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控制金屬移動
陸鑫看到地上有根鐵釘,釘長五厘米,釘尖朝上,尖銳無比,有可能會傷到人,他趕緊彎腰去撿。
前些天他在幫忙搬合金產品的時候傷到背了,彎腰的時候有點疼,在凝視着那根鐵釘的時候,他心裏浮現了一個念頭,要是這鐵釘能自動跑到手掌里,該有多好啊。
陸鑫心裏剛浮現出這個念頭,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手距離鐵釘還有四十多厘米的時候,那根鐵釘自動跳到他的手掌之中。
鐵釘落入陸鑫手中,他能清晰地分辨出鐵釘的純度不高,雜質太多,分子排列密度稀疏,顯然是用廢舊鐵料拉絲而成的,即便如此,這鐵釘的硬度也足以保證把人的腳扎個對穿。
陸鑫意識到,這是不是控金異能第三點特性,精神力控制金屬移動。
他集中精神,凝視着手中的鐵釘,心裏泛起一個念頭,這釘子還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吧,這個念頭剛浮現心頭,那根鐵釘就嗖地一下出現在桌子上了。
陸鑫大喜,繼續用精神力控制着其他的金屬部件在實驗室里到處移動,他倒不在乎被實驗室上方的監控拍到,因為李利存心害他,肯定把監控關了。
他正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高熵合金實驗室的門突然打開了,機修班班長李利帶着兩個機修工走了進來。
李利一個小時前聽到撲通一聲,以為陸鑫已經掉入熔爐里化身為渣,卻沒想到,陸鑫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裏,頓時嚇了一跳,難道面前這個是陸鑫的鬼魂不成!
陸鑫注意到李利驚慌的眼神,他又在腦海里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急速回顧一遍,很明顯,爐子上方腳踏板上的潤滑油是李利放的,爐蓋也是李利開啟遠程控制打開的,李利之所以做,是想要謀害自己。
陸鑫很想揪着李利的脖子,責問他為什麼要害自己,但陸鑫清楚地知道,這樣問是問不出一個所以然的,畢竟他現在安然無恙,而且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還是機修工,人微言輕,李利完全可以倒打一耙,說他是無理取鬧污衊栽贓。
陸鑫很快就把利害關係想清楚了,當場揭穿不了,探察清楚李利謀害自己的真實原因並找機會報復回去才是王道,便擠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班長,那腳踏板上有油,爐蓋又突然打開了,我擔心掉下去,就沒趕上去,還是您來修吧!”
原來陸鑫根本沒有爬上去啊,李利這才鎮定下來,他很想問為什麼剛才他聽到裏面傳出撲通一聲,卻擔心引起陸鑫的疑心,便陰冷地瞪了陸鑫一眼:“都像你這樣貪生怕死,我們的機修工作怎麼開展,我們的設備還怎麼正常運轉!虧你還是一個大學生,這點覺悟都沒有!”
草,擺明要害死老子,還說出這樣的大道理,太他媽無恥了吧,陸鑫強行壓住自己的怒火,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李利是怎麼修理溫控裝置的。
李利用遠程控制裝置關了爐蓋,擦掉踏板上的潤滑油,這才慢慢地爬上去,踩着踏板,開始修理溫控裝置。
陸鑫距離溫控裝置直線距離一米,能清晰地感覺到溫控裝置里所有金屬物質的活動,很明顯,這個溫控裝置沒有一點問題,這點發現更驗證了陸鑫的判斷,李利是蓄意謀害自己。
李利裝模作樣地打開溫控裝置的罩子,隨便擰了幾個螺絲,又把罩子擰上,低頭沖陸鑫冷哼道:“還是大學生呢,這麼容易的事情都干不好,廢物點心!”
陸鑫很想對他爆出粗口,草你母親,轉念一想,李利四十齣頭,他母親怕是有六十多歲了吧,這麼老,老子沒胃口啃,還是草他老婆吧!
當李利準備從上面爬下來的時候,陸鑫看到桌子上那根鐵釘,這根鐵釘釘身五厘米長,釘尖十分銳利,若是落在李利腳下,想必能替自己出口惡氣了。
陸鑫集中精神,凝視着桌上那根鐵釘,那根鐵釘隨他心思而動,在李利即將落地的一霎那,出現在李利腳下。
李利雖然穿着鞋底厚厚的勞保鞋,可他自己是個兩百斤的胖子,當他從爐子上跳下來的時候,地球引力讓他的腳不可逆轉地落在那根釘尖朝上的釘子上,銳利的釘尖刺破勞保鞋,刺破李利的腳掌,鮮血瞬間染紅了勞保鞋。
“好痛!”李利癱坐在地上,哀嚎着。
隨後他怒視着陸鑫:“瑪德,誰放的釘子!”同時在場的三個機修工裏面他最懷疑陸鑫,但因為剛才暗害陸鑫不成,他也查無實據,只能用眼神逼迫陸鑫。
陸鑫無視李利怨毒的眼神,淡淡然道:“這實驗室的人也真是的,三令五申5s整理、整頓、清掃、清潔、素養,他們一點都不當回事,釘子隨便亂放,李班長你要到廠長那裏告他們,讓他們賠你錢!”
其他幾個機修工也紛紛附和:“陸鑫說得對,班長你告他們,讓他們賠錢!”
李利怨毒地瞪了陸鑫一眼,破口大罵道:“出你媽什麼餿主意啊,這個是集團重點實驗室,裏面隨便一個人地位都比咱們高,告個屁啊!權當自己不小心了,尼瑪,站在那裏幹什麼,趕緊把我扶到醫療室啊!”
陸鑫心裏怒火更甚,尼瑪,謀害老子在先,對老子無禮在後,等下找到機會,老子再陰你一把。
李利對陸鑫不太放心,便讓另外兩個機修工攙着他,往醫療室走去,陸鑫尋思再找機會搞李利一次,也殷勤地跟在後面。
到了醫療室,陸鑫想要跟着進去,李利瞪了他一眼:“晦氣鬼,在外面等着!”
穿着白大褂顯得清麗無比的女廠醫把李利的勞保鞋脫掉,襪子脫掉,發現因為冬天勞保鞋的底子厚,那根釘子只是刺破了李利的腳掌,沒有把整個腳掌刺穿,便把釘子拔出,隨手丟在窗邊一個桌子上,然後對傷口消毒,敷藥,包紮。
李利看到漂亮的女廠醫,心思活泛,想要在醫療室多坐一會兒,就讓那兩個修理工扶着他往椅子上坐。
窗外的陸鑫集中精神力,凝視着桌子上的釘子,卻發現隔着窗戶玻璃,沒法用精神力控制那根釘子。
就在這時,那漂亮的女廠醫嫌李利三人身上煙味太重,娥眉緊蹙,打開了窗戶,陸鑫的精神力傳遞進去,控制了那根釘子,那根釘子瞬移到椅子上。
李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落座之前還檢查過那張椅子的椅面,沒有釘子,也沒有釘子露出,便放心地坐了下去。
“好痛!我的屁股!”李利那肥厚的屁股坐個正着,那根五厘米長的銳利釘子刺破他的勞保褲,刺在他的肛門和弟弟之間的會-陰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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