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 選妃1規則很神經!
早晨。。。。。。
呂弘曆不知怎麼的從進房間,幸好昨晚太冷將外袍穿上,不然就讓他發現我是女的了。他拉着手腕,“錕銘兄,你快出來看啊,四爺來了,四爺來了。”聽他口中所說的人,我想應該是雍正吧,因為根據歷史記載雍正微服出巡時是官員們都叫他四爺的。
我假裝疑惑,“四爺?四爺是誰啊?為什麼他來了你這麼激動。”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了,昨晚忘了告訴你了,四爺可是我們這間四合院的救世主啊,他每次來不是幫我們修房子,就是帶些山珍海味給我們吃,最重要的是:他每次來都會叫我關於《治國之道》的事。”
我這次真的好奇了,“《治國之道》?弘曆兄,你為何對《治國之道》有這麼大興趣呢。”
“因為這是我的夢想啊,四爺有時叫我在京城內外看看有沒有貪官貪贓枉法,但當我看到這些時,我就很氣憤,我發誓我一定要成為一品大官,讓那些貪贓枉法的事從此消失,所以。。。。。。”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微笑的拍着她的頭,“好吧,那就帶我去見見你口中的哪位四爺吧。”
他高興的帶着我出院子,只見一個身穿貧民衣服的男子正和四合院的老年人們聊得開心呢。
不過,他在怎麼喬裝成平民都逃不過我的法眼,雖然沒有穿金戴銀,但你腰間的令牌可是皇宮的物品,再加上皇宮除了皇上、大臣、出宮辦事的太監可以通行外,想進出可沒這麼容易。再加上呂弘曆他們叫你四爺,那就更能確認這個男人就是雍正了。
而此時呂弘曆正把他拉過來想介紹給我認識,但當我回過神來看到他的臉的時候,我多麽希望那是我的錯覺,眼前的那個男人居然是。。。。。。
居然是那個打了多通電話、留了多條帶哭泣聲的留言、發了許多道歉的短訊、m了我上百次的男人。雖然髮型改變了,但我不會忘記那張陪伴了我六年的男人。
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我的淚水從我眼角劃過臉蛋,凝成水滴滴下消失了。呂弘曆好奇的看着我,當然那個男人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但是他在視乎從衣袖裏拿出一條手帕幫我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你叫藍錕銘吧,我可以稱您為藍兄嗎?”,我愣住似的點了點頭,接過他手中的手帕。
當然他視乎發現了旁邊呂弘曆一直盯着我們看,“弘曆啊,你剛才不是要問我一些關於‘治國之道’的事嗎,來,我來給你講解講解”,便拉着他離開了。
我握住手中的手帕,看着他離開的身影,飄出了這個四合院。
一路上,我都緊緊握着手中的手帕,握着他的手帕,回想起那一段段的回憶,去不知從何想起。朦朧中,不知經過多少店鋪,不知越過多少人群,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家的家的門口,就像當初一樣。。。。。。
站了一會兒,我視乎聽到一個甜美的聲音,她視乎喊着,“這位兄台,請問你是誰,為何站在我家門口這麼久?”
這時我才被這個甜美的聲音喊醒,看見的這是這個軀殼的妹妹,我用帶磁性的語氣回答道,“小姑娘,這裏有條手帕,是送給令姊康復醒來的小小心意,代為傳達。”
蕪雪看着我手中的手帕,又看了看我,便拿過手帕,“好吧,看在你儀錶堂堂,又不是什麼壞人,我就在我姐姐面前幫你美言美言幾句,讓你的心意傳到我姐姐心裏。”便偷笑的離開了。
我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溫柔的彎了彎嘴角,便高速越過了圍牆,進入房間解散頭髮,脫掉外袍,蓋好被子,躺在床上等待着那個擁有治癒系“魔法”的小姑娘將手帕遞給我。
沒過一會,蕪雪就敲了敲房間的門,“姐姐,你醒了嗎。”
“恩,剛醒,準備下床。”我的心裏在偷偷的笑着。
於是她便進來了,“姐姐,你看你妹妹我今天給你帶什麼來了”,她的嘴唇不停的在笑。
“手帕”
她聽到我的答案驚訝的打叫,“天呀,我的姐姐也太聰明了,你是真么知道的。”
我彎了彎嘴角,“我還知道這是一名你不認識的男子送的。”
她實在是太驚訝了,“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也太神了吧。”
我回駁她:“那你猜猜我是怎麼知道的。”
她深思了一會,“你本來就知道那名男子想幹嘛”
我搖了搖頭。
她又深思了一下,“你剛才沒睡,一直都在門外偷偷看着,不對啊,你病了速度應該沒我快的啊。”
我笑了笑,“想不想知道答案”
她看了看我,點點頭,又好奇的盯着我。
“那你先閉上眼睛”
她很聽話的閉上眼。
我連忙將那件外袍穿上,轉過身,“你可以睜開眼了。”
跟我估計的一樣,她睜開眼就以為看見的是那名男子,疑惑的問:“奇怪,兄台,你怎麼會在出現在我姐姐的房間。”
我微微翹起嘴角,“這裏是我的房間,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裏。”便轉回去了。
她頓時啞口無言了,但又氣呼呼的盯着我,“紐祜祿蕪霜,你認為這樣很好玩嗎,你居然趕耍我。”便拿起我床上的被子仍我,我不甘示弱接住被子也仍回去,再將她推到在床上撓她攘攘。
她也不甘示弱的也回擊我。
而此時,額娘正匆匆忙忙的跑進房,“哎呀呀!你們倆還有心情玩啊!出事了,皇上立新妃的書信送到咱們家了,而且規定只限一人。”
“額娘,不就是皇上要選妃嗎,幹嘛這麼緊張,做皇妃有啥不好的。”蕪雪嬌氣的說道。
“蕪雪,你竟然這樣想的話,那你是要姐姐進宮呢,還是你呢?”我微笑的看着蕪雪。
“我雖然很想去,但是姐姐你受了這麼多苦,還是讓姐姐你去享福,我來照顧爹、娘。”她傻傻地笑道,完全不知道我這句話的用意。
我看到額娘正想搭話,便被我阻止了,“額娘,你就帶我去吧,我應付的來的。”
額娘當然是聽出我話中有話,“好吧,你跟我來。”當然她說這話時顯得很無奈。
。。。。。。便跟額娘到了大廳
“霜兒,你可知道一旦進宮就。。。。。。”
“就好比跌入十八層地獄,宮中的明爭暗鬥、心狠手辣等等我都非常清楚,妹妹生來天真活潑,一旦進宮要不就是枉死,要不就是被變成‘同類’,爹爹、額娘,您們的但是我是知道的,但讓妹妹忍受不白之冤我這個做姐姐是下不了手的。所以。。。。。。”我搶過爹爹的話,有解釋了一通。
“我們知道你是為了雪兒,可你和雪兒都會爹娘的心頭肉,我總不能推你們下水吧”爹爹還是不忍心想讓我回心轉意。
“爹爹,你可別忘了,書信以到,明天就會有差使來接我,你這樣做就等於出爾反爾,欺騙皇上,這可是死罪。所以。。。。。。”我早到一個有力地理由回駁他。
“可是。。。。。。”他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別可是了,我現在就去收拾收拾,明天準備出發。”便離開了。
“孩子他爹,你真的不管嗎?”by額娘
“自從她失憶以後,好像有種我感覺不到的力量在綁住着她,而這股力量勝於朝中大臣,甚至皇上。所以。。。。。。”by爹爹
第二天。。。。。。
選妃的馬車來到家門口,當然我也就跟隨而去離開了爹娘。
直到紫禁城的一個門口,我一下馬車,見到的少女怎麼都跟我差不多年齡,但我記得皇帝選的老婆不都是十三到十六歲之間的嗎,沒可能的啊!
而在我深思的此時,一隻手正向我拍來,我感覺這並沒有什麼殺氣就讓她拍個夠。
結果她一拍,“嘿”的一聲,我裝做被嚇到了差點摔倒在地的樣子,而她——耿雨素就將我扶住了,“沒事吧你,這下被我嚇到了吧”
我抓住她微微站了起來,就像一個弱不禁風的林黛玉一樣,讓她以為我被她嚇壞,而就在這是我握住她的腰撓她的痒痒。當她知道我是在裝的時候她便反駁我,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便讓她撓,反正我都不會感覺道酸。
我見選拔的官員出來了,抓住她的手,“官員來了,別鬧了”我們便站好各自排好隊。
“竟然各位秀女們已經到了,那就跟隨入宮吧!”自稱選拔“官員”的人
我們也陸續續跟着入宮了。便來到了一座四合院氏的別院裏。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由於這次朕想選一些年紀較大,比較成熟的女子做妃子,所以你們也無需疑問,朕為何會選中你們。但即便如此更要嚴明你們是否是處子之身。所以選秀大點明日便會開始,若你不是處子請在今晚從這間別院的後門離開宮中,朕便不會責怪,若明天查出你若並非處子責令當除斬,欽此!”那個選拔“官員”將一堆神經病話讀了出來,害得我真想上去痛扁他一頓,這是現代漢語吧,皇帝竟然能夠神經成這樣,寫出這樣的聖旨。
他讀完聖旨,有個長得面目清秀,文質彬彬、大概十六、七歲的少年走了過來,旁邊還有個跟誰的太監,“蘇培盛,你好大膽,居然敢假傳聖旨,侮辱皇上,你可之罪。”
那個自稱選拔“官員”的人馬上跑到那名少年的面前跪下,“回稟五阿哥,奴才並沒有假傳聖旨啊,這一切全都是皇上的意思啊,若您不信請看,這是皇上親自寫下的聖旨。”蘇培盛將手中聖旨遞給那個他口中的十阿哥。
那個阿哥看過聖旨,“這的確是父皇的筆記,竟然如此我就恕你無罪。”便看向我們這班秀女,“我警告你們,你們這些傢伙如果敢欺騙我父王你們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便轉身走掉了,但我隱隱覺得他視乎覺得我們很噁心。
但是我們沒記錯的話,五阿哥好像是我鈕祜祿蕪雪的孩子,可是這個少年是誰呢?雖然一臉疑問,但還是遵守我的原則吧!順其自然吧!
之後,我便和耿雨素住在同一個房間裏,一晚之後當我們再次集中之時,媽媽咪咪啊!昨天的秀女還有整整十排,每排有十人,整整一百個秀女一晚之間就變成了一排,七人了。我靠,那些女人也太不知恥了,都上了還敢在這裏選妃子。不過或許有些還是貞潔之身,因為不想被窩在這深宮之中便連夜離開了吧!
而服侍我們的那個嬤嬤,便叫我們一個一個排好隊,但我還是留意到她那一剎那的嘆息。正當我們要跟隨去檢驗是否是處子時,昨天那個阿哥又來了,但這次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往我們這邊走來,當然論輩分我們現在還是要向她行禮,我便配合了一下行了個禮,不過奇怪的是,我總是覺的我是最後一個行禮的人。
他沿着我們繞了圈,感覺噁心的走了,不過我沒有看錯,他在走到我背後是沒有感覺噁心,反而嘴角翹了翹,但是很微妙不留心是看不見的。但我認為這是錯覺,就沒怎麼多想。等他離開后,自然而然就是去檢測啦。
我們跟隨蕭嬤嬤(服侍我們的那個嬤嬤)來到一個庭院裏,哪裏只有一間看起來還挺乾淨的舊房子,庭院裏還有一張石制的圓桌and四張石圓凳。
“你們聽好了,你們逐個排成兩行站在那邊門的前方,面向門,閉上眼。”蕭嬤嬤指着那間舊房子出入的門,雖然不太懂她的意思,但還是照做了。
隨之我們就乖乖排成兩隊,我、耿雨素和張琴秦(歷史上也略有所聞,將來只是一個小貴人)排在第一隊,緊跟其後的則是秀女a、b、c。排好之後,便閉上了眼睛,就在此時,我感覺我後面的秀女b好像準備要被人踢,而且還想把我拖下水的那種,但想了想,就沒有避開,直直的被踢進了那間舊房子裏。
秀女b被踢到我身上,我只是做了一下她的墊背,無所謂,等聽到我們所有人的慘叫時,迷濛之時,舊房子的大門被鎖上了。
而當秀女們清醒時,看到的則是一群兇險的目光正如狼似虎的緊盯着我們。我頓時無語了,該不會所謂的選妃就是為了讓我們去餵食幾條鱷魚,而不是餵食皇上吧!⊙﹏⊙b汗!!!
但我們隱約聽見房子外面蕭嬤嬤的聲音,“秀女們,你們不需要慌張,只要你們能夠從房間大門上面的那個窗戶里出來就可以了,不過只有半柱香時間,時間一到出不來的就會進去救人,若是安然勿讓就貶到辛者庫工作三年。”
聽完這些話我頓時無語了,但還是在這忙忙之中找到非常淡定的人,那就是耿雨素,她很冷靜地走到位於角落的桌子,拿起刀子割下破了食指,將血滴入那些碗裏,直到血止住為止。撕破自己的衣袖將傷口包紮好。然後將碗丟向門口對面的強,血雖然很少,但是卻還能在打破的碗裏流動,微微在後面的鱷魚視乎聞到了血腥味被吸引過去了。
我好奇的看着耿雨素,又仔細看了看鱷魚,微微偷笑了一下。觀察了房子的結構,踩在鱷魚身上跳了過去,將掉在房頂吊著的一堆木棍扯了下來,拔出其中一根,眼看一直被我踩過的鱷魚很生氣張着血盆大口向撲過來,我的嘴抽了抽,同木棍卡住了它的血盆大口,微微翹起嘴角,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液擦在那隻被我制服的鱷魚的舌頭上,然後又把木棍從它口中拔出。瞬間它就投入我的懷裏,我輕輕的擁住這隻鱷魚,然而所有的鱷魚都回到了暗處,而她也舔了舔我的臉就回去了。
秀女門好奇的看着我,我微微的笑了笑,“你們不用害怕了吧,現在鱷魚都迴避了。”
耿雨素好奇的看着我,“為什麼,你可以制服這些鱷魚,我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關於這種鱷魚的特性才會用哪種辦法的。”
我還是笑了笑,“那是因為我曾經養、過、這、種、鱷、魚、啊!”
所有人聽了,頓時驚呆了。
我看着她們那股啥樣,不停地再忍笑,“你們不用驚呆,其實有個人一直在監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我說藏在衣櫃裏的哪個人,請你出來吧,早在進來之前我就發現衣櫃裏有人啦!”
隨之從衣櫃裏面出來了一位高貴,端莊的女人,年齡估計有30以上了吧。她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看了看嬤嬤們,便走到我面前,勾起我的下巴,“不錯,雖然是個25歲的‘姑娘’,但的確有幾分姿色,而且還挺聰明的,不,應該是太聰明了,連茶水裏面是什麼要都一清二楚,就連我在屏風後面都知道,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我任由她勾住我的下巴,“因為鱷魚沒有接近哪裏,除了被我馴服的那隻鱷魚。”很簡單的回答
那女人用銳利的眼光目視着我,“不錯的回答。”收起了手,“蕭嬤嬤你們可以進來啦。”
那到門終於被打開了,隨之進來的則是蕭嬤嬤後面帶着一群侍衛,那群侍衛將鱷魚帶出了房間。
皇後轉身看了看蕭嬤嬤,“蕭嬤嬤,她過關了,你帶她走吧。”
“喳!”by哪位蕭嬤嬤。
我便被她帶走了,我便從哪位蕭嬤嬤的口中得出,原來這次選妃大點的題目都是那個五阿哥想出來的,而雍正那小子便全全交給他和太后負責,只不過那道聖旨的確是雍正本意,所以這次的事件也是他安排的,那就說明了他為什麼會三番五次的出現在我們這批秀女面前。而且他早就知道我們剩下的全是處子,至於這是為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讓我難以想像的是宮裏居然有這種鱷魚,要知道這種鱷魚可只是傳說,我連見都沒見過,之前說我養過那是騙人的。師傅曾經跟我1講過在古代宇宙里有一種叫“溫鄂”的鱷魚,正如她的名字所說的那樣她是中很溫順的動物。但那是在被馴服的情況下,在未馴服情況的“溫鄂”會用殘暴的情緒去掩蓋她自閉的心理。要馴服她只有一個方法:就是將自己的血液發到她最危險的地方,比如說嘴,爪子等等。這就像與吸血鬼立下契約一樣,代表着要跟她做朋友的意思,普通人不知道盲目用木棍卡住她的嘴巴,只會適得其反的被她認為你要殺了她,她反而會咬斷木棍,將那個人咬殺。而我剛剛是故意踩她的,她撲過來我拿木棍止住她一時的動性將血獻給她,目的就是為了告訴她,“我被你嚇到了,不要傷害我好嗎?”。這樣她就會認為自己嚇到我了,在向我道歉。
其實剛剛耿雨素做的的錯誤之處就是,她這樣做只會讓“溫鄂”們認為我們把她們當成嗜血的怪物,最後,要不在衣櫃裏的皇后命令“溫鄂”放過我們,要不就是皇后將我們殲滅讓她咬殺我們。“溫鄂”是一種既溫柔,又內向的動物,但是她們雖然不懂人心,但懂得珍惜友誼,和人類建立的友誼是不會輕易忘記的,所以她們也被成為“鄂犬”,代表忠誠。當然這些都是師傅告訴我的,一切正如他所說,“溫鄂”擁有一雙即使在發瘋狀態也不會消失的“忠誠紫瞳”是一雙有着愛犬般忠誠的水汪汪的紫色瞳孔。
至於我走後后耿雨素她們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一想到蕭嬤嬤跟我講的那些規則,我瞬間崩潰了,這裏還是古代嗎?分明就是現代嗎?而且還有這等連現代都無法確認的生物,這個宮中居然有,簡直讓我不敢相信。
等到晚上,耿雨素回房看到她樂滋滋的說了句,“太好了,我通關了。”
我只是微微的笑了,“那你們今日考的是什麼?”
-------------------------劇情分割線-------------------------
“弘曕啊,選妃大典進行的如何啊!想到辦法了嗎?”by男子(不說身份,讀者自猜)
“進行的很順利,相信很快就會結束了。”by弘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