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7章 兩美女都吃驚了
提早吃了晚飯之後,方逸便與陳君傑乘坐陳君喜的車子到自己租下的房子那裏。
“你在這裏住下,我會照顧你,只要你病情發作了,明族的人就會出現幫你治療的了。”方逸租的是二房一廳。
“那謝謝你了,要是我的病能被治好,我願意付出我所有的東西來報答治好我病的人。”陳君傑在豐滿的上圍前面劃了個十字,看來她是信基督教的。
“你是哪裏人?”方逸打探道。
“我是華人,祖輩很早就飄洋過海到美洲去打拚了。”在沒發病的時候,陳君傑是個很健談的姑娘。
“那你家裏一定很有錢。”方逸猜測道。
“還過得去吧。”陳君傑似乎不太想聊她家庭的事,頓了頓,岔開話題道:“聽君喜說你功夫很好,醫術也不錯,你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
這種恭維話,方逸聽了也有些許的飄飄然。
兩人在房間裏閑聊至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方逸便出去買夜宵,在小吃店那裏看到雲海市電視新聞報道陸家現的案子,說警方已找到了重要的線索,很快就能破案。
方逸相信只要警方找到鍾綽達,然後拿他的指紋與凶殺案現場留下的指紋作對比,確實能破案,只要案子破了,那自己就自由了。
買了兩份腸粉回到寓所,與陳君傑一起吃了,又聊了一會,到了晚上十點鐘的時候,陳君傑想要休息,道:“你睡哪個房間呢?”
“隨便,不過,我們最好睡同一個房間……”方逸正要說下去,見到陳君傑柳眉輕蹙,從她微慍的神色可以看出她誤會了。
“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請你自重。”陳君傑很認真道。
“哦,我不是那種意思,請聽我解釋,我是怕你晚上癲癇病發作,但我又不知道,那就沒法幫你通知明族的人。”方逸有些尷尬道。
聞言,陳君傑覺得方逸說的也有理,俏臉上的慍色消失了。
孤男寡女要是同處一個房間,那還真讓人難以適應,要是干坐着,那倒也罷了,卻是要在同一個房間裏睡覺,除了想做肉體生意的會害羞之外,其他女孩子都會發窘。
“我倆睡一個房間,那好像不太好。”陳君傑嬌羞道。
“那你別關門,我睡另一個房,怎麼樣?”方逸並沒有要在夜裏對陳君傑做非禮的事情的意思。
“那好吧。”陳君傑猶豫了一會,道。
於是,兩人各自回房,陳君傑和衣睡下,卻是不能入睡,她不了解方逸,不知道他深更半夜會不會摸進自己的房間動手動腳。
方逸也沒有睡,他要留意陳君傑有沒有發病,只能打坐。
約莫到了凌晨三點鐘的時候,方逸忽然聽到陳君傑的房間裏傳出聲響,連忙走過去,見到她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倒在地上手舞足蹈,便知她的癲癇病發作了。
隨即,方逸上前將陳君傑抱到床上,讓她背上面下趴着,然後右手食中二指併攏在一起,催動內勁,凝聚到二指上面,以極快的手法在陳君傑脊背的穴位上點戳,從那一連串的手指幻影可以看出,他運指之快,實在使人嘆為觀止。
這正是方逸的絕技之一:內功針灸。
等到陳君傑平靜下來之後,方逸雙掌便按在她的腦袋上,運勁於兩掌上面,開始用“內功按摩”給她頭部作護理,使她的腦電波能恢復正常。
約莫用了半個小時,一套按摩才做完,方逸都感到有些累,坐在床沿上,瞟了一眼已熟睡的陳君傑,估計再給她治療兩三個療程,就可把她的癲癇病治好。
但有一個問題擺在方逸的面前,那就是他要麼將陳君喜抓給龐楚仁,要麼違抗族長的命令。不論怎麼做,他都覺得不好,唯一合理的做法就是先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到時再酌情行動。
是以,方逸決定白天去找陳君喜,向她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順便詢問那件秘密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房間,方逸修鍊了一會才休息。
早上八點鐘的時候,方逸首先睡醒了,他走到隔壁房間門口,朝里里看了一眼,見陳君傑還沒起床,便輕喚道:“傑姐,起床吃早餐啰。”
輕喚了三聲,陳君傑才悠悠醒過來,坐了起來,先檢查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完整,然後拿出鏡子照鏡,發現秀髮凌亂不堪,頓起疑心,轉頭盯着方逸,問道:“你昨晚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沒有啊。”方逸本想說自己昨晚幫陳君傑治療了癲癇病,但想到跟她說不明白,乾脆不說了。
“我的頭髮為什麼會那麼亂?”陳君傑追問道。
“可能是你睡覺時弄成的吧。”方逸道。
陳君傑又用心感覺了一番,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子被人脫過衣服,但又想不明白秀髮為什麼會像個鳥窩,心裏疑竇重重。
“我們今天回喜姐那裏吧。”方逸提議道。
“明族的人還沒給我治病,怎麼就要回去呢?”陳君傑更懷疑了。
“回去再說,走吧,我們打的回去,到了喜姐的家裏再吃早餐吧。”方逸沒有帶行禮過來,而陳君傑帶了一個裝衣服的旅行袋。
陳君傑感覺自己可能被方逸佔了便宜,心裏很不悅,也想早些回去見陳君喜,向她訴說自己的不滿,便與他一起出了門,在街上攔了一輛的士,吩咐司機到陳君喜的別墅去。
回到陳君喜的別墅,還不到早上九點鐘,陳君喜剛起床不久,在飯廳里吃早餐,見到方逸與陳君傑走進來,現出不解的神情,問道:“事情完結了?”
“你這個乾弟弟肯定心術不正!”陳君傑將旅行袋重重丟在地上,生氣道。
“為什麼那樣說呢?”陳君喜訝然道。
旋即,陳君傑便將自己醒來之後發現秀髮像被人摸過一樣的事情說了出來,語氣明顯是指方逸夜間對她上下其手,縱使沒有脫褲子,也可能用手摸了自己的全身。
陳君喜打量一眼陳君傑的頭髮,還真如她所說的那樣,便盯着方逸,問道:“逸弟,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們進書房裏說,可以嗎?”方逸要求道。
“可以。”陳君喜應道。
於是,三人便上了樓,走進那間典雅的書房裏,陳君喜吩咐周雪茹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偷聽。
陳君喜與陳君傑都疑惑地盯着方逸,想聽聽他有什麼解釋。
“昨晚,我確實是摸了你的頭。”方逸掃視一眼,見兩美女正看着自己,不慌不忙道。
聞言,陳君傑杏目圓睜,豐滿的胸脯急劇起伏,不用看她那凌厲的眼神,也能知道她非常生氣了。
“混蛋!”陳君傑毫不客氣罵道。
“逸弟,你為什麼要摸傑姐的腦袋呢?你不會是想揩油吧?”陳君喜並沒有陳君傑那麼憤怒,追問道。
“我不是想揩油,我是要給她治病。”方逸泰然自若道。
“治病?”陳君喜露出驚訝的神色,與陳君傑相視一眼,再狐疑地打量着方逸,“你是說你給傑姐治療癲癇病?”
“是。”方逸點頭道。
陳君喜與陳君傑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好像並不相信方逸說的話。
“你有能力治療癲癇病?”陳君喜認識方逸有一段時間了,但從來沒有想過他有這個能力。
“我就是明族裏醫術最利害的那個人。”方逸亮出身份道。
看到方逸非常正經地說出來,陳君喜與陳君傑都驚愕得張圓了檀口,明顯大出意外,她們沒有心理準備,乍聽到,顯出吃驚的模樣。
“逸弟,你開玩笑的吧?”半晌,陳君喜才問道。
“喜姐,我騙你有什麼用呢?你仔細回想一下,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我要幫傑姐治療癲癇病,那是報答你的恩情,”方逸掏出一根香煙,點燃,抽了一口,繼續道:“你可能會懷疑我為什麼要將身份告訴你,其實,我是想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你與明族之間有什麼恩怨,明族的族長已發了命令,叫我將你捉起來。”
陳君喜與陳君傑更為驚愕了,好像面前站着的是個外星人,使她們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約莫過了數分鐘,陳君喜的神色才平靜了些許,道:“我以前就覺得你是明族的人,只是沒想到你是明族裏醫術最強的人。”
“傑姐的病,再治療兩三個療程,應該就會好了。”方逸道。
“如果你能施展一下‘內功針灸’這種絕技給我看看,我就相信你說的話,你想知道什麼事情,我們都會告訴你。”陳君喜與陳君傑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道。
“沒問題,你坐着,我在你脊背上給你針灸幾下。”方逸豁出去了,他只想把問題變得簡單些。
陳君喜便坐在了椅子上,香背對着方逸。
隨即,方逸便祭出“內功針灸”在陳君喜的脊背上點戳起來,能聽到“嗤嗤”聲響,清脆而短促。
至於“內功針灸”是怎麼樣的,陳君喜並不太了解,她只聽說有這種絕技,但有一點她是清楚的,那就是“內功針灸”是用內力滲進人體的穴位里治療的。
當方逸將“內功針灸”作用在陳君喜的脊背上時,她終於相信方逸所說的話是真的了。
“逸弟,你真的會‘內功針灸’!”陳君喜轉過身來,驚喜道。
“喜姐,我說了不會騙你,以前,出於很多顧慮,所以沒有答應幫忙治療傑姐,但現在局勢有些危急,我要改變一下做法。”方逸道。
“以你的醫術與身手能力,在明族裏應該地位不低,難道你不清楚我們與明族之間有什麼瓜葛?”陳君傑疑問道。
“在族中,只有族長與長老才能知道這個秘密,我問過長老,但他們不肯告訴我,只叫我來抓喜姐回去,我下不了手,所以想問清楚。”方逸敢這樣明說,那是由於陳君傑的癲癇病還沒有好,是以,縱使陳君喜有殺心,也還不會對自己下毒手。
陳君傑與陳君喜又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微微點頭,表示可以告訴方逸陳家與明族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