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音之術

傳音之術

楚淵也不再細問,馬上閉目凝神,施展二哥教與他的千里傳音之術。這千里傳音之術,只是他們這般心心相印的兄弟才能施展得如此神效。但凡別人想要用這傳音之術,必須得武功修為極高。

好半天,楚淵睜開眼來。“我們先去你家裏等着吧,我二哥一會兒就會趕來!”

說著,楚淵便帶着蘇舒離開了春心樓,離開了這片全是歡聲笑語,全是沉倫享受的奢華境地!

一走出春心樓,那些只屬於享樂的人的世界便被身後這道大門給隔絕了!

回到蘇家時,蘇成也接到信,趕了回來。見到父親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他就不離開家,一直在家守着父親。

“對了,周媽和嫣姐姐呢?”蘇成回來半天,也沒有見到繼母和鄭嫣出現,不由地有些納悶。按說,父親現在這個樣子,繼母和鄭嫣應該守在病沓旁才對啊!

蘇舒朝他搖了搖頭,無奈道:“他們早就跑了!”是啊,藏寶圖都已到手,還留在這裏幹什麼?

雖然藏寶圖在周越國的時候就已經到手,但她們那時卻並沒離開,而是選擇這個時候離開。多半是看父親晚上找她談話,周春翠怕事情敗露,這才逃走的。順便借這段時間,給父親下了毒!

好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跑了?”蘇成一臉納悶。

床上躺着的蘇雲鶴呼吸越來越粗8重,好似下一刻就會氣絕身亡。蘇舒不由地更加焦急了,這楚睿灝怎麼還沒有趕過來。

她忍不住,想要到大門外去看一看!

蘇舒才剛走出拐角處,便看到楚睿灝朝着她走了過來。

月光下,他那俊美如斯的容顏越發妖嬈邪魅,散發出讓人窒息的誘*惑力。那雙美眸深邃如廣袤大海,高深莫測,看不清眸底的東西。

一頭如墨的青絲傾瀉而下。名貴的金絲錦袍寬大衣袖隨風飄蕩,舉手投足間皆是尊貴,又仿若超凡脫俗的謫仙。

不得不說,楚睿灝霸氣強勢的同時,又有着致命地吸引力。

見到蘇舒,他加快了腳下的步子。走到蘇舒的面前,居高臨下,目光溫柔地看着矮他一頭的蘇舒。漆黑夜色中,他的目光幽暗深沉,高深莫測,卻在看向她的一瞬間,變得柔情似水。

“蘇老爺怎麼了?”楚淵剛剛用千里傳音術告訴他,蘇雲鶴中毒了,他便急急地趕了過來。

“我爹他中毒了!口吐黑血,現在已經昏迷不醒。而且呼吸也似十分困難!”蘇舒急忙向楚睿灝講着父親中毒的癥狀。餘光處,她發現楚睿灝並非一個人趕來。

聖女,一臉孤傲冷漠的清高女子,自從她上次帶着聚魂燈和楚睿灝一起歸來時。她好似就不曾離開過,對楚睿灝是寸步不離。

見慣了,蘇舒也不覺得奇怪了。

但是楚睿灝的身後居然還跟着一位女子。一張精緻的鵝蛋臉,肌膚細白如美瓷,眉若遠黛,目含秋水,眸中波光粼粼,星星點點。

見蘇舒的目光移過來,那女子微微地朝她笑了一笑。

“舒兒!我們先進去看看吧!”楚睿灝拉着蘇舒的手就走。

楚睿灝坐在床沓旁,閉眼為蘇父把脈。眾人的氣息都隱隱地沉住,生怕會弄出什麼聲響影響到了楚睿灝的判斷。

只見楚睿灝的眉頭微微地蹙了起來,神情也越來越凝重。好半天,他才睜開雙眼來,緩緩道:“老爺子這是中了屍毒,非尋常解毒丹藥可解!”

“什麼?”蘇舒心口猛地一震,光聽這名字,就好像很嚴重。而且看楚睿灝面上的神情,更覺得這毒十分的詭異難解了!“怎麼可能?爹不是還好好的活着嗎?怎麼可能會中了死人的毒?”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不解地看着楚睿灝。

“這毒應該是一位冥族煉毒者煉出來的。煉毒者本人本就是一具死屍,而他把自己體*內的屍毒移植在他特製的毒藥中。這樣,凡是服下這毒藥的人,即便是解了毒,那麼以後也只能是活死人。更何況,這毒,除了煉毒者本人外,別人根本無法解除!”楚睿灝冷凝着眉頭,他想不出是誰會下此狠手,對付蘇舒的父親。

蘇舒一聽,身子頓時如同遭到了雷擊,猛地一顫。這麼說來,爹現在是無藥可救。而且就算是救了過來,也極有可能成為活死人。

楚睿灝穩穩地扶住了身子發軟的蘇舒,眼中儘是憐惜和心疼。“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找到下毒之人。或許及時地解除老爺子體*內的屍毒,會有奇迹出現!”楚睿灝安慰她道。但他的心裏也是沒有絲毫把握的!

對,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找到下毒之人——周春翠。

蘇舒趕緊理了理心神,從空間裏面掏出一顆幻魄靈元,交給楚睿灝。問道:“這個對我爹的毒有緩解的作用嗎?”

既然幻魄靈元可以愈補魂魄,相信對屍毒也是多多少少能起點作用的吧!

楚睿灝接過幻魄靈元,這仍然是一顆上品質的幻魄靈元。但是它卻對屍毒沒有任何的緩解作用。

為了讓蘇舒安心,楚睿灝把幻魄靈元放於右手掌心處,左手不經意間劃破一道小口子,以不易被人察覺地姿勢,滴了一滴血液在上面。然後喂於蘇雲鶴的嘴中。

雖然他小心地避人發現,但仍然沒有逃過聖女那一雙炯炯眸光。

幻魄靈元入口即化,蘇雲鶴原本黑漆漆的臉色漸漸地有些緩和過來。

“姐,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誰給爹下的毒?”蘇志一臉慌亂,雙拳緊緊地握於身側,恨不得現在就把下毒之人千刀萬剮了!

蘇舒搖了搖頭,她不想讓楚睿灝參與這其中。必竟楚服和他是親兄弟!

“蘇舒,你不用擔心,我二哥一定會想到辦法救活蘇老爺的!”楚淵在一旁看着蘇舒那幾近崩潰的樣子,心疼不已。恨自己不是煉藥師,這時候一點兒也幫不上蘇舒的忙。

“你說你究竟得罪了什麼樣的人,對方居然會拿出這麼陰狠的毒來毒你的父親!”聖女在一旁冷嘲熱諷道,絲毫沒有一點點憐憫之情。

楚睿灝陰冷着一張臉,狠狠地瞪向聖女。那一雙狠決的黑眸,仿似可以要人性命的利器,只一眼,就讓聖女不自覺地全身冷凜起來。“我只是提醒她日後要多加小心而已!”聖女為自己的口不擇言辯解道。

“這點不用你操心!”楚睿灝輕輕地把蘇舒攬入懷中,想給她最堅實最溫暖的懷抱,以安她的心。但是他卻發現,蘇舒的身子僵硬,好似正在做什麼艱難的抉擇一般。

柔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舒兒,一切有我!”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個字,卻讓蘇舒一片冰冷黑暗的心,頓時如寒冷的黑夜中找到了火光一般,又亮又暖。

一旁一直站着,並沒有說話的那位女子見到楚睿灝摟着蘇舒,眼底劃過一絲別樣的光芒。

楚睿灝執意要留在蘇府陪着蘇舒,蘇舒無奈,只好同意。但趁着眾人都歇息后,蘇舒便獨自一人悄悄地溜出了蘇府。

誰知她前腳剛一踏出家門,楚淵便魅影一般地出現在她的面前。攔住她道:“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蘇舒忙向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讓他不要大聲說話,引起在父親房裏的楚睿灝的注意。

楚淵點頭,但卻不依不僥地攔着她,小聲道:“你是不是要去找下毒之人?”

見瞞也瞞不住,時間又不能再耽誤下去,蘇舒只好承認了:“是我繼母朱春翠下的毒,我估計她現在應該躲到楚服楚王爺那裏去了,所以我必須趕緊去找她要解藥。”

楚淵一聽,眉頭緊緊地皺起。他和楚服是親兄弟,又從小一起長大,自是知道楚服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事情迫在眉睫,就算是虎穴,他也不能阻止蘇舒跳進去。大不了,和她一起深*入虎穴。“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蘇舒忙擺手,道:“我一個人去,或許還能拿到解藥。如果你跟着一起去了,楚服說不定會一口否認朱春翠在他的府中。所以,還是我一個人去好了。你放心,他如果對我有殺心,在上次劫獄的時候,就會殺了我的!”

知道蘇舒說得有道理,這件事情只能私了。如果楚服知道楚淵也知道了此事,他定是不可能承認和朱春翠有任何的關係。但是蘇舒的安危,可容不得冒險。楚淵表面上點頭同意,道:“好吧!那我就在他府外等着你,如果你有任何危險的話,你就把這個吹響。我會第一時間趕進來救你的!”

楚淵把一隻玉哨交到蘇舒的手中,然後看着她往楚服的王府趕去。

為了避免附近有楚服的耳目,楚淵很是小心謹慎地跟在蘇舒的身後。直到看着她進入了楚服的王府中。

楚淵在外面既緊張,又不安地等着。突然,身後一陣風吹過。他警惕地回頭看去,“二哥!”

“沒想到竟然是楚服下的手?”楚睿灝早知道蘇舒會有行動,也看着楚淵跟了出去。便猜到了楚淵會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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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狂妃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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