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三大王子夜入校史室
“丫的,這阿貝,怎麼精力這麼好啊,都這麼晚了,還在值班,也太敬業了”躲在樓梯口的影不由得抱怨起來,他在這蹲了兩個小時了腳都麻了“不行,得採取非常手段了。”一身黑衣的他低着一頂鴨舌帽走了過去。
“喂,你干……”未等警衛把話講完,影就一把攬過他的肩,而另一手則拿着布死死的按住他的嘴,片刻警衛就暈了,哼,這可是藥效最強的迷藥,將警衛安置好后,影就去破解密碼,他一個電腦高手,對於這種破解密碼之事那是信手拈來的,更何況是校史室這種沒人去的地方呢,密碼肯定相當的鬆懈。於是乎一分鐘不到,一個身影晃進了校史室。
門外有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過來,這廝竟然睡著了,好機會,奇怪,密碼鎖怎麼會開了呢,這校史室說也奇怪可以用鑰匙開,也可以密碼開。又一個穿着黑衣,帶黑帽的人走進了校史室。
“啊”突然裏面傳來一個聲音,疑惑的臉上立刻有了一絲警覺,瑾尋着聲音慢慢的進去。與此同時,窗戶外一道白色的身影躍進了房間,站在月光下的他是天使,惡魔天使。
此時的三人,正向同一個地方進發,20年前的檔案。
“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為妙,月光下三人矯健的身影不停地晃動着。
“啊,好痛“一聲尖叫打破了一切。
“影“瑾立刻抓住皓掄來的拳頭,看向倒地的影。
“瑾”
“皓”
三人吃驚的看着對方,影用手捂着眼爬了起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瑾問道。
“嗯嗯嗯好奇好奇,那個傳說”影心虛的摸着眼,沒想到他們也在今天晚上行動,早知道就遲一天了,打了真的很痛啊。
“那皓呢?”影是這樣的人可以理解,可皓,應該不是這種人啊。
“對呀,皓,你怎麼會在這?影有點生氣的說,因為掄他眼的就是皓,這下手也太重了,完全沒有留一絲餘地,就這麼輪過來了。
“20年前的資料全被刪了。”皓一臉凝重,在瑾說出那件事後,便回熵總部調查了一番,可沒想到什麼也沒有了。其實熵是三大王子一時興起而成立的一個幫會,但現在一直沒管理,最重要的是那邊竟然也沒有。
瞬間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這鄭皓到底是什麼人,身手如此了得,不像是一個普通的繼承者,反而有種殺手的感覺,若溪本來也想從窗戶里進去的,可是卻聽到了打鬥的聲音,於是就掛在牆上看了一眼,待沒有打了又回到了天台,可是為什麼這三個人會同時去校史室呢,到底哪一個是和當年有關的人呢。
“喂,你醒醒”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糟了,快走”皓立刻帶着兩人跑到窗戶口跳出轉到了頂樓。
一瞬間,校史室亮如白晝。真是萬幸啊。
“皓,你真行啊,這地方都能被你發現”影笑着低頭看向窗,“你也不早點告訴我,害我花大力氣弄暈那警衛,那葯很貴的,真是的。(www.pnxs.com平南文學網)”
“校長,那邊的窗戶開着”
“走吧”瑾一臉不爽的率先走人,其餘的也跟着走了。
看來,我是太低估了他們,校長看着窗皺着眉頭若有所思,隨後又轉頭看向了那邊寫着年份的地方。
只是這一天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會是不尋常的一天,在這皎潔的月光下,自又有另一番風景。
一輛法拉利開進了一個名叫熱浪的酒吧。置身於夜晚的城市中,站在喧囂與混亂的另一端,張揚的霓虹燈,編製着夜晚的美,卻扶不住心中暗淡的色彩,城市中的男男女女手中輕搖的酒杯傾聽着心靈最深處的寂寞。
“我回家這麼久,怎麼都沒看見妹妹?”沈家客廳漠陽不解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各位,只是一聽這話,沈菲菲和鍾筱晴的臉瞬間陰了下來。而沈酉鐙也是一臉的不快。
“少爺,小姐在九年前就已經死了”管家從廚房端着水果出來,面無表情的說“而且是死於非命”
“管家,你話太多了”沈菲菲一臉的不爽,漠陽出國這麼多年,所有的人都是這麼告訴他的,你妹妹還沒有原諒你,不想和你講話,而漠陽也以為真的是妹妹因當年之事不理他,可沒想到,漠陽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總跟着他叫着哥哥,哥哥,可是……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為什麼不派人通知我?漠陽站起來大叫。媽媽死的時候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是在報紙上知道的,妹妹死的時候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卻是隔了九年,這九年來,一個消息都沒有,沒有任何人告訴他原來他的妹妹死了。
“小姐是在夫人去世后不久走的,可憐啊,連屍體都找不到“管家一臉嘆息,而坐在那的三人就不樂意。
“哥,她都死了九年了,你現在傷心有什麼用啊”沈菲菲忍不住說了一句,真是的一個死了這麼多年的人,至於嗎?
“你閉嘴,我只有一個妹”這一聲嚇得她縮回了頭“她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會連屍體都沒有”漠陽一臉悲傷。
“車禍,車子爆炸,在水裏炸開的,屍體怎麼都沒找到,沒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難過”沈酉鐙面無表情的說。
“人都死了,你現在在這悲傷有個屁用,當初幹什麼去了?”鍾筱晴實在不想聽下去了,人死了這麼多年了還被人提起,真的很不爽“是你當初不要你妹的”自己偷偷離開家這麼多年不會來,現在還好意思提,哼,做給誰看啊。
“閉嘴,就是因為你這個賤女人,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家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嗎?啊”漠陽說著說著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夠了,你今天剛回來,這是幹什麼?”沈酉鐙沉聲說。
“哼”漠陽奪門而出,留下的是三個人不滿的眼神和一個憐憫的眼神。
“瑾,在哪?”坐在車上的漠陽打給了瑾。
“好”,就這樣又是一輛車開進了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