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帶她去划船
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動約她出來,所以無論如何就算天塌下來她也要隱忍住。
明少瞥了眼她,然後嫌棄似的將旁邊的那杯還冒着熱氣的咖啡推開,寒涼的口吻隨之而來,“別一口一口咱們的孩子,你確定那孩子是……是我的?”
梁漫妮的心咯噔一跳,不會他是察覺到了什麼吧?告誡自己一定不要慌亂了陣腳,然眼眸卻心虛地瞟來瞟去。
支吾着,“這……這種事……還……還能有假,當時你不是看到了么?”
說到‘當時你不是看到了么’時明澤恩不舒服地輕咳了一下,那晚的事他記不清楚,懊惱地用力甩了下腦袋,彷彿要把那令他屈辱的一晚全部甩乾淨。
“澤恩,你別這樣,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世事弄人,現在我們都有孩子了,我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幸福的家,能給孩子一個快樂完整的家。”
她墾切地哀求着,漆黑的眸光透着一股楚楚可憐,然仍舊被他毫不憐惜的無視,“你懷孕的事媒體怎麼會知道?”
他心中對她的一切有太多的疑問,若真的是說世事弄人,怎麼說那麼多的巧合令他很不相信。
“你知道的現在那些記者有多麼地瘋狂,我感覺自己有點不舒服去檢查,誰知竟被那睦娛記的狗仔隊揄拍到,所以就……”
她說得極其自然從容,完全看不出一絲假意造作,說完還委屈地溢出了晶瑩的眼淚。
畢竟她現在懷着身孕,就算再對她如何不滿,他也不想再扯下去,以免傷到肚子裏的孩子,這於這個孩子他只是懷着憐憫的心,似乎只是陌生人的憐憫並無血液的那股心心相吸。
可能只是自己對於她的不滿才牽扯到孩子吧,他只能這樣給自己解釋。
將杯里的橙汁一口氣灌進喉嚨,“如果想嫁進明家,就去跟我父母商量。”
說完,他毫不留戀地起身朝着門口大步而去,沒有一絲回頭,有的只是滿心的懊惱。
梁漫妮怔怔地看着他離開的俊逸身影,她不是在做夢么?然他的話卻清楚地仍然飄蕩在她的耳邊,是,沒錯,他說她如果想嫁進明家的話。
這話她聽着是那麼的舒服,滿心的渴望得到了最大的滿足,然,他卻並不想從自己的口中說出那句‘如果你想嫁給我’的話,只是用生硬的明家來替代。
不多久,明少開起門口那輛極拉風的墨綠色積架絕塵而去。
梁漫妮看着車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眼裏露出了久違的欣喜,一切的一切終於圓滿成功,她現在能夠得到嫁給他的機會,她也就相信她能夠終究有一天得到他的人他的心,這是她天生的信心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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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明澤恩與梁漫妮的事,王詩藍這幾天的心情一直納納不樂,極其低谷,漫無目的彷徨地走在街道上,是那麼的狼狽。
她像一隻被丟棄的小狗,心裏酸楚酸楚的,明明告誡自己與他劃開界限,但還是情不自禁不能抑制地被他的事而困擾着心。
今天是周未,只好一個人安靜地走走,釋放心中那股難受的火焰。
驀然,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隨手掏出手機鍘目瞥了過去,是梁少的來電。
才剛劃開接聽鍵,裏面就傳來一個關切的聲音。
“詩藍,你還好嗎?”
梁少溫潤如玉的詢問着。
“我還好,梁少,有事么?”
她的聲音清淡,聽不出一絲男女朋友之間應該有的親昵,然他並不在乎,仍舊說道,“詩藍,今天看報紙明澤恩三日後要與我妹妹結婚,一看到這消息把我氣壞了,也好擔心着你來着。”
梁少一五一十地說道,事實如此,妹妹與明氏夫婦商定婚事的事他一無所知,只到剛才看到報紙里寫得,還有妹妹與明氏夫婦在酒店商談這事的照片。
本來是想打電話罵妹妹一頓,可是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妹妹已經懷有身孕,再者妹妹是一副不嫁明澤恩就去死的心態,讓他這個做哥哥的也沒其它辦法,只能默認了。
聽到說他們三日後要結婚,王詩藍的心一咯噔,彷彿心臟都在滴血那麼疼……
難過出聲,“呃……”
並沒有其它的言語。
梁少耳朵微動,聽得出來她的失落,心裏一陣揪痛,是為她難過而心痛也為她的心裏還有着那個姓明的而心傷。
“你在哪?我想過去找你。”他忽地說道。
王詩藍猛地恍過神來,剛才還一直沉浸在對明少的思緒中。
“找我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梁玥伯不悅地抽動了下嘴角,“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了,有一段時間沒看到你,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女朋友,今兒也正好是周未。”
‘女朋友’三個字在他的口中說得極其自然,而她聽着卻生生地刺痛着耳朵。
不舒服地擰緊着秀眉,面露難色地說道,“梁少,我今天還有點事,改天吧。”
能托一天就是一天,她在心裏祈禱他都慢慢地淡忘她被迫成為他女朋友的事,最好把她忘得一乾二淨。
又是一慣的拒絕,失落的他濃眉擰緊成結,但內心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放棄,妹妹對明少的追求不曾放棄,他對詩藍的追求亦不會放棄,也許他們梁家生來就是不放棄的人。
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語重心長地說道,“詩藍,我妹就要嫁入明家了,可是她老是會擔心明澤恩會用情不專……”
話里的意味瞭然,是說怕明少對詩藍還懷有感情。
王詩藍徹底無語,為什麼她總是與他分不開關係,就連他要結婚了,她還要防着。
苦悶地咽下一口氣,“我也有一陣沒見你了,我在這等你。”
既然如此,她就做到底,做到讓明少死心地娶梁漫妮回家,也好讓梁漫妮安心地嫁入明家誕下孩子。
梁少說得是實話,雖然是基於在他很想見她的份上。
倆人掛完電話后,王詩藍長長地呼出了口氣,一切的一切怎生都那麼亂,亂得她理也理不清,乾脆不理了,就按剛才想的那樣,安心讓他娶她,做他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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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輛極拉風的蘭博基尼來到了他們說的地點。
透過車窗,梁玥伯打眼就看見站在道路旁的詩藍,緩緩將車停下,從車裏跨出來。
“詩藍,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他抱歉地說道。
王詩藍微微莞爾,“沒事。”
梁少走到她的身邊,溫潤如玉的聲音份外清晰,“今兒是周末,我帶你去外面好好玩玩吧。”
王詩藍輕搖了頭,“我,我不太喜歡去玩。”
她不好當面拒絕他,只好這樣婉轉的回絕。
“平常工作都蠻辛苦,今天難得是周末,我們就去好好放鬆放鬆,要不然也不知去哪好,不如我們去划般吧。”他建議道。
“划船?”她一臉錯愕。
他點了點頭,爽朗地回道,“是呀,現在天氣最適合划船了,我帶你去,保准你玩得盡興。”
“可是……”她仍舊有些顧慮,生怕與他走得太近以後更是划不清。
“別可是了,走吧。”說著,梁少拉起她的手腕朝自己的座駕走去。
王詩藍被他半拉半就地上了車,很快,他就發動了車子朝目的地駛去。
車子開得很快,生怕稍一慢她就會再次拒絕,而車上也是異常安靜,沒有人說話。
最終還是梁少主動出聲打破了沉寂。
“詩藍,本來我是不答應我妹嫁入明家的,但是她一心喜歡他現在又懷了身孕,我也不好再干涉,三日後就是我妹的婚禮了,我做為她的哥哥一定會主席,到時你能一塊來參加嗎?”
話說得婉轉,但也聽得出話里的意思,是想讓她以女朋友的身份陪他一起出現在他們的婚禮上。
王詩藍面露難色,當初他要迎娶完顏孤蕊的時候,她強迫自己還有那麼點勇氣親眼目睹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的婚禮,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明少的感情越來越深,若讓她再一次做那樣的事,她心底里告訴自己真的做不到。
“不好意思我參加不了了,公司組織了去西雙版納的旅遊,到時我不在雄市。”
這是事實,但也是唯一好推辭的旅遊,心底不由得暗嘆這次旅遊來得真是及時雨。
方向盤驟然打了下滑,車身重重一震,驚得她錯愕地看着他。
“不好意思,剛方向盤沒握緊。”他抱歉着緊握着方向盤。
聽到她不能去參加,他就好是失落,才會突然恍了神開車。
“你能不去嗎?如果想去以後我帶你一起去。”他側目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