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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楸!哈楸!”該死的,一大早就打兩個死噴嚏。是不是想讓我今日的計劃毀於一旦啊!唉!
“怎麼啦!是不是感冒啦,沒事吧!要是有事就說出來,別太勉強哦!”四娘微笑的看着我,滿臉的憐惜、疼愛。
我微微的笑着,回答道:“沒事,我怎麼可能會有事,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自己的身體我當然是最了解的啦!”是啊!可是這個不是你的身體啊,這是別人的身體。你只是占時寄住在這個身體裏的而已,要知道這個身體內那股空虛之力你還沒有完全領會呢!不過,現在對我是沒什麼問題的啦!
“沒事最好,那先不聊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吧!”說完,四娘便離開了。
而我坐下來打坐,感覺一些體內那股空虛之力有沒有什麼大礙,結果只是虛驚一場,雖然我無法剋制住她,但是她似乎不會傷害我,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閃人。
我回到了莊子裏,見弟兄們都已經換好黑色的夜行衣了,我也馬上進屋換了衣服。準備出發!
東華門外……
停放着兩匹馬車,而第一輛較小的馬車上進去了太后、雍正、德曦三人,弘曕則是車夫。則另一輛較大的馬車上車夫(偽裝成蘇培盛的四娘)已經準備好出發了,至於這麼輛馬車裏面到底裝着什麼我就不知道羅。
至於我們分成兩隊,我帶領一隊到城門外埋伏,另一對有武智深帶領,埋伏在離開神捕廟的路上的附近。
過了整整半個時辰,才在城門那看到不遠處的兩輛目標馬車,就等到馬車駛到城門外,我忙的在城牆上將兩枚銅錢扔向他們的馬兒。
弟兄們看見忙的乘上事先準備好的馬車,而我便用鉤抓勾住他們的馬車,一路跟蹤。
一路跟到過了神捕廟,看見埋伏的另一小隊弟兄我便收起鉤抓,讓他們好跟對目標。
走了一段路程,馬兒突然不動了。
“弘曕,怎麼了,怎麼不走了。”—by雍正
“這些馬突然不動了,我想是太累了吧!要不我們先停下來休息一下。”—by弘曕
“那好吧!我們下馬,喝點水吧。”說完,雍正、太后、德曦接二連山的下了馬車。
“馬兒呀馬兒,你怎麼就突然累了呢?這是可憐啊!”德曦一臉憐惜的看着馬兒。
“不就是匹馬嗎,要這麼憐惜它嗎?”弘曕一臉不屑的盯着那批馬。
“我說,弘曕,你不要這麼看着馬兒嗎?他們載了我么這麼就都累了好不好。”德曦一臉憐惜的摸着馬兒的頭。
“切,還汗血寶馬日行千里呢?還不到中午呢就累成這樣,真沒出息。”弘曕一臉不屑的看着那匹馬。
“我說你,怎麼就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啊!還在這裏吃馬兒的醋,你是人不是啊!”德曦一臉不屑的看着弘曕。
“哼!我就是在這裏吃馬的醋不行啊!你呀你,理它遠點,要是被它勾走了我可不會放過它。”說完抱起德曦將她帶到大夥休息那,遠離馬的地方。
“你知不知到你很無聊啊!”德曦一臉無語的看着弘曕
“我知道啊!所以呢,你現在就乖乖喝水,不要亂跑,乖乖呆在我身邊,那都不準去。”弘曕將水袋遞給德曦。
德曦“切!”了一聲,接過水袋,喝了幾口水。
太后和雍正看着他們小兩口偷偷的笑了。
“皇上,請喝水!”四娘將水袋遞給雍正。
“嗯!謝謝。”雍正接過水袋時,發現這個蘇培盛的手明顯想女子的手,往她的臉看去。
四娘覺察到雍正在看他,冷靜的表現的一臉忠誠,不讓雍正有一絲的發現。
“你也喝點水吧!”雍正將水袋遞給偽裝成蘇培盛的四娘。
四娘接過水袋也喝了幾口水。
“你去第二輛車那拿些水和乾糧喂喂那些馬,順便看看它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雍正指了指較大的那輛馬車。
“是!”四娘便馬車那走去。
“額娘,你也喝點水吧!”雍正將水袋遞給太后。
“嗯!好的。”太後接過水,也喝幾口。
直到四娘走到那輛較大的馬車時,雍正站了起來,“好了,我們的水已經喝完了,你們也應該出來了吧!”
四娘聽到雍正這麼一說,忙的回頭,看向他。
雍正看了看四娘,“我愛新覺羅雍正的命就在這裏,你們有本事就來取吧!”
雍正剛說完,弘曕將德曦擁在懷裏,“德曦,抓緊我,不要放手。”
德曦聽到弘曕這麼一說,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住弘曕左手手臂。
當然我是第一個跳了出來,誰后弟兄們也跳出來包圍着我們,而那輛較大的馬車裏突然蹦出了些白衣人,三個人明顯圍着偽裝成蘇培盛的四娘,剩下的對着我們。
“呵呵,沒想到你還真有膽子來跟我玩,愛新覺羅胤禛,你還真的以為你們今日能逃得出去,或者是抓獲我們。”諷刺的口吻從我的面罩里穿了出來。
“逃不逃的出,不是你說的算,抓不抓的住也不是你說的算的。”說完他從袖口伸出一把長劍向我刺來。
我很自然的回應他,揮舞長劍,與他的劍尖對接,將他彈了回去。兩名白衣人擋在雍正的身後,可是雍正還是吐了口血。
“呵呵,怎麼樣,現在拿不拿你的命就由我來說的算啦!”從面罩內傳來很輕浮的語氣。
“好,我愛新覺羅胤禛的命就在這裏,但是請你放過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雍正透了口氣,站了出來。
“好吧!那就那你的命來換取他們的命吧。”我正想出手。
那些白衣人突然擋在雍正前面,“小賊,要想拿皇上的命就先來拿我們的命吧。”
“開來有人不給我們拿你的命耶,那好吧,那就只有,上。”說完,我和其他弟兄正假裝前進。
就在這時,一群士兵叢樹林裏出來將我們圍住,並很順利的抓獲住我的弟兄。
也在這時,賈承宗突然出現在皇上面前,“臣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恕你無罪!”—by雍正
“沒想到你這個愛新覺羅胤禛居然搞背後偷襲,還真是什麼啊!”面罩內傳來了諷刺的語氣。
“反賊你的同黨以被我們抓獲,你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賈承宗看向我。
“呵呵,好,我束手就擒就是啦!”於是我將劍扔過賈承宗的臉,剛好插到一棵樹那,賈承宗的臉也流出了一絲唯美的血跡,我的藝術細胞還是很好。
劍扔掉之後,兩個士兵便過來將我抓獲,正想摘掉我的面罩,便被我一句‘等一等’的破口而出,居然停下了。
“在摘掉面罩前,請你們保持好心靈平靜,我的臉可是長得很像你們熟悉的一個人啊!所以呢,現在可以摘了士兵哥哥。”說完,一個士兵便解開了我的面罩。
面罩一解,除我們弟兄外,所有的人都表現的很驚訝,但是有幾個人是假裝驚訝的就是啦。
“熹,不,鈕祜祿蕪霜,是你。你居然是……”賈承宗驚訝的說不出話。
“那個,賈承宗啊!你最好不要誤會,你們的熹妃娘娘在那邊,我可不是你們的熹妃娘娘啊!”我的頭往四娘那動了一下。
所以人聽我這麼一說,看向了偽裝成蘇培盛的四娘,四娘沒辦法,摘下了假麵皮,露出一張與我張得一模一樣的臉。全場的人,除了我之外都很驚訝。
“我都說了,賈承宗,要是你冤枉了你們皇上心愛的熹妃娘娘,我可不知道你們的皇上會對你來些什麼處罰。”我臉上出現了個大大的微笑。
賈承宗走到我面前,“反賊,居然敢假冒我們熹妃娘娘的面孔,你還真的是不知道死活,讓我摘了你的假面具。”便伸手扯我的臉蛋。
我很不屑的狠狠咬了賈承宗的手指,咬得都出血了,很痛的收了回去,居然還不屑的扇了我一巴掌。
我瞄了他一眼,他還很不屑的再給我一個耳光,“看什麼看,都束手就擒居然還這麼囂張,快說,你到底用了什麼妖術偽裝成熹妃娘娘的樣子。”
“我天生dna就是這樣分配的,你這種文字獄的封建主義者不要在我面前囂張,要問,也是哪位令人值得尊敬的愛新覺羅胤禛來問我,最起碼,他比你強多了。”我一臉囂張的看着他
“居然還在這裏妖言惑眾。”賈承宗正想再給我一巴掌,卻被雍正握住了手腕。
“夠了,帶回宮裏,由朕親自審問吧!”—by雍正
“由朕親自審問?我想沒這個機會了吧,皇上,不,現在應該叫你愛新覺羅胤禛了。”說完他一掌打像雍正的腹部。將他打到不遠處,幾個白衣人馬上擋在雍正的前面,可是雍正卻吐了幾口血。
四娘正想衝過去看看雍正的傷勢,卻被白衣人擋住了。
“愛新覺羅胤禛,你做皇上也做的有一段日子了,沒想到這些反賊的頭居然說尊敬的你,你說可笑不可笑。”賈承宗的表情變的陰險。
“賈承宗,你居然……”弘曕仍然擁住德曦,但是劍卻已經指向了賈承宗。
“我居然什麼啊!小弟弟,你想做我的對手下輩子都不可能。”說完他早就飄到弘曕面前,握住他的劍柄。
弘曕已經忙得推開德曦,可賈承宗一手揪住的德曦的衣服,“呵呵,以為在你身旁就能保護得了,你未必太天真了吧!”說完打掉了弘曕手中的劍,一掌將他推開了。
兩個白衣人擋在弘曕身後,他也吐了幾口血。德曦見到弘曕這樣正想衝過去,可是去被賈承宗抓住了,“哼,很過去是嗎?我才不會讓你過去呢。更不會讓你們的孩子從這個世界出生。我不會的到的東西,你們也別想的到。”說賈承宗的那一掌正想往德曦的腹中駛去。
就在此時,我一刀往賈承宗扔去,賈承宗卻讓德曦擋在他的前面,可惜他沒想到我會在刀接近之時改變的刀的方向,正好切坡的德曦的衣服,賈承宗手一松,我便搶過德曦。將她帶到四娘身邊。
“姐姐,你可要照顧好你這個半個乾女兒哦!我去去就會。”我將腳軟的德曦遞給四娘。
四娘接過德曦,可德曦已經腳軟得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四娘便讓德曦坐在馬車上。
“藍錕銘,你……居然毀約。”賈承宗還一臉生氣的罵我。
“我什麼時候毀過約啦,再說,毀約這種事明明是你先行的,我之後就不算啦。”我臉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哼,好,反正今日你們誰都別想從這裏離開。將他們統統殺了。”賈承宗剛一說完,一些士兵們便想將抓獲反賊殺掉,而另外一些士兵便開始進宮。
“呵呵,你覺得,你的計劃能成功嗎?”我嘴角的幅度依舊沒有改變。
“為什麼,不能,你們停在那幹嘛,快上啊!”賈承宗見士兵們一動不動,來急了。
“賈承宗,我看你還是快點投降吧!我不知道我等會會不會錯手殺了你。”我臉上的微笑仍舊沒有絲毫的改變。
“什麼,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賈承宗想起步,但是才發現他根本就動不了。
“現在,你明白為什麼你帶來的這些亂臣士兵動不了了吧!要不要再清清楚楚的感受一下氣流,看看到底什麼東西綁住你們。”我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
賈承宗按照我說的話,感受了一下周圍的氣流,看見是一些黑色的東西將他綁住,害得他根本就動不了,“這些是什麼。”他沿着這些類似藤條的東西尋找根源,原來是來自於我的周圍。
“為什麼,為什麼這些東西不將你綁住。”他一臉的驚訝。
“其實,不僅是你,就連亂臣士兵也一樣,不信你看。”我在周圍撒了點磷光粉。
賈承宗看到自己的士兵都被那些黑衣人、白衣人周圍的五顏六色的東西綁住,而這些士兵們似乎也看見了。
“你們不用驚訝,或許你們下輩子就會知道這是什麼了吧!”我的臉上又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些到底什麼?你們這群妖怪。”賈承宗可能已經嚇的不成樣子了。
“這個嗎?我只能告訴你,這叫做氣場異分子。說了你也不懂。因為不能社合時代進步的人,遲早會被社會所遺忘,所以不好意思啦。”我微微的笑着,收回了氣場,“我並打算親手殺你就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