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機會啊機會!

第六章 機會啊機會!

等黑蛋費了老大的勁向盧子軒講解了28杠是什麼,到底怎麼玩。已經又過去了大半個小時。

“原來那麼麻煩,還要擲骰子,還得用麻將牌來玩。”盧子軒覺得有點小題大作的感覺。

黑蛋扔了根煙給盧子軒罵道:“你懂個叼!別看我今天讓老胡準備檯子,要是他的檯子有什麼問題,老子第二天立馬就換。賭錢的人最忌諱場子裏有假。我用的麻將牌都是麻將機里的那些牌,比較硬正。”

盧子軒點頭稱是,又向黑蛋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現在沒什麼事了,一會就打電話聯繫人了。”黑蛋看了看外面漸漸yīn沉下來的天氣說道:“**gBd,叼天千萬別下雨,老子可不想第一場就在雨里搞。乘現在還沒下雨,先去看看你爸好了。”

盧子軒聽他這樣一說楞住了,“黑哥知道我爸葬在哪?”

“妹子跟我說的。”黑蛋伸了伸腰說道:“我剛回來就直接到你家去了。講了半天她才告訴我你爸埋在北固山上。後來我看她一個小姑娘在你家,沒事也去丟點錢給她,可她每次都不要。後來我也就直接把錢從院子外頭扔進去,可她不知道從哪打聽到我家住哪的,居然直接把錢送我家去了。小軒啊,妹子她不為錢不為名的一個大姑娘苦苦撐着個家,你顛顛的跑到nJ去,讓她一個人苦等,她是真不容易。等你歲數一到就跟她領個證去,別辜負人家姑娘的一片苦心了。長得又漂亮,又還是大學生。到時你要是不想混了,我給你們安排工作,或者做個生意什麼的,我是真不想你走我的老路……”

盧子軒聽着黑蛋的嘮叨,心裏想:“你知道什麼,人家是被高越那個老不修安排了住在這的。哪裏是等我等的。”不過他也不直接說破,“不少小說上不都是主角和女主角沒在一起的時候就被別人誤認為是一對,然後生了種種尷尬而曖mei的事,最終因為這些事而結合了么?估計這本也是這樣。”

祭敗了盧子軒的父親之後,黑蛋讓盧子軒將他直接送到家裏。臨分手前又關照了盧子軒一句道:“讓你那幫弟兄今天早點睡覺,明天上午等電話。還有別到處亂跑。”

送黑蛋上樓以後,盧子軒便直接回到了自己家中。緊鎖的房門和冷清房間讓他知道夏如肯定是沒回來,便拿出電話直接播給了高越。

“叔叔。”電話接通以後盧子軒便着急忙慌的向高越說道:“我有事想對你說。”

電話那頭高越的聲音彷彿略帶疲倦,“什麼事,說吧。”

盧子軒聽高越的聲音好象有點不對,連忙問道:“叔叔你怎麼了?你在哪呢?”

“沒事。”一陣唏唏唆唆穿衣服的聲音過後,高越說道:“剛躺下就被你的電話吵醒了。”

盧子軒聽高越的聲音又恢復正常這才放心的笑道:“看來叔叔你是因為夜裏踢牆踢多了啊……”

“你小子現在膽是越來越肥了。”高越輕哼了一聲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過去抽你?”

“信!”盧子軒聽高越這樣一說頓時打了個寒戰,“您別過來,哪天我上門送給您抽去還不行么?順便問一句,您現在在哪呢?”

“是不是問明白了,要是我離得比較遠,你就能繼續放肆了?”

盧子軒見自己的小伎倆被識破乾笑了兩聲便說道:“我想問問,要是我任務成功了,黑蛋他會怎樣?”

“能怎麼樣,你想怎麼樣?”高越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這個……”盧子軒被他一句話給問住了,這個了半天才說道:“我想,要是他的事情不太嚴重,能不能就不追究了?”

“你以為法律都是你定的還是我定的?”高越的聲音頓時大了起來:“想怎麼改就怎麼改?想不追究誰就不追究誰?!”

“叔叔您聽我說啊。”盧子軒也急了起來,“今天他跟我說到紀鵬飛的事情了。我估計再過段時間就能接觸到那個紀鵬飛了。黑蛋現在就好象在養老一般蝸在ZJ市裡,我感覺他平時都是在仗着紀鵬飛的勢力,自己什麼勢力也沒有。到時候把紀鵬飛一抓,他就一點作用也沒有了。抓不抓他根本是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叔叔你就想想辦法吧。”

“你們父子倆都一個臭德行!”高越最後罵一句說道:“到時的事到時再說。”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的盧子軒心中無比輕鬆,他知道高越那句話已經是答應了他。看黑蛋現在的財力,就算紀鵬飛被抓了,他只要離開ZJ,應該能平靜的生活下去了。自己只需要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裏提醒他稍微節儉些就行了。

哼着小調跑去市稱了些排骨回來泡着準備晚上燒湯吃的盧子軒拿出電話又給方少雲打了一個。

“哪只啊?”方少雲好象也是在睡覺,聲音里滿是不高興。

“黑哥剛打電話給我,讓我通知你們,今天晚上早點睡,明天上午等電話。”盧子軒先前就盤算過,覺得還是說黑蛋是剛打電話給自己的比較好。

“是軒哥啊!”方少雲聽到盧子軒的聲音也清醒了過來,“黑哥有說什麼事么?”

“他的窯好象明天就開,讓我們去站窯崗。”盧子軒正準備向方少雲解釋一下什麼叫窯崗時就聽方少雲在電話那頭興奮的叫了一聲:“真的啊!!”接而一陣大笑。

“那麼興奮幹什麼?”盧子軒等了好一會方少雲才停下來。

“嘿嘿,軒哥,多少錢一天工資啊?”方少雲剛停下笑便趕忙向盧子軒問道:“黑哥是怎麼說的啊?”

盧子軒聽方少雲這樣一說,心裏存了個小念頭,便只是淡淡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黑哥就是吩咐了一聲,具體的我也沒問他。明天估計他自己會講吧。沒事我先掛了啊,你們別到處晃,昨天也沒睡多長時間,就在房間裏睡吧。”說完便掛了電話。

“顯然他們都知道有關窯的事情,那為什麼中午只有陳楚生一個人說話呢?”盧子軒回憶着中午吃飯時的情形,心裏越疑惑,“按照方少雲的xìng格,今天中午最應該說那些話的就該是他了,可為什麼他卻沒說呢?”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盧子軒默默盤算起來,“可當時除了陳楚生以外的三個人都沉默了那是為什麼呢?按道理來講他們的社會經驗也都應該差不多,連一向不注意任何事情的方少雲也知道這些東西,那其他的人應該也都知道。既然這樣,顯然陳楚生是故意的!根據他中午刻意的表現自己來看,他是想在黑蛋這有所作為。”想到這裏盧子軒喃喃自語道:“只要不影響我的計劃,一切隨你。但是一旦到不能控制的時候,你就別怪我……”

正當盧子軒感覺自己一身肅殺之氣,心中殺意已經濃到無可附加的時候他擱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高越打來的,連忙接起以後小心的問道:“叔叔怎麼了?”

“沒什麼。”高越的聲音依然平靜,“只是剛剛有些事忘記跟你說了。”

“您說。”盧子軒一聽自己的直屬長官加叔叔又有事情要和自己說,立刻嚴肅了起來。

“你現在在ZJ是為了什麼?”

“卧底查黑社會團伙啊!”盧子軒有點懷疑自己的這個叔叔是不是被哪頭高手毛驢踢了腦袋,怎麼會講出這麼一句話來。

高越好象有點生氣的樣子說道:“可你現在是怎麼做的?一切都太急噪了!現在才什麼時候你就想着接觸那個團伙的高層了?你有什麼基礎沒有?你就算查到了又能怎樣?”

盧子軒一聽這話又不明白了起來,“不是叔叔你當時和我說的么?讓我來查那個神龍見不見尾的趙先生的事。”

“那查了以後呢?”高越的聲音又高了起來,“他們真正現行犯罪的時候你可能參與么?你可能在當時能和我及時聯繫么?不說黑蛋現在正準備全力培養你,為你鋪路,可你當真還像現在那麼冒失,那你就給我上大學,然後找份普通工作去!”

“叔叔你怎麼知道他現在在培養我?為我鋪路的?”盧子軒的話剛出口便知道自己又要被罵了,高越是什麼身份,國家特殊安全部門現任總瓢把子,那想查這點小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果不其然,高越又在電話里將盧子軒罵了個狗血淋頭。

等高越稍微平復了些以後盧子軒才陪着萬分小心問道:“那為什麼現行犯罪的時候也要讓我參與?這些不都應該是人民jǐng察去做的么?用你的口氣就是那些基層。”

高越冷哼一聲說道:“這個團伙能存在那麼長時間並且已經展壯大到跨省的程度,那麼那個趙先生和官方的關係你難道還不清楚么?非要我把什麼話都說明了么?難道你不知道河蟹的厲害?非得讓這本書被河蟹了才高興么?你就真不想當主角了?!”

盧子軒連忙再三保證自己一定盡心完成任務,不再抱有成的思想,不再帶着快攻的態度,高越這才放過他,轉而說道:“順便你跟夏如說一下,星期6她過生rì我就不去了,我最近……”

“什麼?!”盧子軒聽高越這樣一說立刻叫道:“小如要過生rì?星期6?”

“嗯?”高越的態度立刻來了個18o度大轉變,“小如?你都這樣稱呼她了?什麼時候的事?你倆的關係現在進展到怎樣了?”

盧子軒不難想像現在高越的樣子,肯定是夾着電話,正一手指一手筆的準備記錄。腦海里浮現出高越那和他平時決然不同的萬分猥瑣的樣子,盧子軒禁不住一陣惡寒,匆忙說了句“叔叔下次說吧,我還有點事。”便趕緊將電話掛了。

翻了翻rì歷,星期6是11月14號,yīn歷9月25號。心裏默記了幾便,盧子軒就去廚房忙活起來。

“冬天啊,就該吃點蘿蔔。”一邊削着蘿蔔皮,盧子軒一邊注意着鍋里煮着的排骨湯。“一會把沫子徹底撇乾淨就可以下蘿蔔了。”嘗了一下鹹淡,盧子軒又撇了撇浮出來的沫子,同時也聽到了開門聲。

“回來了。”盧子軒快步來到門口,搓着手說道:“飯已經燒好了,湯再等會也能吃了。”

夏如見他扎着個圍裙的滑稽樣子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怎麼這樣?”

盧子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樣子也覺得挺不適合,抓了抓頭說道:“田螺姑娘不應該就這樣么?”

“哈哈!”夏如再也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逗死我了,田螺姑娘……”

老臉一紅,盧子軒耷拉着腦袋繼續回廚房將蘿蔔切了切倒進了鍋里便開始洗起青菜來。換好鞋的夏如縮着腦袋將廚房的門打開一半,半個身子探了進來,抽着鼻子說道:“田螺姑娘,燒什麼好吃的了?”

洗着青菜的盧子軒頭也不抬的說道:“鍋里是蘿蔔排骨湯,一會再炒個青菜,然後還有個毛筍炒肉片。”

“哎呀!那麼豐盛呀!”夏如伸着腿,兩腳踮弄着那雙小熊威尼的拖鞋說道:“那麼田螺姑娘,排骨湯什麼時候好呀?我想喝了呢。”

被連着調笑了好幾句的盧子軒頭垂的更低了,趕忙岔開話題說道:“今天好象心情不錯,有什麼事么?”

夏如歪着頭讓自己的頭順着肩膀滑落下來,嘟囔着嘴說道:“不為什麼就不能這麼開心么?”

盧子軒看着眼前這位美得就像一副畫一般的恬靜女孩,不由得痴了起來。那略帶微笑的嘴角,彎彎的眼睛和那如瀑般的長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張無比美麗的畫面。不知不覺中,一抹紅暈悄然爬上了夏如那jīng致的臉蛋,在廚房裏的燈光照shè下漸漸的明顯了起來。兩人就在水聲中靜靜的看着對方,任由時間在悄然中流逝。

“鍋里的湯好象開了呢……”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夏如慌忙轉過頭去小聲說道,心中卻回想着剛剛自己究竟和眼前的這名男子對視了多長時間,怎麼感覺就像一個世紀那樣長,好象兩個人就能這樣不說話一直看着對方直到時間停止一樣。

盧子軒連忙轉過頭去將煮湯的火調小,然後低着頭重新洗起青菜來。暗地裏想着自己剛剛那樣目不轉睛的盯着夏如看,有沒有嚇到她,或者給她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一頓晚飯就在兩人各懷心思,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情況下結束了。見吃完飯的夏如準備收拾碗筷,盧子軒終於開口打破了沉寂,“我來收拾吧。”

“不用。”晃着小腦袋,夏如淺淺一笑說道:“湯很好喝。”

“還是我來吧。”從夏如手裏搶過碗來,盧子軒邊洗邊說,“天冷的時候女孩子洗東西,手指容易變粗的。特別萬一害個凍瘡聲猛的,那就更糟糕了。你是雲南人,你們那好象是屬於亞熱帶的吧?估計不太習慣這邊的天氣,天冷了就更不能碰涼水了。”

夏如抿着嘴笑了笑說道:“沒事。就算生凍瘡了我也有辦法。”

“對了。”盧子軒想起今天帶去給方少雲他們的藥膏來,連忙說道:“藥膏我帶回來,一會我拿給你。你家裏做葯是祖傳的么?”

夏如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祖傳的,只是我爸有過一點研究……”

同樣是父母雙亡的盧子軒當然知道夏如此時的心情,雖然他也想起自己失去相依為命的父親以後那種孤獨與無助,單單隻是作為男人應有的責任感,他這時也不能也陷入悲傷,於是連忙開口說道:“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南山么?可能最近都去不了了。”

“怎麼了?”夏如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過來。

將碗筷擺放整齊,盧子軒拎着抹布走到桌前邊擦邊說道:“一個是天漸漸冷了,也不太適合去爬山。而且估計冬天藥材估計也都快枯完了吧?另外一個就是最近我可能會比較忙,估計比較難抽出空來帶你去。”

“是么……”聽盧子軒這樣一說夏如感覺有些失落,但jīng神狀態上至少比剛剛陷入對亡父的思念里要好得多了。她看了看客廳里的鐘向盧子軒說道:“我得走了。7點半要到那孩子家上課。”

“那你等會。”洗了洗手,盧子軒掏出電話說道:“我打電話問問黑哥的車在不在,我開車送你過去。”

“不用了……”還沒等夏如阻止,黑蛋的電話已經撥通了。

“黑哥……”見夏如想要阻止的樣子,盧子軒迅在電話里將要借車的事說了一遍。夏如一看自己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只得去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那你到我家來吧。”黑蛋在電話里說道:“正好我還有點事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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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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