3,真正薄厚
?(貓撲中文)“文啟是我”
聽到熟悉而冷清的聲音水逸俊與黃文啟同時渾身一陣
隨後只見一身黑色男裝錦袍打扮手執黑色錦扇頭髮用黑色錦帶簡單束起的冰舞出現在二人眼前
此刻的她女扮男裝清雅神秘卻又不失冷艷高雅讓人忍不住傾目
文啟看到她格外的激動兩年了近兩年了他尋了她兩年了
他三步並做兩步緊緊將她擁在懷中那一刻他突然覺得他擁有了全世界
“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文啟的聲音帶着難以言喻的嘶啞
水逸俊看在眼裏輕輕一笑沒有上前阻止他們的相擁他知道冰舞與文啟相識也曾聽冰舞講起過他們二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以他對文啟的了解從那時起他就知道文啟喜歡冰舞不過他相信冰舞他與冰舞雖然相識的時間不長卻格外的了解她她的心一直都那麼坦蕩她對文啟只有朋友之義
被文啟擁在懷裏冰舞也吃了一驚她認識的黃文啟永遠都那麼踏實很少有這麼激動的時刻
她只輕輕的道:“嗯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
文啟一時被激動的心情沖昏了頭忘了水逸俊還在此就將冰舞擁在懷裏此刻清醒過來怕她名聲有損急忙放開了她卻被她臉上的傷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此時做男裝打扮冰舞便沒有用海棠花掩住臉上的傷傷痕格外明顯
“這傷還有你的眼睛到底是怎麼了”
無論是這傷還是她渾身上下比兩年前更加冰涼的氣勢都讓文啟察覺到這兩年她過得並不順利心中湧起無限的心疼與自責
“這些事一會兒路上細說你先跟我走一趟有個人需要你醫治”冰舞深深望了一眼水逸俊輕輕眨了眨眼睛便拉着文啟抬腳向外走
水逸俊明白這是冰舞叫他跟上於是吼道:“小茉莉等等我”
三人上了冰舞的馬車便一路向城外而去
到了馬車之上水逸俊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一把摟過冰舞的肩膀“你這小茉莉你是不是要打你的小屁股你就這麼留下一封信便跑了知不知道沒有你消息的日子我有多擔心多煎熬”
文啟一把抓起水逸俊的手嚴肅又疑惑的說道:“你們認識逸俊冰舞可不是你之前認識的那些女子不可如此輕薄”
他知道水逸俊一向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若是他敢以這樣的態度對待冰舞就算是好兄弟也不行
水逸俊一手溫柔的拉起文啟的手一邊又摟過冰舞臉上閃過尷尬那都是以前的風流事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斜眼偷瞄向冰舞見她仍是一臉淡定沒有不開心的模樣一顆狂亂的小心臟才漸漸安定下來
“說什麼呢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從我認識了小茉莉我就變成了全天下最痴情的人
雖然知道你們一早就認識但是我還要再正式的介紹下”
他緊摟過冰舞對文啟說:“文啟這是我的未婚妻我藍水國未來的皇后商冰舞嘿嘿不過我更喜歡叫她小茉莉”
他又看了看文啟開心的對冰舞說道:“小茉莉這是我的好兄弟我們可是不打不相識呢”
水逸俊恨不得向全世界宣佈小茉莉是他的未婚妻
文啟聞言臉色劇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未來得及消化冰舞歸來的喜悅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徹底雷到
他臉上一瞬間變得格外的慘白
兩年前在她離開之後他才驚覺也許對她最好的方式不是默默守護而是成為那個可以給她幸福的人於是一心一意尋找她只想成為她下半生幸福的依靠可誰知他準備了兩年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卻發覺已沒有資格與立場再開口上天又和他開了一次玩笑換作其他人也許他還可以拼着對她的情深似海一爭高下可是那個人是他最好的兄弟他還能如何呢
文啟的心一瞬間跌如谷底卻不敢表現出來
他又晚了一步
感覺到心口傳來如刀絞般的疼痛文啟五指成拳將指甲深入掌心希望能以掌心之痛來掩蓋住心中的痛
他強顏一笑卻不知比笑還要難看的說道:“什麼時候的事你們是怎麼相識的”
冰舞看到文啟如此心中微微一嘆便向文啟講述了當年的經過以及她這兩年來的生活
聽到她被迫成為面具人的殺手聽到她這兩年來的生活文啟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當年他再警覺一些他再強大一些不是傷得那麼重而是一直在她身邊保護她的話也許她就不會受到這麼多的傷害
他的眼中內疚暴棚
他馬上拉起冰舞的手臂為她診脈
無論有多艱難他都要為冰舞解除體內的劇毒這樣她才可以脫離黑衣人的控制
看着冰舞與文啟敘完了舊水逸俊自然又將話題轉移到這二十多天冰舞去了哪裏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馬車正巧也停了下來冰舞跳下了馬車指了指眼前的別院道:“咱們進去吧進去了就知道了”
她的語氣很溫暖卻透着一絲的沉重
水逸俊也跳下了車看着眼前的別院竟有咱似成相識的感覺
這座別院不大一個主院四處廂院別院內種滿了蘭花只不過此時入了冬花已凋零
一入別院水逸俊與文啟身體一緊這別院看似簡單裏面卻守衛森嚴而且這些守衛不像一般的家丁那身姿與氣度更像是軍隊中的軍人
兩人面面相覷卻因為完全相信冰舞而沒有多問
冰舞帶着二人走到別院最里處的一處廂院然後停下了腳步
水逸俊看着院門口的紅色雕字“念香園”
這裏是整個別院守衛最多的地方其他明面上近百名守衛水逸俊與黃文啟還感覺到隱在暗處的大概也有幾十人而且聽呼吸都是高手看來住在這園裏人身份不一般
這些守衛見到冰舞都很恭敬的行着首禮
冰舞知道他們二人此時疑慮眾生也沒有多說什麼徑直向園中走去
念香園很大一間主屋兩間廂房再加上院落大概有五百平左右院中有一涼亭有一小片竹林還有一種滿蘭花的小型花園
“跟着我的腳步走園中有陣法”
水逸俊二人疑慮更大這裏面到底住的什麼人令冰舞如此緊張小心居然來陣法都安排
冰舞走到主屋前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逸俊與文啟緊隨其後
一入主屋是前廳
整個廳內佈置得極為典雅自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前廳內的主位之上端坐着一名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男子
男子一身淺藍色的棉布書生袍極為簡單普通卻難掩他天生的高貴氣質他臉色有些蒼白可眼光卻如炬極為耀眼一雙丹鳳眼鑲嵌在一張巧奪天工的精緻面孔上平添了幾份妖嬈之色卻奇怪的並不顯得女氣反而有種說不到的玉樹臨風
饒是見多識廣的水逸俊見到他也大吃一驚至今為止他見過的所有人之中能在容貌上勝過此人的也只有上官慕白那個絕色妖孽了一個低賤的棉布袍卻被他穿出高貴感水逸俊有些鬱悶了
沒天理明明是一個男人長得那麼好看幹什麼水逸俊突然就生出一絲危機感就怕他的小茉莉會被這個傢伙的面容卻迷惑
“小茉莉這位是”
水逸俊還是忍不住的開了口
那男子看到冰舞等下也緩緩了起了身他同樣向冰舞行了首禮卻並未看向水逸俊與文啟
“逸俊你一定猜不到他是誰他就是姜薄厚”冰舞指着那藍衣男子說了一句打死水逸俊他都不相信的話
果然水逸俊驚訝的張着嘴巴“什麼他是姜薄厚是姜樂之子姜薄厚還是同名同姓的姜薄厚”
亂了亂了水逸俊有一瞬間的凌亂他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個妖孽一樣的男子同蕭瓊兒的裙下之臣相聯繫起來而且那個姜薄厚他也是見過的分明就不是同一樣
冰舞淡淡一笑說道:“他就是姜樂之子姜薄厚或者可以這麼說他才是真正的姜薄厚與蕭瓊兒有關的是他的替身也是他安插在蕭瓊兒身邊的細作這些以後再細細與你說現在要帶文啟去看病人”
說著指了指前廳后的內寢
文啟聞言不敢耽擱忙跟着冰舞而去
水逸俊與姜薄厚跟在他們二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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