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卸掉往日的霸道
“誒喲!這是怎麼回事?”媽媽大驚失色地跑過來,幫我攙扶花景延。
“被冬兒咬了。”
“冬兒是霸道了點,怎麼會咬人呢?”
我紅着臉,不說話。
爸爸檢查花景延的傷口。
“冬兒畢竟是藏獒,聞到陌生的氣味,會有進攻意識。何況,小花是和蜜若兒在一起。不過,冬兒也算是口下留情。雖然見血了,傷口不深。保險起見,還是去打一枚狂犬疫苗!”
被冬兒咬了之後,花景延一直靠在我的身上,整個人脫力了。我不知道他是有暈血症,還是被冬兒驚嚇了,總之這位霸道強橫的少爺頓時變得嬌弱矜貴起來。
我們來到附近的chong物醫院,護士小姐要求花景延把褲子脫掉,打屁/股針的時候,瞧見花景延陰冷的眼神,手害怕地抖了抖,針頭打偏了。
我好言勸解,花景延又重新打了一枚。
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大家個個疲乏不堪,這個時間段,爸媽通常都休息了,而花景延也似乎被折磨得格外疲憊。
一挨着chuang,他便睡去了。
卸掉往日的霸道,其實他就是一個大男孩。我坐在chuang沿,注視着花景延出神,不知道媽媽已經走了進來。
媽媽剛剛洗好澡,用毛巾搓着濕漉漉的頭髮。
“你們怎麼睡?他這麼大一個人,這chuang都不夠他一個個睡,你看看……”媽媽指了指chuang尾,花景延蜷縮着雙/腿,“今晚,你過來和我們睡吧。”
“不用了。”我起身,推着媽出門,“你去睡吧。今晚,我看着他。”
“沙發抬到你房間裏了。你注意,晚上冷,別一個還沒好,另外一個又倒下了。”
“知道了。”我闔攏門。
關掉大燈,打開落地燈,幽暗的光線投在一角,我整理好沙發,和衣而卧,花景延這時睜着惺忪的眼睛,揚起身來。
“蜜若兒……”懶懶的聲音透出磁性,別樣的勾人。
”我起身,將沙發上的靠墊墊在花景延的身後,讓他坐得舒服點。
花景延熊一樣地抱住了我。
“怎麼啦?”我問,mo了mo受傷的腿,“疼嗎?”
花景延恩了兩聲,膩歪地抱了我一會兒。
“那就是冬兒?”懶懶的聲音透着不屑。
“是哦。”我倒了一杯溫水給他。
花景延抬眉看了我一眼。
“這名字真誤導人。”
“冬兒是在一個大冬天撿來的,所以就叫冬兒咯。”
“它為什麼那麼黏你?”
“因為它以為我是她的母親。”
“不是你鄰居家的狗嗎?”
“那是它的小時候,我養過它一陣。後來它長大了,加上我上學沒時間,鄰居家的爺爺又是一個人,就把冬兒送給他了。”
說完,我才發現花景延只是接過水杯,沒有喝。
“不喝水嗎?”
“沒吸管。”
依舊懶洋洋的聲音,眼神卻特別地無辜。我從散袋裝的牛奶拔下了吸管,插/進杯子。
“大少爺,你怎麼不說你要喝奶奶。”我嘲笑。
“奶奶不好喝。”花景延吸走了大半杯水。
“還要不要喝?”我問。
“要。”
剛起身,花景延的手圈住我的腰,我倒進了他的懷裏。
惶惑間,他的手放肆地伸進我的衣里。
我又羞又氣又惱,嗔了他一眼。
“惡劣!”
花景延笑而不語,他的頭俯下來,灼/熱的嘴唇一下子蓋在了我的唇上,直接用行動告訴我他有多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