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有八卦也……
我隨便吩咐了下人將那些小動物處理掉,轉回屋裏繼續休息了會。過了沒多久,林如海派了個丫鬟來請我去用餐。我整理了下儀錶后,跟着那丫鬟前往昨天的飯廳。
林如海,既然你這麼著急,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到了飯廳,又是那五個人坐在那等我。看見我出現,林如海臉上掛起了寒霜,顯然是對我一覺睡到下午是大為不滿。雖然我是不拽他,但眼下卻不能和他翻臉。應應諾諾的被林如海訓了頓,我自然是在心裏給這個傢伙判了個死罪。
那幾個庸脂俗粉見到我被訓,紛紛在那幸災樂禍,但比起冰冷着張臉,連斜眼都不看我一眼的黛玉來,這倒是要好上許多了。這小丫頭片子,擺明了是眼裏沒有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她。
吃完飯,我起身要離開時,故意碰了下林如海,改變了原來的計劃,下了黑手。其實,按照我原來的計劃,至少還得找幾個人來作下試驗,但今天晚上林如海的表現以及黛玉的漠視,讓我大是惱恨,不覺就下了重手。
剛中了招的林如海倒沒有什麼異,我心中竊喜起來,剛才我故意多送了道長生氣,就是為了能有這麼個效果。在先前的試驗里,我還獲得了一個寶貴的經驗。由於長生氣對生物有益,所以會慢慢的在生物體內發揮修繕改良的作用,然後慢慢消耗殆盡。而死靈息則完全不同,它主要的是破壞,但在生物體內,它又更多的類似一種神經毒素,以麻痹致命為主要作用。
所以,隨着時間的推移,長生氣會慢慢消耗掉,直到包裹着死靈息的厚度越來越薄,而這時,生物就會感受到異狀,產生種種不良反應。
我估算了下,按照剛才的量來計算的話,林如海最遲會在明天白天出現不舒服的癥狀,到那時候,就該我出場了。在心裏奸笑了幾聲,我貪婪的望了眼冰雪冷傲的黛玉,離開了飯廳。
回了屋子,我照例往床上一躺,胡思亂想起來。眼下,白老頭顯然是看不上少爺,甚至很可能還起了興師問罪的念頭,不然這對我那麼冷淡的老不死,會好心邀請我去參加他的壽誕?
至於林如海,他在我眼裏,已經和個死人沒區別了。要是他再不知好歹進退,惹怒了少爺,利馬把他給喀嚓了。小黛玉嘛,小孩子,總有點脾氣,以後好好調教番就行了,也犯不上和她一般計較。
唯一比較麻煩的是花滿樓,看這傢伙就知道他一定有什麼深仇大恨,少不了些慣例的天大冤屈。而且這仇家的身份看來也不簡單,弄不好就是什麼名門大派的當家長老之類的。我究竟要不要和他合作呢?
我總覺得花滿樓精明的很,而且戒心極強,說不定到現在他都沒有亮出底牌。如果我肯和他合作,難保會沒有意外驚喜。況且現在光是那罌粟,就已經非常吸引我了。
靠,大家怎麼可以誤會我呢,我雖然壞,但好歹也是華夏子孫,怎麼可能去禍害自己同胞呢?不過這罌粟,倒是可以製成鴉片販賣往周邊國家嘛。
當年鴉片戰爭不也是西方向中國輸入鴉片而引起的,我不過是想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而已。尤其是小日本,我寧可賠本,低價大甩賣,也要徹底坑死它。
哦,對了,就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小日本了,希望某蟑螂不會讓我失望吧。想到這裏,我作出了決定,今天晚上先去見下花滿樓,再做決定。
我苦笑着穿梭在街坊間,自己看來是越來越有作賊的潛質了,不然怎麼老是晝伏夜行呢?
對於我的來到,花滿樓微微有些驚訝。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作出決定了。”
我走過去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花滿樓住的地方確實不錯,但這軟件條件就差太遠了。比如這茶明顯就是涼開水,要是花滿樓在偷懶,我很懷疑這究竟是不是直接從井裏打上來的井水了。
“考慮是仔細考慮過了,不過決定還沒下。”我往嘴裏灌了杯水后,淡淡道。
花滿樓訝異道:“那你來幹嗎?”
我裂嘴一笑道:“來找你聊聊,好幫我下決定啊。”
花滿樓別開臉,不愉道:“能說的我都說了,其他的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我假怒道:“這是要合作的態度嗎?我們又不熟,我當然想多和你聊聊,好幫助我作出正確的選擇嘛。”
花滿樓惱怒的看着我:“你到底想要作什麼?”
我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道:“就想和你聊聊。”
花滿樓冷冷道:“你想聊什麼?”
我想了想,問道:“你那仇家是誰?什麼背景?”
花滿樓臉色變了變,回絕道:“這是我們合作后談的內容,恕不奉陪。”
我摸着茶杯杯沿,心中作出決定道:“好吧,我答應和你合作,現在可以說了吧?”
花滿樓輕蔑的望着我:“你就這麼輕率的作出決定?還是以為只是想聽聽八卦?”
我正色道:“我既然決定和你合作,就不會出爾反爾。不過,關於價格上,我們還得再談談。”
顯然我的話起了作用,更關鍵的是後面半句,倒是讓花滿樓的眼裏多了幾分信意。
“你還想要什麼?”
我考慮了下,道:“其他條件我全盤接受,只是你的腦袋我不要,我要你這個大活人為我效力,你看如何?”這個決定是我經過仔細考慮才作出的,現在觀察下來,花滿樓顯然並非那種下賤垃圾,裏面一定大有隱情。而且這兩此的接觸,我發現他這個人其實很高傲,高傲的人,一般不會去作下賤的事,因為他們不屑,這更讓我多相信了他幾分。
我現在一窮二白,雖然自己意外的有了不錯的身手,但一個好漢也要兩個幫啊。更何況跑出去身邊一大幫子手下,那也比光桿司令要威風的多了。
花滿樓雙目緊緊的盯着我,臉上神色不定,好半響后才道:“我相信你,如果你騙了我,就算我眼睛瞎了吧。”
我從花滿樓的話語裏聽出一種英雄遲暮的味道,很顯然,他並不是真的相信了我,而是他實在是無路可走,或者說,是根本再着不到另一個甚至只有口頭上願意相信他的人了。
“ok,成交了!”我打個響指,朝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