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家法二十三這年頭誰沒有點演技

第23章 家法二十三這年頭誰沒有點演技

姜啟祿在看到姐姐的第023章,現在倒是很淡定,他現在倒是很擔心繼業被挑撥起來。

果然,姜繼業聽完眉頭就是一皺,剛一動就被身後的姜啟祿扯了一下衣角。

“好,您先上去吧,我一會兒也一起去見郝先生。”姜繼業明白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姜姚滿意地朝他點了一下頭,就帶着她的團隊浩浩蕩蕩地上了電梯。

姜繼業之後回過頭,眼裏滿是愧疚。

“小然,真的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她說的的確是事實,你以後最好不要在公共場合和我走得太近。”姜啟祿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委屈,巴不得繼業懂點事先放下兒女私情。

“我不會讓她得意太久的,也不會再讓你總是默默地等我。”姜繼業伸手想去拉住姜啟祿地手眼裏都是堅定。

真糟心,姜啟祿默默地自動屏蔽了後半句。

“一會兒上去小然先在餐廳的包廂等我,我很快就會去找你。茱莉一會兒要麻煩你跟我一起去,抱歉額外加了你的工作,你的報酬我會和你們事務所說的。”

姜繼業和姜啟祿說完又把頭轉向一旁地美女律師,看起來也知道姜姚是藉著這個單子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表情有些凝重。

“沒問題。”茱莉倒是很大方地答應了。

三個人上了電梯,姜啟祿被姜繼業送到一個豪華的包間裏,自己就和茱莉走了。

可能是繼業臨走時交代了,很快服務生就上了一桌子的饗宴,可是姜啟祿現在根本就沒心思吃飯,他剛剛差一點就要求跟着繼業一起去見郝連成了,別看郝連成看起來是有求於姜氏,但那畢竟是在他還在的時候,在目前姜氏這種牆倒眾人推的情況下,他那隻奸詐的老狐狸肯定也會給繼業出一個不小的難題,搞不好就是飲鳩止渴。

可是他現在只能坐在這裏干著急,就像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去和人家打架而且很可能會吃虧,他這個爸爸就是幫不上忙。

推開包廂門,姜啟祿疾步走了出去,現在他必須馬上說服衣啟華,讓他去幫繼業一把。

衣啟華算是公司的高級工程師,所以他也是在頂層用餐的,而且這個人做事很有規律,連座位都選一個坐。

果然,姜啟祿在那個靠窗子的位子旁邊找到了衣啟華和佳佳,遠遠地望着佳佳似乎還在鬧彆扭,衣啟華在喂他吃飯,但是小姑娘就是不肯張嘴。

自己地這個手下命也夠苦的,年輕時差點被人當槍使不說,家裏的哥嫂也排擠他,姜啟祿倒是不覺得自己是衣啟華的恩人,因為要是他沒有才華,自己才不會救濟一個窮學生,他為他做的一切都是人才投資,就像對其他那些人一樣。不過衣啟華對他是完全信任和服從,恐怕有一天自己的兒子離開自己他都不會。

這讓幾乎沒辦法再信任任何人的姜啟祿得到一絲安慰,所以對這個手下的確有了一點偏愛,就把他當兒子一樣了。

這麼想着那邊衣佳佳就不小心把一碗湯灑在衣啟華衣服上了,衣啟華好像很生氣,不過這次倒是沒有對孩子動手,自己起身走了過來,估計是想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姜啟祿知道這是個機會,先轉身進了洗手間,這裏說話比較方便,而且這裏是高檔餐區,洗手間一般不會有別人進來。

姜啟祿進了洗手間就躲進了一個廁所間,果然兩分鐘后,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姜啟祿剛想出去,廁所里又進來一個人。

“你跟進來幹什麼?”衣啟華似乎很不高興。

“上廁所啊!怎麼?這裏是你一個人的?”

這個聲音姜啟祿一聽就是一喜了,外面的是自己在肖氏的那張王牌花花公子房天澤。自己要找的人都到齊了。

可惜不能同時和這兩個人談,房天澤的身份還是個秘密,除了自己和他本人沒有人知道,現在還不到告訴衣啟華真相的時候。

“這裏是姜氏的私人餐區,你一個工程師難道看不懂示意圖么?能去下面的公共區么?”衣啟華的口才這幾年也被姜啟祿訓出來了,說話十分犀利。

“這可不是我的錯,是你們姜夫人請我來的,難道你不知道今天要和亮風談建築合約的事?我們肖氏作為你們的合作夥伴,被邀請參加這次洽談。”房天澤的這個說話語氣聽起來有些故意挑事的意思。

姜啟祿卻知道這是房天澤在向衣啟華透露情報。

“姜姚那對母子搞什麼鬼?我去找她!”衣啟華聽完果然怒了,甩手就要離開。

姜啟祿暗叫要遭,姜姚之所以把洽談會放在星空餐廳開就是根本沒打算瞞着這件事。她就是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自己私自做主促成這個企劃,好讓那些反對他的人站出來。

現在姜姚就是要找個借口把姜氏裏面不是自己一條心的人除掉,衣啟華現在出去反對這個項目正好給姜姚一個借口,說他不為公司利益着想,並聲稱這單生意的利潤被壓低,那麼衣啟華那些人一定會被當成替罪羊,然後被姜姚開除的。

當然姜姚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她一定會在亮風那個工程啟動后以次充好調高預算,然後中飽私囊。

這個一石二鳥的毒計恐怕不是姜姚想出來的,肖定國那個老賊一定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你哪裏也不能去,這個項目勢在必行,你目前鬥不過姜姚,除非你不想在姜氏幹了,衣大總監。”好在房天澤似乎拉住了他。

呼,姜啟祿鬆了口氣,好在還有一個腦子清醒的。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這時姜啟祿在廁所間裏聽到了衣啟華的一生驚呼,心裏又是一緊,這兩個人不會打起來吧!

房天澤你這個混小子,說話就不能不用那麼欠揍的語氣么?

就在姜啟祿猶豫該不該出去勸架的時候,劇情再次發生了姜啟祿死也想不到的轉折。

外面的兩個人似乎很不對勁,接着衣啟華就發出了斷斷續續地嗚嗚聲。

這個聲音讓姜啟祿地腦補畫面很不和諧,本來還以為自己想錯了,沒想到隔壁的廁所間就這樣被人用力地推開,接着就是更激烈的衣料摩擦聲。

“好久沒碰你,怎麼接個吻就硬了?”

聽到房天澤說出這句話姜啟祿立刻僵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的兩個手下什麼時候變成這種關係了?

“放開我,混蛋!”衣啟華的氣息也變得不穩起來。

這下姜啟祿算是徹底火了,他媽的你個兔崽子房天澤,天下的男人女人都死光了么?衣啟華不知道你是自己人也就算了,你明明知道還欺負他,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姜啟祿再也聽不下去,推開門就要出去。

“不要在這裏!啊——”

聽到這裏姜啟祿又默默把放在門上的手收了回來。衣啟華的□□聲表明這不是被強迫的啊——姜boss現在心情很凌亂。

他突然明白了衣啟華明明是個老實人為什麼執意要離婚,並且把所有家產都給那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的原因了。怪不得自己後來再給他介紹對象他一直推脫,說孩子不想要后媽。

“不在這裏去哪裏,你還能忍么?嗯?”

“啊——嗯——不行——你戴上——啊”

房天澤似乎又做了什麼,隔壁間傳來撞擊聲,衣啟華平時正經的聲音都變了調。至於戴什麼,姜啟祿一點兒也不想猜。

“在這裏是不是很刺激?別把衣服弄髒了?”

到現在姜啟祿的老臉也紅了,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啊,自己身為老闆聽兩個屬下的牆角。

自己還是走人吧,現在估計人家也沒心情和自己談工作,起碼等完事再找他們,於是姜啟祿做賊一樣,推開門就想出去。

“姜先生——”

衣啟華的這句話把姜啟祿徹底點了穴,定在原地。

姜先生?

衣啟華在情動的時候叫的這個名字是誰?其實答案很明顯了。衣啟華從來不叫自己姜先生,只稱呼自己姜總,繼業和他有過節,他一般都叫他二少。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大兒子姜晏洲了。

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對了,為了試探姜晏洲回國的目的,自己曾經派衣啟華去找過大兒子姜晏洲,希望他來公司做律師顧問,可是後來大兒子拒絕了啊!

難道就是因為那次接觸,讓衣啟華對大兒子那啥了?

那麼大兒子的意思呢?應該不會,大兒子應該性向正常吧!

“被我弄舒服了卻叫別人的名字,衣大工程師你真是好的很呢!”房天澤似乎有些憤怒。

“跟你沒關係,不做就滾!”

衣啟華說完就從廁所隔間裏沖了出來,在鏡子邊上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廁所。

“媽的。”房天澤從廁所間裏出來狠狠地把門踢上。

姜啟祿在廁所間裏開始思考人生,為什麼自從到了這個身體裏周圍地一切都不正常了。

“聽夠了就出來吧!”這時廁所門被敲了敲。

姜啟祿倒是不意外被房天澤發現,他本來也沒有特意隱藏自己,房天澤要是聽不出隔壁有人,早就被肖定國識破身份,現在指不定在哪個海底發霉呢。

“別拿手碰我。”鑒於這個傢伙素行不良,姜啟祿推開門說的第023章天?”姜啟祿不想再和他廢話,也煩他總是叫自己老頭,50歲還不老好么,自己是很重視保養的,誰見了他都認為他剛剛40出頭兒。

“章老在住院,我會儘快給你安排,不過他同不同意我就不敢保證了,要知道章老倔起來,連姜老頭的話他都不買賬。”房天澤表示自己會儘力。

“那就不管你的事了,還有按照約定,這件事你絕不能告訴姜繼業,到時間我自然會遵守約定離開他。”姜啟祿現在要做的事不能受到任何干擾,尤其是來自二兒子姜繼業的。

他了解自己的兒子,姜繼業現在不會相信李晰然任何負面的消息,何況告訴自己這些消息的還是一個最靠不住的花花公子,這樣會讓他更加維護心疼李晰然。這可不是自己要看到的。

告訴他李晰然“真面目”的必須他最信任的人。

“我當然不會說,姜二少爺對你一往情深,連他親爹的話都不聽又怎麼會聽我的?喂,我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么?”房天澤緊走幾步,擋在門邊一伸手攔住了他。

“不能。”姜啟祿不想再回答任何和姜繼業有關的話題。

“你愛姜繼業么?”房天澤問這話的時候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我早就不相信愛情這東西了。”姜啟祿打開他的手,深沉地回了他這句,他早在25年前就不信了。

姜啟祿本想帥氣地走出去,誰知道門外的人正好這個時候走進來,姜啟祿看着那個人向後退了一步。

“姜律師也在?你看我倒是忘了,肖大小姐聘請姜律師做我們的法律顧問呢?”房天澤的語氣不是很好,眼裏都是嘲諷。

“今天是和我們肖大小姐一起來監督姜氏和亮風的項目洽談的吧!”房天澤看到姜晏洲一點頭,然後別有深意地看了姜啟祿一眼,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姜啟祿根本就沒有理會房天澤鄙視的目光,他現在擔心的是剛剛進來的姜晏洲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雖然自己的最終目的就是讓姜晏洲說服繼業和自己分手,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啊,繼業要是現在和自己翻臉,自己肯定在臨城立足都難了。

他還有很多事沒來得及干呢?這也是他不直截了當和姜繼業說分手的主要原因。

姜啟祿腦子轉得飛快,現在必須暫時堵上姜晏洲的嘴。

“你剛剛聽到什麼?”姜啟祿此刻突然變了一張臉,顯得陰狠狡詐。

“聽到不少,你指哪一句?”姜晏洲走到洗手台邊邊洗手邊問。

“你最好對這件事保持沉默。”姜啟祿惡狠狠地威脅道。

“理由呢?”姜晏洲把頭轉過來,看着他。

“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事你難道忘了?如果讓繼業知道他最好的大哥做出那麼下流的事,你以為他會聽你的還是我的?”姜啟祿抱着肩,語氣輕佻,顯得更是卑劣,完全像三流偶像劇的反派女二號。

“光這個理由似乎有些牽強,在法律上你不能提供任何證據,何況當時你似乎也很享受,不是么?”姜晏洲把手擦乾淨,一步一步地走向姜啟祿。

“享受個屁,明明是你——”姜啟祿可算見識到了律師的厲害,把黑的說成白的,太他媽的容易了。

“是我什麼?想方設法和我接近,難道不是你在勾引我?我難道沒有警告過你么?”姜晏洲陰着臉一連串的反問讓姜啟祿幾乎招架不住。

“我是——”我他媽的是你爹,對你好,那是關心你。姜啟祿幾乎被大兒子咄咄逼人地話語逼得現了原形,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

“你是什麼?”姜晏洲盯着姜啟祿的眼睛,等待着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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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還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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