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邂逅
張宇一手拿專屬—乞丐之碗,一手拿打狗棒,帶着陸湘湘去給土地廟的一群乞丐送飯。走到西街口,就發現聚集了一群不明事實真相的圍觀群眾。看來看熱鬧古來就有。不能怨恨現代人冷漠。
張宇也喜歡湊熱鬧,人多的地方,要的錢也就多。畢竟乞丐之碗,被動屬性:要錢的幾率增加5%。100個人總有五個給錢的吧。於是就湊熱鬧,
“等着,我先去化個緣。”張宇盯着前面的熱鬧,頭也不回道。
陸湘湘趕過來,一把拉住張宇道:“小魚兒,你要錢,我給你便是了。幹嘛,作踐自己呢?”
張宇已經得了那管家15兩銀子,已經感覺羞愧了(他羞愧?臉皮厚於城牆。對於錢財,如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笑道:“多謝,陸小姐美意。不過,小魚兒畢竟是乞丐。乞丐就是吃百家飯。還有就是湊熱鬧。等我會兒。”
“大爺,行行好,給點兒錢吧。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
“誰是你大爺。”
“大哥,行行好,給個仨瓜倆棗。”
“誰是你大哥。”
“那,這位兄台。”
“難道我真的這麼像男人嗎?”
……呃?小乞丐張宇一臉悍然。連忙道歉:“抱歉,大姐。你賽過貂蟬。比過西施……”要不是精靈,差點兒被暴打一頓。就咱這小胳膊小腿兒,經不起她拿捏。
連忙朝着其他人討要……
哎,可惜圍觀群眾只有19名。二十分之十九的幾率沒要到。一臉失望的張宇,聽見一個男人要死不活的哭聲。於是將目光投向了前面。
這是一間平民屋子。屋子裏面,隱約着通過門發現一個白色的東西晃悠,仔細一瞧還有兩隻腳。呃?有個女人吊在房梁之上。
張宇從不明事情真相的圍觀群眾中探去。只瞧見一個黑人,穿一身官服,頭上一頂烏紗帽,立於房子的中間,足下一雙官靴,在他身後的一群窮漢身前,好不氣派。
還有一個白人。不過沒有官服着身,好像一個窮酸書生打扮。皮膚白的讓人嫉妒。特別是與那黑炭頭一對照。簡直就是地府里走出來的黑白無常鬼啊。
碎口道:“靠,還有國際友人啊。咱大宋朝交際還真廣啊。”
突然間一聲爆吼道:
“滾,該死的小乞丐。那是咱們的包大人。”
包大人?先是吃了一驚,難道自己穿越到了宋朝包拯時期?還好,還好,至少這個時候的大宋比較的強大。
抬起頭來,朝着裏面望去,果然,張宇瞧見了他額頭上的月牙疤痕。驚訝道:“果然是包大人。”怪怪不得了啊。果然是包大人啊,哈哈……傳說中的包大人……
對了,剛才是誰說的。一瞧,旁邊站着一位身着便裝,腰掛表明身份的鐵牌,跨上佩刀的捕頭。眉頭一皺,暗叫壞事。
突然間,張宇的腦海里多出一句話:“綠色任務一,獲得包大人的簽名,完成任務,獎勵官府路引。”
陸湘湘過來拉住下神的張宇,問及:“裏面出了什麼事情。”
“呃”張宇一陣錯楞,那帶刀捕頭也是一愣,這好好的一個姑娘家跟一個乞丐攪合在一起,成何體統。
張宇頭也沒有回,直接道:“一個女人上吊了,包大人正在破案。”
一聽包大人,明顯瞧見陸湘湘眼睛一亮。張宇詫異暗嘆:不會吧,難道包黑炭是她的未婚夫?哇哇,真是世態炎涼啊,好白菜全給豬拱了。
“包大人在,想必公孫策也在。”然後陸湘湘抬頭確實看見一黑一白,太好認了,連忙招手:“公孫策,公孫策”
公孫策?原來是那小白臉啊。張宇暗嘆,小魚兒啊,小魚兒啊,你就省點心吧。
屋內,公孫策正和包黑炭兩人探討案情。結果聽見有人高喊自己的名字。
抬頭一瞧,正是那青梅竹馬,指腹為婚的未婚妻陸湘湘。連忙那個悍然啊。(公孫大哥,你不要,能讓給我不?)
那個包黑炭笑了,他就勢坐了下去,道:“想不到你的那位追到這裏來了。”
公孫策連忙歉意:“倒是讓諸位見笑了。”
陸湘湘推開捕快:“躲開。”力氣頗大,在這那捕快掉以輕心。被推到在地。陸湘湘飛奔而去。小魚兒也緊跟其後。
上了就劈頭蓋臉的問:
“公孫策,你為什麼老躲着我啊。”
那些同仁們哈哈大笑。在屍首面前還能笑出聲來,還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呃?好像也就是咱是白丁吧。
張宇反正已經混進案發現場了,一手裏拿着條子,一手拿專屬。四處打量。
而公孫策與陸湘湘談情說愛。風流快活。
在大宋重文輕武的社會裏,那些讀書人總是高人一等。總是瞧不起那些商人。公孫策一副小白臉的模樣,也是如此。三句不離本行,之呼者也。似乎不喜陸湘湘來找他。覺得丟面子。
“公孫大哥,咱們去吃飯吧。我請你。”
公孫策一臉臭屁道:“公務繁忙,豈能忘公為私爾?”
陸湘湘看了一眼頭懸樑中的女人道:“這不是自殺嗎?有什麼好判的?”
旁邊的哭泣的男子道:“嗚嗚~~~娘子你為何離我而去啊?”
張宇一瞧,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聞言,無一不憤怒。人家死了娘子,你卻在發癲。捕頭一瞧:“哪裏來的叫花子,給我扔出去。”
“靠,你家大人,都沒發話,你這狗就上來咬了。”張宇斜瞅了一眼。扮作鬼臉,呲牙咧嘴一翻。
捕頭一瞧,竟然當眾羞辱洒家。定讓你好看。伸手就擰張宇的後頸。但是多年不洗澡的張宇,後頸污泥甚多。而且滑手。那捕頭抓了一把泥。
靈活如泥鰍的張宇,閃在陸湘湘的身後。扮鬼臉,伸手喚狗般道:“有本事來抓我啊。抓我啊。抓我啊。來啊。來啊。”
那捕頭瞧見公孫策在此,哪敢造次啊。只是嚷嚷幾句:“小兔崽子,這裏是案發現場,妨礙公差辦事,要吃牢飯的,知不知道?”
張宇不屑一顧,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道:
“牢飯好啊,又有吃的,又有住的,比我在街上流浪強不知百倍。小爺我,還真想去吃呢?”
陸湘湘畢竟是女人,拉着張宇道:“小魚兒,別在搗亂。”
張宇低聲回道:“我哪裏是搗亂,我可是在幫你啊。你不想跟你的情郎約會嗎?”
陸湘湘一聽見情郎,臉色有點兒發紅,這公孫策什麼都好,不僅帥而且有文化。關鍵是太敬業了,一心為公。現在的年輕人,總是以為事業為重,忘了兒女私情呢?
“怎麼辦?”
張宇故作神秘道:“等會兒瞧我的。”清清喉嚨,朗朗上口道:
“包大人,公孫先生,咱聽說你二人可是大宋第一聰明人。”先給帶上一頂高帽子在說。
包黑子與公孫策相續一笑,倒是看看這小子想幹嘛,連忙罷手道:“那是別人的愛護。”
“可是……”張宇眼珠子一轉,話一轉道:“可是我小魚兒不服啊。”
包黑子一樂,有點兒意思道:“這個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倒是有一副天下父母官的感覺。
張宇大氣凜然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張名宇,兩位要叫我張哥呢……”周圍的捕快們一副死了親娘的表情,凶神惡煞一般。張宇裏面改嘴道:“我還真承受不起。江湖人抬愛,喚我一聲,小魚兒。你們二位,叫我小魚兒就好了。”
那名捕快厲聲道:“廢了半天話,就介紹自己的名字。你到說說,這案件是他殺,還是自殺啊?”
張宇撇撇嘴兒道:“去,去,看我跟你家大人嘮嗑呢?你這下人,瞎打什麼岔兒。哪涼快,哪兒獃著去。別在這裏搗亂。”揮一揮手,帶來一片刀。
捕快聞言,就要動怒,立馬拔朴刀。真想宰了這小子。
“趙虎!!!”一聲威嚴的聲音傳來。包黑子綻放王八之氣。震住了叫趙虎的捕快。
怪不得見我這麼大火氣呢?原來是貓啊。小魚兒好害怕哦。
包黑子瞧着小魚兒嚇楞了,於是和聲悅色道:“小兄弟?小兄弟?”
“啊”張宇回過神來。
包黑子問道:“沒嚇到吧?”
小魚兒立馬叫囂道:“靠,我是誰?我小魚兒是嚇大的嗎?什麼陣勢沒見過。想當年跟我家幫主單挑四十多個強盜。還跟小爺虎。來啊,你在來啊,有本事再拔刀啊。看我手中打狗棒敲碎你個蛋*蛋。”順手比劃着對趙虎。
這小傢伙還真有意思。包黑子聞言心想。於是道:“看來小兄弟沒事啊。”
張宇聞言,立馬插科打諢,裝作受傷的樣子:“不行了,我不行了,剛才受到他的劍氣,一定受了內傷。大夫,大夫,我要見大夫。大人,你要為小的做主啊。我要他賠上我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沒有幾百兩銀子,咱和他沒完。”眾人皆是臉上抽筋兒。這小子耍無賴啊。
還幾百兩銀子,老子一年俸祿才幾兩。你丫的夠狠啊。趙虎剛要發怒。包黑子一拂官服袖子。他自動的恭敬的退到一旁。
包黑子一臉不悅道:“小魚兒,你這污衊朝廷命宮,可要先打完40大板,方可以告狀哦?”
40大板?你不是開玩笑吧,咱的小身板有個屁用。連忙打哈哈道:“嘿嘿,包大人,你人老好了。你外黑內焦,呃,不是,你內心火熱,我只不過是想讓他給我賠禮道歉。俗話說的好,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看呢?”
包黑子笑了笑,於是對趙虎道:“趙虎,還不過來道歉。”
趙虎聞言,指着張宇厲聲道:“我給他道歉?!”一百個不情願。
“趙虎?”包黑子厲聲道。
趙虎老老實實的點頭道:“是。”然後十分不恭敬道:“對不住了。”
“沒誠意。我不接。”張宇直接擺手,呼扇着空氣,將頭一撇不理會。
趙虎登時火冒三丈,暗罵:好你個小兔崽子。攥緊砂鍋般的拳頭準備揍這小乞丐。
包黑子一把拿捏住,笑道:“那怎麼算是有誠意呢?”
“起碼要找的當紅頭牌….”張宇獅子大開口,可是這不是地兒啊,關鍵是感覺到了一個月牙兒射來的寒光,連忙改口道:“看你們俸祿估計也請不起。直接說,我錯了,我趙虎向小魚兒大大道歉。”
靠,你個小色鬼,沒看出來啊。好傢夥,竟然點當家頭牌?你怎麼不點李師師啊。
包黑子捅了一下趙虎。趙虎連忙恭敬的道:“我錯了,我趙虎向小魚兒大大道歉。”
包黑子連忙道:“怎麼樣,小兄弟,這算可以了吧。”
張宇聞言,嘴角兒彎彎一揚,得意一陣道:“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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