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迷霧?
(大家,抱歉。軍訓、辯論賽、弟弟生病……一大堆事情壓得我現在才有時間喘息,才有機會寫上一章節。明天回學校,要買新的本本哈皮。裝好寬帶后每天的數量就有保障了。不要嫌棄我,要砸我就用鮮花和金幣砸哈。)
北風想鋼刀不斷凌遲靠近這片土地的人。a市甲級罪犯監獄,周三思被關押的地方,言思遠站在
寬厚的水泥牆外裹緊大衣再一次後悔自己考慮不周,只知道瞞着言父自己的行蹤,卻忘記這種關押
甲級罪犯的監獄都是限制外來人員探視的。
然而,現在都已經站在圍牆外,就差一點便能見到周三思問清楚蘇莫的下落。為了這個她不能退
后、放棄。
手機通話頁面連續多個顯示為陸郗明的來電,最後一個是一個陌生號碼,抱着一絲希望,自以為
是的認為是蘇莫在某個地方用某人的手機向她報平安或者求助的,強作鎮定的接起又在得知對方身
份后想要掛斷。對方也有所預料,急急補充:
“嫂子,你別掛,我們快到了,一起進去,往身後看。”
回頭,熟悉的軍用吉普車,許久未見的男人穿着綠色大棉衣,玻璃窗被霧氣氤氳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而,僅僅只是氣息就讓她心底打鼓,恍若小時候蛀牙,明明知道不能吃糖還是偷偷找蘇莫要糖
吃被言父發現后的感覺。
彼時的言思遠還沒有完全清楚陸郗明作為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生命里的原因、價值,只是單純地
將他對自己的影響歸納到“軍人的震懾力”六個字中。
車子在距離她十公分處停下,陸郗明搖下車窗,清晰了五官:“想進去就上車。”
簡短的猶豫之後,言思遠拉開後座的門,裏面已經坐着一個女子,同樣幹練的軍裝,和陸郗明不
同的是女子身上有很濃的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從小不喜歡這股味道連帶着對面前的女子也沒有
太多關注。禮貌的頷首之後就是正襟危坐,看車子穩穩的駛進之前她進不去的重地。
“陸營,按規定無關人員不得進入關押……”
“小寧。”駕駛座上的江山打斷女子的話,“言小姐不是外人。”
“自古以來軍法就規定家屬不得出入重地。”那個被稱作小寧的女子不依不饒,原本北方女子干
練的模樣此時也顯得有些難看,眉眼刻薄了。
陸郗明的聲音不大,卻讓她無從反駁:“言小姐是這次任務中的一大助手。”比你這個臨時過來
充數的護士稍微有用些。可,畢竟還需要她幫忙掩護言思遠的身份,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露。
例行審訊后陸郗明終於讓言思遠見到周三思。他穿着監獄裏犯人的衣服,還算乾淨的臉上略顯憔
悴,看見言思遠在玻璃隔窗另一頭坐下,拿起話筒調笑:“yo,思遠,你果然是喜歡我了,不然怎
么會費勁心思來看我。”
監控室,江山反應迅速取走陸郗明手邊的礦泉水。後者看他一眼,冰渣子不斷。
“周少紅顏知己數不勝數怎麼會在意我這種小人物。”圍巾依舊圍住大半張臉,連帶着聲音也是
不清楚,“可是,那人卻是我的唯一,你已經敗了,不如把他的下落告訴我。”
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周三思止不住的笑:“那麼個廢物……我已經輸了,卻不是輸在你們
兩個手上,是輸在陸家那個男人手上。看得出來那傢伙也喜歡你,程度不低,可是,你居然眼拙到
看上蘇莫那麼個沒用的男人。”
一手摸下巴,輕佻:“連他都看得上,不如找間牢房我們過一晚?我一定比他強。”
隔着玻璃牆言思遠沒辦法甩他大耳瓜子,深呼吸:“我知道你有辦法出去,但是,如果我不放棄
,你這輩子麻煩也會不斷。所以,勸你把他的消息告訴我。”
周三思搖頭;“言思遠,你對蘇莫到底了解多少?除去曾經的兩小無猜你還知道他多少?這個世
上有兩個字叫**。”
她還來不及追問,周三思就要求回去。腦海里浮現一個不好的念頭,搖頭,自欺。我一向信任你
,這信任近乎無原則,無底線,無原因,可是種種跡象要我不要相信你。
蘇莫,我該怎麼辦?
誰說的,每天早上看見你與陽光同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醒來的時候,你也在,好不好?
意識離開前,那抹綠色是唯一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