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姨子難纏
夏斌哭哭啼啼地去找陳詞求安慰,陳詞放下手機,笑着看他一眼,道,“丐哥也可以萌萌噠嘛,去賣個萌。”
“吐艷,倫家一直都不造怎麼賣萌啦,”夏斌雙手托腮,撅着章魚嘴對蘇騫嗲聲,“倫家從來都似自然萌”
蘇騫一扇子抽過去,“滾蛋吧臭要飯的!”
午飯上桌,餐廳大師傅的手藝把小徒弟吃得滿臉是嘴,“真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牛排,還有這個乾酪雞,味道棒棒噠!”
夏斌笑着喝酒,“喜歡以後經常過來,從你們學校乘地鐵過來挺方便。”
吃完午飯,蘇騫回工作室去,夏斌和陳詞送小徒弟去學校報到,大學城的九月熙熙攘攘充滿了活力,陳詞單手插在褲袋,抬頭看這校門內巨大的青銅鼎,讚歎,“這就是s大啊。”
夏斌知道他當年高中未讀完就退學,轉過頭來,看不清墨鏡后是什麼神色,遂笑笑,“想上大學了?”
陳詞眉梢十分輕佻地一挑,“更想上大學生。”
“師父你涉!黃!!!”小徒弟哈哈大笑。
夏斌無語地看着他,心想孩子長點兒心吧,咱們這裏面可就只有你一個是大學生,他講黃色笑話你還往裏撞,心眼兒呢?
一進校門,就有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們迎上來,“同學是大一新生嗎?哪個學院的?哎呀這個小學弟長得真可愛。”
看着面前身材火辣的長發學姐,小徒弟呼吸急促,“我……我的專業叫……信息與計算科學。”
“信科的啊,”學姐嫣然一笑,“是我的直屬小師弟喲。”
“美女也是信科的?”陳詞拿下墨鏡,笑得溫文爾雅,一手攬着小徒弟道,“我們家白沙可要拜託美女多多照顧了。”
“應該的,”學姐甩着及腰的栗色大波浪長發,嫵媚一笑,“跟我到這邊來辦手續。”
夏斌幫小徒弟拖着行李箱,跟在美女身邊笑彎了眼睛,“這位美女怎麼稱呼啊?”
“我叫南柯,”學姐笑道,“二位是白沙的哥哥?”
“是啊,”夏斌信口開河,“我們雖然長得不太像,卻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這是我們大哥,我老二,白沙老么。”
“這個時代能有三兄弟滿不容易了,”學姐一邊和夏斌談笑風生,一邊踩着高跟鞋跟踩着兩個風火輪一樣風風火火地就趕到報名處。
小徒弟和陳詞跟在後面,小聲嘟囔,“無法理解啊,南柯學姐鞋跟辣么高,師爹的行李箱辣么重,他們怎麼走的比我們還輕鬆。”
“你師爹體力好,南柯學姐一看就是個女金剛,”陳詞雙手插在褲袋慢悠悠地走着,目光在校園中遊盪,不住地讚歎,“大學真好啊,各種露大腿什麼的,景色撩人。”
小徒弟斜眼,小聲道,“你不是基佬么?盯着人家女孩子看什麼嘛。”
“哎,你這話就不對了,”陳詞道,“雖然為師是個基佬,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賞一下美色這是大家共同的愛好嘛。”
“你應該去看師爹啊,把女孩子留給我們看嘛。”
陳詞笑道,“你師弟有什麼好看的?”
小徒弟想了想,認真道,“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只有兩個來月,但我覺得師爹人特別真誠,又熱心,每次幫里有人被守屍什麼的,他都會和瘋嘰哥趕去救人,基本是有求必應,並且還會做菜,最最重要的一點,”小徒弟流着口水說,“雖然我是個直男,但我還是想說,師爹真帥!”
陳詞胡亂揉一把他的頭髮,“你哪裏還像個直男?”
“Σ(`д′*ノ)ノ我哪裏都很像好嘛!”
陳詞指着前面的學姐,“看到她什麼感覺?”
“學姐?南柯……”小徒弟念了一聲她的名字,突然臉刷地紅了起來,直接紅到耳朵根。
陳詞哈哈大笑,“行了,我知道啦。”
小徒弟雙手在臉邊扇風,窘得幾乎想找個地縫裏鑽下去,“哎呀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嘛!”
在報名處將所需的材料交上去,交了錢領了鋪蓋,小徒弟將收據胡亂塞進挎包,彎腰拎起鋪蓋捲兒,挎包里一個藍色的東西掉了出來。
“咦,”南柯驚奇了一聲,彎腰撿起那個古色古香的穗子,“玲瓏密保鎖?小師弟你玩劍三?”
在場的幾個人都驚呆了。
小徒弟驚喜,“師姐你也玩嗎?我在電信十區青岩服,是個明教,你在哪裏?”
“我有段時間沒玩了,正想着開學有時間再重新玩呢,”南柯道,“青岩服嗎……那我回去建個號,你叫什麼?正好犯愁沒有親友呢。”
“我叫銀月白沙,一定要加我啊,師姐!!!”
陳詞和夏斌幫小徒弟把臉盆口杯鋪蓋什麼的送到男生宿舍,又陪着他去辦了校園卡,一切都交代好了,兩個人才慢悠悠地從男生宿捨出來。
校內主幹道兩邊撐着一個個巨大的太陽傘,五十多個社團正在招新,陳詞對一切都充滿了新奇,不停地撿起地上的宣傳單來看。
“詞哥快看,這邊還有劍網三的cos。”
陳詞抬頭,只見一個秀爺蹲在攤位邊,正在大口地吃着一碗油乎乎的泡麵,不由得笑噴,“真有生活氣息。”
夏斌抽抽鼻子,羨慕道,“還是老壇酸菜味。”
“逗比!”
夏斌笑着伸臂攬住他,兩人好哥倆一樣勾肩搭背地離開學校,到了車上,陳詞回頭看一眼,有些意猶未盡。
“感覺遺憾?”
“遺憾肯定是有的,”陳詞嘆一口氣,笑道,“但人這輩子,不可能事事如意,適當地有點遺憾,活着才有意思,不是么?”
夏斌得瑟,“以前,我覺得我最大的遺憾就是喜歡的人不喜歡我,現在,我這個遺憾也沒有了,我覺得我就是一個完美的人,以後請叫我人生贏家,謝謝!”
“滾吧,”陳詞鄙視他,“你喜歡的那個人也沒說喜歡你啊。”
“卧槽!!!”夏斌驚得魂飛天際,一把抓住陳詞的手,“詞哥,你是在逗我吧。”
陳詞抽出手來,在他面前,隔空彈一下,笑嘻嘻地問,“就逗你,怎樣?”
“懲罰你,”夏斌突然探身上前,一撅嘴,嘴唇擦過他的臉頰,“看我偷親*!”
陳詞倏地心跳慢了一拍,笑着看他傻不拉幾的小樣兒,被親過的臉頰熱了起來。
夏斌壓低聲音,調笑,“詞哥你臉紅了。”
“……”陳詞紅着臉,淡定地握着方向盤發動了車子,“你的車什麼時候能修好?”
夏斌跟只偷了腥的貓一樣,坐在旁邊嘿嘿直樂。
“問你話呢。”
“就不回答,”夏斌道,“知道你轉移話題呢。”
陳詞斜他一眼,“你是不是想被我踢下去?”
“矮油,你捨得么?”夏斌鼓個萌噠噠的包子臉,眨巴眨巴眼睛,“倫家辣么卡哇伊~~”
“……”陳詞已經徹底不想和他說話了。
回到俱樂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陳詞捏着一杯咖啡晃進辦公室,發現一個瘦削的身影正在玩自己電腦,嘿地一聲笑了,“我沒記錯吧,某人應該已經退役兩年多,怎麼還三天兩頭往俱樂部跑,這是鬧哪樣呢?”
楚鏡從電腦前抬起頭來,“不啰嗦會死嗎?”
“不會,”陳詞摸一把他的臉蛋,“但我會很不甘心。”
楚鏡坦然地看着他,“我來看老公,有意見?”
被如此挑釁到了臉上,向來爭強好勝的陳詞怎麼會咽下這口氣,喝一口咖啡,儀態萬方地笑了,“沒意見,別人又不是沒有。”
“!!!”楚鏡大喜,眼神下流地在他下三路打轉,“搞上手了?”
“能回去重修一下小學語文么?”陳詞鄙視,“我們還處在純潔的柏拉圖階段,不像某人那麼禽獸,對着剛成年的小嫩肉都下得去手。”
“你們再蹉跎都可以去唱夕陽紅了,”楚鏡突然欣喜,“夏侯敦上線了,作為娘家人,我是不是得請他喝杯茶?”
陳詞心底突然騰起不好的預感。
[私聊]夏侯敦:什麼喝茶?
[私聊]清鏡白雪:成都城外小樹林,來了就知道了。
幾秒鐘后,一個拎着酒壺的紋身男出現在成都門口,一個大輕功鑽進小樹林,看到蒼翠的大樹下,一個仙風道骨的純陽道長仗劍靜立,染血的道袍分外肅殺。
[近聊]清鏡白雪: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何不一戰解憂?
[近聊]夏侯敦:放馬過來!
切磋大旗一落,夏侯敦改了幾個奇穴,點開清鏡白雪裝備奇穴和名劍隊看了下,發現這人竟然已經打到競技場2400分了,沒想到青岩服除了陸向陽之外還有這樣的高手。
這貨是青花詞的朋友吧?當初見過他在大唐監獄幫青花詞殺雁城殤的,夏侯敦在心底琢磨,咱倆根本就沒什麼交集啊,怎麼突然就約戰了?
由於門派克制,氣純簡直是丐幫的頭號敵人,夏侯敦不敢大意,54321倒計時的時候就開始喝酒,切磋開始,酒壺一扔,一個躡雲接龍躍於淵就沖了上去,果然躲過了一個九轉歸一,夏侯敦心頭稍喜,九轉歸一都能被躲掉的純陽看來也不是那麼犀利嘛。
接下來,這個不怎麼犀利的道長沒開紫氣韜光,用不到30%的血打爆了夏侯敦。
[近聊]清鏡白雪:閣下武學,有待磨練。
[近聊]夏侯敦:我方才喝了杯茶。
果然是高手啊,一戰結束,夏侯敦已經沒有了再戰的*,一方面是門派克制,另一方面,雙方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以清鏡道長的水平,就算把陸向陽拉過來,想必也是被虐的結果。
坐在地上回滿了血,剛要起身離開,突然又一面切磋大旗落了下來。
[近聊]清鏡白雪:我觀閣下英姿勃發……
這簡直是一場虐殺,不知道多少把切磋結束,夏侯敦蹲在地上,死活不接對方的切磋請求了,他覺得自己一下午簡直喝光了一年份的茶。
這清鏡道長什麼情況啊,虐菜很有意思嗎?
作者有話要說:媳婦好追,小姨子難纏,為敦敦敦點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