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會雙修術的教授之女
應該說,段天崖是不算太懶的,一大早就搜索到自己要的課,匆匆忙忙趕往教室,當然他沒有忘記買兩份報紙,《參考消息》,《體壇周刊》。還帶了一本自己喜歡的《君主論》。與《孫子兵法》。
他要上的課壓根與自己的專業法律瓜葛不大,這個老師帶的課是《孫子兵法》,當然本來這個課也不是他有資格來的,這個教授名李零,被譽為咱們中國講《孫子兵法》講的最好的老師。
但有點遺憾的是,他到達從網上查詢到的地址,他發現一個問題,一個很大的問題。
諾大的教室,只有三個人!
段天崖有感覺奇怪,來的三個人居然還有一個金髮藍眼睛肌膚白皙個頭高挑的外國美女。
另外一個是一個毛髮已不多的,禿了頂約有三十四五年紀的中年人,這人面部堅毅眼神炯炯,頗有點讓人有不知深淺之感。
最後一個,很好敘述,這余秋天也還有些熱,他卻西裝革履,筆挺坐在那裏。但是儘管從男人的角度,你也不得不說這個人,長的英俊,很英俊的那種。氣度也不錯。
等了十分鐘,段天崖瀏覽完了兩分報紙,等了二十分鐘,君主論也翻了十頁,看看其他三人,也沒人要走的意思,有些奇怪。
納悶間,從教室外走進一個女人,準確的說,一個美女。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是一汪淡淡湖水的,那清澈的眸子中毫無一絲悸動,她的着裝也是職業的,西服淡蘭色的套裝,給人一種清幽之感。
來到三人面前,淡淡道:“我父親李零今天微有不適,這裏人也少,就請幾位移居我家吧!”
面對這麼一個突然的變故,段天崖產生了一股好奇,去這個美女的家中看看也不錯。
不過,事情好象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在段天崖也隨着三人走出教室的時,那女人攔住了他。
段天崖滿臉疑問的看着她。
我爸的研究生好象沒有你。
段天崖點點頭,我不是你爸的研究生,我姓段名天崖,剛到校的學生,久聞李教授的大名,是來向他求道的。
女人,盯着他的臉猶豫了三秒鐘,好,就怕你來了一次就不會再想來了!
段天崖沒有理她,心中想,有你樣的美女我捨得不來?
教授的家居然有個小院子,奇怪,雖然已入深秋之里居然繁花是錦,走進屋,那女人帶幾走入一件會客室。
女人把四人示意四人坐下,“你們三人的論文我爸都已安排好,你們幾個拿到之後就回去準備吧!”
段天崖倒無所謂,那三人可不依,頭頂沒毛,眼神炯炯的那位就首先發話,“教授呢?他在那裏,我還有幾個問題向他討教。”
女人忽然換了一副很耐人尋味的面孔,“不好意思,我爸他不知到哪去了,但他走時留給我一個紙條,說要考察考察我《孫子兵法》學的怎麼樣了?考考我能不能把你們給請來,所以,所以我一不小心就把你們給誆過來了!”
西裝革履的青年人儘管面容總是那麼平靜,但這次臉孔也不由點扭曲,幾乎是橫眉冷對,“你,簡直胡鬧!”
女人卻沒有被他的憤怒氣惱,反而一字一句,銀齒輕啟:“兵以詐立!”
我爸雖然是在考我,其實也是在考你們,孫子說:“夫為將者,國之司命也!”試想做將軍的人一個國家的安危都寄你們一人,若不管是誰,叫你去一個地方,你就去也不調查也不考濾一下,被人賣了倒是事小,若把國家教給你們這樣的人,國家不就玩完了!?”
那人一震,反嘲道:“難道我的師傅我的家人也要時刻提防,那這個世界還有誰值得信任?”
女人接口;“你看看,古今那些帝王將相,顯赫厚爵,包括現在許多高官,有多少是因為自己的近親,愛人,情人倒台的?”
頭頂沒毛,眼神炯炯的中年人見氣氛有些緊張,也過來打圓場,“我們跟教授學孫子也不是為了管理國家,做軍隊將領!”
女人仍然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學孫子不僅僅是用來打仗的,就拿我們的汪大經理來說,他管理一個大的公司,若有一筆大項目要簽,他不考察不研究就與別人簽了單,到時倒霉的是誰?而我說的調查研究就是孫子兵法中的謀!”
碧眼女郎聽到這,也微笑這說了一句流利的漢語:“看來我們的兵法是白學了!”
眾人大笑。頭上沒毛,眼神炯炯的中年人道:“那你你說的論文的事也是子虛烏有了!”
“那倒不是,這論文確實如假包換,女人到房間哪出三個紙條遞於三人之手!”
送三人出門。
眼神炯炯,頭頂上沒毛的中年人,盯着段天崖看了一會:“小夥子,會幾下子吧,有機會較量一下!”
段天崖納悶,嘴中卻謙虛道:“師兄過獎,一點莊稼把勢,你怎麼知道的?”
那人握了握他的手:“我叫張濤,有機會再詳聊!”
走在最後的,金髮碧眼女人,走到段天崖的面前,用漢語道:“你們漢語中俊與漂亮都可以形容你?”
段天崖無意被美女恭維,遂亂點頭:“哪裏,哪裏!”
碧眼女郎以為段天崖問她哪裏漂亮,遂道:“Where?奧,哪裏都漂亮!”
眾人聽見,都是一陣笑語。
院子中只剩下兩人。
段天崖想說點什麼,女人卻先開口,進來吧!
段天崖坐在沙發上,女人遞過一杯茶,段天崖對茶道並不熟悉,但是也知道那是玉觀音。泡在水裏,規模很大,味兒很重。但是他沒有坐着品茶的好習慣,站起來乘着女人還在廚房的當兒開始對女人的閨房產生興趣,翹着頭向里看。
女人走出來,笑語要看就進去看,段天崖臉皮厚也不管其她,還真的端了茶杯走了進去,女人隨後,女人的閨房佈置倒是優雅,段天崖閑適的打量四周,道:“怎麼,你不常在家住?”
女人讚賞問:“何以見得?”
段天崖看着門后的鐵絲,這上面是掛手巾的,若你常用的話,再怎麼樣它也不至於是銹着的,而且這些銹看起來已有些日子,你這樣優雅的人當不會讓自己的日常用品如此邋遢,當然若是我這樣的臟男人就比較正常拉!說完自嘲着笑笑。
女人點頭,想不到你還真的有心,我一直居住在德國,也是昨天剛回來。雖然我回來就打掃過房間。沒想到一眼就望穿了西洋鏡。
原來如此,段天崖開心的泯了一口茶,剛才的苦味也好了許多。但是他一抬頭看見了一些讓他很注意的東西,門對面的床上有些書的很惹他注意,他走了近去瞧,書架上擺滿了,《金塞性學報告》,《一生性計劃》,《傳統性學雙修》,《方術正考》,《佛教雙修密術》,《**術》幾個書架都是此類能刺激人的餓閱讀**的書,把個段天崖看的一片興趣盎然。
怎麼,喜歡這些書?
當然,段天崖拿下一本《金瓶梅詞話》,打開一看,是線裝本,從那看了幾句就讓人底下分外昂揚的妙句,不由讚歎,“這個本子難得啊!”
女人笑語,是的,這可是幾十年前,我我爸託人從香港捎回來的!看到你對這些書如此感興趣我們倒是有共同話題了,我是教性學的!
段天崖聽到這話的有那麼一刻腦子有點斷電,回頭看了看女人,質疑的看着她。
女人笑了,如花般燦爛。女人不可以教性嗎?
段天崖摸摸鼻子,尷尬一笑:“我不是說女人不可以教性,而是教這個的怎麼會是你?
女人被他的有些自相矛盾的話逗樂了,“我為什麼就不可以?”
段天崖感覺臉都有點紅了,見鬼不知怎的,見到這個女人自己居然語無倫次,但還是忍不住道;“你給我的感覺太純!”
女人看着這個被自己逼的臉有些紅的男生,心湖中盪出一絲奇異的漣漪,口氣有點不自然道;“我純嗎,我自己都沒感覺到,好象也沒人這麼說過,別人只說李零的女兒清高,難以親近。”
段天崖拿起一本厚實的線裝《密宗雙修術>;問,這你也會?女人走進瞄了一眼,淡淡道:‘;只能說有過研究‘!
可不可以教我?段天崖回頭看着這個讓人興趣無限的性學美教師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
這間閨房實在不大,兩人如此貼近,彼此的感覺應該很強烈的,特別是在這兩個都很有個性的男女之間,女人說出了一句很有意味的話:‘;你想讓我怎麼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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