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求婚?
門鈴響了,Elsa叫起來,這小東西雖然比手掌大不了多少,但是看家卻異常兇猛負責。
陸甄儀開了門,放秦椹進來,一邊低聲呵斥Elsa,叫它不要擾民。
Elsa看到秦椹的時候,早就不叫了,只有一小團的尾巴根在絲綢般的長毛里晃動,可愛極了,頭部長毛里露出尖尖的耳朵可愛又漂亮,陸甄儀每次看到都想起精靈。
“Elsa!”秦椹每次看到它都能發出真心的笑容和歡喜,聲音里簡直是溺愛。
對陸甄儀他可從來沒有過。
其實陸甄儀很不解,為什麼他不喜歡童童卻那麼喜歡Elsa,而且還不肯同意她的提議,把童童換給她養。
陸甄儀當然也喜歡Elsa,卻更憐惜不得主人寵愛的低齡狗媽媽童童。
而且童童也喜歡她勝過自己主人。
陸甄儀看着秦椹,秦椹穿了件灰色長袖襯衫黑褲子,肩章和收腰設計更突顯了他肩寬腰窄,體態修長挺拔,容貌和深黑的眼睛又格外動人,他二十二歲了,已經慢慢從俊美少年變成一個英俊的年輕男人。
但他那種總是很冷漠,而且很容易感覺出不是故作冷漠的模樣和他年齡很不符,卻令女人心動。
陸甄儀也不是不心動,可是他的態度令她不得不自矜。
秦椹站在那裏,俯視着陸甄儀,猶豫了一下,才說:“做噩夢,害怕了?”
陸甄儀搖搖頭,“說不上害怕,可是這夢太真實……”說著朝冰箱走過去,口中問,“你喝什麼?”
秦椹凝視着她的背影,說:“冰水就行……今晚我留下陪你睡吧。”
雖然是安慰,語氣里也有些什麼東西蠢蠢欲動。
從照顧Elsa那次開始,他的欲。望便似是壓抑不住了,尤其到前些日子,他似乎也已經不打算壓抑。
正在開冰箱門的陸甄儀乾脆“砰”地關上了冰箱門,轉身直視他,雙眸滿含怒氣,語氣尖銳:“秦椹,你這話他媽的算是什麼意思?!”
秦椹垂下眼眸,掃過她胸脯,然後開口說:“咱們明天去領證吧。”
陸甄儀覺得自己又要瘋了。
“你……”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吐字困難過,“哪有連戀愛都沒談,就說結婚的……”
秦椹看到她臉生暈紅,連脖子耳朵都紅了,終是忍不住,上前幾步,站在她跟前,托起她下巴,低聲說:“……現在居然還會臉紅了……”說著一隻手臂攬住她的腰,一邊就吻下去。
秦椹外表看上去並不過分強壯,但是陸甄儀早就發現了,他力氣大得出奇。被他一手攬住的腰根本掙扎不開。
陸甄儀掙扎了半天未果,嘴被堵住,口腔中也被他舌頭強勢侵入,她又用力掙扎踢打了幾下,還是沒用……終究只好順從,靠在他懷裏讓他親。
秦椹喘息便越來越粗。
陸甄儀也感覺到傳說中的小腹被硬硬的什麼硌住了。
好半晌,終於才成功推開了他。
陸甄儀喘着氣。
“乖一點。”秦椹低聲哄她,但明顯情緒很暴躁了,是強忍着哄她的。
“不行。”陸甄儀低頭說,“這叫什麼事兒,你喜歡我嗎?愛我嗎?你什麼都沒說過,這算什麼?”
“我對你……還用說嗎?”秦椹語氣煩躁。
陸甄儀突然間覺得委屈,眼眶一熱。低頭掩飾掉,又隨手推了他一把,說:“你走吧,今晚我不用你。”
秦椹嘆了口氣,摟住她肩膀:“陸甄儀,我只有你了。你,也只有我。”
陸甄儀覺得荒謬,卻被他語氣里真實的蕭索和深藏的東西所動。
“莫名其妙……秦椹啊,你真莫名其妙,認識你,這幾年我好像陷進一個泥沼里,一團黑色的霧裏,一個醒不了的夢裏……”
秦椹盯着她藏不住凄然的冷笑,看她紅唇翻動,吐出這樣的字句,他便着魔一般,胸中小腹都彷彿着起火來。
可是她的話語卻讓他沉吟之後笑起來:“……泥沼,噩夢,這個世界都會陷進去……陸甄儀,趁着你我都還年輕快活,咱們該上床上床,該結婚結婚吧。”
當然最終好事還是沒成,陸甄儀還是在凌晨四點把秦椹趕出去了。
她自己也很鬱悶。
不是不想要他,可是到臨了總覺得哪裏不甘心。
雖然私生活受挫,秦椹和她還是幾乎每天見面的,一起吃晚飯,那是鐵律。秦椹還認真跟她商量了去領證的事,但是要求先不辦婚禮,等生了孩子再說。
陸甄儀無語:“你覺得結婚是過家家嗎?瞞着家裏等有了孩子再說?這不開玩笑嗎?生孩子哪那麼容易?”
秦椹喝了口咖啡,異常年輕的唇角一揚,說:“你放心,我有房有車,有足夠的錢養活你,也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你,生了孩子,我來照顧他,你一定會順心滿意的。”
陸甄儀不明白,為什麼話題又轉到生孩子了。
秦椹才二十二歲,他那麼急着生孩子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