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虛空王座
藍染其實非常忌憚高杉晉助此人。qqxs.cc自從這個人踏着被他打倒的死神堆出的山走向十一番隊的大門時,他的獨眼冰冷而懾人,可是背影卻被驕陽籠出燦爛的金色輪廓,他帶着殘血的刀也散發冷冷光芒。
不知道多少人在決定十一番隊隊長歸屬的那一戰中,徹底拜服在那個強大的男人腳下。
他出現的太晚了,可幸虧他出現的這麼晚。
藍染隨手一摘作為偽裝的眼鏡,唇角倨傲不馴的笑容擴大。做慣了笑裏藏刀的好脾氣隊長,現在改變形象為以後佔據虛懸的天之王座打個基礎。他隨手一捏,眼鏡就成為了一地碎末。
接着他從容地為自己戴上從浦原喜助原先實驗室處找出的道具,左手單拎着朽木露琪亞,看着那個小蘿莉在空中驚恐的扭動掙扎,藍染帶着溫柔到有些殘忍的表情,用右手貫穿了她的胸膛,尋找着那多年未得的崩玉。
“卍解,千本櫻景嚴——!”看到自家妹子被第二次掏心掏肺,朽木白哉頓時怒到連剛剛和黑崎一護打過的身體都不顧了,抬手就是快要形成劍陣的千本櫻景嚴。冷酷的貴族惡狠狠的眼刀幾乎能夠把對面的藍染剜成一片一片的。可惜靈力不夠,他帶着昂貴的牽星箍的鬢髮有些散亂,看來額頭冷汗濡濕了髮絲。
藍染掏了掏,咦沒有?應該是隱藏在這具靈體之中的啊。但是他轉念一想,浦原喜助是個多麼謹慎又聰慧的男人,他可是崩玉的發明者,技術開發局第一代局長!
難道,那個男人只是拿這個女孩當幌子?崩玉……根本沒有回到尸魂界!
藍染一無所獲,臉色難看地從朽木露琪亞的胸膛中抽出手,女孩頓時不支倒地,雪白的衣袂在地上散成脆弱的花。他身上的傷雖然不嚴重,但是卻在隱隱抽痛,胸前也被鮮血染紅了一片。
“……你想問的是,崩玉在哪裏,對吧?”幸村抄起手臂幸災樂禍地看了看臉色不大好看的藍染。
“可否告知呢?幸村精市。”
“……不可以。”幸村愉快的微笑着說:“這種寶貝給你太浪費了,應該為廣大人民謀福利,為太空事業做貢獻。”
一護看到露琪亞被虐的很慘早就憤怒了,但是怒在他前面的是妹控朽木白哉。那個高貴冷肅的男人瞬步到她的面前,十分小心地托住她的脊背把她護在懷裏。
“射殺他吧,神槍。”市丸銀有些涼冰冰的話語傳來,迅疾的風聲中,斬魄刀化為一抹厲光,穿透過冷凝的空氣刺向毫無防備的朽木白哉。
幸村腳下踏起瞬步,身體微轉間就閃身到了朽木白哉面前,右手橫刀左手抵住刀背,輕巧的格擋住市丸銀的神槍。
“市丸君,傷人不好喔。”幸村搖了搖頭戲謔說道:“你就饒了人家妹控吧。”
“我欠你一個人情。”朽木白哉沉默良久,抱着昏迷的露琪亞直起身,手憐愛地撫摸着她的後背。
“你已經還過了,在你沒有上報我的消息給上頭時。”幸村清冽柔和的聲音放低,他匆匆掃了一眼圍觀的死神。“我們兩清。”
兩清啊……朽木白哉複雜地注視着幸村提着刀的挺拔身姿,逆着光他的剪影格外的冷峻,只是臉部的輪廓不甚清晰,而這個人身上籠着的血光也在這樣蕭殺的風中顯現出來。這種氣息,和十一番隊的那些人,相似卻又含着些不同。
到底是什麼呢?朽木白哉這樣想着,他卻很快得到了答案。
不知何時換回了本身的淺米色練功服的妖狐藏馬靜靜地抬了抬眼,眾矢之的,這兩個人居然還有工夫和尸魂界的人慢慢磨?如果再磨下去,二對眾,結果非常清晰了。紅髮的妖狐凝碧色的眸子微微眨了眨,下意識地看向場地中望向他的幸村,兩人的眸子甫一交接,便知道了對方心中存在憂慮。
藍染會有脫身之計……是什麼呢?
“無非是反膜。”銀時和高杉晉助聚攏過來,但是他們之間的涇渭分明,似乎想要劃開範圍以免被女協誤傷,但是性格有些惡劣的松陽可不這樣想,他笑容滿面地在銀時後面一推,弔兒郎當的天然卷便跌跌撞撞地撲向高杉。
然後藏馬看到高杉冷笑着拿出了刀,拇指一推就要出鞘,可是似乎被銀時哭喪着的表情逗樂了,高杉最終還是偏了偏身子向側面一讓,讓那個笨蛋摔在了地上。
“反膜?那是什麼?”藏馬聽到了一個新鮮的名詞,揚起眉問道。
“就是一種無敵狀態啦,罩在身上可以飛天可以抗擊打,還能夠裝逼做做新世界的神什麼的……”
“能夠打開?”
“……就目前情況看是不能的,所以只好車輪藍染,但是麻煩的是有默契的隊長是相當少的,大多數都是各打各的,藍染和市丸銀也超乎我預料的強,至少在現在,都打過一架的一些隊長並不是他們的對手,而山本礙於身份又不會親自出手。”
藏馬點了點頭,然後一振衣袖就打算出列。銀時搭上他的肩膀,阻住了他的步伐:“我說,少年人你如果不夠犀利就不要去打,藍染的黑棺威力足以放倒一個隊長,更何況他現在並沒有被逼到解放斬魄刀的時候,真實實力還不明朗……”
“我並沒有說我是去和他戰鬥的。”
“並沒有人一開始就站在天上,不論是你或是我,就連神也是,但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結束了。從今以後,由我立於頂端。”
即使沒有拿到崩玉,藍染依舊是藍染,他雖然憋屈了一點但是依舊不失霸氣和野心。心緒平和,掩藏靜謐,他是一團穩定的火,驚怒之下也不失冷靜,頗有大將之風。他側了側眼看向這邊紫金色和服的男人。
“天之王座?呵呵……哈哈哈哈哈。”高杉晉助低聲笑了起來,他感覺到胸口久違的野獸的嘶吼聲。藍染惣右介讓他想起了當年恣意妄為,酣暢淋漓地破壞一切的時代,生死何嘗非一步,人生但求一個至高無上,但是達到時卻覺得格外孤獨寂寞。
高處不勝寒。
你可知曉?藍染。
藏馬穩穩地踏出了一步。他方才躲在人群中,自然不受矚目,但是他只要不再掩飾自己的存在,他身上的光華無與倫比。踏入靈壓來回飆高的戰鬥區域,他臉上依舊是一派從容,只是在包含殺氣的風的激蕩中,他的紅髮飛揚起來。
“旅禍?”山本元柳齋重國並不相信旅禍,他皺了皺眉想要喚周圍的死神把他拿下,以免這名旅禍與藍染串通。
“飲血吧,加賀清光。”幸村手中的刀光華乍現,身邊的靈壓已經飆高到了一個可怖的境界。他這把刀不知道飲了多少血,所以戾氣很重,冷凝的刀鋒泛着銀光,刀身歡快的鳴響了一聲,輕微的顫動了一下,接着幸村黑色的和服衣袂飄揚起來,額上繫着的一條白絲帶在不穩定的靈力流中肆意飄蕩。
和藍染戰作一團的現在是浮竹和京樂,幸村抽身並無大礙,但是他打藍染時沒有解放刀,抽身時卻解放了,這讓人不禁側目。
幸村也不解釋什麼,只是瞬步到藏馬面前,直接格擋住受總隊長之命前來攻擊藏馬的一番隊副隊長,琉璃光靄在他璀璨若星的眸中一閃而過,但是下一刻便染上了戰意。
我自橫刀為一人。這種守護的姿態他僅僅會為了一個人做出。幸村刀尖在地上一劃,劃出半弧形的深深刻痕。
“奉勸你不要再試圖做第二次攻擊,也不要隨意冒犯我的首領。我與尸魂界並不是沒仇,情緒激動之下做出什麼也不一定……當然如果在場的隊長們一起上我肯定攔不住,不過跑還是能做到的,只要你們不怕之後永無寧日的話。”
幸村精市這樣微笑着說道,只是話語中的認真誰也無法忽視。被他擋在身後的藏馬一陣恍惚,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白衣如雪的妖狐時代,身側的人從來不變。可是他只是勾起唇淡淡的笑了一下,單手按上了幸村的肩膀,溫柔地拍了拍。
“可以讓開了,我可沒有弱到被你護犢子一樣護在後面……”藏馬說道。
在明眼人看來,這個文文弱弱的紅髮少年實在太弱,大約只是普通三席的水準,也難怪幸村精市要這麼護着。
“藍染,你說你要奪取空懸的天之王座?但是……你不知道,上面已經有人了嗎?”
小閻王他們再不靠譜,畢竟掌管靈界各項事務,他藍染無法干涉靈界的所有事務,所能做的也只有控制虛圈。因為靈界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去的地方,他當年偷盜暗黑鏡也只是仗着妖狐時期的經驗。
“有人?那就搶過來。”藍染聞言,只是冰冷一笑,而和他纏鬥的浮竹率先有些支持不住,京樂春水只好罷手。藍染倨傲地斂起衣袖,溫雅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茶棕色的眸中泛着泠泠的冷光。
“那也要你做得到才行。”藏馬手腕一翻,一塊金色的令牌便出現在他的手中,上面一層明顯不是一個等級的靈壓頓時傾瀉出來。
“這是靈王信物,我為靈王使者,聽聞尸魂界遭受大難,奉靈王之名全權主持大局。”
作者有話要說:崩玉木有了。
藍boss很桑心
我在思考要不要讓辰馬開着飛船會到尸魂界(喂)
藏馬的出場霸氣么?反正還要變身啦……
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