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溫情兩依依
與雪嫣走在這所全國最著名大學的大學校園裏,看着身邊一輛輛呼嘯而過的轎車,段天崖只有無奈的搖頭。
他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裏顯得頹廢而無聊,白衫配黑褲,普通的普通至極,但是今天的雪嫣真的很靚,一襲紫色連衣裙,彰顯的不僅僅是美麗,更有清麗與絕俗,引來迎面而過的男男女女不斷顧盼留連,男身生看見這個酷似劉亦菲的女孩,都是一陣疑惑,劉亦菲不是跟
成龍與李連杰在美國排《功夫之王》嗎?怎麼跑到北大來了,而且旁邊居然跟着一個如此穿的寒酸的傢伙。
段天崖見到雪嫣的卓絕美貌引來幾乎百分之百的回頭率,嬉笑:“嫣兒,你知道有個傢伙是在怎麼形容美女的嗎?”
雪嫣亮起純真的美眸注視着段天崖那壞懷的眼神,問:“怎麼說?”
段天崖搖搖頭,一副生氣的樣子:“走路,走路,引來回頭無數。”
雪嫣天真的目光掠過一絲惶恐,“都是我不好,下回我一頂不會穿的這麼惹眼了。”
段天崖笑了,“怎麼會,妹妹的絕世容顏,怎麼能不顯現,不讓眾生膜拜,但那些傢伙色的酥骨的眼神還是讓人看着不舒服。真恨不得為你找個隱形斗蓬給你帶上,免得看這些傢伙色眼騷擾。”
雪嫣嫣然一笑,“好啊!只要你能給我找的到那東西我一定隨時戴,反正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雪嫣的話讓段天崖聽着感覺很舒服,也許每個人骨子裏都有喜歡讓人依從的惡習。
辦完了,註冊繳了費,段天崖通過學校的小報找到一處出租的房子,幸運的是居然還在校內,一個五十幾歲,典雅福態的阿姨打開了教師宿舍A棟101的房間,段天崖喊驚奇,房間裏居然什麼也不缺,兩室一廳,傢具,電器,桌椅,甚至魚缸里的小金魚還在暢快的游來游去,段天崖道:“房東這房子沒有住嗎?整就是一個住家戶的擺設,也太齊全了,你們自己不住嗎?”
房東道:“這房子本是我的弟弟與弟媳的,三年前他們一起到美國讀博士了,本來說上完了學就回來的,可是最近他們說喜歡聲納感了那裏的居住環境,綠卡也拿到了不想回來了!這算是給我添了亂,這三年以來我是每個禮拜都要來把這個屋子打掃一遍,現在可好他們在外邊呆舒服了,不想回來了,你說我哪還有勁給他們收拾房子,我就打了一章小廣告,頭一天就被你們看見了,也是緣分。”
段天崖直奔主題:“阿姨,這房子多少錢一個月”?
房東眨了眨眼,你是農村的還是城市的?
段天崖照實回答:“我倆都是農村來的!”
房東忽然轉身把目光都注視在雪嫣的身上,嘖嘖讚歎:“丫頭長的真是猶如出塵的仙子,她是你女朋友吧!”
段天崖笑笑搖搖頭:“不她是我的妹妹,剛做完手術,我不放心把她留在別處,就把她帶到學校了,希望能照顧她,我們的父母果過世的早。”
這話段天崖也算不得沒有說假,他倆差不多就父母雙亡了。
房東注視着雪嫣關懷道:“丫頭有這樣的一個哥哥不容易,這樣吧!我這房子也不要錢了。”
段天崖搖頭,那怎麼行,我們是可以付錢的,不付錢住你的房子怎麼行?無論如何也不行!
房東道:“我可不是為了你,你有本事畢業之後賺了錢我也不會不收,你別以為我沒有條件!”
段天崖道:“還有條件?”
房東似乎老謀深算的點點頭,“我有一個女兒,十二三歲年紀,活撥有餘定性不足,污七八糟的什麼都懂,就是學習不認真,你說我們夫妻兩都是這個學校的教師,居然管教不來她,聲納感個學期她的三門課都掛了紅燈,你說我們可氣餒!”
段天崖嘴角露出笑容:“你們可能是太慣她了!”
房東來勁了,“就是就是,我今年五十二歲,四十二歲那年才生了她。你講我們怎麼能不騰呢?”
段天崖理解的點點頭,“你要我做什麼?”
房東倒也乾脆,“有句話叫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你可以在學習之餘帶帶她的功課,怎麼樣?我們老兩口講一句她就頂三句,怎麼能管的了她!”
段天崖沒有猶豫:“好,我不知道能不能帶的好,但我會儘力!”
“好,爽快,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這是屋中所有的鑰匙,我就不打擾你門了,有什麼事或困難打電話給我,我的電話號碼寫在日曆上了,小女過幾天就會叨擾,可以嗎?”
“可以,”段天崖不加思索!
“你叫什麼名字?”
“段天崖!”
“段天崖,好名字!就是有點寒氣逼人,好了我走了!”
段天崖與雪嫣把房東送到門口-
段天崖與雪嫣開始打量起這套房子,這個屋子一進來是一個客廳,客廳了有冰箱,鞋架,還有一個巨型真皮沙發,對面角落有一超大熒幕電視,地上是棕色木地板,牆上掛着梅蘭竹菊四幅有畫有詩有題跛的畫,側邊牆上掛着一塊匾,寫着寧靜致遠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最靠門的是一間大居室,裏面有書架,書架上有甚多藏書,周圍有沙發,最裏面有一個相當巨大的雙人床,段天崖看着大床,眼神中留露出一末邪邪的味道,心想着在這張床上不知又會發生多少故事,釋放多少激情。
隔壁是一間小一點的居室,裏面也有一張床,不過規模就相對小了許多,但是這個房間的藏書更巨,有三個大書架,架子上擺着琳琅滿目的各類書籍,在屋子的拐角出有一盆幾乎耷拉到地上的吊蘭,絲絲藤藤怒放着生命的氣息。門邊上也有一對沙發,不過是藤製品的,是那中放下來可以當躺椅用的。
這間房間的對面是廚房,裏面是一個微型衛生間,空間不大,但洗浴設施齊全,應有盡有。廚房中日常用的傢伙有一樣不缺。
段天崖疲倦的躺在沙發上,“大叫一聲,這下可好拉,房子也有了,雪嫣你也累的很吧!找個板凳坐會。”雪嫣搖搖頭,“剛才我看見里這不遠有一個小菜市,我去買點菜,你等會。”段天崖還沒來的及張口,雪嫣已經走了出去。
段天崖拿起搖控器打開了電視,無聊的看起足球,中國國家隊對伊朗國家對,媽的段天崖疲憊的心陡然沒有了倦意,張大了嘴,起氣的都沒脾氣了,段天崖剛打開不到三分鐘就被伊朗對連進三球,段天崖不困了,氣的心涼涼的。這個地球上的球迷沒有比中國的球迷更傷心絕望的。
有種說法是這樣說的,有人問上帝:“韓國隊多少年可以獲得世界盃”,上帝回答:“五十年”,那人又問:“日本隊多少年可以獲得世界盃”,上帝回答:“一百年”,此人又問:“中國隊多少年可以獲得世界盃?”上帝哭了!
咳!連上帝都對中國對失望了,我段天崖還是省點悲哀吧!
雪嫣幹事真的很麻溜,不一會就提了幾袋子菜回來。
段天崖邊心不在嫣的看球,一面問:“你會用那些東西吧,說實在的,這些煤氣灶,微波爐什麼的我都不會用。”
雪嫣卻一副遊刃有餘的可愛模樣,“我到同學家玩,看同學用的,我還專門試過,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段天崖點點頭,心想這小女孩還真是有心。
不過,伊朗對的又一個進球徹底把段天崖擊怒了。“媽的,輸球算不了什麼,氣的就是你們這幫一落後就丟了魂的敗類,媽的,要象男人一樣去輸球,中國這麼大怎麼就只出你們這幾個渣子!”-
雪嫣在廚房裏探出頭問:“你在跟誰生氣?”
段天崖長嘆一聲:“還能有誰,都是俱樂部培養出來的球渣們!”
直播結束了,段天崖點起一支香煙,思索着什麼,過了一會,整點新聞傳來了女播音員有點哽咽的聲音,中國國家隊在剛剛進行的最重要的一場比賽中輸給了伊朗隊,中國對一平一負積一分,最後一場比賽中國對對陣日本隊,中國隊要想進入南非世界盃除不但要打勝日本隊,還要有三個盡勝球,對於這場比賽媒體一致認為只有理論上的可能性。
“理論上的可能性,媽的!小日本,我就不信這個邪,理論我也要把他變為可能,而且只要進的球足夠多,把日本擠出世界盃才夠味。”想起上界世界盃中國被日本擋在德國隊門口就窩火至極。?
在他還在愣神的當兒,雪嫣已經端上老一盤青菜,一碟豆腐,一個青椒炒雞蛋,還有一盤鹵鴨子,段天崖抓起筷子就嘗了起來,邊吃邊稱讚:“真不錯啊!雪嫣,以後哪個要是娶了你可是有福了,這味道是沒的說!”
雪嫣嘴一嘴角上揚,奇怪的看了段天崖一眼,“不許亂說!”
段天崖樂了!“怎麼,以後你長大了不嫁人拉,我只是提前說說而已!”
雪嫣一臉不樂,說這個幹嗎?我還小,只有十幾歲,你這個哥哥就不想要我了!
段天崖呵呵一笑:“我當然想把你養着,最好養一輩子,可是你是女孩子,終究有一天會離開我的!”
雪嫣嘴緊緊的閉着,低頭吃着飯,不再說話。
段天崖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只要你願意想跟我呆多久就呆多久,有你這麼漂亮的妹妹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只是我不論走到哪裏都會被妒嫉包圍!”
雪嫣笑了,“沒辦法,那你幫我變的丑一點”。
段天崖撲哧噴飯,“拜託,也只有你這個傻丫頭會叫人把你變醜一點,我要去辦件事你支不支持我?”
雪嫣點點頭:“恩,說來聽聽!”
段天崖道:“我想去日本大坂,在哪裏把小日本踢進太平洋。”
雪嫣把手伸在段天崖的腦門上摸了摸,“哥,你腦子還好吧別說夢話,剛才電視不是說明天晚上九點就比賽嗎?現在下午兩點了,你知道出國是要辦簽證的,需要很長時間的!”
段天崖拂下她的手,淡淡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可能的,只要你去做,皆有可能!”
雪嫣笑着點點頭,“好啊!我當然想看你怎麼把小日本打進太平洋喂娃娃魚?”
段天崖一臉不解:“娃娃魚,什麼娃娃魚?”
雪嫣一臉開心:“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老家得老多娃娃魚的,叫起來跟小孩哭似的,你要是扔個什麼東西給它吃,娃娃魚們就一擁而上,把事物死咬!”
段天崖笑:“對,對小日本就要死咬!那你同意了?”
雪嫣一臉認真:“我找不到反對你的理由,所以我等着你的英勇表現!”
段天崖忽然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是的,身邊關鍵人的鼓勵作用是很大的!哪個賊說過,成功的男人後面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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