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紀寒在一起
“你們開門!讓我見到她在車裏,並且送走了我才信!我才跟你們上去!”
大漢見蘇米如此難纏,只好打電話給南諾雅,“大姐,她不上車。說是要見到那輛車上是於佳佳並且送走她……”
“我來說!”蘇米一個勁的爭奪過電話,卻因為大漢的身高過於高,搶不到手。惡狠狠的眸光絲毫不示弱,可是她的另外一隻手卻顫抖的厲害。
終究是抵不過內心的恐懼。
“把電話給她。”電話那頭的南諾雅冷謔道。
大漢將手機遞給蘇米,蘇米接過手機,便吼道:“南諾雅!我告訴你,你今天如果不讓我看見車裏的是於佳佳,並且讓我親眼看到你送她去醫院,我就咬舌自盡,反正這山腳下還有攝像頭!”
南諾雅氣的牙痒痒,心想着蘇米真是太謹慎做事了。
“你把電話給他們。”
蘇米滿心怒火,將電話塞回給大漢。
再跟這強壯的男人吩咐了幾下,男人掛了電話,便允許蘇米過去看下裏面是誰,並且親眼看着送她離開。
大漢打開車門,見座椅上是狼狽之極的於佳佳,整張緊繃著臉的,這才舒展開。不到一分鐘,大漢便硬生生地拉開蘇米,朝着車裏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開車。
蘇米警惕的凝視着車離開的方向,那是去不遠處一家私人醫院的方向。
這時,蘇米才舒了心。她往另外一頭的麵包車上走去,然而,才剛上車,她的手腳就被擒住,嘴巴塞了一塊毛巾,手腳均用大條的麻繩捆綁,眼睛也被黑布蒙上。
蘇米雖有黑暗恐懼症,可是她身邊由於有人在,心中那種恐懼自然也沒有。
蘇米安靜的坐在那,不吵不鬧。說不怕,那是假的,她的手一直在顫抖。
大概十分鐘后,車子便“吱”地剎住車。
車門“嘩”的一聲打開,蘇米的兩隻手臂被一股強大的勁抬起,隨後直接將她扔在地上。
疼……
蘇米的膝蓋傳來一陣撕扯的疼痛。
泥煤的南諾雅,好毒的女人。
“呦!看看,這是誰啊?!哈哈哈……這不是平日囂張跋扈,高高在上的蘇米嗎?”耳畔傳來那尖銳的聲音,蘇米只覺噁心。
蘇米撇過頭去,不理會她。現在她四肢被捆綁着,壓根動躺不得。
“呵,嘖嘖嘖,多麼漂亮的臉蛋,你說……如果我在上面刮一刀又會怎麼樣呢?”
蘇米整個人緊繃著,她感覺到了,清清楚楚的感覺到有一個冰冷的東西在她臉上滑動。
蘇米緊蹙眉宇,心中緊張萬分。
“把她的眼布跟賽嘴巴的毛巾拿出來,我要聽她講話。”南諾雅一聲令下,一個男人將她耳後遮眼睛的布去掉,一個拿走她嘴裏的毛巾。
白光刺痛她的眼,她不適的狹眯起眸子,三十秒過後,眼前的視線恢復了。果然,不怕死的南諾雅正拿着刀,俯視着她。而她此時此刻正跌坐在地上。
好一副狼狽的模樣。
“你要我說什麼?”蘇米冷謔道。
“呵,都到末日了,還這麼囂張。”南諾雅狹眯起眸子,那眸子間滲透滿不屑。
“呵,不管你今天把我怎麼了,紀寒都不會過來。你今天用於佳佳逼我過來,是為了什麼我也清楚。”墨黑色的眸子晶亮清澈,滲透着危險的敵意,眉宇是傲然與肆意。
南諾雅帶動紅唇,“於佳佳不可能來救你,剛剛我在打她的時候,是用黑布套住她頭的,所以,你今天不可能活着走回去。”
“你不怕紀寒問你嗎?一旦我出了事,他第一個懷疑的,一定是你。”可是我怕,他最後還是沒有發現自己的不見。
南諾雅抹唇,“你真以為我這麼傻么?”
這時,“吱——”
劃破了長空,南諾雅謹慎的抬頭,一見是保時捷的轎車,整顆心不由放下了許多。
站在蘇米身後的壯漢不由轉身,車內的江風池看到蘇米手腳捆綁着跌坐在地上,而南諾雅手中握着一把刀子,彷彿隨時會插中她心臟似的。
江風池整顆心緊繃著,他毫不猶豫的便下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他看到這一幕,便知曉,剛剛蘇米打電話來給他是因為什麼了。
呵……
“你是誰?”南諾雅謹慎道,某間儘是忐忑。
“曠古天下的遊戲名清風醉,真名江風池。”
江風池一看見南諾雅,便認出來眼前的女人就是“曠古天下”的第一美人——腐女紅娘。
南諾雅狹眯起眸子,唇瓣帶動,勾抹起嘲諷的弧度,“原來是遊戲的未婚夫,怎麼?你是來救你的心上人蘇米的?”
江風池緩緩向前,四號不膽怯那幾個壯漢一臉嚴肅謹慎的站在那,“既然都知道,就把她交給我。”
“交給你?那我豈不是得要坐牢?”
“你不交給我,反倒要坐更久的牢。”江風池是體育系元老級人物,他的體育細胞特好,而且自小便學過武術。
“呵,你以為你是誰?能打得過我的人?”
“你又以為你是哪根蔥,這麼高抬自己,你這幾個長得胖死的豬,我兩三下就可以撂倒。別忘了,我可是學過永春、泰拳與跆拳道的人。”
南諾雅不敢置信的狹眯起眸子,看來眼前的人,是不能用武力解決了。
“你若把她帶走,你敢肯定她不會報警,不會跟紀寒說?”
江風池最近的寒意肆虐,漠然的眸子猶若寒冰,“既然這麼害怕,幹嘛還要抓她。讓我把她帶走,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蘇米瞳孔放大,“不要!我要跟紀寒在一起!”
“你都生死關頭了!他還不來救你,你用得着再袒護他嗎?!”
蘇米咬牙,為難的凝視着有些暴怒的江風池。
“你們夠了!江風池,你什麼時候聽我說要把她給你了。哈哈哈……寒不愛我,我愛了他三年,對他這麼好,他都不愛我。都是你這死女人!我今天要跟你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呵。你是不想要你爸的事業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