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寡婦那舒服的大床
(一)
好香的房間。
**的熱水澡。
如果給你一個大大的木浴池,裏邊放滿玫瑰花瓣,茉莉花蕊,蘭花芯兒,荷花的嫩葉再加上花大姐精心研製的提神醒腦解疲勞的特效香草;水溫調配的不高不低,剛好泡在裏邊使人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只感覺骨頭髮酥;更加上是只有大公子有膽子近來,別人想都不敢想的花大姐的浴房;我想你也會說好香**的。
是的,單單是寡婦的浴房,這一點,就讓很多男人着迷了。
男人不是都有寡婦情節嗎?
男人不是都有獨一無二的佔有**和虛榮心嗎?
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有這種心理。
越是別人得不到的,越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你不光想了,還是唯一得到的人,你就會感覺**!
大公子也是這樣想的嗎?
大公子才沒有那麼傻,也沒有時間想這些。舒服就是舒服了,不需要任何附加想法,附加的多了便失去了它原來的味道。
所以,大公子正閉着眼睛舒服地泡澡,什麼都不去想。
忽然浴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大公子還是閉着眼睛舒服地泡着,眼睛都沒睜一下,更別說轉轉頭了。
因為大公子用**想都能想的到,敢一腳踹開花大姐浴室門的人,世上不會有第二個,只有花大姐自己。
因為她是花寡婦,克人的花寡婦。
忽然,一大桶滾燙的開水楞頭澆下!
大公子才知道自己這次預料錯了,即便花大姐自己踹門進來,他也還是不安全的。
雖然沒有危險,但會有罪給他受。
你見過殺豬時用開水燙豬拔毛嗎?
把死豬放到滾開的熱水池子裏一燙,毛就全軟了,皮都軟了!
不同的是,大公子是活人,不是死豬。
所以大公子竄了起來。
鼻子剛好碰到屋樑上。停在空中。沒有任何支撐的停在空中。
一雙含情大眼正笑眯眯地看着花寡婦。
花寡婦也在含情地看着他。
含情地,氣憤地,笑眯眯地看着他!
忽然,大公子又以比竄上去的速度快一百倍的速度竄進去,竄進水裏去!連頭都埋到了里。
因為這時候大公子才想通為什麼花大姐氣憤的踹門,為什麼花大姐氣憤的倒進一大桶滾燙的開水。
這樣她才可以看到自己光光的男人身體!**的身體。
好色,人的通性。好象也不是男人的專利吧。
女人,豈非也是好色的。
尤其是你日思夜想的情郎的身體,你不想看到嗎?
所以,大公子知道自己上當了。
所以,大公子頭埋在水裏,羞的不敢冒出頭來。
花大姐笑着罵:你個促狹鬼!我數一二三頭趕快上來,不上來馬上再倒進一盆姐姐昨天晚上沒倒掉的洗腳水!
大公子的頭忽然就冒了上來。
身子**都給看到了,還在乎頭嗎?所以大公子又笑眯眯地冒出了頭。
花大姐怒着罵:如何偷去了我家的花花兒?害姐姐找了一夜!
女人啊!真是言不由衷。想看就想看吧,看都看過了,何必還扯着褲子蓋上臉。
看情郎關花花兒什麼事。
所以,大公子只能苦笑,搖頭苦笑。不說話。
不說話有時候是對付女人最好的辦法。
瞧着女人生氣,瞧着女人假生氣,也是一種享受。
大公子當然不會放過這種享受的機會。
他就是這種男人。你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馬上人頭就要落地,他也會笑眯眯地彎着一雙含情的漆黑大眼享受的人。
花大姐也拿他沒辦法!
(二)
花大姐氣的罵:死小鬼!你上來!
大公子笑着回:死小氣鬼,你下來。
大公子說話了。明明知道她的心思,還是巧妙地幫她掩飾過去。一句小氣鬼包含了多少深意。
怪不得女人那麼喜歡他!花大姐醋勁上來了,這次是真的生氣。
你見過寡婦吃醋嗎?你見過寡婦吃醋加生氣嗎?
後果很嚴重!
因為花大姐真就下去了!
跳進了浴池!
浴池再大,畢竟是女人的小浴池。一個人很大,再加上一個人,空間就很小了。尤其是那個人故意往你身上跳的時候。
大公子想再竄出來的時候已經太晚。
花大姐已經坐在了他的身上,而且他還沒穿衣服。
更而且!他現在才感覺到,剛才的那桶開水不對!好象不光是開水,好象加了興奮葯之類的東西。
他身體某一部分已經很不正常起來!
這在男人本是正常,但是在大公子就能感覺很不正常。因為以前,無論什麼情況他都能剋制自己,哪怕是和花大姐在一起。
但是今天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剋制不住。不光是剋制不住,而是在心痒痒的期盼!
剛好,花大姐的舌頭就伸了過來,伸進了他的嘴裏!
花大姐溫軟的,香香的身體,正緊緊地壓在他的身上!飽滿堅挺的**正緊緊地壓在他的胸前!
花大姐在咬他,咬的他**。
他又感覺很不舒服。
如果現在有一張軟軟的,大大的床,能在上邊滾來滾去的床,那才是真的舒服!
(三)
真就有這樣一張大床。
一間鋪着波絲國專供地毯的房間,燃着秘制甜香的房間。
房間內一張用高檔紅木精心打制的大床。
床上鋪着厚厚的,軟軟的塞北駱駝絨墊被。墊被上是純天鵝絨塞制的,外邊用上等棉布做被裏被面的花被,薄薄的,柔軟的花被。
花大姐不喜歡絲被,絲被沒有棉被舒服。
這正是花大姐的卧室,花大姐的床。
大公子正抱着花大姐站在床前。花大姐害羞的象個小處子似閉着眼睛,趴在他的懷裏,兩隻蓮藕般的粉臂緊緊摟着他的脖子,摟的大公子喘不過氣。
大公子感覺喘氣越來越難受。
難受地狠狠把她拋在床上!
花大姐嬌叫了一聲。
因為大公子正在撕她的衣服。撕扯成一片一片,撕扯的一絲不掛。
花大姐那白白的,找不到一點點瑕疵的玉體此刻已經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
迷人的高高聳立的胸脯,隨着呼吸顫抖起伏的胸。細細的腰肢。渾圓上翹的**,圓圓緊緊的**!修長修長的**,筆直的,中間不留一點點縫隙的兩隻**。小小的,**蓮藕般的足。
大公子真的是入迷了!
於是,他**了花大姐!
公子哥兒**了小寡婦。
反正都是要**,**寡婦總要比被寡婦**好。
所以,好象是大公子**了她,其實是兩人之間的你情我願。
所以,兩人折騰了很多次。在花大姐那張舒服的大床上折騰了很多次。
大公子累的睡著了。花大姐也睡著了,依偎在大公子的懷裏睡著了。
江湖險惡。相愛的人,哪怕你愛的是個寡婦,也放開心情,衝破藩籬盡情地享受歡愛吧。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說不定明天就把小命丟了!江湖上,再高的高手都有送命的可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何苦讓相愛的人空餘遺憾。
(四)
大公子醒來的時候才清醒過來。
他忽然就竄了起來,以躺着的姿勢停在半空中,抱着花大姐停在半空中!
被子被他的氣道帶到了床下。
於是!大公子看到了床上的一抹鮮紅!惟有處子才有的那一抹鮮紅。
大公子的頭大了,大了十倍。
他鬆手了!花大姐被丟在了床上。被面朝下的丟在床上。
大公子又看到了那翹翹的,誘人的渾圓**。**縫裏,一抹乾乾的鮮紅!
於是大公子自己也掉在了床上!
你誘姦了我,你還欺騙了我!大公子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他也是這樣說的。
花大姐轉過身子,轉過臉看着他。
大公子才看到她哭了,滿臉淚水。
委屈的淚水?幸福的淚水?
花大姐忽然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流着淚笑:從今天開始,我的人,我的身體,都是你的了!你可要對我負責任!
說完就趴在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大公子在叫!無奈的叫。
如果一個寡婦對着你說:從今以後你要對我負責任,你也會很無奈吧。
尤其是克夫要命的花寡婦!
男人豈不是都有這種心理,享受的時候盡情的享受了。
該負責任的時候卻想法設法推卸。
男人啊!男人!
大公子是這樣想的嗎?鬼知道。
再怎麼想都晚了,生米煮成了熟飯。
大公子聽到了一個聲音,敲門的聲音!
花香香在喊,小姐,相公,起床吃飯了——
聲音很大,大的別人想不聽見都難。
大公子頭大了。
該死的花香香!這不明擺着是來做證婚人嗎!捉姦的證婚人。稱呼都改了。看你如何抵賴。磬雲山莊可從來沒出過賴皮的人。尤其是磬雲山莊的大公子。風流調皮的大公子!尤其大公子還有個劉媽媽。每次大公子調皮劉媽媽都會狠狠地打他的**。
大公子的手不自覺地就摸向自己的**。
另一隻手卻摸上了花大姐的**。
該死的花大姐!要不是她背後指點,借一百個膽子給香香,香香也不敢過來巧門!
唉!大公子呀大公子,你終於被騙了吧!脫韁的野馬被上了套子。
大公子狠狠地打了花大姐**一巴掌!笑着道:別睡懶覺。起床吃飯!天就黑了。當心房頂上有貓!
花大姐一骨碌就爬了起來!
難道她也怕可惡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