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到了真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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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華義正言辭的臉也滿滿的萎靡下來:“確實啊!”

王凱瑞道:“不討論這個了,那個結果怎麼樣啊!”

衛華道:“死亡的時間大概在凌晨兩點鐘,我們在他的胃液里發現有曼陀羅的的生物鹼,因此導致死亡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中毒。”

王凱瑞眼裏閃出專註的輝光,顯然他對這件事很用心。

“曼陀羅是一種花啊!”他奇怪的問道。

衛華笑笑:“呵呵,怎麼這個案子蠻上心的嗎。”

王凱瑞:“廢話,搞不好我都要喝西北風去了,你以為我想要查啊。現在同一所大學兩個女孩死了,你說這市局領導能不引起高度重視嗎。不然我還想馬上結案呢,你就別賣關子了。”

衛華道:“曼陀羅種類有很多,各地名稱也不一樣,我國各地都有生長,大多都是野生的,全株有毒,主要成分是莨菪鹼,阿托品及東莨菪鹼,各種之間所含毒性成分各不相同根莖葉花含毒也各不相同,以種子的含毒量最高,一般食用後半小時到兩小時出現癥狀,主要表現為口咽發乾、聲嘶、脈快、瞳孔放大、發燒等癥狀,主要是曼陀羅略帶甜味,如果誤食不容易被察覺。

有關醫學方面的知識衛華真像一本百科全書,王凱瑞笑笑道:“這麼說趙玉婷最起碼是在12點左右吃下這東西的。”

衛華道:“可以這麼說,還有死者受到過極度的驚嚇,我斷定她一定是在受到過度驚嚇從樓梯上摔下去的,她的後腦也有較為明顯的淤痕。”

王凱瑞道:“你是說趙玉婷在12點左右誤食了曼陀羅,或許因為口乾舌燥喝多了水,然後在兩點左右出去上廁所最後被嚇到,之後毒性才完全發作的。”

衛華道:“可以這樣理解,那天她不是喝了很多酒嗎,兇手一定是為了安全起見才嚇她的,不然曼陀羅已經足以要她的命了。”

王凱瑞低頭思考着:“能讓王凱瑞吃下曼陀羅的人並不多,最直接可以的就是張嘯天,趙玉婷本來就討厭顧明遠,如果他去接近趙玉婷那是絕不可能的,只有張嘯天,看起來張嘯天到是很相信顧明遠的,雖然縱多的女生都在排斥顧明遠參加這個聚會,但張嘯天卻堅持讓他參加,這足以說明張嘯天很相信顧明遠,說不定顧明遠就是再利用張嘯天的信任。”他如此這般的思考着。

他起身道:“龍馬堂走一走吧。”

自趙玉婷死後,龍馬堂的生意蕭條了許多,王凱瑞和衛華遊走在龍馬堂的後山上,衛華指着從草間的一株花道:“這就是曼陀羅。(www.pnxs.com平南文學網)”

王凱瑞道:“果然生的妖艷。”兇手百分之百就在他們之間,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嫌疑人就是張嘯天和顧明遠,從理論上來說顧明遠是有很大現嫌疑的,因為趙玉婷的排擠、諷刺。他更有理由要殺掉她。

從龍馬堂的監控視頻來看也正是如此,跟之前猜想的差不多一樣,凌晨兩點十四分趙玉婷從樓梯口走下去,大約在兩分鐘左右她就回來了,從視頻上來看趙玉婷像還在朦朧的睡意中,當她快走到二樓的時候,突然從樓梯的拐角處冒出一個沒有腦袋的人,對,就是沒有腦袋的人,就連衛華看了也倒吸一口涼氣,鏡頭裏趙玉婷一個踉蹌從梯子上摔了下去,正如衛華料想的一樣後腦磕在了台階上,整個人也就順着樓梯摔倒在了樓道的拐彎處。無頭屍對着攝像頭晃了晃脖子,大約有三分鐘他沒有動,也許他是想知道地上的女人有沒有死,趙玉婷趴在地上,這個姿勢大約維持了三分鐘,緊接着無頭屍慢騰騰的向樓下走去,他在趙玉婷的身旁蹲下,趙玉婷依舊趴在那裏,無頭屍撩起她的長發探了探她的鼻息,樣子像是在確認她有沒有死去,最後他朝攝像頭做了一個耶穌保佑的姿勢,最後他在慢騰騰的向樓底走去,這會感應燈也滅了視頻也變得模糊起來。

看完視頻衛華道:“王哥這無頭屍怎麼回事啊!這他媽太邪乎了吧!”

王凱瑞嘆道:“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我敢定這一定是人拌的。”

衛華道:“希望如此。”

王凱瑞道:“自己跟屍體打交道這麼多年了難道你相信有鬼不成。”

王凱瑞叫過龍馬堂的經理:“怎麼你們二樓沒有攝像頭嗎。”

經理連忙說道:“不會啊,我們每層都有裝的有監控探頭的都是裝在考最裏邊的那個地方。”他從王凱瑞的手裏接過鼠標在屏幕上搜索者,點開二樓的監控,只見屏幕漆黑一片,經理搖頭晃腦的說:“嗯,這怎麼回事啊,前幾天都還好好地呢。”

王凱瑞點點頭笑道:“我們去看看吧。”

上二樓的樓梯是被設計在中間的,二樓的監控探頭被裝在了左手邊的盡頭,從那邊可以直接上到三樓去。王凱瑞指着攝像頭道:“有趣、有趣、真是有趣。”只見這個監控完全被黑色的膠布粘住了。很明顯這是為了不會有任何的機會拍到二樓的信息,當然也包括無頭屍是從哪個房間出來的。

王凱瑞笑道:“我們去看看到底是誰粘的這膠布。”龍馬堂安保會議廳,王凱瑞很有耐心的翻着監控視頻,這是趙玉婷死後的第五天了,他內心向上天祈禱,果然視頻回放到趙玉婷死亡的前一天,也就是他們剛入住龍馬堂的那天,,龍馬堂客店二樓一共有18個房間,顧明遠他們五人住靠右手邊的房間,視頻里顧明遠向右邊的盡頭走了過去,視乎他在尋找着什麼東西,走到盡頭他還沒有找到自己的想找的東西,他繼續沿着走廊小心翼翼的腦袋左顧右盼搜索者什麼,終於在左手邊的盡頭停了下來,他仔細的觀察這監控探頭,接着他又走進到走廊的中間,他在哪裏停頓了一下,大約一分鐘后他對着攝像頭伸出手掌,大概是相比劃一下攝像頭的大小,然後他滿意的走向自己的房間,視頻再次快進,時間是晚上九點半,一個身穿風衣頭戴少爺帽的人走進了二樓,他跛腳的樣子看起來彆扭,左手撐住右手的膝蓋樣子像是受傷了一樣,帽子被壓得很低,從視頻上根本無法看清楚他的臉,他走進攝像頭,他很費力的攀上陽台的窗戶,然後手完全遮住了監控探頭從始至終攝像頭都沒有拍到他的臉。

王凱瑞接着繼續把一樓轉二樓的視頻回放到事發當天下午,顧明遠從左邊走廊走過來之後他盯着一樓的攝像頭看了看了一分鐘左右。他對着視頻呢微笑,然後又轉頭看看左邊,他的笑有些詭異,像在沉迷思考得出答案的人那樣會心的笑着。

王凱瑞如釋重負:“嗯,老魏啊,我們可以走了。”他把視頻保存下來告別了龍馬堂的經理“我們購物中心走一趟吧。”

衛華道:“去購物中心幹嘛。”

王凱瑞道:“那當然是去購物了,我們去買一頂少爺帽,還有風衣,總之這個案子快結束了,可以很快的結束麻煩了。”

衛華若有所思的看着王凱瑞,正值下班的高峰期,所有大街小巷都是人來人往,天邊的夕陽霞光一片,在這個忙碌的城市,又有誰能注意道這美麗的瞬間呢。

江南市藝術科技大學會議辦公廳,王凱瑞正襟危坐,他旁邊是衛華,看起來莊嚴堅定。

張嘯天看起來依舊有些憂鬱,但應該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這時王凱瑞開始問話:“2013年你們去龍馬堂幹什麼?”

張嘯天道:“是我組織大家去的,龍馬堂本來就是一個戶外玩樂的好地方。”

王凱瑞接著說:“你對顧明遠這個人怎麼看的,你好像很相信他。”

張嘯天道:“我兩住一個寢室,認識也快兩年了,的卻算是好朋友,當然我是很相信他。”

王凱瑞繼續追問:“顧明遠從離開沈月新,再到和陳翔雨戀愛,關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呢。”

張嘯天道:“關於他的私事我不大了解,在男人的立場上談個吧女朋友然後在分手這似乎是很正常的事。”

王凱瑞道:“既然幾個女生都討厭顧明遠,為什麼你還非得叫他去呢。”

張嘯天道:“畢竟大家都是同學誰沒有犯錯的時候,況且我認為陳翔雨的死錯並不在她,,再說了大家好好相處總歸不是一件壞事。”

王凱瑞微笑着:“要是殺死趙玉婷的兇手是顧明遠的話你、、、、”

張嘯天大吃一驚,他扭頭看看跟幾個女生坐在一塊的顧明遠:“怎麼可能,我不相信,除非有證據。”

王凱瑞又接著說:“8號晚上九點到九點半之間你們在幹什麼。顧明遠有么有什麼特別異常的現象。”

張嘯天低頭細語:“異常現象,說話爭鋒相對算不算。”

王凱瑞道:“能具體點嗎。我想知道具體的情況。”

張嘯天回憶起當天的情況,秋季里天黑的相對來說也會比較早一點,還沒到七點的時候,他們已經從龍馬堂的後上下來了,龍馬堂後山是江南最高的一座山,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到這裏來爬山的,對也城市的人來說爬山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有時候你會發現人的日子一旦過好了就開始犯賤,貧窮和富裕的表現的特別的搞笑。從中午顧明遠向大夥表示了歉意之後,兩個女生也沒有在針對他,所以大家也算是其樂融融吧。燒烤、划船、爬山、戶外cs。愉快的一天總算拉上了帷幕。

還記得大約在八點的時候,幾人在龍馬堂的飯店開始了舌尖上的美味。

顧明遠咋一看菜單一臉的驚訝:“我靠着一個小青菜咋還這麼貴啊。”幾位女生笑了,趙玉婷率先開口道:“這叫綠色食物純天然的,吃的放心當然貴。”

顧明遠看着趙玉婷尬尷的笑笑。其實他真的想一巴掌扇上去,因為趙玉婷的臉依舊傲慢。時間在歡樂的杯酒聲中流淌,同事敵意也在杯酒中醞釀,所以酒喝多了容易犯事就是這個原因。

也許是因為喝多了趙玉婷才開始念叨,說實話我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要是小雨在多好啊,都怪那個壞人,真不知道小雨為什麼會喜歡這種鄉巴佬。”沈月新並沒有喝多聽到趙玉婷的話她連忙阻止“婷婷你喝醉了。”

趙玉婷甩甩手道:“你笨死了,小月月,這傢伙有什麼好的,就連一個菜都讓他這麼驚訝的,還好他把你甩了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不然現在後悔的一定是你。”說晚人也吐了起來,顧明遠也喝了不少酒,這些話我想他也都聽在耳朵里的,在九點左右的時候顧明遠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好像是九點四十左右,本來張嘯天打算去找他的但放着幾個喝醉了的女生又不放心,所以大家都在桌上睡著了。

王凱瑞打斷張嘯天道:“九點他去了洗手間,怎麼九點四十左右才回來。你沒記錯?”

張嘯天道:“他回來的時候叫醒了我,我正好看了一下時間。”

王凱瑞向衛華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把柳潔兒和林小念叫過來,你可以回去了。”

張嘯天會到座位上,他凝視着顧明遠,他用手拍了拍顧明遠的大腿,接着他把頭轉向沈月新,張嘯天坐在沈月新和顧明遠的中間,就像一座無法翻越的山,是這座山阻擋了他們彼此的視線。

王凱瑞向兩位年輕的美女是以微笑:“接下來我的問話你們只需要回答是和不是就行了。”

柳潔兒和林小念點了點頭。

王凱瑞道:“你們恨顧明遠或者說比較排斥他。”

林小念直言不諱:“是。”

“11月8號你們都喝酒樂了,而且都和醉了。”

“是。”

“晚上趙玉婷和顧明遠又差點吵起來。”

“好像是的。”

“到底是,還是不是。”

柳潔兒道:“那天我們都喝得有點醉了,只是在朦朧之中聽到婷婷再說顧明遠。”

王凱瑞道:“白天你們玩的很開心。”

柳潔兒凝視着王凱瑞:“是的玩的很開心。”

王凱瑞道:“你們從龍馬堂後山下來之後開始吃飯,後來還喝醉了,那你們醒來的時候是幾點鐘?”

林小念撓撓頭:“好像是九點四十的樣子。當時是嘯天把我叫醒的。”

王凱瑞一直盯着沈月新像是要從他的身上看出一朵花來一樣:“你能告訴我你跟顧明遠為什麼分手了嗎。”

“不愛了就分手了。”

王凱瑞只有苦笑:“晚上的時候趙玉婷和顧明遠發生口角了?”

“就是普通的發發牢騷,口角談不上。”

“九點左右顧明遠就離開了。”

“對的回來的時候是九點四十左右。”

王凱瑞滿意的笑着:“如果顧明遠真是殺害趙玉婷的兇手,你、、、、”

沈月新心裏咯噔一響,她不在意大家怎麼看待顧明遠,只要自己心裏清楚就行,別人眼裏看到的只是一個假象罷了,關於顧明遠的是只有她最了解,她雖然從來沒有好好地思考過這件事,以她的了解顧明遠不會這麼做的,他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我相信他不會殺害趙玉婷的。”

顧明遠上來的時候眼睛裏一片死灰,是那種看不到希望的樣子。王凱瑞嚴肅的盯着他:“2013年11月8日晚上,大約在九點你離開了聚會,這期間你隔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才回來,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

“我去洗手間了。”

和王凱瑞預想的一樣,他示意衛華把龍馬堂的兩段視頻拿出來。

王凱瑞道:“8號下午你們開始在龍馬堂整理自己的房間,下午五點的時候大家都進房間裏了,只有你還在樓道里遊走,你好像在找什麼,你在找攝像頭,為了不讓他捕捉到你的犯罪證據,所以你要找到它然後破壞它。”

顧明遠笑着像是在讚揚王凱瑞的說法。

王凱瑞接著說:“晚上你以喝多酒為由接上洗手間的間隙你化妝成一個跛子然後破壞了二樓的攝像頭。”

顧明遠依舊很淡定:“然後呢。”

王凱瑞想到過顧明遠任何的狡辯狀態,卻沒想到他竟會如此的安靜,安靜的令人感到可怕。他接著說:“我能理解為你這是默認嗎。”顧明遠沒有說話。

王凱瑞又接著說道:“你甩了沈月新到戀上陳翔雨,關於這件事大家一致認為你是一個媚上欺下見利忘義的鄉巴佬,我想你一定見不得別人對你冷漠的目光。”

顧明遠依舊笑着,笑的有些悲涼。天慢慢的黑了,城市又披上了嫵媚的衣裳,王凱瑞看了看手錶,想想在這樣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還是先放一放吧:“好了你先回去吧,祝你生活愉快。”

衛華一陣詫異:“為什麼不讓這小子把衣服換上呢。”

王凱瑞嘆了口氣道:“時間不早了,我想回去休息,今天太累了。”他絕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最關鍵的是他從顧明遠的眼裏看不到一絲的掙扎,似乎在期待這罪惡的降臨。他猜不透這種現象是為什麼。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沈月新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他一直在等着顧明遠,她有很多話要跟他說,臨走時張嘯天看顧明遠的眼神變了,彷彿就像他真是殺害趙玉婷的兇手一樣,那眼神讓沈月新感到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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