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天的故事
2012年10月女孩在次去了醫院,她穿的衣服比較大,這樣他就好掩蓋自己懷孕這件事了。女孩的肚子漸漸的隆起,如果你仔細看並不難看出這女孩已經是一個準媽媽了。
2010年10月趙玉婷因病休學了,沒人知道她的了什麼病,當然得病也並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尤其還要休學這麼長的時間來調理。張嘯天在這個秋季了不大喜歡住宿住宿舍了,偶爾也會回家,只是最近顯得憂鬱了好多。
614女生寢室柳潔兒側躺在床上看那本《三國演義》,從淋浴間出來的林小念道:“潔兒我說你那本《三國》有那麼好看么。”柳潔兒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品味書中的“美味”。
林小念自識沒趣有開始挑逗沈月新:“小月月,你快點去洗澡吧待會可要把朕伺候舒服了。”
沈月新道:“本人女愛好男,你趕緊洗洗睡吧。”
林小念見兩人都不理她於是她開始捉弄床上的柳潔兒,這時寢室的門傳來一陣聲響,是陳翔雨。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我,在林小念的幾番鬧疼下 沈月新,陳翔雨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柳潔兒依舊捧着她的那本《三國演義》,這晚她們問了幾個比較有趣的問題。
沈月新:“如果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你會怎麼辦?”
林小念答道:“給他灌兩瓶就下去然後強暴他。”
沈月新和陳翔雨盯着林小念看了半響異口同聲道:“沒節操。”
林小念做了個鬼臉:“為什麼男人可以強姦女人,女人不可以強姦男人?”
沈月新道:“閉嘴。”
輪到陳翔雨的時候她問了沈月新一個問題:“如果你的男朋友喜歡上別的女人你會怎麼樣。”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月新像是要迫不及待的知道答案一樣。
沈月新靜靜的回答道:“我會祝福他。”她說話的時候臉上乏起一絲的微笑,她的笑就像春天裏開出枝頭的綠芽是那樣的可愛。
陳翔雨繼續道:“如此豁達,要是我一定會瘋掉的非得堅持到底不可。”她指了指林小念再次說道:“如果是你呢,你會怎麼辦。”沒等林小念回答她說道:“你是不是會把他小**割掉。”
林小念壞壞的笑着道:“這都被你知道了。”
學習室大廳里三人哈哈的笑了,笑的無比的歡樂。
這時沈月新道:“我一直覺得有關愛情或者其他之類的東西彷彿就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樣,我們只要按照它的軌道行走就行了。或積極或低沉或歡樂或憂鬱我都不放在心上。”
陳翔雨道:“我就不這樣,我喜歡的我就會一定盡全力去追求,我看中的我就會努力去靠近。”她的眼睛在次盯着沈月新:“你這叫軟弱,喜歡的就要敢去追求。她在心裏為沈月新的回答感到滿意同時也在為自己感到慶幸。
沈月新微微一笑道:“嗯,明白。”
看着沈月新的笑容陳翔雨陷入沉思當中,這時林小念打開了話匣子:“也不知道最近婷婷怎麼樣了。”
沈月新道:“平時就看看她臉色不怎麼好的,也不跟我們說說到底咋回事。”
陳翔雨附和道:“是的喔這傢伙!”
林小念摸摸鼻子胡亂猜測道:“會不會是跟嘯天吵架了。”
沈月新道:“吵架至於要休學么。”
林小念道:“說得也對喔。”
陳翔雨道:“這不問問潔兒就知道了。”
這時柳潔兒正站在學習室的門旁,她的眼睛很冷帶着着一種飄渺的感覺,是一種充滿了神秘的神色。
三人都吃了一驚。林小念道:“你怎麼都不出聲這樣好嚇人的。”
沈月新道:“潔兒最近怎麼回事啊,看起來蠻憂鬱的啊你。”
林小念道:“這有啥好奇怪的估計是懸疑推理小說看多了,什麼《犯重心裏檔案》還有啥《世紀末謎案》的,這種書看多了都這樣。”
柳潔兒哈哈的笑了笑:“嗯的確是,都這麼晚了了大家都睡覺了,明天還上課呢。”
這個夜晚很靜,靜的柳潔兒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這晚做了很多夢,零零碎碎的夢,在夢裏她看到了一張相片。相片上有三個人,張曉松和一個女人,女人懷裏還抱着一個孩子,小孩看上去有一兩歲的樣子,女人的模樣跟柳潔兒有些像,尤其是那炯炯有神的眼睛。”
略帶一絲涼意的秋風硬生生的擠進寢室就如毒蛇一樣鑽進了柳潔兒的被窩。這個夜晚她沒有睡好,她想了很多問題,對自己問了很為什麼,為什麼王小均對自己要那麼狠。又為什麼張曉松對自己卻與王小均截然不同。
人總是這樣對自己不知曉的事情充滿了好奇,哪怕有些事對自己還有傷害我們都想一探究竟。
趙玉婷休學了張嘯天也不用天天早起秀恩愛了,偶爾他也會帶些東西給柳潔兒吃,還跟之前一樣,每天六點張嘯天都會去學習跆拳道!只不過最近臉色看起來比較陰沉而已。
林小念在來到江南藝術學校不久,殊於同學們的舉薦現在在學校負責教跆拳道,這女孩身手的確不錯,人也風趣主要的是長得頗為秀氣,教室人不多,當然指學習的人不多,絕大多數數的人都是為了一睹沒人芳容而來的。這時一個眉清目秀的男生開口問道:“林同學,這橫踢是怎踢么來的啊。”只見林小念一邊講解一邊做動作:“提膝轉髖大腿帶動小腿彈出去。”這學生繼續說道:“可是站不穩啊。”看着男生踢出去的腿像火腿腸一樣一甩一甩的簡直毫無章法。略顯疲憊無力的林小念給這位同學做了一個固定的姿勢,這男同學也不老實手不自覺的往林小念腰上放,頭也不自覺的往林小念懷裏靠了過去。”正好心情不好的張嘯天看到了這一幕,他憤怒地走過去就給男生兩大巴掌:“他媽的你泡妞到其他地方去,你在這影響到我了。”
這男的在挨了張嘯天兩巴掌之後心裏也不爽,掙扎着上來跟張嘯天扭打在一塊。
很多時候我們所學的東西只有在我們不用的時候我們會覺得運籌帷幄,而一旦用起來的時候就完全沒了方向。比如現在兩個人打架就是這樣的,什麼橫踢彈踢之類的武術動作就完全顯得飄渺了。
兩人在地上扭成一團,最後兩人都打得鼻青臉腫的,有美女的地方就有戰爭發生這下大家總算是相信了。
學校旁的小吃店算是開了倒倒了開,這不又開了一家“愚味小吃”店,店不大但是乾淨整潔林小念看着張嘯天道:“真是豬頭,誰讓你脾氣不好了,現在知道錯了吧。”
張嘯天道:“最看不慣的就是找借口動手動腳的人。”
林小念一臉的的一道:“哇哦這麼關心我的啊,好感動啊。!”
張嘯天道:“哈哈你就不要裝痴了,不要逗我笑行么!”
幾個小菜均已上齊,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時候大多數熱都喜歡與酒為伴這個時候張嘯天已經喝了兩杯。
看着張嘯天陰沉憂鬱的臉林小念問道:“這兩天怎麼回事啊,你心情低落的嘛。是不是因為婷婷的事啊。”
張嘯天摸摸有些發紫的眼睛道:“啥事也沒有啊。”
林小念炸了眨眼:“那你怎麼最近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又遞給張嘯天一瓶啤酒道:“跟我說說你跟婷婷的故事啊。”她的眼睛充滿了期待。
張嘯天提起酒瓶一飲而盡,林小念並沒有發現他眼睛裏閃動的一絲詭異的笑容。他搖頭晃腦的闡述了一個悲涼的故事:“我早在很小的時候就在鄉下念書的我跟姐姐一塊被發配到離老家不遠的湖南,在哪裏我認識了婷婷,記得那是一個夏天那年我正上高中,第一次見到婷婷的時候她跟現在一樣扎着一個馬尾,臉上就跟你現在這樣露着可愛稚嫩的氣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特想保護她。
那個夏天熱的一異常,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婷婷牙齒開始流血,而且那個季節里總是這樣,後來去醫院也沒檢查出一個合理的說法來。只是說可能是營養不好的原因。就這樣這件事也沒被我們放在心上,直到後來我們更熟絡些后我們談起了戀愛,在傳統思想的鄉村裡高中時代是絕對禁止談戀愛的,儘管如此你卻無法阻擋那個叩響你心靈大門的人,那些年我們一起放風箏,我也會騎着一輛自行車載着她壓壓那座城市的馬路,碧水藍天下一片痴情夢,可惜好夢不長在高三那年婷婷患上了再生障礙貧血,擔心的我總算擔心的出了事。醫生說要是再找不到合適的骨髓移植她就沒多長時間了,有那麼一段時間婷婷總要跟我鬧分手,她說像它這樣的狀態等於是在連累我,在我百般的勸說下她才答應不跟我分開。現在也不知道她還有多長的時間,我真的很害怕面對那個令我害怕的結局。”張嘯天又拿起一瓶啤酒一飲而盡這一刻他正用心的觀察着林小念的面目表情,他在為自己編的這個故事暗自高興,就像是吃到一顆糖的小孩一樣樂開了花。
林小念靜靜地看着張嘯天:“那現在婷婷呢?”
張嘯天依舊含糊不清道:“在找不到合適的骨髓移植他就要死了。她就是因為這事才回去的,就連我姐也不知道這事呢。”說著說著他居然開始啜泣起來。
突然林小念一改平日的形象正色道:“有關這些事呢我希望你好好地,難過有什用呢,知道嗎個人都有一段難忘的記憶,婷婷一定會好起來的。
張嘯天點點頭道:“難道你也有什麼不堪的過去么。”
林小念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姿勢道:“知道我為什麼總是喜歡鬧騰大家么,因為我很孤獨,因為我害怕冷靜,我要讓大家時刻都記住我,這樣我才不會有害怕的感覺。張嘯天一臉狐疑:”為什麼呀?”林小念沉默了半響眼裏開始乏起一層淚花,她抹了抹淚痕:“小時候,在我的家鄉有很多的小河,天熱的時候我和我和我姐姐經常去游泳,那會我們都還小,小時候我很討厭的,在家裏姐姐總是要跟我槍任何的玩具啊,包括我會穿一些她穿過的衣服,在家裏總歸她是爸媽的掌上明珠,那會兒我甚至在懷疑我是不是我媽親生的,什麼好吃的好喝的總是先歸她來。
那天我在河邊撿到一顆漂亮的貝殼化石,可是姐姐就飛得跟我搶,當時我就特生氣,不知道怎麼的就用力推了姐姐一把,她一個不小心就掉進了河裏,那一刻我心裏竟有那麼意思的快感,一向水性很好的姐姐不知怎麼的這時手腳一陣慌亂,一邊喊着救命一邊在水裏手舞足蹈,一開始我以為姐姐是在開玩笑,後來知道水裏再次沉靜,我當時嚇哭了,我邊哭着邊跑會去叫家裏人當我再次見到姐姐的時候她已經冰冷了,那個溫度至今我都記得。後來我經常會夢見姐姐,每一次夢中驚醒都像一場生離死別,我一直無法忘記哪天姐姐掙扎時的樣子,是我害死姐姐的,只要我心裏一靜下來就會想到姐姐,我覺得自己好該死,到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爸媽對姐姐會那麼好,因為姐姐不是爸媽親生的,她是在外面撿到的一個孩子,一直到現在爸媽都不知道姐姐是我還死的,”
人總是這樣以為自己的生活過的很辛苦,當看到比我們更加辛苦的人我們才會發表一句宛如悔悟的感嘆:“原來我過的還是不錯的。”所以我總結出了一條真理:“如果你認為你目前的生活太不如意了,那一定那一定是有兩個可能,一是你現在的生活狀態比以前好了,二是你現在的生活狀態比起前更好了。”
不如意豈非只有在舒服當中才能完全的體會到,苦難豈非和幸福是對立的。
張嘯天會心一笑:“傻丫頭不要胡思亂想了。”他給林小念倒了一杯酒道:“今天我們算是知道了彼此的秘密咯。”張嘯天壞笑他覺得自己就是最聰明的人。
大學裏的時間太多了,以至於我們都在浪費時間,要麼浪費在床上要麼浪費在醉人的夢裏。當然顧明遠並沒有時間可以浪費,因為他知道想要出類拔萃單靠老師講課是遠遠不夠的,在他老家一直有個思想:考上大學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就像古代金榜題名一樣大擺慶功宴,邀鄉里鄉親來一同慶祝,家裏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會給些許紅包,現在他想起來覺得可笑極了。
緣來就是那麼巧陳翔雨已經在顧明遠身旁做了很久了,在安靜的圖書室只能聽到絲絲的翻書的聲音,這時他發現快沒人了於是站了起來,看起來他真的很專心以至於看到陳翔雨的都嚇了一跳:“你嚇死我了,怎麼跟貓一樣的聲音都沒有。”
陳翔雨抿嘴笑笑道:“看得太認真了沒注意到我而已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去啊你。”
顧明遠把書放進書櫃道:“我在這裏勤工儉學的,我還要整理這些書籍呢。”他無奈的笑了。
“正好我也沒啥事,我幫你吧!正好也跟你吹吹牛打發無聊時間。”
“謝謝。”
“怎麼剛才是在想什麼呢那麼的專心。”
“也沒什麼就一些家裏的事覺得有些可笑而已。”
“說說看。”
“我們家那邊知道現在還認為考上大學時間多麼了不起的事,哎!”
“你好像在擔心什麼。”
“擔心工作唄。”
陳翔雨嘻嘻的笑了:“現在可離工作還遠着呢。”
顧明遠道:“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陳翔雨欣慰的看着他道:“嗯,那就好好地努力咯。”
顧明遠道:“當然我這不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了無限的學習當中了么。”他笑的可愛,總之她一笑起來陳翔雨就覺得賞心悅目,就像春天裏的一陣春風,宛如夏日裏的一杯涼茶。
陳翔雨道:“那你有給你的人生做一個具體的規劃呢?”
顧明遠道“沒有,我覺得一個好的生活是不需要規劃的,大多數的哲理都是成為了一個名人或者成功人士博取金錢的一個好方法,他們隨便說了兩句不像人說得話,於是便有很多的人去膜拜,彷彿他們說得話是什麼醒世良言一樣。規劃遠不及生活的變化,只能說我想怎麼做,有一個什麼樣的安排。”
陳翔雨咯咯直笑:“那你有什麼樣地安排呢。”
未來是什麼?我覺得他就是一面華麗的牆五光十色在經過光陰的慢慢洗漸漸的開始出現一絲絲的裂痕,我們在歲月變遷中唯一能做的就是反反覆復的粉刷這面牆,讓他依舊保持艷麗的色彩。
顧明遠擺了擺手道:“於現在而言么,好好學習做好當下,以後找個好工作,然後么就在這座城市生活下去。”
陳翔雨帶着試探性的口吻問道:“那你又沒有想過要要放棄沈月新,也許你在以後會遇到一個更加優秀或者更適合你的呢。”
顧明遠斬釘決鐵的說道:“不會。”
陳翔雨道:“為什麼。”
顧明遠奇怪道:“這沒有為什麼啊。”他微微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死了我就可以放棄她了。”
陳翔雨道:‘瞎說,還有詛咒自己的么?”
晚上十點半圖書室便關門了,陳翔雨本來叫顧明遠去吃東西的,可是顧明遠拒絕了,索然無味的她在愚味小吃店遇到了林小念和張嘯天,可惜的是她並沒有聽到嘯天那個可怕的故事。
這個晚上他們聊了很多,看得出張嘯天和陳翔雨都比較煩悶,所以她們喝的也比較多,酒總是跟憂鬱的心情扯在一塊,人高興的時候喝酒,不高興的的時候更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