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南部遇險

第五十九章 南部遇險

第059章處理的十分耐心和精準,也知道她在做事。到最後,看到顧如瑾拿出半顆藥丸時,他就有些耐不住了。

那藥丸他認識,當初他讓慕容珺瑤給蕭夜寒的,沒想到會在顧如瑾這裏。

“這是?”

“這是慕容珺瑤給我的藥丸,慕容公子莫不是忘了?”取出各種汁液,她便嘗試着尋找某一種可能和這藥丸相似的藥草,或者能夠找到和蕭珏體內差不多藥性的藥草。

既然蕭珏是在這一帶曾被擄走,而試藥是葯和當地的毒物一起的,那就可以找到究竟有幾種毒物曾經被拿來試藥過。

她一直不知道怎麼解決蕭珏體內血液躁動的原因,就是因為不知道當初那些人在蕭珏身上試藥用過多少毒物,用過多少毒草。所以根本無法下手配藥,如今這至少是個嘗試。

“顧小姐,可否告知在下,你這是在做什麼?”

慕容晉雲呼吸有些緊,事關蕭珏他就特別關注。他對醫術只懂得皮毛,慕容家的醫術都是他妹妹慕容珺瑤在學。

“慕容晉雲,我這麼直接喊你吧。昨晚,我大概也知道你的事情了。你是珏兒的親生父親是吧?”

慕容晉雲嗯了一聲,對顧如瑾還真沒什麼好隱瞞的。

“不知顧小姐有何賜教?”

“賜教不敢當,不過我勸你不要想着認蕭珏,對他沒好處。”

見慕容晉雲眉頭緊鎖,她便繼續開口,眼前這個男人有些看不透深淺,不過卻能知道應該沒有惡意。至少目前為止是不錯的。

“我這麼說,蕭珏身上的毒沒有解,如今重要的就是趕緊給他解毒。你也不想他日後飽受煎熬和痛苦是吧?正因為如此,如果現在他知道這些事情,必定影響他情緒波動,對他只有壞處。”

“我知道,蕭夜寒之前便說過。”

“還有一點,你也能夠清楚看到,蕭珏對蕭夜寒的依賴和信任。他當蕭夜寒是父親而不是簡單地父王,那是從小的信任和信仰,他沒有母親,所以更加在乎唯一的親人。而且據我看,這個孩子對親情很敏感在乎,你若是將他五年所信的全部推翻顛覆,他會怎樣誰也不知道。大人尚且對這種事情難以接受,更何況一個孩子,你自己想想吧。”若是真為了蕭珏,慕容晉雲此時就應該什麼也不要說。

顧如瑾不知道該怎麼體會慕容晉雲的心情,阻止他們父子相認似乎有些殘忍,可是她不是聖人。她只是做到從關心的人出發,替蕭珏考慮。

將草藥的汁液全部提取完畢,顧如瑾才結束所有把東西收拾好。抬頭看着山頂的景色,耳邊微微的清風吹拂,讓她這一連幾日的鬱結都掃除了。

這裏的景色不錯,以後沒事了可以南下多走走。

“時候不早了,回去吧。”慕容晉雲半響才說出一句話,此時臉色已經恢復如常,顧如瑾的話說的很簡單直白,卻讓他明白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自私了。

兩人回到客棧剛好日落,在門口碰到蕭凌冽和蕭珏。

“慕容叔叔。”

蕭珏一看到慕容晉雲便很高興的喊了聲,隨後看了眼顧如瑾,直接哼了一聲。

這差別待遇……

顧如瑾無奈了,臭屁的小孩。

蕭珏扭着小屁股瞪了眼顧如瑾,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蕭夜寒已經叫了飯菜,幾個人坐下吃飯。

席間,沒有一個人再說起關於蕭珏的事情,就好像這件事根本不曾發生過。

飯後顧如瑾拉着蕭珏上樓了,今日拿來的草藥汁液她要做試驗。

“幹什麼,又喝葯?”蕭珏一看到顧如瑾拿出那些瓶瓶罐罐,立刻就癟嘴了,這個女人成心整他的吧?報復他,嗯,絕對的。

“你那什麼眼神。”顧如瑾失笑,這麼小的小孩怎麼就那麼多小心思,“沒工夫整你,我給你想辦法解毒。不過你身上的毒太複雜,我需要試驗。”

“你拿針做什麼……”蕭珏后怕的退了退,上一次被針扎的痛還歷歷在目呢,這女人下手好狠。

顧如瑾乾淨的杯子取出來,然後每個瓶子的汁液都倒進去一一擺好,抓過蕭珏的手指紮下去,“哎,真不可愛,不就是扎一下。想當初我學醫那會兒,手上經常有傷口的。”

蕭珏抿着唇不說話,不過卻沒有再掙扎了。

一盞茶之後,顧如瑾眉頭稍有舒展,結果比她想的好那麼一點,至少測出一種藥草是相符的。

她將這種藥草記在心裏,然後把所有的杯子汁液全部倒了。

至於剩下的那半枚藥丸,她想也沒想給蕭珏服下。原本還想着省點用,就怕蕭珏下一次痛苦起來沒有鎮定的葯,如今知道這供葯的主兒是蕭珏他親爹,她還怕個什麼。

蕭珏病情一發作,慕容晉雲估計早就將所有東西全部拿出來了。

“怎麼樣,這幾日你的心絞痛還厲害嗎?”顧如瑾害怕蕭珏不肯說實話,於是又貼近他耳邊低聲道,“你父王大概是猜到些了,不過我不會說的。可是你若是頻頻發作我又不知道,到時候被他發覺了可不能怨我。”

她絕對不會告訴蕭珏蕭夜寒已經知道了。

“嗯,半夜,還是有一點。”蕭珏臉頰一紅,被看穿了,“不過真的只有一點,你,你不要告訴父王。”

“一定,必須的!”她拍着胸脯保證,汗滴滴,這是做無間道啊。

“既然如此,你有感覺不對勁就告訴我。這一次南下你就當遊山玩水,那些事情不要想。你二叔說當初在這差不多附近你……不要想這些。知道么?”

顧如瑾安慰囑咐一番,隨後離開屋子。

蕭珏這個孩子極特殊,他不喜歡和別人共處一室,所以便是一個人睡。

顧如瑾回了自己的屋子,蕭凌冽剛好從裏面走出來,他臉上的悲傷被顧如瑾恰好看到,這讓顧如瑾有些錯愕。蕭凌冽悲傷地表情?

蕭凌冽停頓一會兒,然後側開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沒有和顧如瑾打招呼。

“額……”

砰的一聲很大的關門聲,愣是將顧如瑾震到了。

一個個情緒怎麼都那麼多捏,慕容晉雲也是如此。

“你這二弟脾氣挺大啊!”

蕭夜寒搖頭,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剛才無意中又提及言卿,蕭凌冽的情緒明顯低落了許多。過去五年,他還是沒有走出來。

“他自己的事情,讓他自己處理。”蕭夜寒將門帶上,領着人坐下,“珏兒可有懷疑?”

蕭夜寒急巴巴的樣子像是個愣頭青,這焦急的模樣真是讓顧如瑾大開眼界,隨即噗嗤一笑,“你這樣子就像吃不上糖的小孩。”

蕭夜寒反笑,一點也不介意,他也就在她面前性情真。“今日出門做什麼了,帶珏兒回去又做了什麼。”

顧如瑾將事情簡單講了講,然後感慨,“珏兒有些懷疑了,不過也就一丁點兒。你也別太過。既然不想他知道,就乾脆眼不見為凈。慕容晉雲整日裏盯着他看就夠奇怪了,你也是不是關注的看着,再加上蕭凌冽那傢伙,你們三個男人這是全體毛病了!”

這幾日,蕭夜寒三人對蕭珏眼神那叫一個毛骨悚然。她都有些受不了,更何況是敏感的孩子。也難怪蕭珏心裏起疑。

“我會注意。”蕭夜寒點頭,這幾日確實有些過了。

“對了,這東西是你落下的?”顧如瑾把玉佩拿出來遞給蕭夜寒,雖然她也挺喜歡,不過不是自己決不能亂拿。以前是窮啊,看見紅玉直接就搶了。如今才知道,這東西越珍貴越不能拿,拿到了說不定就攤上事兒了。尤其是還擺脫不了的大事!

“將紅玉拿出來。”

蕭夜寒吧紅玉嵌入這一整塊玉當中,然後將兩頭的金絲拉緊,這紅玉和玉佩如同母子扣緊扣一起。顧如瑾看的眼睛一亮,原來是一對的。

“這是?”

“那些人只知道紅玉,卻不知道紅玉不過是一塊玉而已,也就是調動王府暗衛只用,真就要調動本王的幾萬大軍,還需要本王的玉佩,將兩者合二為一。才算是真正代表本王。”

蕭夜寒其實很早就想將玉佩也交給顧如瑾,可惜顧如瑾這樣的性子他也不能急,就怕適得其反。等他認為差不多了如今才算是拿出來,看顧如瑾沒什麼反抗,想來是接受了。

顧如瑾則是看着這一整塊完好的玉佩,想到了其他事情。蕭夜寒說這玉佩調動王府暗衛,又可以調動在外的軍隊。

“那這玉佩被偷走了呢?”

“沒人敢偷這玉佩,不是誰都有膽量的。”紅玉乃是情報網殺手處染血出來的東西,他既然給了顧如瑾,那再沒有第二人能夠享有。

若是這東西在別人手裏,自有人窮追殺戮。

“這東西燙手,不過對你卻是樣好看的玩意兒。”

顧如瑾聽得咂舌,這貴重的東西是多少人想要搶奪的,即便是利用一時也會有很大變故。可是,蕭夜寒就這麼給她一個不會功夫的。

“就不怕我丟了?”

“你別將你自己丟了就成,本王看着你便好。再者,沒幾個人認識這東西,認識的想要搶奪也要掂量分寸。”

這回顧如瑾算是放心了,不過心裏卻更重了。

蕭夜寒給她的東西太多,給她的權利太多,這也不知道算不算好事。

在鎮上住了些日子,天氣果然好轉。夜風雇了馬車,分為三輛,一路繼續前行。

蕭夜寒這回不願意和慕容晉雲共擠一輛,拉着顧如瑾單獨享受二人世界。

蕭凌冽的情緒並不怎麼好,獨自一人乘坐一輛。

而蕭珏似乎賴定了慕容晉雲,而蕭夜寒也沒有強烈反對,於是就讓他上了慕容晉雲的馬車。

三輛馬車行駛如常,三日後到了目的地。

南部,邊境。

“王爺,邊境到了。”夜風將馬車停下,和蕭夜寒彙報一聲。然後將車簾拉開一些。

蕭夜寒原本闔着眼,馬車一停就已經知道了。等夜風拉開車簾,立即睜開眼。

“慕容晉雲呢。”

“慕容將軍已經下車,城門剛打開。”

蕭夜寒看向顧如瑾,想了會兒便開口,“讓蕭凌冽護着珏兒,馬車駛進城內。”

夜風點頭,立刻去後面轉達。

城門大開,裏面的將軍出來迎接,看到慕容晉雲臉上大喜。剛想稟報什麼,只聽到兩聲馬叫聲,然後便看到兩輛馬車朝着城門口駛過來。

那將軍立刻就黑臉了,“什麼人,不知道晉城要下車檢查么!大膽!”說著就要上前去阻攔。

慕容晉雲立刻將人拉住,搖頭,“鐵行,休要去。”

“將軍,這是作何!這些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在這裏放肆。將軍仁厚,但是也不能姑息!”

慕容晉雲當然知道,進城下車檢查這規定當初還是他定下的。可是那也要看情況,遇上蕭夜寒,即便是之前關係不怎麼好時,他慕容晉雲也沒把握攔下馬車讓蕭夜寒下來。

更何況現在珏兒在,他也不想讓孩子一下子出現在眾人眼前。

“是離王。”

“離王怎麼了,離王……離——”鐵行說著說著無聲了,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將軍說的是真的?”

離王,離王怎麼會來這裏?

當初的旨意是說有奉雲那邊的人過來,但是誰能先想到會是離王爺。那可是鬼王爺,他來是收服還是屠城啊?

“將軍,這事情怎麼事先沒個信兒?我們該怎麼辦?”

慕容晉雲看的無語,蕭夜寒有那麼可怕么!

“一切有我。”慕容晉雲安撫下鐵行,隨後進城。

蕭夜寒從頭到尾巴不要說露臉,連句話都沒有說過。

而坐在馬車內的顧如瑾,卻將外頭那個和慕容晉雲談話的人那意思聽得清清楚楚。遂轉頭笑着說道,“離王爺,您這名聲夠大的,一個個怕的要死!”

“無知。”

蕭夜寒的名聲也不知道怎麼傳出來的,他做事手段狠,不過也沒有到濫殺無辜的地步。

一行人進了城,直接去了本部大營。

到軍營外,蕭夜寒這才從馬車內下來,隨後一把帶過顧如瑾。而另一輛馬車,蕭凌冽抱着蕭珏下來。

鐵行是個五大三粗的,見着蕭夜寒已經是夠心情激動,尤其心中忐忑不安。卻看到蕭夜寒從馬車內領下一個女子,傻眼了。

“這?”

軍營內女子不得進入,這是鐵規定啊!

慕容晉雲也不由得皺眉,讓顧如瑾進去似乎說不過去。

“顧小姐要不去城裏的府邸休息?”

蕭夜寒冷哼一聲,根本沒有打算放開顧如瑾。

一時,僵持不下。

顧如瑾大約也知道軍營里不準女子進入的,看慕容晉云為難已經明白了。但是她也知道蕭夜寒不放心她的安全。

想了想便說道,“軍營中可有女子?”

“有是有,不過是隨行的女醫,有幾個。”

“嗯,慕容將軍不必為難,我和珏兒去城中府邸。”

顧如瑾朝蕭夜寒使了個眼神,搖頭。這裏鬧開沒什麼意思,他們在這裏本就待的時間不長。而且,她也沒打算在軍營里,一來不方便,二來還不能研究蕭珏的解藥。

“凌冽,你帶着她們過去。”

蕭凌冽點頭,帶着顧如瑾和蕭珏離開。蕭夜寒看着人漸漸遠去,臉上的表情終於淡的冰冷,和慕容晉雲進了軍營。

“這些是成文的規定。”蕭凌冽帶着顧如瑾去了住處,安排好一切才開口解釋。

顧如瑾卻沒有說什麼,反而更關心蕭珏,這裏已經南部的最邊緣了。

可是這一路無論誰都沒有提及任何關於那一次暗殺的事情,她猜測大概就在這裏附近。避開蕭珏,她才向蕭凌冽求證,“你上一次說珏兒被擄走,是不是最後找到的地點在這附近?”

蕭凌冽一愣,看着顧如瑾不說話。

猜對了?

“看來真是如此,當初你說的大概就是推脫之意吧。在這裏附近,呵呵。”那可就意思多了。

那些人將蕭珏擄走卻來到這邊境,他們要做什麼?成功後會將蕭珏帶到哪裏去?

這一切都是未知數,不過顧如瑾卻有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蕭夜寒當夜從軍營出來,直奔顧如瑾等人所住的府邸,一路沉默不語。南部收服事情簡單,可是就在軍營內他知道的消息讓他凝重。

那些人曾經派出人潛伏進城裏,那些異族之人?

蕭夜寒立刻就想了許多,想到言卿,想到慕容晉雲。將所有的一番聯繫,答案呼之欲出。

是了,慕容晉云為何一直鎮守南部不肯回京,為何對南部了解諸多。他怎麼忘了,當初第一眼見到言卿時,她的打扮就是很不一樣。

如果他猜得不錯,言卿是南疆之人。

南部以南,便是鄰國南疆。而南疆,擅長蠱毒,用毒煉藥,試藥煉毒,無所不用其極。

想至此,蕭夜寒加快步伐,他猜得不錯那就說明,當初蕭凌冽的確隱瞞了一些事情。

“大哥,你這是?”

蕭夜寒渾身的氣息不對勁,蕭凌冽自是感覺出來了。想到顧如瑾能一語說穿,他此刻也有些忐忑,大哥難道知道了?

“凌冽,我只問你一次,你可有事情瞞着我?”

蕭夜寒不知道怎麼說蕭凌冽,當初他才十五歲,做出的事情也許考慮的並不周全。

“我。”蕭凌冽無聲的嘆息着,整個人仰靠在柱子上,神情落寞,“你知道了?”

“你自己說。”

聽蕭凌冽如此說,反而讓他心頭一松。

“言卿是南疆人。”

“還有?”

“沒有了。”

蕭夜寒看了蕭凌冽許久,最後只是囑咐,“這幾日看着珏兒,保護好。”

……

“我想我瞞不住你父王了。”

顧如瑾試出第二種毒草時,想蕭珏說道,看到蕭珏臉色一變,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如今事情發展有變,既然牽扯到南疆那群人,蕭夜寒勢必要護着蕭珏安全。

原本帶着蕭珏南下是怕留他在奉雲會遭到太子暗算,如今到了這兒才知道,也是危險處處。

“你父王要處理軍事,這些日子和我一起在這府里,不要亂跑了。”

顧如瑾知道這四周有暗衛,卻還是要告訴蕭珏一聲。南疆用毒,聽說十分詭異。

蕭珏點頭,隨後一直跟着顧如瑾。

連續七日,除了必要的事情處理,蕭夜寒一直在思索如何找出那群人。按照慕容晉雲的意思,當蕭珏出現他們應該就已經有所動覺。

“慕容晉雲,明知有危險,你當初為何不說。”蕭夜寒氣憤,明知道南部還有那些人在,他們的目標就是蕭珏,他一路卻從不提及一個字。

如今,告訴他,那又算什麼!

蕭夜寒當即拂袖離去。

而此時的城中,顧如瑾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四個黑衣人,心一沉。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將蕭珏護在自己身後,她也吃不準能擋住多久。

“各位,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搶劫么!”

黑衣人目光冰冷,所有的視線均在蕭珏的身上,聽到顧如瑾如此說,直接回了兩個字,“讓開。”

身後的蕭珏此時卻渾身顫抖,揪着顧如瑾的衣服整個人極力避開那些黑衣人。顧如瑾看的一顫,蕭珏如此,這些人難道就是當初那些人?

“你們想要做什麼!”

蕭夜寒和慕容晉雲都對這院子極為防護,可是誰能想到大半日的這些黑衣人也能出現。蕭凌冽剛走出院子一會兒,他們就趁着空隙進來,看來早就謀划許久了。

蕭珏,絕對不能放開。

若是被他們帶走,誰知道到底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一起帶走。”

幾個黑人根本不廢話,見顧如瑾抓着孩子不放,直接就將兩人一起帶走。顧如瑾連掙扎都沒來得及,就感覺一陣暈眩,隨後沒了知覺。

等再次醒來,是在一個屋子內,四面都是木柴,而中間擺放着一個巨大的瓮。雙手被人綁嚴實了,腳上也是。唯一能轉的就是眼珠子,顧如瑾將四周的環境打量一番,感覺屋內的潮濕度猜測他們應該在山林里。

珏兒呢?

她身邊沒人,顧如瑾心頭一緊。

那些人難不成又想試藥!

在顧如瑾隔壁的屋子,幾個黑衣人看着床上躺着的孩子,一直保持沉默。

他們的確是當初那一批人,原本試藥成功想要帶着這孩子回去,不想被慕容晉雲出來攪和了。但是他們也沒有失敗,等着三個月後可以查看結果,若是藥物在這孩子體內完好,那也是一樣的。

可是如今,被顧如瑾不斷地試驗解毒,原本在蕭珏體內的毒素已經變異,可以說差不多解開了基本的禁錮。

“老大,我們怎麼交代?”

黑衣人其中之一不由得后怕,想到上一次回去,他們十幾個人一大半被殺,就因為任務沒有完成。

“事情有些麻煩,但是人必須帶回去。一切聽主子發落。”為首的黑衣人苦笑,被殺還算是好的,就怕主子拿他們煉藥。那是生不如死的待遇!

“那隔壁屋子的女人呢?”

那個女人是帶走還是殺了,這件事還要他們老大做主。

為首的黑衣人沉思一會兒,隨後說道,“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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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王妃太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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