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聖城核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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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風谷的百萬雄兵在聖城的四周擺開了陣勢,將聖城是圍的水泄不通,放眼望去城外黑壓壓的全是冰風谷的戰士,給聖城裏面的玩家以強大的壓迫感。手握長矛的步兵,列着衝鋒隊形的騎兵,蓄勢待發的弓箭手,還有那些充滿了殺傷力的投石車,一切的一切,都顯示出冰后對於拿下聖城的決心。而且我們每個人都不會懷疑這種可能性。聖城中那些準備撿便宜的玩家此時已經是欲哭無淚、追悔莫及,看眼前那冰風谷軍隊的氣勢,誰能在他們的腳下撿到半點便宜?可惜現在即使想跑的話也已經沒有退路了,聖城已經被冰后完全的圍住了,即使是風系法師都很難飛過人家的箭雨。
教皇站在城牆上面色凝重的看着城下,不由的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就站在教皇的身邊,自然能夠感受到教皇那瀕於絕境的無奈了,可惜這傢伙還沒有當上幾天教皇,就要被迫跟這個城市同生共死,此時心中那百轉千回,實在是精彩至極。另外兩個紅衣主教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只是面色深沉的看着眼前的圍城之軍,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現在教皇的親衛軍就只有這兩個紅衣主教還有500人的神聖騎士了,至於那20萬的玩家聽不聽話,就得看上帝的旨意了。
這時候冰后一身甲胄騎着馬走到了城前,向著我們所站的城牆處看過來。我這才知道原來冰后的職業還是個女戰士,就是不知道她的本事如何。不過只要她跟烈炎差不多的話,那跟她打起來就是一番苦戰了。教皇此時也終於顯示出了他身為神的代言人的威嚴,全身散發著神聖氣息,跟冰后目光相接,碰撞着“愛”的火花。還別說,教皇的威嚴一擺起來,一時之間倒是和冰后不相伯仲,我不由的深思起或許我不應該因為上次能夠成功擊殺教皇就對這些人產生輕視之心,真的實刀實槍的打起來,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教皇開口說道:“冰后你真的要逆天而行,做攻打聖城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嗎?”我不由的驚訝的瞟了一眼教皇,這個老傢伙的嗓門還是挺大的嗎。
冰后也是一聲冷哼:“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要說那些糊塗話了。試問整個天下又有誰真的把你們聖城放在眼裏?逆天逆天,我就是要逆天而行,當初我們族人被趕出創世大陸的時候可沒有一個叫做上帝的傢伙過來幫我們說話。哼!現在我們族人復仇的時刻終於到來了,當初那些壓迫我們的人都洗好了脖子等着受死吧!”說著冰后“噌”的抽出了手中的長劍高聲喊道:“盡誅仇首,致死方修!”冰后此言一出,那就等於是領導講話完畢,手下的人同時的高舉着自己的武器,激動的喊着口號,一時之間數十萬人齊聲吶喊的聲音,如悶雷一般向著聖城滾滾而來,城牆上的玩家只覺得一股聲浪悶然而至,殺氣充斥在空氣中。
隨着冰后的一聲令下,巨大的號角被肺活量極大的傢伙“嗚嗚”的吹了起來,數十個魔法師傳令兵向著天空打出了光芒四射的魔法彈,大地開始震動,聖城攻防戰終於拉開了序幕。20個萬人隊開始分別在聖城的四個方向同時開始了進攻,冰后是想依靠着自己的兵力優勢一戰而定了。
冰風谷的弓箭手的一次齊射將城牆的玩家全部逼退,數千架攻城雲梯緊接着抓靠在了城牆之上,無數的冰風谷戰士開始爭先恐後的向著城牆爬了上來,口中瘋狂的叫囂着,一副悍不畏死的癲狂模樣。戰場上需要的就是這種亢奮的狀態,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人忘了戰死的恐懼,拼着老命也要砍上對方一刀。這種氣氛也同時感染了城牆上的玩家,似乎戰爭本身就是一款效果極佳的興奮劑,那種或生或死的氣氛直接激發出了人類本身那嗜血的獸性,聖騎士高舉着盾牌抵擋住城下那唯一的一次齊射的勁箭,然後揮舞着長劍就向著雲梯上的冰風谷戰士砍去。一時之間血染了城牆,無數的冰風谷戰士剛剛在城牆上露出了腦袋,就看見眼前刀光一閃,然後就直直的摔落到了城牆的下面,永遠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如果說聖城中的玩家人數確實是處於極大的劣勢,那麼聖城中那充裕的守城器械也算是延長了聖城存活的時間。無數的檑木、擂石被奢侈的拋下了城牆,將城下的敵人放倒,有的直接被砸的腦漿直流,絕望的揮舞着手臂不知道他想抓住什麼。可惜冰風谷的后力似乎是無窮無盡的,經過一番的血戰,終於被他們開闢出了一塊安全區,無數的冰風谷戰士就從這裏爬到了城牆上,開始了跟玩家之間的肉搏戰。一群玩家法師正在向著城下轟炸,卻被幾個衝上城牆的冰風谷戰士闖了進來,贏弱的法師那是這些戰士的對手?當神聖騎士飛身而至用強大的劍氣幹掉那幾個冰風谷戰士的的時候,已經沒有幾個玩家法師在那場屠殺中活下來了。
教皇和剩下的兩個紅衣主教此時終於發揮出了他們聖職的威力,強大的聖光術甚至漫朔到了全城,治療着手上玩家的傷勢。如此恐怖範圍的聖光術恐怕也只有教皇才能辦到了。沒有了受傷的後顧之憂,面對的又是毫無退路的絕境,原本抱着撿便宜的心理趕來的玩家這時候也終於放下了心中那自私的想法,跟身邊的玩家組成了一個個的小隊,阻擋着敵人的攻擊。反過來想想,敢來戰場撿便宜的自然也不是什麼低級的玩家了,大多都是好勇鬥狠之輩,此時因為絕境而抱成了一團,也算是一股了不起的勢力了,仗着地形的優勢還真是顯露出了那麼一點英雄氣概。而玩家中最抱團的可能就是三個已經被佔領的城市的玩家了,他們都是參加了一場以上攻城戰的老戰士,自然知道最正確的打擊敵人的方法,而他們所守衛的城牆也是最堅固的。
可惜人數的匱乏還是這場戰鬥中的致命傷,如果冰後有50萬大軍的話教皇說不定還能夠有一拼之力,可惜冰后卻是有100萬極度渴望復仇的戰士。漸漸的,玩家們守城的優勢被冰后的人數優勢趕超了上來,強者強弱者弱,這一來一往終於使得玩家產生了潰敗的趨勢。越來越多的冰風谷戰士爬到了城牆之上,瘋狂的瞪着血紅的眼睛向著玩家們撲去。這不是一場玩家對npc的戰爭,而是實實在在的一場戰爭,實在的使人們都已經忘了自己是在遊戲的戰場之上。有些膽小怕事之輩早就在戰爭之前就已經下線了,可惜他沒有想過他現在不拚命等到聖城被冰后佔領了再上線可就已經無命可拼了。
熱血濺,人頭飛,活下來的,也是即將死的。這場被後來稱之為毫無疑義之戰的戰爭,卻給玩家們帶來了極大的刺激,遊戲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爽?還有什麼比這種置身在殺場之上更爽的事情嗎?能夠在這場戰爭中活下來的,他就有了炫耀的資本,活不下來的,也有了誇耀的本錢。這幫烏合之眾能夠在絕境中發揮出如此的威力,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我低估了人類那流動在血液中的野性,當人們變的癲狂到覺得自己是無敵的時候,或者他真的就無敵了。一個好的戰士,只要具備一點就夠了,那就是你可以毫不猶豫的撲到敵人的刀槍上跟他拚命,至於思考之類的,那是將領需要做的事情。
在那次守城的玩家的印象中,似乎我這平時都很拉風的人變的非常的低調,也只不過象一個普通的玩家一樣參與着守城,將手中的武器狠狠的砸向敵人的腦袋,然後跟身邊的玩家一起怒吼着撲向另一撥敵人。惡魔也是盡職盡責的大範圍打擊着城下的敵人,阿月則是跟我並肩爭奪着城牆上的方寸之地,一步不讓的硬磕着來犯的敵人。我這個時候並不是不想大招殺敵,而是要保留着實力等着一會兒能夠把死魂靈安全的帶出城去,所以在廝殺了一段時間后,我向著阿月打了個眼色,悄悄的向著城裏面退去。
現在玩家們幾乎都集中到了城牆上,城裏面倒是顯得格外的安靜,我直接隱身飛到了死魂靈的鑒定店門口,看到死魂靈正在站在門口遙看着城牆,便現出了身形,走到了死魂靈的跟前。死魂靈倒是對我來到這裏沒有半點驚訝,微微一笑示意我跟他走進屋子去。我看這傢伙倒是還算鎮定,似乎絲毫沒有對這座城市的隕落有半點傷感,不由的好奇的跟他走進了屋子。
“天下你是不是準備把我拉到風城去的?”一進來死魂靈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笑着點頭道:“現在聖城已經守不住了,所以我是特地來接師伯你去安全的地方的。”
死魂靈大笑道:“安全?哈哈,這個世界中哪裏不是安全之地呢?這裏跟那裏又有什麼區別?”
咦?聽他的意思是他不想走了,難道他不知道冰后現在是極端的仇視創世大陸的人?恐怕等到冰後進城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殺掉所有的居民。我把我的疑惑跟死魂靈說了一遍,準備讓他打消呆在這裏的決定。哪知道死魂靈搖頭道:“冰后也不是個濫殺之人,況且無論我走到哪裏也不過就是這麼回事了,如果冰后真的想殺掉我們的話,那就讓她殺好了。生與死對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靠,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徹大悟了?早知道這樣的話我都不用來聖城了,哼,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師伯的份上你以為我會千里迢迢的來救你?我不由的氣憤道:“原來師伯你是看開了,看來我等於是白來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去接着守城了,看看能夠拼到什麼時候才好!”既然你想死,我和你交情又不多,那就隨你便吧!
死魂靈微笑着說道:“天下還能夠記得我這個師伯我就已經很感激了,呵呵,生與死,也不過就是循環罷了,誰說死就是盡頭呢?我老了,也不想折騰什麼了,是生是死的也就看的淡了。我看天下你似乎現在都還在神級的鑒定術處徘徊,按照你的能力來說未免有點奇怪吧?”我心中一動,原來還沒有白來看這個師伯,聽他的樣子似乎要指點我什麼了,連忙說道:“師伯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我也奇怪為什麼我的鑒定術就是上不去呢,我已經鑒定了很多的高級物品了。”
死魂靈說道:“我也沒什麼好辦法能夠讓你直接晉陞到聖級,但是你何不試試鑒定一些以你現在的實力很難鑒定的物品呢?現在鑒定神器對你來說根本沒什麼困難,但是實力的增長需要的是突破,當你的量變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想要質變的話就需要那麼一下頓悟了。我看你現在缺少的就是那凌空一腳,然後你就會越入一個新的境界了。”
凌空一腳?可是現在哪有讓我很難鑒定出來的東西呢?即使是神器我也是能夠很容易的就鑒定出來了。我疑惑的問向死魂靈,死魂靈神秘的笑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只能夠給你提示,至於具體的,也只能靠你自己去解決了。”完了,還以為會有什麼收穫呢,結果師伯這傢伙說了等於是沒說,唉,說來說去還不是讓我自己去悟?算了,靠人不如靠己,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告辭了這個“悍不畏死”的師伯,我又悄悄的飛回了城牆之上,這才發現只不過這麼一會兒的工夫我們的形勢就處於了非常危險的境界。厚重的城門在敵人衝車的撞擊下已經開始晃動起來,城牆上我們的優勢也已經消失殆盡,我一個閃身到了正和三個冰風谷士兵對打的阿月身邊,幫她接過了兩個敵人,發現這三個人似乎是冰風谷的將領級別的人物,實力跟剛才的小兵不可同日而語。媽的,他們的將領現在都已經衝上了城牆了,也就意味着聖城即將被攻克了。
惡魔這時候也已經騰不出手來攻擊城下了,因為光是城牆上的敵人就夠她忙乎的了,看樣子要不是他的黃金天秤盾,早就死在這群近戰蠻人的手裏了。阿月現在壓力一減,攻勢立刻就凌厲起來,手中的匕首閃電般向著敵人刺去,竟打的那個戰士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用手中的長劍格擋着阿月手中的匕首。我“砰砰”兩拳把兩個傢伙逼退,直接跟阿月合擊向著那個人打去,果然那傢伙本來就已經手忙腳亂了,在我的偷襲下直接被打下了城牆,這時候被我逼退的兩個傢伙才又攻了回來,又被阿月接過去一個。我陰笑着故計重施,又是把跟我對磕的敵人一拳逼退,氣得那傢伙差點吐血。等他第二次回來的時候發現現在的形勢成了他自己面對我和阿月兩個人了。
阿月這才抽出時間問我道:“你的師伯呢?怎麼沒有把他帶出來?”
我嘿笑着接過對方的長劍,回答道:“他老人家說自己已經看穿了生死了,沒有接受我的一片好心。算了,他想死咱們也不能攔着啊,否則別人會說咱們沒有人權的。一會兒咱們就回家吧,跟冰后的較量還不到時候!”
阿月一匕首戳進了那個人的小腹,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去幫下惡魔。惡魔現在在五個戰士的圍攻下已經是狼狽不堪了,距離這麼近他根本連施法的時間都沒有,只能生抗着這幾個傢伙。惡魔看到我瞬間就把這五個逼得他想自殺的傢伙搞定了,不由的長長的嘆息了一下。呵呵,這有什麼,我是近戰職業嘛,幹掉幾個小嘍啰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如果我要是能夠幹掉一群遠距離的敵人那才是奇怪呢!
惡魔問我救援行動怎麼樣了,我苦笑着把戰績給他通報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看也差不多就要城破了,到時候咱們留下點紀念品就準備撤退了。嘿嘿,即使把聖城給了冰后也不能讓她好過,起碼讓她知道咱們風城不是能夠提前動手就能拿到的。那樣的話才能保存住咱們的實力。”
惡魔點了點頭,這時候阿月也走了過來說道:“撤下去吧,城牆現在已經不是咱們的了。”我看到玩家們已經被迫撤到了城市裏面利用各種地形在跟冰風谷的戰士周旋着,城牆上此時已經全是敵人,點了點頭拉着惡魔直接飛到了城牆的下面。我們剛剛離去,蜂擁的大軍就沿着雲梯瘋狂的爬了上來,一時之間把整個城牆都塞滿了,個別倒霉的傢伙被旁邊的兄弟輕輕的一碰,就直挺挺的栽下了城去,獲得的烈士的稱號。
我看着遙遙欲倒的北城門舔了舔嘴唇說道:“等到城門被攻破的時候他們肯定會一窩蜂的擠進來,那時候就是咱們送禮的時候了,在那之後咱們立刻撤退,惡魔你還是先上馬吧,到時候我可是就自顧不暇。阿月你一定要抱緊我啊!”阿月白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沒辦法,惡魔的小金馬只能載一個異性,我這也是沒辦法啊!不過這句話我也不敢得便宜賣乖的說出來,否則阿月說不定就直接把我扔到冰后的大營去了。
隨着聖城中冰風谷的士兵們逐漸的增大,留給玩家們施展各種“卡怪”技巧的空間也就越來越少了。那些飛都屋頂的風系法師被最後爬上城牆的弓箭手們直接擊殺,在小巷中玩着捉迷藏的玩家猛然發現自己被堵死在了死胡同里,只能抱着頭蹲在牆角提出了最後的要求――“不要打臉”。
這時候搖搖欲墜的城門終於被撞開了,大批的光是撞城門還沒有打架的冰風谷戰士呼喊着沖了進來,準備痛打落水狗,賺點功勛。現在城門處就像是橫截在大河中間的大壩一樣,成了人口密度最大的地方。我們三個點了點頭,惡魔騎着他的小金馬直接飛了起來,躲避着城牆上的勁箭積攢着魔力。我則是一聲長嘯騰開了我的惡魔之翼,直接暴成了一團血腥的濃霧,向著城門處席捲而去。剛剛衝進來的戰士愕然的發現整個城門口附近都被一股奇怪的血霧所籠罩了,不知所措的停下了腳步,結果卻擋住了後面急着搶功的戰士,一時之間城門口熙熙攘攘的仿如菜市場,聚集了恐怕得有幾千人。
阿月看到現在正是時候,一聲嬌斥施展了她的餘輝的驕傲,冰風谷的戰士們現在就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在虔誠的看着天空,表情是孤傲而悲涼,不由的奇怪是什麼招惹了這個漂亮的小姑娘。血霧在阿月的餘輝的驕傲下霎時變成了金黃的顏色,這時候惡魔的絕對零度也終於施展了過來,充斥到了我的血霧之中。
溫度驟降,已經有人喊出了“颳風下雨收衣裳”。
我心道喊得好,直接將全身的血霧暴成了無數金黃色的蝙蝠,一股劇痛傳來,血肉橫飛。
毀天滅地的威力。
如果有人能夠在高空向下看的話就會發現,此時的北城門附近成了一片血腥的世界,無數瘋狂飛舞的金色蝙蝠張着猙獰的嘴巴和鋒利的爪子,在這個血腥的世界中飛快的穿梭,如利箭一般直接穿透了被籠罩在血霧中的冰風谷的戰士,暴出一捧捧的鮮血。這時候金色的蝙蝠已經籠罩了城門所有的地方,夾雜在血霧中的寒冰氣終於暴開了,巨大的爆炸聲在毀天滅地之初就已經嚇呆了所有的人,然後就是一團因為強烈的爆炸而引起的蘑菇雲騰空而起,煙塵繚繞,血雨橫飛,所有的一切,都覆滅在了這團死亡之雲當中。
塵埃落定,本來正在開打的玩家和冰風谷的戰士不由的同時停手獃獃的瞪着北城門處,揉着眼睛傻傻的看到原本熙攘的冰風谷戰士此時已經完全的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而此時這起爆炸事件的肇事者,已經昏迷在阿月的懷中,向著我們風城的方向飛了過去。稍後進來的冰后痛苦的看着城門四周,將近5000的戰士就這麼永遠的消失在了世界上,不由咬牙切齒的盯着風城的方向,直接折斷了手中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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