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合法性

第226章 合法性

海關人員連打開集裝箱做個樣子也懶得做,真是到了公然走私的地步。

朝王克野打了個手勢,阮經天率先來到重型卡車的前面,攔住了去路,隨後王克野帶領第十一課的調研人員把卡車包圍。重型卡車的司機見狀,只好熄火,伸頭看向進口商。

進口商是個大胖子,他剛要進入自己的轎車中,卻發現一些人攔住自己的卡車,他心下大怒,衝著阮經天喊道:“你找死呀!連冷家的車也敢攔。”

阮經天沒有理會進口商的污言穢語,對海關的兩個人說:“我們是水機關的人員。王副處長,你把證件給他們看看。”

王克野連忙把證件交給海關的兩人,海關的兩人大眼瞪小眼,腦中一片糊塗:水機關與海關有個毛線關係呀!

兩人接過證件,看了一眼,更加愣神:內部調查處副處長!這兩人都是海關里的一般職員,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水機關的人。水機關的人員即使到海關辦業務,也從不正眼瞧他們這些小兵一眼,那都是海關關長、副關長等人熱烈歡迎的對象。

王克野尋思半天,終於明白宮副機關長得劍鋒所指,他情不自禁地佩服起來:宮副機關長看似行動雜亂無章,可是他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呀!

“剛剛放行的是什麼貨物?”王克野問兩個海關人員。如果是他遇見這種事情,他不會管的,因為他並不分管海關的紀律,那是貝奧達的分管業務。可是宮副機關長要管這件事情,那是合理合法的,因為宮副機關長分管所有的公務系統的紀律。

“是紅酒,哦,不是紅酒。是醫療用品。”一個海關人員脫口而出紅酒之後,立即改口,醫療用品是緊俏物資,屬於免稅範疇,而紅酒是奢侈品,需要徵收很高的關稅。

此時進口商以及兩個保鏢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他也看出事情有些不對勁,不敢太靠前,在旁邊看着。

“把報關單給我。”阮經天把手伸向剛才說話的海關人員。這個海關人員只好把留存的報關單交給阮經天。

阮經天拿過報關單,看了一眼。報關單上寫着治療外傷的醫藥以及外科手術器械。

“把集裝箱打開!”阮經天命令海關人員。

聽到打開集裝箱的命令后,進口商急眼了,衝著卡車司機喊道:“四毛,快開車!”

司機四毛苦着臉,說道:“老闆,前面有人呀!”

“不要管他們,只管開車,軋死他們算我的!”進口商聲嘶力竭地喊道。

卡車前面的水機關人員聽到要軋死他們,嚇得趕忙往邊上躲。阮經天大怒。拔出手槍,向著天空開了一槍,喝道:“誰敢亂動?”

司機四毛聽到槍響,直接嚇癱了。當然不敢開車。進口商見狀,朝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亮傢伙!”

他的兩個保鏢掏出大口徑的蔓國造手槍,指向阮經天。

進口商也掏出手槍,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個旮旯里冒出來的癟三。識相的趕快讓開,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我還是當總經理,你卻是一個死人。”

阮經天真沒想到一個商人會如此囂張,他冷笑道:“我只知道你持槍對準水機關人員的後果是死路一條!”

說完,阮經天使出神魂術、柔功以及隱身術,他不會忽視任何對手的,總是小心謹慎,以保證自身安全為基準。

眾人的眼睛一花,站在前面的人突然沒了蹤影,只聽得三聲槍響,進口商以及他的兩個保鏢全部是額頭中彈,他們三人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血淋林的一幕,剛剛還叫囂打死別人的進口商轉瞬間變成死人,這太令人膽寒了!

阮經天拿着手槍,慢慢地對海關的兩人說道:“打開集裝箱!”

海關的兩人哆哆嗦嗦地打開集裝箱的門,只見裏面整齊的擺放着一個個箱子,箱子上寫着弗讓國文字,畫著誘人的紅酒。

阮經天上前,打開一個箱子,抽出一瓶紅酒,遞到海關人員面前,冷冷地問道:“這也是醫藥嗎?”

兩個海關人員經受不住阮經天的殺氣,雙雙癱倒在地上。

阮經天命令水機關人員把這兩個海關人員拖到車上,然後帶領王克野等人沖向海關大樓。

海關大樓的門衛根本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水機關的人員已經進入大樓內部。阮經天右手持槍,左手拿着水機關證件,喊道:“水機關辦案,所有人都靠牆蹲下,雙手抱頭!”

大樓裏海關人員起初嚇懵了,隨即醒悟過來,紛紛靠牆蹲下。

水機關的人員快速地搜索每個人全身,將他們身上的武器繳獲,阮經天帶領王克野等人衝進一間辦公室,只見一個人正手忙腳亂地把一些紙箱子搬到桌后。

阮經天一腳將那人踢開,打開箱子,裏面全是哲元現金。王克野等人清點之後,總共四千萬哲元,箱子中居然還有分配明細表,某某課長兩百萬哲元、某某課員七十萬哲元等等。

看見這張分贓清單,阮經天很是無語,這是海關集體分贓的節奏呀!

此時,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跑了過來,說道:“我是海關的副關長韋宏軍,關震沓課長在哪裏?你是水機關的哪位領導?”

阮經天將證件遞了過去,不發一言,心想:看來關震沓與海關很熟呀!

韋宏軍看清證件上的職務以及名字,呆愣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東山城臭名昭著的官場煞星?

血液涌到大腦中,韋宏軍眼前一黑,暈倒了。

阮經天厭惡地看着韋宏軍,對王克野說道:“打電話讓特勤處的第三課、第四課火速增援。”

半個小時后,水機關的七十多特勤處人員佔據了海關大樓,從不少的辦公室搬出一箱一箱的現金。

看着多達數億哲元的現金,阮經天心中暗道:“這棟大樓的內部已經爛透了,每一個人都參與走私,都在受賄。如果哲國總是如此,根本用不着刺國人反攻。”

阮經天命令水機關人員在海關大門上掛一個牌子,上面寫着:停業整頓,閉關。

水機關將海關的所有人員全都帶走,把海關的大門一鎖,載着一車車的海關人員,趕往水機關租下的一個賓館。

海關關長到省城開會,不在這些被三指的人員之中,不過,阮經天已經以東山城水機關的名義向柳雲省水機關發出協查通報,懇請柳雲省水機關對海關關長進行三指。

把副關長韋宏軍弄醒之後,阮經天詢問海關與第一課的關係,韋宏軍像倒豆子一般,把海關向內部調查處第一課的每個人行賄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阮經天大為震驚,第一課的每個人都有份?真他奶*奶的,剛想這海關爛透了,難道水機關也爛透了?

拿起電話,阮經天打給紀律執行處的白學斌,讓其立即趕到這個臨時租下的賓館。

白學斌一進入賓館,阮經天就讓他聽海關副關長韋宏軍招供的錄音。錄音放完之後,白學斌的臉色鐵青,內部調查處第一課是一個要害課室,人數多達十八人,難道要把整個第一課全端了?

“白處長,你有什麼意見?”阮經天問道。

白學斌沉吟片刻,說道:“宮副機關長,你下達命令,我來執行。”

“全部抓!”阮經天堅決地說道。

“第一課的人員較分散,有不少人在執行外勤。”

“把他們全部叫回來,下午我要開集體會議,你負責考勤,然後將他們一網打盡。”阮經天冷酷地下達命令。

他看看手錶,此時是中午十二點半,只顧着抓海關的人,還沒來得及吃飯。

阮經天和白學斌在賓館匆匆吃了幾口飯,然後一前一後向水機關趕去。

中午一點多,劉仁濤已經在辦公室開始工作。作為辦公室主任,是沒有上下班之分的,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全是上班時間。水機關雜七雜八的事情全部歸辦公室負責,誰也無法預測半夜兩三點鐘是否會有緊急任務。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辦公室總是要第一時間知道,否則領導問起來,劉仁濤一問三不知,那他這個主任就當到頭了。

劉仁濤及時得到重要消息:宮副機關長在港務局調研期間,正好發現海關人員協助走私。海關這就悲劇了,被宮副機關長抓了一個現行。

“海關真夠倒霉的,居然能夠碰上官場煞星!”劉仁濤心裏為海關默哀。實際上,很多人都知道海關和走私集團的貓膩,可是無人敢當那個出頭的椽子,因為海關背後的靠山很粗很大。

內部調查處處長關震沓聽到這個消息有點晚,大中午地來到劉仁濤的辦公室,打聽海關人員的羈押地點,由頭是第一課負責海關的紀律,理應由第一課接手此案件。

劉仁濤當然不知道宮副機關長在哪裏,只能說,宮副機關長全權負責這一案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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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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