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首次殺人
程乾很快就追上了即將進入**谷的江守仁父子，他的速度之快令華豐派的人匪夷所思！
“放下他！”程乾厲聲喝道。
“別過來！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殺了她！”江春霖拿劍抵住沈壁君的咽喉威脅程乾。
“你敢傷她一根頭髮，我就宰了你！”程乾急切地說。
沈壁君聽后，眼淚都流出來了。
“哼！我生當作人傑！否則活着還真沒意思。”江春霖的話讓他的父親江守仁很震驚。
“你父親的命也無所謂嗎？把整個華豐派都賠上也無所謂嗎？”程乾逼得江春霖連連後退，程乾又指着華豐派的那些人說：“那你們呢？也活夠了嗎？要跟着這個瘋子一起滅亡嗎？”
“你們別聽他胡說！”江春霖喊道，“身為江湖人最重要的是要有骨氣！他們在我們地盤上殺了我們的人，還在這兒耀武揚威的，我們若大幫派，難道就只能忍氣吞聲嗎？那以後我們何以為人，何以繼續在江湖立足？”
“你還不清楚你們華豐派在江湖上的名聲嗎？你們欠的血債還少嗎？就算滅了你和整個華豐派，江湖人也都只會叫好！”程乾說。(www.pnxs.com平南文學網)
江春霖父子挾持着沈壁君退到山後一閃，山後迷霧重重，轉眼就不見了人影。程乾急忙飛上前去抓人，華豐派里一些人舉劍來擋，前面的死了幾個。其他人驚懼不已，左右觀望，連連後退，卻還沒有下定決心逃離。
“你們都不怕死嗎？”程乾瞪着血紅的眼睛，冷冷地說，“有不想死的就趕緊讓開！”
程乾一步步緊逼，還沒有人讓開，江春霖父子已逃得無影無蹤，這些人還如此愚蠢，冥頑不靈，實在可氣！程乾狠下心來又快速地揮舞手中電光劍，又有一些人倒下了，那些人傷口整齊，卻讓人見了寒氣凜凜。其餘的幾個人還在驚恐地後退，是不是怕得傻掉了？
“真是愚不可及！死有餘辜！”程乾心一橫，那些人無一倖免，紛紛倒下。看着一地的屍體，程乾回想起了和爹娘在一起的情景。爹娘看到他和弟弟能力奇特后，曾語重心長地告誡他們，世界孕育一個生命非常不易，就算是江湖上最嚴厲的懲罰也不會去剝奪別人的生命，所以不要輕易殺生。可是今天……程乾朝天大聲喊道：“爹娘我殺人了！我沒有聽你們的話！我殺了他們！他們這麼逼我，我受不了了！”
喊過之後，程乾進入迷霧重重的**谷，這裏兩三米之外什麼也看不見，根本就辨別不了方向。他閉上了眼睛，專心感應和傾聽周圍的動靜，傳入耳中的先是不絕於耳的轟轟隆隆石頭滾動的聲音，還有滴水和水流的聲音。程乾焦急氣躁，在空中胡亂揮動手中電光劍，又是一陣山崩地裂，程乾飛上半空，也只見腳下的那一塊山石破碎倒塌，其他依舊如故。
程乾無奈痛苦地用手捶打自己的腦袋，忽然，他看到一座山壁上有一些模糊的刻字的痕迹。他走近了，用手摸了摸，仔細辨認。
“用毒控制，助其為惡！”程乾模糊地辨認了幾個字，又往前走找，果然每條路上都有一些。
“弒師，秘笈，”程乾念叨着，“**谷？！”程乾驚叫起來，“原來這裏是**谷！”
程乾想起父親對他講過絕生崖，講過**谷，他仔細回想，依照父親的提示，走了下去。這**谷被華豐派改造了很多，設置了更多的機關。程乾放輕了腳步，盡量雙腳離地，不碰觸周圍的山石牆壁，他很快就聽見了江守仁一夥的腳步聲。
“哪裏逃！”程乾躍到前面的江守仁面前，擋住他們的去路。
“你，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江守仁驚奇地問。
程乾透過迷霧，看見了躲在人群中的江春霖和她手上的沈壁君。他說：“**谷口的那些人冥頑不靈，他們都已經被我殺死了。”
“啊？你！”江守仁和華豐派的人都驚恐地張大了嘴巴。江守仁回頭看江春霖，江春霖只顧又拉着沈壁君帶着幾個手下向旁邊退去。
“別走！”程乾又揮舞着電光劍向江春霖撲去，華豐派的手下們來擋，也都死去了。
“霖”江守仁還沒來得及說完整兒子的名字，就倒下來死了。
江春霖清楚地聽到了父親臨死前的最後一聲。眾人悲情地看着江春霖，江春霖看看沈壁君，心一橫，說：“看來他知道**谷里的路，我們沿着新路走，把他引入伏魔圈！”說完帶頭快速地繼續逃跑。
到了伏魔圈。這裏其實是他們開鑿的一個大水潭，大水潭裏的水呈乳白色，冒着白色的毒物與山谷里霧氣匯聚在了一起，所以一般不熟悉這裏的人不會輕易發現這裏是一個有着化腐奇毒的大水潭。水潭中間有一塊露出水面的石頭，江春霖帶着沈壁君剛跳了上去。程乾就追來了，水潭前的華豐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死在程乾的劍下。
“你過來啊？”江春霖歇斯底里地大叫，“你真有本事啊？滅了我們華豐派，殺死了我爹。你可以稱霸武林，為所欲為了？”
“這都是你咎由自取！放了她！”程乾舉着電光劍指着他說。
江春霖看程乾離水潭只差一步之遙了，意欲引他繼續往前走。“她，是你的心上人嗎？你很愛她嗎？你們會孕育齣子女，得到世人羨慕和尊敬嗎？可是我不會讓你事事如願！我要在你面前毀了她！”說完就要撕扯沈壁君胸口的衣服。
“住手！”程乾的電光劍突然變長數丈，直刺江春霖后胸。
“怎麼會……”江春霖不可思議的轉過頭來看。
程乾的電光劍又捅了他幾下，冷冷地說：“任何人都不可以在我面前欺負沈姑娘。”
沈壁君聽了這話很感動，可是這會她受了長時間毒霧的熏灼很是虛弱，她還很擔心程乾誤入化腐水潭中，虛弱地對他搖頭示意。
其實剛才在殺江春霖時，程乾已經藉助電光劍的亮光，看清楚了前面的化腐水潭。只見他雙腳離地，風般快速地飛到沈壁君面前，解開了她的穴道。程乾在江春霖身上找到了一瓶葯，沈壁君虛弱地笑這點頭說那就是解藥！程乾一把抱起她，向**谷外飛去。
程坤已把十香軟筋散逼到右手的食指指尖，能量已在體內開始運行，他正在慢慢調理，頭頂上正散發蒸騰之氣。李學武躺在地上看着他露出不可思議的驚訝。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程坤警覺地睜開眼睛，停止了體內能量的運行。
程乾抱着沈壁君進來了，程坤疑惑地睜大了眼睛。
“沈姑娘中毒了！”程乾解釋着把沈壁君放了下來。程坤趕忙過去看。
“我們總算把解藥帶回來了，你快吃。你怎麼看起來還很有力氣啊？”沈壁君虛弱地說著把解藥遞給程坤。
“主人他……”李學武剛要說話，程坤回頭一瞪，又嚇得閉住了嘴。
“那你怎麼辦？你中了什麼毒？我幫你把毒逼出來！”程坤着急地說。
“你別管我，你快吃啊！快來不及了！”沈壁君着急地催促程坤。
程坤拔開瓶塞，倒出一粒葯吃進嘴裏，把葯丟給了李學武，李學武連忙撿起來把解藥也吃了。
程坤一把把沈壁君推得轉過去，給她運功逼毒。
程乾轉身走到山洞口去了。李學武跟了過來，說：“主人，怎麼你心情不好嗎？”
程乾看着遠山惆悵地說：“今天，我殺人了。我怕這不會是最後一次，此後的江湖定會腥風血雨。”
他的一番話，讓李學武驚呆了，“你是說……華豐派被滅了？”
程乾看着吃驚的李學武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