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狐狸尾巴
“嗯,這倒是一個難題!”煙染稍微的怔了怔,她一心想着這兩人是這個村子裏最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想要將管事的位子留給他們,卻是忘記考慮他們的家庭狀況了。
他們是人類,在所有的觀念中還是糧食最重。而這個年代更不比水晶球里看見的現代,人們豐衣足食,從來沒有考慮糧食的問題,自己國家缺少的話還能進口國外的。
那麼,忽然讓他們為了做別的事情賺錢而放下最根本的農田,顯然是不大可能的。看來還得好好的想一下建了作坊之後的長遠考慮。
比如立個福利制度什麼的,是不是讓工人們覺得工作更有保障呢?
嗯嗯!對,應該像現代人類的公司工廠一樣,設定一些假期啊,過節費啊什麼的,這個這兩天就好好的研究一下。
“錢大哥,我們是以農田為生的,我肯定不會讓大家斷了農田地里的活的。但具體該怎麼做,我還沒有仔細想過。你呢,就先回家和嫂子商量一下,畢竟要開始上工的話就得早出晚歸的了。關於其餘的細節,我和蛋蛋商議好之後也會跟你們說的。”煙染憑着看電視得來的經驗,決定好好的制定一個讓大家都得到好處的福利制度,“你們倆是除了里長爺爺之外最值得我們信任的人了,所以我希望我們有錢就大家一起賺,脫貧致富是我們將來的目標。”
“好!好一個脫貧致富!”煙染本是無意間說的一個詞語,老里長卻是激動的拍手叫好,“小舞,二蛋,爺爺相信你們能夠在兩個多月之內讓老葛家煥然一新,那就也相信你們能夠帶着大家一起致富!”
富這一字,也讓秋生燃起了熊熊鬥志,因為煙染的照顧,他空閑就捉了蝲蛄螺螄賣給煙染。也算是小小的賺了一筆他們家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小錢。
但那小錢跟老葛家這一大套房子比起來,那可就是九牛一毛啊。所以,葛家,不。應該說是葛二嫂給的這個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的珍惜,說不定哪一天也能像老葛家一樣翻了新房讓家人住呢。
“二蛋哥,二嫂,我一定會好好乾的,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秋生這是立下了決心了。
楞子爹也很動容,只是,還是沒有立即表白,他必須的回家跟妻子商議了再決定,畢竟。他們的身份適不適合重新高調起來,會不會惹禍上身,都是他們夫妻要好好的考慮的事情。
向著美好的未來進軍,老里長老倆口帶着考究村民的任務回家了,楞子爹也和秋生準備回家跟家人商議的離開了。煙染伸了伸懶腰,正要同蛋蛋回房,在外面偷聽了許久的葛楊氏忝着臉進來了。
“喲,她二叔二嬸,你們這是要準備開作坊哪,可真是很了不得呢?只是叫別人去看管,你們也不怕別人在裏面動手腳?”葛楊氏看着是說得挺在理的。一邊主動的收拾桌面上的茶具,一邊偷看煙染的表情。
煙染心底偷偷的笑了笑,難為葛楊氏今兒晚上別來這麼久才出現。面上卻是很贊同的點頭道:“嗯,大嫂的話說得不錯,所以我才請錢大哥和秋生去啊,他們倆算是比較實誠的。應該不會做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情的!”
“喲,她二嬸啊,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嗎?他們倆或許看着是好人,可誰知道在銀子面前會不會挺得住呢!”葛楊氏見煙染似乎沒聽懂自己的意思,不由的有些着急了。急切的說,“哪像我跟你大哥,可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個娘肚子出來的,總要好過外人吧!你看,我和你哥不是現成的閑人,又是自家人,你們咋就沒考慮讓咱們兩口子幫你們管理那個什麼作坊呢?”
哈哈哈!還是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啦!
煙染憋着笑,看了蛋蛋一眼,瞧見他不以為然的表情,也是知道他定然也不贊同讓葛大牛夫妻去管理作坊的。
倒也不是因為旁的,實在是葛大牛的性格太過憋悶,又是個憨實的,雖然最近不知道受了啥刺激恢復了一點男人的尊嚴,但他就是個只會做不會想的老實人。
憨實有餘機靈不足,又沒有一點魄力的人,哪裏能夠管得了別人?
而這個葛楊氏就是一個粗鄙的人,平時看着呱呱呱的挺會說道,卻標準的吃軟怕硬,真要遇上幾個橫的工人,早就嚇得趴窩了。
那新建的作坊要是交給他們兩口子,保管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是啊,大嫂說的很有道理,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煙染連連點頭道,“可是,大哥大嫂都不會木工活,也不會鐵器活,你說,你們要是去了作坊做管理,那那些工匠們豈不是要欺負你們不會做事,到時候被人批得沒臉沒皮的,可不是掉面子嗎?再說了,你們可是我們的大哥大嫂,以後也是有頭面的人,我們的工匠們看見你們也少不得要尊稱一聲大爺夫人的。要是每天鑽在木屑堆里,鐵腥味中,走出去不是讓人覺得寒磣嗎?所以啊,大嫂,我和蛋蛋一致覺得,你們還是在家好好的做手頭的活,別到外面去反而讓人看輕了你們!”
“是這樣嗎?”一句大爺、夫人立即讓葛楊氏屁顛顛的昂首挺胸了起來,好似自己一下子就高人一等了。
“當然是這樣啊!”煙染暗中扮個鬼臉,她今天實在是有些乏了,不願意跟她辯,才幹脆哄了她算了,不然又要爭吵個沒完沒了了。
再說,葛楊氏是個什麼德行的人,他們家人可都是了如指掌了,一個連閨女養的雞蛋鴨蛋都要偷拿的人,她難道放心把她放到一個可以賺大錢的地方去,那不是成心自找虱子放在頭頂上嗎?
“大嫂,麻煩你收拾一下了,我們先去睡了哈!”趁着葛楊氏在做白日夢,煙染拉着蛋蛋賊賊的溜回了房去了。
“你呀,真是調皮!”一回到房間,葛二蛋就寵溺的點了點煙染嬌俏的小鼻尖,“你也不擔心大嫂以後就拿着這樣身份出去顯擺?”
“我不這樣說,難道她就不顯擺了嗎?”笑倒在葛二蛋的懷裏,煙染狀似無辜的辯解。微揚的眉梢帶着俏皮,調皮的大眼,扮着無辜,已經艷紅的小嘴微噘着,仿似在邀請面前的男人品嘗。
葛二蛋只覺得大腦之中轟的一聲炸響,眸色驀地一沉,所有的感覺都凝聚在某一個地方,急速的咽一口口水,長臂緊緊的攬着她的小蠻腰,火熱的大掌一使力,兩具年輕的身體就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就在煙染一聲驚喘意識到某種親密的危險時,潤澤的紅唇已經被兩片火熱又饑渴的唇瓣吸附住。如靈蛇一般的舌尖輕車熟路的探入散發著香甜氣息的檀口,挑起她閃躲的丁香執意糾纏。
“唔~”累得只想要早早的洗洗睡睡的煙染想要抗拒這霸道又不是溫柔的糾纏,卻可悲的發現,他僅僅是一個熱吻,她就已經癱軟的使不出力道。
攀附在他的臂彎中,感受着那雙有力的臂彎上猛然的肌肉賁起,然後腳下一空,人已經被打橫抱起,卻還能技巧的唇舌依舊相纏着。
一步一步堅定而又饑渴的越過屏風,轉眼間,煙染的後背已經碰上了柔軟的席夢思床墊。
柔軟的嬌軀上覆上一個健碩的陽剛時,那雙作怪的大手順勢已經褪去了嬌妻的外衣。
滑膩的靈舌帶着兩人香甜的氣息,緩緩的沿着因稍稍拱起身子而伸展開來的優美瓷頸漸行漸下,帶着火燙的濕熱緩緩滑向那愈加豐滿的渾圓,隔着一層薄薄的裏衣和最貼身的肚兜,靈巧的舌尖準確的劃過那因為動情而已經綻開的花蕾。
滿意的聽見嬌妻喉間逸出的那一聲聲帶着急促又歡愉的嬌吟,葛二蛋的眸色越發的深沉了。
早已經不耐兩人身上這礙人的衣衫,手指尖翻飛間,手起衣落,一眨眼見兩人已經裸身相纏。
直接含住沒有阻礙的花朵兒,感受着着嬌妻輕顫的嬌軀和動人的吟哦聲,靈活的指尖已經探入某一處神秘的幽谷,在證明了身下的嬌人兒已經*泛濫之後,早已經沒法在忍耐的漢子精壯的腰桿一挺,肩頭在被媳婦兒一口咬住的那一瞬間,漢子不由的逸出一聲饑渴的低吼:“媳婦兒……”
“臭、臭蛋蛋,我們還沒有洗澡!”咬人的嬌人兒神智有一瞬間的清醒,不由出聲叫道。
而她這一句非常理智而清醒的話語,無外乎重重的打擊了某個男人強大的自尊,媳婦兒這是在抗議他不夠賣力嗎?不然都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了,她怎麼還能想着旁的事情呢?
於是,努力想要表現一下自己足夠賣力的漢子腰下一沉,誓言一定要讓媳婦兒全身心的感受自己的努力耕耘,再不能還想着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