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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里回蕩着白言飛稀里呼嚕的吃面聲,聽起來吃得很香又有點好笑的感覺。吃到一半的時候,白言飛突然清醒過來抬起頭,看見溫庭裕一直都微笑着看着他。
白言飛臉一紅,使勁把嘴裏的半口面咽下去,不好意思地問:“看,看着我幹什麼?”
溫庭裕笑笑:“看你餓壞的樣子,覺得很有趣,我從沒見過有人吃面這麼大聲的。”
白言飛的臉更紅了:“誰吃面不大聲啦!”
溫庭裕沒說話,端起自己的碗抿了一口麵湯。
果然沒有吸溜聲。
白言飛一臉惱羞:“假正經!天雷滾滾!”
溫庭裕笑笑:“都已經假正經慣了,真不好意思。你繼續吸溜吧,讓我再多看看。”
他這麼說,白言飛反而很不好意思:“這有什麼可看的!你嫌棄我?”
溫庭裕伸手抹去白言飛嘴邊的湯汁,在手帕上擦了擦:“我覺得你這個樣子很可愛。”
白言飛一愣,臉都紅到脖子根去了:“快閉嘴!老沒個正經的!”
溫庭裕又笑笑,站起來:“那我先去客廳了,你慢慢吃,我等着你。”
白言飛不解:“等我幹什麼?挺晚了,你不去睡覺?”
溫庭裕意味深長地看着他:“難得你到我家裏來住,我就這麼一個人去睡覺了?多遺憾,我可有點捨不得。”說罷,他就獨自離開餐廳,到客廳等着白言飛去了。
白言飛獃滯地坐在桌邊,臉紅的快要燒起來。
媽呀一片深情的總裁菊苣太可怕了,快把公司里雷厲風行的狂霸酷叼拽老闆還給他!他明明是帶着嚴肅認真的情緒到外景地來拍片的嘛,現在這種甜如蜜月的幸福感是怎麼回事!
他的腦袋裏好像被漿糊塞滿了,渾渾噩噩的呆坐了半晌,才又傻乎乎的開始吃面。剩下的半碗面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滿腦子只剩下溫庭裕微笑着看他吃面的迷人模樣,還有那語氣溫柔的“你很可愛”。
……心情澎湃的好想衝到屋外去怒跑一萬米!
白言飛失魂落魄又心神蕩漾的,稀里糊塗吃完了自己的那碗面,又不知不覺去拿溫庭裕剛才剩下的面吃。等過一會兒女傭來收拾餐具的時候,兩個碗早就都已經被吃空了,白言飛獨自坐在一邊,歐歐的直打飽嗝。
熱戀害人!
這樣下去,他都擔心自己明天能不能集中精神去拍戲了!
吃飽了面,白言飛腆着肚子心滿意足的去客廳。溫庭裕正懶懶的卧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裏在播放晚間新聞,聽見身後的動靜,他回過頭:“怎麼這麼久?”
白言飛挺不好意思:“一不留神,把你那份面也吃完了。你還是吃得這麼少,好好的一碗面幾乎都沒動過。”
溫庭裕笑笑:“我已經習慣了,倒是你自己,突然暴飲暴食的小心體重突然反彈。雖然拍戲辛苦不用節食,你也不用抱着過年的心態來享受的。”
白言飛瞪着他:“罪魁禍首還不都是你!我多麼理智冷靜的一個優秀演員,遇到你就失去了引以為豪的自制力!”
溫庭裕頓時就笑倒了:“你這不按常理出牌啊,這些難道不都是我的台詞嗎?”他伸出手,“來,過來讓我抱你一會兒。”
白言飛微紅着臉走過去,溫庭裕一把將他攬進懷裏,低頭吻住他。白言飛滿臉通紅,全身發熱的在溫庭裕懷裏微微掙扎着:“我是不是太大隻了,抱起來不太舒服吧……”
他轉頭看看,一米八畢竟不是開玩笑。溫庭裕費了好大勁兒,這才只能勉強抱住他的上半身,下半身的兩條長腿在沙發上拖了好大的兩截。
溫庭裕笑得不行:“親熱呢,認真點!”
白言飛還在掙扎着:“你還是快放開吧……這樣子太難看了,家裏還有女傭和管家呢。”
溫庭裕抱着他不肯放,死纏着他:“這時候大家都睡了,就算醒着也絕對不會下樓。”
“為什麼不會?”
“他們不敢。”
“呸呸呸,你介個湊牛忙已經聲名遠播了嗎!”
“沒有,你是第一個。”
“=皿=!我是第一個什麼!第一個被你帶到家裏來潛規則的藝人嗎!”
溫庭裕被白言飛逗得笑不停,低頭親着他,一隻手摸來摸去的:“都出道這麼久了,你的翹屁股總算有了用武之地,不高興嗎?”
白言飛扭着屁股使勁避開他的手,怒道:“不高興!勞資很貞烈的!不要跟我鬧了,明天一早還得起來拍戲呢。”
溫庭裕還是曖昧地摸着他:“你還挺勇敢的,越挫越勇?真不怕夏竹陽繼續想辦法來折磨你?”
一提到夏竹陽,白言飛的心就立刻冷下來,他垂頭喪氣的:“怕又能怎樣?我總不能臨陣脫逃直接棄演吧?”
溫庭裕有些愧疚的:“以我的身份,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去做,對你非常抱歉。”
白言飛笑笑:“我懂你的苦衷,對藝人彼此而言,大家互相都是競爭對手,有時候恨不得把對方除之而後快。但不論藝人彼此之間有什麼私怨,我們所有人都同樣是你手下的員工,是你賺錢去維持公司運作的工具。你得把我們所有人都擺平,不可能因為某一個人對誰看不慣,就直接去幫他把另一個人除掉。”
溫庭裕沉默了一會兒,半晌親了親白言飛的臉:“多謝你能明白我的難處。”
白言飛有些無奈地笑笑,勾住溫庭裕的脖子,與他交換了一個長長的熱吻。
他一開始就沒有奢望過溫庭裕會因為他在片場的遭遇,就直接幫他給除掉夏竹陽。一來沒有切實證據證明他幹了那些事,二來溫庭裕坐在總裁的位置上,本身就有着頗多無奈。他一手帶領着龐大的公司,事事都得盡量做到公平公正,就算不能讓所有人滿意,也絕對不能遭到下屬的詬病。
如果白言飛不懂規矩,大可仗着溫庭裕喜歡他,逼着他幹掉夏竹陽,甚至趕走葉瀾衣。但這樣一來,憑着夏竹陽的心機和小心眼,加上葉瀾衣在公司里的勢力,他們一定會回頭來折騰溫庭裕。最終的結果,只會導致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所以,藝人之間的私人恩怨只能靠他們自己去解決,溫庭裕的身份不方便去插手。
溫庭裕願意把白言飛帶回家來讓他好好休息,不要在拍戲以外的時間備受操勞,這一點已經夠讓白言飛感激的了。
這時,溫庭裕柔聲說:“你這小子,看起來傻乎乎的,好像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捏死,有時候卻突然又來一手大智若愚。那天在我的辦公室里,幸虧你靈機一動鎖掉了門,這才讓葉瀾衣沒能進來。否則他看見你和我在一起那個樣子……現在,你的日子一定會更難受。”
白言飛看看他:“怎麼,他也喜歡你?我就覺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
溫庭裕有些糾結:“這該怎麼解釋比較合適呢……他對我的感情不能稱得上是喜歡,只是他的覺得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如果我真心會愛上什麼人的話,那必須是他,不能是任何其他人。但結果……你也知道了。”
白言飛瞭然於心。
葉瀾衣享受了太多掌聲和燈光,已經忘記如何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去生活了,他想要什麼就都必須得到。他看着溫庭裕深深糾結的樣子,十分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還發生過什麼其他的問題。比如,在他白言飛之前,溫庭裕是不是也曾經喜歡過其他的人呢?而那些人,會不會被葉瀾衣一個一個的都幹掉了?
但既然溫庭裕言盡於此,白言飛也不方便多問。他想了一會兒,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對了溫先生……”
溫庭裕伸出手指按住他的嘴:“都說了別再這麼見外了,叫我的名字。”
白言飛猶豫半天,紅着臉小聲叫了一句:“……庭裕……”
溫庭裕似乎非常高興,低頭用力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喜歡你這麼叫我。”
白言飛笑着推開他:“快滾開,我跟你說正事呢。雖然你沒法幫我去幹掉夏竹陽,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可以做。我想在華族拍攝的期間快速提高自己的演技,所以找了鍾哥每天陪我對戲。但是因為我的戲份多,鍾哥他只能幫我解決一部分跟年輕角色的對手戲,長輩和中老年的角色他演不了。那這些角色,你可以演嗎?你能和鍾哥一起陪我對戲嗎?”
溫庭裕皺着眉:“我在你眼裏已經算是中老年了?我才三十多歲。”
白言飛用拳頭砸他:“不要關注這些沒用的小事!讓你演中老年還是不是因為相信你演技好嗎?行不行?行不行啦?”
溫庭裕想了想:“對戲倒是沒問題,我知道你跟長輩角色的對手戲也不多,不會花掉我多少時間,況且我最近也不忙。不過,你也知道我多少年沒碰劇本了,讓我出山的代價可是很高的,不能免費給你提供特訓。”
白言飛狐疑地看着他:“你想要什麼代價?我身上可是沒什麼東西可以滿足你的。”
溫庭裕笑着,欺身上來壓住他,把他按在沙發上:“我不要你的東西,我要你就夠了。”
白言飛臉一紅,不安地在溫庭裕懷裏掙扎:“……別在這裏,羞死人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禽獸!”
溫庭裕又笑,低頭咬着他的耳朵:“那到我房間去?”
白言飛羞得不行:“你真討厭!不要裝的像個調情老手似的!上次說我是你的初吻,那事情我都還沒忘記呢!”
溫庭裕笑着,一隻手又開始亂摸他了:“這個和那個可沒關係,難道你希望我一直對你謙謙君子的?那才是真正的假正經。”
白言飛哭笑不得,使勁推開他:“少拿你那套在公司里跟人談判的口才來欺負我!都說了在客廳里別這樣了,那,那就回你房間吧!你要不要玩點花樣啊,抱着我回去?我保證一路上都不掙扎!”
溫庭裕似乎覺得這個提議很有意思,但是他想了一會兒,突然蹦出一句:“那就去你房間吧,我抱着你去。”
白言飛不解:“幹嘛非得去我房間?”
溫庭裕一臉糾結:“因為你的房間在三樓,比較近,我的房間在五樓,我怕我半路就抱不動你了……”
白言飛:“……”
特么的,身體都這麼不行了,還敢嫌棄不肯演長輩!
話雖這麼說,抱一個一米八的男人和抱一個嬌弱少女,那難度差別還是相當大的。溫庭裕和白言飛先站在沙發前比劃了一會兒,然後白言飛嚴肅地勾住溫庭裕的脖子,溫庭裕彎腰環住他的雙腿和後背,使勁一提,勉強順利把他給攔腰抱了起來。
白言飛左右看看:“這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突然覺得我好娘哦。”
溫庭裕咬着牙:“你別說話,也不要亂動,不然我很快就得堅持不住了。”
白言飛連忙“哦哦哦”,雙手緊緊環住溫庭裕的脖子。溫庭裕這就艱難地轉身朝樓上走去,那模樣很是狼狽,白言飛窩在他懷裏一動也不敢動,十分緊張地看着溫庭裕抱着他上了一層樓。第一層的時候還算順利,等到開始上二樓,溫庭裕就有點不行了。
他喘着氣,身體略微搖晃,脖子上也滲出了汗跡。白言飛越發緊張,隨時都擔心溫庭裕會一個踩空仰面一跤跌下去。他自己倒是受不了多大的傷,萬一把溫庭裕給摔壞了,那可就要倒大霉了。
於是,等到好不容易勉強走完二樓的樓梯,他趕緊從溫庭裕的懷裏跳下來:“算了算了,我還是下來吧。還有一層樓,萬一你撐不住了,半路上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公司讓誰來管?”
溫庭裕喘着氣,擦擦汗:“果然抱着一個成年人上樓還挺困難的,我們的電視劇里果然都是在瞎拍。”白言飛忍不住就笑了:“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嘛,要是電視劇里的男主角像你一樣累得滿頭大汗,這就不浪漫啦!再說人家抱着的都是身輕如燕的少女,我可是肌肉健碩的大漢一條!”
他說著繃緊胳膊露出肱二頭肌,溫庭裕又被他逗笑了,想了想,說:“那不如我背着你?來試試吧,那樣子比較省力。”
白言飛驚詫了:“不用啦,我可以自己走到房間裏去的,又不遠。”
但是溫庭裕已經彎下腰來了,衝著背後朝他揮手:“快試試,從來沒人這麼干過,說不定也別有一番情趣呢。”
白言飛躊躇半天,不情不願的爬到溫庭裕背上去了。他心裏在想,情趣有沒有倒是不知道,但歷史上這麼干過的人確實有——豬八戒背媳婦嘛!
總裁菊苣你醬紫就沒覺得自己很掉價嗎!
只不過談個戀愛而已,你也不用高興的這麼忘乎所以吧!退一步說,就算你要直接潛規則藝人,叫人家自己裝狗一路爬上樓梯去,都沒人敢不答應啦!
白言飛覺得心裏天雷陣陣,但又有一絲甜蜜。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溫庭裕完全沒有了老闆的架子,全無顧忌的跟他廝混在一起瞎鬧。
也許,溫庭裕是真的非常喜歡他。
十分鐘以後,經過兩人的一番努力,豬八戒終於把媳婦成功背進了卧室。兩人都喘着粗氣倒在床上,累得不行,溫庭裕一路背着一個男人,又上樓又走路的,腰都快斷了;而白言飛渾身緊張的趴在溫庭裕背上,也是生生的緊張出一身汗,唯恐溫庭裕一個不穩,跌壞了自己的什麼地方。
果然理想很美滿,現實很殘酷。
本來感覺總裁菊苣攔腰抱起美貌青年回卧室翻雲覆雨一番,聽起來好狂霸好浪漫。結果卻是兩個人互相協力掙扎着爬上三樓,累得跟死狗一樣,還哪有力氣翻雲覆雨。
白言飛喘着氣,看看牆壁上的掛鐘,這都已經十二點了。
他推推溫庭裕:“都這麼晚了,我明天還得早起。你自己明天也得上班吧?還是趕快回去休息吧,別鬧了?”
溫庭裕想了想,起身看着白言飛:“那我真的回去了?”
白言飛驅趕他:“快走快走。”
溫庭裕站起來,一步三回頭的走到門口:“我真的回去了?”
白言飛坐在床上,一邊笑一邊看着他,繼續驅趕:“快走,沒人留你啦!”
溫庭裕也笑了笑,轉過身又走回白言飛面前,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
******河蟹爬過********
隔日醒來,腰裏一陣虛軟,白言飛躺在床上差點爬不起來。
他在昏暗的房間裏羞憤的捂住臉,這算什麼!前半部分的貞操沒有了嗎!溫庭裕居然用手把他給那啥了!那啥了一發以後,總裁菊苣意猶未盡的,說是想聽他多叫一點,這就又來了一發,然後又來了一發……
最後他生生被那啥了四發,把溫庭裕的手裏,自己的衣服上,還有床上的被褥都弄得一塌糊塗。恍惚中好像還聽見溫庭裕在笑着誇他身強力壯吐出來好多,特么的!還不是因為第一次被別人弄,又爽又驚又羞澀的,一下子沒控制住!要知道他是一個多麼清心寡欲的好少年,給自己弄的時候一個月都沒有四次的!
禽獸老闆!
他滿臉通紅的躺在床上定了一會兒神,這才腰膝酸軟的爬了起來。幸虧今天沒什麼需要奔跑跳躍的激烈動作戲,不然他真怕自己跑到一半會腿軟的跌倒。
床頭柜上擺放着一套嶄新的外出服,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送過來的。白言飛也顧不得糾結這些小事了,匆忙洗漱完畢把衣服換上,下樓去餐廳吃早飯。
早上的餐廳比昨天晚上要熱鬧了一些,那個白言飛記不住名字的外國管家嚴肅端正地站在一邊,幾個女傭在往桌上擺着煎蛋,熏肉,果醬,烤麵包之類的東西。溫庭裕坐在桌邊看報紙,白天的時候他又恢復了西裝革履衣冠禽獸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完全想像不出昨天晚上在床上一邊抓着白言飛不能描寫的部分,一邊在他耳邊說著違禁詞的色狼模樣。
呸,果然假正經。
白言飛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小聲喊了一句:“溫先生?”
溫庭裕沒理他。
白言飛掙扎着,鼓起勇氣又喊了一聲:“……庭裕?”
溫庭裕這才笑容可掬的抬起頭:“言飛起來了?昨天睡得還好嗎?”
白言飛:“……”
媽個蛋,你笑的還能更假一點嗎?
到底人家為什麼不好意思叫你的名字,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那是因為葉瀾衣也是這麼叫你的,害的正常人誰敢跟他平起平坐啦!
白言飛十分懷疑,要是他敢在葉瀾衣面前這樣叫溫庭裕的名字,葉瀾衣大概會馬上跳起來咬死他。葉瀾衣給他留下的陰影實在太深了,所以他完全不敢跟那傢伙用同一個稱呼去喊溫庭裕。
看來,今後非得有一天,他和葉瀾衣之間只能留一個了,嚶。
他心裏這麼想着,坐到桌邊,看見滿桌的美食倒是挺開心的,立刻就食指大動。溫庭裕放下報紙,柔聲問:“合胃口嗎?如果你喜歡中式的早點,我這就讓人去換。”
白言飛連忙伸手蓋住面前的食物,母雞護犢樣的瞪着溫庭裕:“不要換,我就要吃熏肉!”
溫庭裕笑笑:“你的要求還真低,那就讓你熏肉吃到飽,心滿意足了我再送你去片場。”
白言飛一驚:“不用啦,你出現在那邊太顯眼了,隨便找個司機送我去就行。”
溫庭裕搖頭:“你不懂,畢竟最近片場不平靜,大家人心惶惶的,需要我去安撫一下。就算不是為了送你,我今天也會去的,更何況,這種時候也需要我來為你撐一下腰。”
白言飛有些擔心:“但是別人看見我跟你在一起,會不會有什麼想法?如果他們猜疑我們之間的關係,對我和你都不太好吧?”
溫庭裕滿不在乎:“這麼一點小事,我當然有辦法。雖然直接為你掃平障礙是有些困難,但要讓一些心懷鬼胎的無名小卒對你有所忌憚,這對我來說還是很簡答的。”
白言飛困惑地皺起眉,想了想,沒再多說什麼,埋頭快速吃起了自己的熏肉。
既然溫庭裕胸有成竹,那就一定是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