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4
被摧殘過度的夏淡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費列德坐在床邊似乎早就醒了。
男人下半身就隨意的套了一件褲子,上身赤|裸着,故意引人犯罪一樣的顯擺着他一覽無遺的好身材。
昨晚,前半段時間她腦袋一直是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後半段時間她是根本沒時間思考的狀態。
夏淡盯着費列德那張臉,腦袋空白了三秒。忽然一陣靈光閃過,從昨晚到現在,她從頭至尾都忘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
夏淡腦袋整個懵了,愣了好半響,便硬着頭皮問:“你昨晚沒用避|孕套嗎?”雖然她以前高中時候看過言情小說一類,但她真心沒見過避|孕套這東西長什麼樣子。昨晚她一直是稀里糊塗的,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人用過那東西沒有。
自己都替自己感到汗顏,能夠糊塗到她這份上的估計難找。
男人給了她一個那是什麼玩意兒的眼神。
一個想法漸漸在她的腦中成型,這次她感覺她的爪子都有些顫抖:難道說你們這裏不流行戴套?
夏淡愣愣的看着費列德,唇張了張,卻終究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這裏不是地球,這裏的雌性很少並且五千年沒有一個新生嬰兒誕生。想也知道最終的答案是什麼了?
其實,對於身為自然雌性伴侶的男性,星球有明文規定必須定時體檢,有人隨時關注這些男性的身體健康狀況。而且必須對唯一的伴侶專一。這是為了避免自然雌性的伴侶染上什麼亂七八糟的疾病傳染給珍貴的自然雌性。星球上的自然雌性本來就少,能成為他們伴侶的男性當然更少。若是犯了什麼無法挽回的錯誤,被自然雌性拋棄那絕對是分分秒秒鐘的事情,因此自然雌性的另一半一般都是非常潔身自好的。
自然,避孕這種事情根本是想都不要想,而且星際也明文規定過自然雌性禁止使用任何避孕措施。
夏淡裹着被子獃獃的坐在大床中央,雙眼無神的樣子看起來可愛又可憐。
似乎察覺到夏淡的情緒有幾分低落,猶帶着體溫的大掌伸過來摸了摸她柔軟的髮絲,那雙藍色的眸中溢滿了某種名為溫情的東西:“你在擔心什麼?”
夏淡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又抬頭看費列德:“你說......會懷孕嗎?”自己都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怎麼承受得起另一個生命的到來?
費列德聽到這個詞眯了眯眼睛:“懷孕?”
費列德眼神一凜,晦暗的神色一掠而過,目光詭異地看了眼夏淡,接着伸出手溫柔的撫了撫她的發,薄唇輕啟:“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淡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不過這裏的人類是因為五千年前那場災難而導致不孕的。自己雖然並沒有經歷過那場災難,但難保那些導致不孕的因素也影響到了她的身體也不一定。而且只做了一次,應該沒那麼巧合的,她撫了撫自己脆弱的小心臟,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的好。最多回頭讓西撒幫她查一下。
想通后夏淡心情恢復了一些,不再沮喪。
一直未曾察覺的飢餓感這時候洶湧而出,夏淡這才覺得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無。很乾脆的往後又倒回床上。
“好餓。”
身邊有所動靜,不過她連扭頭都懶得扭了。
很快,男人似乎回到了床邊。
這時柔軟的布料散落了下來,夏淡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是一件裙子和內衣內褲。
費列德一隻腿半跪在床上,微微彎下腰,看着她的眸光中掠過一絲縱容。他伸手拉開裹在她身上的被子開始給她穿內衣內褲。
被穿衣的傢伙四肢無力的繼續裝屍體,任他動着,反正該看的早就看光了,也不差這一眼了。
夏淡蹙緊眉毛斜眼瞅他,現在她的慘狀都是這個傢伙一手造成的,他不收拾殘局誰收拾。
夏淡從下往上的看着幫她穿衣的男人,屋外的光芒給他本就出色的五官打上了一道完美的輪廓金邊,男人濃密的睫毛微垂着,教人看不透那雙眸中的情緒。
費列德幫她穿好衣物,並一起用完機械人準備好的午餐。
飯後費列德帶她出去。
臨出門前又差點擦槍走火了一次,兩人用過的餐具被放在一邊,就因為夏淡的隨口一句‘就你的年紀在我家鄉被稱為老光棍。’她就被這個小心眼的傢伙按在床邊上狠狠‘欺負’了個夠。
最後唇也腫了,身上脖子上到處都是被種下的草莓。
費列德肩膀上一排整整齊齊的牙印。夏淡身上背上則是數不清的吻痕。兩人又在床上瘋滾了數圈。
最後還是費列德及時打住,他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眼神暗得嚇人:“再不出去,今天你就別想出去了。”
這句話的威懾力果然不一般,某隻飛快的拉好裙擺,火速撐着依舊酸軟無力的雙腿,推開落地窗戶,一腳深一腳淺的走了出去。
跟在身後的男人眼底掠過一絲笑意。
星雲要塞不愧是五星最漂亮的風景線之一,即使它剛剛經歷過一場戰爭風暴也無法破壞它最原始的美。這個地方果然如費列德所說那般漂亮,成片的花海開在視線中,他們所在的木屋後方還有一條水藍色的清可見底的河流,河上漂浮着一朵朵絢麗的花朵。
夏淡站在花叢中央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這種感覺簡直是太幸福了。
微風輕輕的拂動着她的裙擺,和漫天的花朵一起飛舞着看起來美好又漂亮。
費列德眼神深了深,忍不住伸手從身後抱住了她。那雙漂亮的藍眸危險的眯起,聲音低啞得厲害:“你已經是我的了。”
夏淡扭頭望天,卻還是忍不住咧開嘴傻笑。這麼優質的老公想想還是自己佔了大便宜啊。
她感覺到一個溫熱的事物落到了他的脖后。費列德低頭,稜角分明的下巴抵着她的頭頂:“我承認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別想我以後會大度的把你讓給別人。”
她轉身緩緩回抱住了他,像貓咪一樣忍不住在他的肩窩處蹭了又蹭:“我很開心。”能夠遇到你,真的很開心。
臉頰兩旁的肉被拉往兩邊,費列德定定的看了她好半響,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低着頭沿着她的唇一點一點的啄吻,似又輕語似嘆息一般:“笨蛋。”
夏淡同樣改圈住他的脖子,也忍不住吃了一把老豆腐的豆腐。
回應她的是一個濃烈至極的吻。
漫天花海中兩人相擁的身影看起來比童話故事中的王子公主都來得富有傳奇色彩。
當然童話畢竟是童話,當回歸到現實的時候夏淡簡直是想有多遠就滾離費列德多遠。
以前她完全沒有發現費列德是個佔有欲和性|欲都很旺盛的傢伙,但經歷了那一夜之後,夏淡才徹底的見識到這男人的這兩種*有多麼強盛。
最近夏淡是一有空閑時間就各種纏西撒,原因不是突然發現西撒魅力十足打算移情別戀了,而是她真的奉陪不起跟費列德永無止境的各種滾床單的生活了。
惹不起,她還是躲得起的吧。
費列德這個光棍從那天破戒后每次見到她簡直就跟貓見了魚,一逮到機會,只要是兩人獨處,最後的結局無一例外都是被他拖上|床。當然,總是被做得起不了床的那個自然也是她。這廝就是壓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做,精力簡直好到爆。任她怎麼告饒都沒用。
總之現在的她是奉陪不起就是了。
她現在都有點怕看見他了。
昨晚也是,就因為她跟一個近衛軍官多說了一會兒話,這傢伙就一聲不吭的站在了他們後面。當時這廝面上沒什麼表情,也沒有太大反應,就安靜的杵在一邊當空調製冷。她遲鈍的神經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些不妙。等到他們回到了小木屋后,費列德這廝就原形畢露了。
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剝光了扔到了不算太冰的河水裏,狂野的來了一次。
開玩笑,這是她第一次這麼露天席地的.......雖然這附近鬼影子都不會有,但是總歸是羞恥心佔據了上風。
第一次好歹完了,這傢伙罔顧了她讓他抱她進去做的的請求在水裏繼續來了第二發。
第二次做完,她覺得自己已經離散架不遠了。
第三次男人終於善心大發的將她抱進屋中,乘着費列德轉身尋找毛巾的間隙,夏淡剛想要下床逃走,腳剛剛觸到地面卻又被勾着腰強硬的拖了回來,換了各種姿勢被折騰了大半夜。折騰到最後,這傢伙只一遍一遍的問她喜歡他嗎,還要不要跟別的男人走得那麼近了?這兩個問題,直到她終於忍不住說喜歡,說再也不了,才被放過。
最近都是一直做一直做的狀態,再這麼下去,她覺得自己一定會腎虛的......
腎虛很虐的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