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青春

叛逆青春

對於剛進入一種新環境的人來說,很需要一定的適應期。這就和交朋友一樣,在還沒有大致地了解對方之前,一切都可能會陷入僵局,甚至也會讓一切陷入崩潰,惟一不同的是這個時間的長與短。已是半學期過去,我總算知道了高中生活與初中的不同,但我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也許是受80後文學的影響,也許是高中的生活真的讓我疲倦,也許是我的骨子裏本身就很叛逆,也許是到了叛逆的年齡,總之我厭倦了學習。我想尋找一條成功的捷徑,想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如果一個人所努力去做的恰是自己所厭倦的,那他的人生只能是絕望。但事實上又有多少人所做的是他們最願意去做的呢?幸好我們還有屬於自己的愛好,屬於自己的那份心靈寄託,屬於自己的那份幻想天地。也許這份寄託、幻想一生都無法實現,可我們並不傷感,也並不失望,就那樣一直等待着,等待也是一種不可缺少的動力。我不想讓自己絕望,在那時的我看來,向人生的輝煌進發的過程就是一場登山:在山腳下,如果有纜車就要毫不猶豫地上去;如果沒有,我決不走人人都走的石階,那藤繩才是我的通道,即便一次失足就可能粉身碎骨。寫作,成了那時的我惟一的滿足,我討厭上學,想學韓寒,我想走不一樣的路,雖然孤獨、艱辛,雖然不是成功的捷徑,卻是另一條不同尋常的通道。為了了解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文學潛力,我寫了首詩讓班主任石老師幫忙指點指點,畢竟他是我的語文老師,也是第004章

從黎明到黃昏

(下)

有你、有我、有聲

滿腦的覬覦

我的心幻想

濕透的世界邂逅

看不清的舞步絲影

踩亂了逝去的足跡

一步一步

與我的夢境相深思

失落的疏衣酥體

陪我期待

那一百年後的愛人

柔吻着時間

從落秋到蘇春

石老師看后許久不出聲,一會兒緊鎖眉頭,一會兒撫摸鬍鬚。我盯着石老師的眼睛,他的眼睛盯着手中的詩,安靜的讓我羞愧:“老師,是不是很垃圾……”

“什麼?垃圾?”石老師猛然起身,“我要把你這首詩推薦出去,非常好,意境非常的美,小樣,有兩下子。”

不久校刊上就出現了我的《表情》,同學們都投來了異樣的眼光,我很得意,認為自己離文學夢近了。話說自89年海子卧軌自殺后中國詩歌的黃金時代就一去不復返了,90年代校園詩人汪國真又突然消聲匿跡(有人說是搞書法了),之後的中國文學彷彿就沒有了詩歌。**十年代那種在楓葉上寫情詩的浪漫只能成為歷史。轉行,必須得轉行,這是很多名家必經的之路。我,邵弘毅也得轉行,我決定寫長篇小說,要從詩人變成作家,要成為像韓寒一樣的少年奇才。

如果說科學家、文學家之類的名家為了工作而廢寢忘食,那並不值得稱頌,也不算是難事,必竟他們所做的是他們自己極願意去做的事情。這很容易理解:想像一下一個上網痴迷的人如何在網吧奮戰幾十個小時,一場麻將如何能敲上一天一夜而不終結。我也在廢寢忘食,為了寫小說,我晚上都要在床上構思到深夜,白天也不分課堂課後的寫,同學們都認為我瘋了,但我很開心,也很願意,畢竟這是我極願意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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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路上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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