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話不能亂說

第215章 話不能亂說

黃曦容越來越不能忍受梁立末的粗魯和無禮,這不,梁立末像個瘋子一樣闖進她的套間,一點也沒有良好的素養。

“黃曦容,大事不好,我剛從泉水城得來消息,特別調查組從宮孝木那裏得到一盒磁帶,據說裏面全是你、木村朗、田文俊和我的談話。今天下午,組長吳淳周到達東山城,要拿走那盒磁帶,你說我們怎麼辦?”梁立末驚恐地說道。

“什麼磁帶?你說清楚些。”黃曦容騰地站起來,吃驚地說道。

梁立末把知道的消息詳細地說了一遍,與單本目得到磁帶的過程基本一致。

“你的意思是:如果磁帶交上去,我們全玩完?”黃曦容震驚過後,很快恢復冷靜。

“是的,如果調查組把磁帶拿到哲國,我們的事情就會完全暴露出去。”

“看來宮孝木是早有準備,哼,既然如此,那我們來個魚死網破。梁立末,你手頭有多少人?”黃曦容惡狠狠地說道。

“能派上用場的有十二個武者。”

“我現在有十個保鏢,我們二十二個功力深厚的武者對付宮孝木和調查組單本目三人,勝算有多大?”黃曦容盤對殺死宮孝木沒有多少擔心,她正在想着讓田謀亮和保鏢對付宮孝木,梁立末的人去對付調查組單本目三人。

“可是哲國方面要求我們抓住宮孝木,沒說要殺死他呀。”

“哲國那邊早晚要殺死宮孝木的,我們提前替他們解決了。”當黃曦容被逼着和蔓國人簽約以及當得知宮孝木可能是暗中挖坑之人時,她已經對宮孝木存了必殺之心,根本不管最初的構思和計劃。沒有人敢如此戲弄她而不遭到懲罰,黃曦容忍到現在,已經是反覆壓制的結果。梁立末所說的事情,把黃曦容心中熊熊的殺意再次點燃。宮孝木一個三流家族的小癟三。欺人太甚。黃曦容決定拿出皇子黨的氣勢,把宮孝木碾壓成碎片。

“曦容,宮孝木是水機關的二把手,在城裏公然動他,好像不妥吧。”梁立末長期在地方上生活,自然知道公然槍殺水機關二把手的政治風險。

“水機關很厲害嗎?東山城陸軍部很牛嗎?我心情好的時候,給這些人一個笑臉,這些人就蹬鼻子上臉呀!真以為我怕水機關嗎?你們這裏水機關的機關長是正廳吧。在哲國,正廳級別根本都排不上隊;這這裏,正廳級別成了最大的官。東山城真是個土旮旯。不用害怕,出了事情我兜着,不就是死一個副機關長嗎?有啥大驚小怪的。”黃曦容徹底撕下偽裝,霸氣側露。

在大白天公然襲殺政府高官,梁立末對此心存憂慮。可是當看到黃曦容咬牙切齒的狠毒之色時,他暗嘆一聲,只好出門召集他的武者。

見到梁立末走出套間,黃曦容拿起電話,打到田謀亮的房間。她要田謀亮馬上取下宮孝木的首級。

電話持續了三分鐘,沒有人接。黃曦容臉現疑惑,田謀亮昨晚在她身上耕耘了那麼久,現在距離中午還有一個多小時。他應該呆在房間裏休息的,不會出去的。

黃曦容把電話打給總台,詢問田謀亮的動向。總台小姐讓黃曦容稍等片刻,過了一會兒。回電說上午八點半的時候,田謀亮的房間已經沒有人。

放下電話,黃曦容心中罵道:“田謀亮。你真是一頭不知疲倦的驢子。昨晚那麼折騰你,也沒把你折騰累。大清早的,你亂跑什麼呀!”

找不到田謀亮,黃曦容只好再次和梁立末商議如何殺死宮孝木和調查組三人。

調查組三人住在796師團第四團駐地之內的陸軍招待所,梁立末認識不少第四團的軍官,可以找人偷偷地在三人的飯中下毒,悄無聲息地解決掉這三人,拿走磁帶。

要對付宮孝木,就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梁立末認識的水機關之人都是正處及副處級別的,讓這些人去對付他們的頂頭上司,恐怕無人會有這個膽量;即使有人具備這個膽量,可是不見得有好的機會。

黃曦容心煩意亂,看着時間快臨近中午,突然問道:“宮孝木中午一般在哪裏吃飯?”

梁立末搖搖頭,說道:“我和宮孝木沒有任何交集,我真不清楚他的習慣。”

“梁立末,你在東山城有兩年多,算得上地主,你不認識水機關的人嗎?不能找他們問問嗎?”黃曦容真想不通梁立末那麼個大腦袋裏到底裝的什麼漿糊,怎麼不開竅呢?

“好的,我找人問問。”梁立末不是腦子不開竅,而是他知道宮孝木是極其不好惹的。他現在非常後悔參與到坑害宮孝木的行動中,可是他已經深陷泥潭,想要乾淨地出來,恐怕是不能了,他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離開黃曦容的套間,他走進自己的套間,並沒有打電話,只是坐在椅子裏發獃。

兩分鐘之後,梁立末再次走進黃曦容的套間。

“曦容,我問了,宮孝木一般在水機關的餐廳吃飯。”梁立末信口開河,實際上,自上任以來,阮經天只吃過一次水機關食堂的飯。

“難道沒人巴結他這個水機關的二把手嗎?這些當官的不都是頓頓泡在大酒店嗎?你得到的消息可靠嗎?”黃曦容回想起她所接觸的那些大官,基本上從不在單位食堂和家裏吃飯,頓頓在豪華大酒店接受吃請。

雖然她沒瞧得上宮孝木這個副廳級別的副機關長,可是她知道在東山城,宮孝木絕對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並且在這種小地方,當官的更是海吃海喝,根本不理睬上面禁止大吃大喝的明文規定。

梁立末暗道:可別讓這個爛婊子看出破綻。在憲兵隊,宮孝木喜歡在食堂吃飯,這在東山城是很出名的,因此,梁立末想當然地把宮孝木這個習慣保留下來。

“宮孝木剛到水機關上任,豈能天天到酒店去招搖顯擺?他在憲兵隊當隊長的時候,幾乎天天在食堂吃飯。”梁立末辯解道。

“這個宮孝木倒是挺有個性的,當個官也和別人不一樣,哼,官場上的另類都比別人死的快!”黃曦容沒有過多糾纏梁立末情報的真假,嘴中念叨宮孝木多了,心中的無名之火慢慢升了上來。

“宮孝木不出來吃飯,我們想辦法讓他出來吃飯。對了,你打聽一下宮孝木的配車是什麼牌子的,車號是多少?”黃曦容對梁立末又下達一個命令。

“曦容,這個不用打聽,我對此事非常清楚。”梁立末笑了。

“你為何清楚此事呢?”

“前些天,水機關為一正兩副機關長買了三輛車,嘿嘿,正是鄙人的汽車店為他們全程辦理此事,並且我親自為這三輛車上的牌照。”梁立末得意地說道。

阮經天將單本目送至辦公室門外,與單本目握手告別。看着單本目的背影,阮經天突然升起不安的感覺,他感覺忽略了什麼。

琢磨一會兒,阮經天想到一事,他一拍腦袋,立即打電話給門衛,讓門衛攔住單本目,等候宮副機關長。

他飛速地跑下樓,只見水機關大門口的兩個警衛正和單本目交談着。阮經天稍稍放心一點,但是速度依然不減地跑向大門。

“單長官,你等會走,我還有事情要找你。”阮經天高聲喊道。

單本目聽見阮經天的聲音后,轉頭看向阮經天,滿臉地不解。

突然,水機關大門口附近的一輛越野車猛地啟動,沖向單本目。在越野車的發動機剛一發動時,阮經天就感覺到此車有問題。他來不及多想,掏出三枚手裏劍,全力擲向越野車的前擋風玻璃。

三枚手裏劍在玄氣的激發下,其力道異常的大。在越野車撞到單本目之前,三枚手裏劍砸在前擋風玻璃上,前擋風玻璃轟然碎裂,一枚手裏劍擦過司機的臉龐,打在座椅上。司機下意識地打了一下方向盤,越野車的車頭一偏,把站在單本目身旁的一個警衛撞飛出去。

此時,阮經天趕到,一把拉開單本目,同時一腳將另一個警衛踢開。

單本目頓時醒悟過來,順着阮經天的拉力,向後急退。

越野車的司機見到阮經天救下單本目,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他無奈之下,只好急打方向盤。輪胎與地面的刺耳摩擦聲中,越野車遠離了水機關大門。

阮經天看着越野車消失於街道拐彎處,命令警衛報警和叫救護車。

單本目驚魂未定,他看向阮經天,阮經天朝他點點頭。單本目心中雪亮。

雖然單本目官至上校,名義上的官職不小,放在東山城,也是比陸軍部部長高出一截,可是他是文職,遠遠比不上手握重兵的旅長或者副旅長,甚至連團長的權勢都比他這個上校大。

單本目想到剛才若不是宮孝木讓警衛把他攔下,那麼他一出水機關的大門,馬上就會被撞成肉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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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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