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假的顧夏苓
顧夏苓疑惑問:“什麼什麼什麼?什麼玩失蹤?我沒去哪裏啊,我不是一直都在家的嗎?怡兒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凌怡兒聽了,笑臉頓時僵住了,“你忘了?”“你在說什麼?什麼忘了,我忘了什麼?”“不可能啊,手拿過來,我看你哪裏不對勁。”“不給!”顧夏苓說著,把手縮了回去,凌怡兒驚呆的看着這個顧夏苓,很不對勁,凌怡兒擔心地問:“怎麼會?顧夏苓!你到底是怎麼了?”“我沒怎麼啊!”“不可能!你肯定有什麼,把手拿過來。”“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啊,拿過來就是拿過來,趕緊的!”“不,不行。”“夏苓!你聽我的,乖一點嘛。”看着眼前不對勁的顧夏苓,凌怡兒慌了,但心裏一亮,有主意了,凌怡兒假裝放棄要給顧夏苓把脈,說:“罷了罷了,既然你不想把脈,那就罷了,吃飯吧,我給你做了稀粥。”“好啊。”聽到凌怡兒說罷了,顧夏苓暗自鬆了一口氣。凌怡兒當然注意到了顧夏苓的反常。顧夏苓在吃飯的時候,悄悄打探:“怡兒,你,找了我多久?”“嗯?找你嗎?哦,應該找了有一個禮拜了。”“哦是嗎?”“嗯,是啊!”顧夏苓聽了,小聲地嘀咕:“不是應該找了有8日的嗎?”“嗯?你說什麼?”凌怡兒聽到當沒聽清楚,明知故問道。“哦,沒。”顧夏苓的回答令凌怡兒很是滿意,凌怡兒笑了笑,點下頭,繼續吃。顧夏苓一切平常,沒有再說什麼。這時,凌曉亭進來了,看見顧夏苓,高興的搭話:“咦?顧夏苓你醒了?你知不知道凌怡兒得知你失蹤後有多緊張?都要急哭了。”顧夏苓看見凌曉亭進來了,嚇了一跳,但馬上恢復正常,回話:“是嗎?呵呵。”凌怡兒聽到顧夏苓的回話,不禁抬起頭問道:“你不是說你不知道你失蹤了的嗎?怎麼?”顧夏苓也口吃了:“額,哦!是嗎,對喲,我是隨便說的,隨便說的,不要在意。”凌怡兒帶着半信半疑的心情沒再出聲,好一會兒,凌怡兒偷偷地看了顧夏苓一眼,而後抿嘴笑了,誰也沒注意到抿嘴的凌怡兒。
夜幕悄悄降臨,從下午顧夏苓醒來,凌怡兒沒有和顧夏苓說太多的話,因為她覺得眼前的這個顧夏苓肯定不簡單,反倒是凌曉亭,話越來越多。凌曉亭發現了凌怡兒的異常,在凌怡兒洗碗之際,凌曉亭偷偷的從凌怡兒後面“飄”過去,問凌怡兒:“凌怡兒,你今天怎麼對顧夏苓不理不睬的,吵架了?”凌怡兒瞪了凌曉亭一眼,道:“天機不可泄露也。”然後繞過凌曉亭,走到正在廚房門口的顧夏苓,挽着顧夏苓的手,對顧夏苓說:“顧夏苓,我們去小院看看吧?”顧夏苓毅然決然的答應了。到了小院,凌怡兒拉着顧夏苓,硬是到了一朵曼陀羅花的面前,問顧夏苓:“顧夏苓,這朵花是什麼花?”顧夏苓偷偷地奸笑了一下,回答:“曼陀羅花啊,凌怡兒你不知道嗎?”“對呀,我不知道呢。所以就來問你啊。”“哦,呵呵。”“嗯…。那顧夏苓,曼陀羅花是怎麼樣的一種花啊?曼陀羅花有沒有毒?”“曼陀羅花應該是沒毒的吧,曼陀羅花好像還可以吃。”顧夏苓撓撓頭,遲疑地回答。凌怡兒假裝很相信的重重的點頭,又問:“那,顧夏苓,你想學什麼來着?好像是一種功夫吧?”顧夏苓毅然的搖搖頭,說:“我才不想學功夫。”“哦?為什麼?”“因為我都……因為我都很懶,不是嗎?當然就懶得練啊。”“才不是,練武功是不累的。”“是嗎?可是我當初學武功的時候都要練!”“咦?誰有教過你武功?”“啊?不是啦。就是之前我聽別人說,練武就是要練的!”“嗯?”凌怡兒疑惑地反問顧夏苓,顧夏苓馬上轉過身,支支吾吾的說:“啊,那個,凌怡兒我累了,先去睡了,你慢慢逛逛小院吧。走了啊。”凌怡兒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沒說下去。
幾天後,凌怡兒正在給花草澆水,邊想:“為什麼顧夏苓最近反常得不能再反常?難道我的猜測是對的嗎?”正想着,顧夏苓出來了,顧夏苓伸伸懶腰,對凌怡兒說:“凌怡兒,我想出去下。”凌怡兒看看顧夏苓,點了點頭,顧夏苓如解放了似的,快步走出了小院。凌怡兒馬上反應了過來,如果,我跟過去呢?那顧夏苓的身份不都會如實揭曉嗎?說著,凌怡兒放下了噴壺,跟上了顧夏苓。
顧夏苓慢慢地向街市走去,凌怡兒也慢慢的跟着。到達了街市,顧夏苓東瞧瞧西望望,走進了一家首飾店,挑了一個手鐲,像少數民族一樣的少女戴的手鐲,是銀飾品,細細的,上面串着四個紅色的小珠子,格外好看。付了賬,笑着走出店門。凌怡兒不禁疑惑了,怎麼,她?看來是我多想了吧?但是,之前的反常怎麼解釋呢?不管了,先回去吧,應該沒什麼事了的吧?凌怡兒有些不安地回家了。
可是很晚了,顧夏苓依然沒回家,凌怡兒馬上感到不安,糟糕了,該死,方才就應該跟着她的。凌曉亭看着正在折騰自己的凌怡兒,問:“顧夏苓是怎麼回事啊?”凌怡兒沒有多想,丟下凌曉亭就往外跑,凌曉亭尾隨着凌怡兒也跑了出去,凌怡兒跑到之前那個草坪,大喊:“黑衣人你給我出來呀!你快出來!!”凌曉亭趕到時,不解的問:“你叫誰呀?誰是黑衣人?”“你怎麼來了?”凌怡兒看到凌曉亭,沒有直接回答凌曉亭的問題,而是反問他,凌曉亭鄙視地看了凌怡兒一眼,說:“我一直跟在你後面,你跑太快了,我才來這麼慢的。你還沒回答我呢!”凌怡兒忽略了凌曉亭後面的話,又大喊:“你別躲躲藏藏的,你快出來呀!”可是四處除了迴音,就沒什麼動靜了,凌怡兒繼續吶喊:“你快出來呀,喂!你出來!…”“呼我來有何貴幹?”凌怡兒還沒喊完,黑衣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凌曉亭疑惑的看着四周,沒人呀?正想說話,黑衣人出現了,還是遮着臉,凌怡兒走過去,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梅花初夏,必遭不幸…。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是故意蒙我的對不對?”“你就不怕我嗎?”“怕啊,當然怕,不怕才怪,可是不可以怕!你快回答我啊!”“好吧我承認,我騙了你,但我也是被逼的。”黑衣人聳聳肩,坐在草坪上,“早知如今,我就不該相信你,我腦子被燒壞啦?竟然會相信你這個王八蛋!“凌怡兒也坐在草坪上,氣憤的自責,凌曉亭完全地被忽略了,凌曉亭終於忍不住大吼:“什麼什麼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啊誒!你們別忽略我啊!……”“凌曉亭你給我閉嘴。”凌怡兒不耐煩的吼回了凌曉亭,凌曉亭只好跟着坐下,不發一言。黑衣人這才注意到了凌曉亭,看了一眼凌曉亭之後,驚訝地問凌怡兒:“他?”“凌怡兒低下了頭,說:“他是我救的,失憶了,叫凌曉亭。自從救了他以後,倒霉的事就發生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肯定和抓夏苓的人認識!”“呵,你們要找的顧夏苓,應該會在幾天後,與抓她的人一同出現,這幾天沒事最好不要出入太多次,否則必定又要出事。我可不能保證你們會沒事的。”黑衣人看了一眼凌怡兒,姍姍道來。凌怡兒點了下頭,問:“你到底是不是壞人?”“……還有,這幾天中可能那個假的顧夏苓也會出現。”黑衣人答非所問,凌怡兒很是懷疑的看着黑衣人,問:“你答非所問啊你!”但是似想到了什麼,突的站了起來,抓着黑衣人的衣領問:“那那個假的夏苓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騙我!?你幹嘛綁架我?”黑衣人被眼前接近發瘋了的凌怡兒嚇了一跳,把凌怡兒的手拍下去,一一解釋說:“不是說了嗎?刺客逼迫的。那個假的顧夏苓,是打探你的家裏有沒有一些秘密通道,綁架你不是為了方便說嘛?你看你這麼急。”凌曉亭馬上也站起來,勸道:“怡兒,別上火了,息怒息怒,你看這黑衣人也為你好啊,是不是?”凌怡兒放下心來,坐下來,不知所措,但還是向黑衣人道歉:“對不起,我太衝動了…。。可是,你這次真的沒騙我嗎?幾天後真的會出現?”“絕對真實!我發誓。”“那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啊?為什麼我每次問這個問題,你都不回答我?”“這…如你所想。”“可不可以。。麻煩別,說那麼深奧的話?那你直接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了,真是怕了你了。”“歐陽亦軒。”“歐陽亦軒?好聽。”“我還有些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嗯,去吧!”凌曉亭看着正在與歐陽亦軒招手的凌怡兒,道:“原來無所不能的凌怡兒也會花痴?”“你才花痴呢,白痴!”“切!明明就是花痴嘛。”凌曉亭不服地小聲嘀咕。但轉眼,發現,凌怡兒不見了…。凌曉亭轉過身,發現凌怡兒已經走得快要看不見了…。凌曉亭只得追上去,還邊喊:“誒!你等我啊!喂!凌怡兒!”
兩天過去了,這幾天,凌怡兒和凌曉亭除了給小院的花草澆水、出村去診所,幾乎沒去任何地方,只在家中靜養待顧夏苓和抓她的那群人找凌怡兒。但不見顧夏苓的任何蹤影,就連假的顧夏苓也沒出現過。這天,凌怡兒決定把凌曉亭留在家中,等候假的顧夏苓出現。凌怡兒對凌曉亭說:“凌曉亭,你在家等顧夏苓出現好不好?我擔心她哪天來了我們都不知道,要是有什麼線索的話,卻被她溜了,那不是很可惜?”“可是,我總是會睡覺誒。要不我替你去診所,你在家等吧?”凌曉亭似乎很猶豫,“怎麼行?就這麼定了,你在家等吧。”無論凌曉亭怎麼努力想隨着凌怡兒一同去診所,可凌怡兒堅決反對,沒辦法咯,凌曉亭只有乖乖地留下來看守“禁地”!看着凌怡兒走掉的身影,凌曉亭只有嘆了口氣,我凌曉亭怎麼可能斗得過“女俠”凌怡兒呢?更何況,這最近,凌怡兒為了顧夏苓的事,心情糟糕透了,誰要是敢惹她,殺無赦!凌曉亭誇張的在心裏想着,抖了一下。
窗外,一女人正盯着凌曉亭,看到凌曉亭隻身一人,心想:好機會!而後,女人悄悄走到凌曉亭身後,凌曉亭正趴在桌子上,背對着女人,女人奸笑一下,一掌下去,凌曉亭暈了,女人背着凌曉亭走出了小院,東張西望了一會,便悄悄跑了。黃昏,凌怡兒回來了,凌怡兒一推開門就叫凌曉亭:“凌曉亭,我回來了!”可不見凌曉亭出來,凌怡兒想:定是又偷懶睡著了!於是,凌怡兒悄悄的走進房間,可是,房間空無一人,凌怡兒又試探性的叫:“凌曉亭?我回來了?我還帶了東西,吃的!?”除了烏鴉在叫,根本就沒看見凌曉亭,凌怡兒嘀咕道:“不會跑出去玩了吧?好吧,我先吃了,留份給他好了。”嘀咕完后,凌怡兒就開動了。晚上很快就到了,凌曉亭依然沒回來。凌怡兒開始着急了:“這傢伙去哪兒了?都這麼久還不回來?”想着,凌怡兒開始到外面去找。這時,歐陽亦軒的聲音傳到了凌怡兒耳邊:“別找了,凌曉亭被抓了。”“什麼?被誰抓了?”“刺客。”“啊?他們為什麼要抓凌曉亭?”“你不知道凌曉亭他的來歷嗎?”“誰會知道?!”“他可是當今聖上。”“不是,什麼?當今聖上?你是說,他,是雍正?!!”“沒錯,他就是雍正。”“不可能不可能!看他那熊樣就不像!你又騙我?”“我沒騙你,凌怡兒,他就是雍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