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輪迴
在都市死神“已死”的消息發出半年後，人們發現儘管都市死神“已死”，但是犯罪率依舊在迅速下降。罪犯們的態度依舊猖獗，都市死神的離去讓他們肆無忌憚，然而那些作惡的人總是在隔天出了車禍、突發心臟病或者死於悲慘的意外。
人們開始猜測是不是都市死神還活着，又或者有人繼承了都市死神的意志。
“雲軒，我覺得吉祥最近好像變得特別粘人了。”蘭雅幫躺在她腿上的吉祥撓着耳朵笑着說，楚雲軒只是笑了笑，用食指在吉祥腦袋上颳了一下：“老了嘛，不想出去到處跑了而已，咱們都快二十四了，它也快十歲了吧？”
“如意也開始沒那麼歡實了，整天趴在家裏睡覺呢。”林芝用腳丫在如意柔軟的皮毛上輕輕拂過，本來趴着的如意乾脆側躺下來，愜意的讓林芝幫它撓肚子。
“可是說出去玩的時候它還是很高興呢。”蕭瀟握住了如意的爪子握了握手，笑吟吟的問道：“對不對啊，如意，我們出去玩好不好？走，出去玩！”
聞言如意立刻瞪大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蕭瀟搖起了尾巴。
“在這邊出去玩也很容易嘛，反正別墅里就有後花園。”蘇倩看着歡快的跟在蕭瀟身後跑到院子裏去的如意笑道，接着撓了撓吉祥的脖子問：“你不去外面晒晒太陽嗎？吉祥？今天太陽很好哦，晒晒毛毛啊。”
“喵——”吉祥在蘇倩手上蹭了蹭。然後一把張開爪子將蘇倩的手抱在懷裏，躺在蘭雅的腿上愜意的睡了起來。見狀蘇倩忍不住笑了。奇道：“哎？真的很少見呢，吉祥通常只在好吃的時候才這麼撒嬌，是不是肚子餓了呢？”
“應該不是吧，剛才咱們吃蛋糕它都沒來好吃呢。”林芝不停換着台說。
蘭雅有些擔憂的幫吉祥順着背上的毛，問道：“該不會是病了吧？雲軒，你要不帶吉祥去寵物醫院看看吧？會不會是得了什麼病？它這樣好一陣子了。”
“應該不會，它還是該吃該睡睡，也沒覺得不舒服。只是跟你們撒嬌得多了嘛。”楚雲軒笑着安慰道，“別擔心，我下午就帶它去醫院看看。”
和楚雲軒的猜測一樣，獸醫給出的結果是，吉祥的身體非常健康。
“醫生說我們照顧得很好呢，連皮膚病都沒有。只是開始進入老年期了而已，是正常現象。它畢竟也已經十歲了嘛。”楚雲軒解釋道，把懷裏的吉祥扔到地上，但這傢伙卻扒住楚雲軒的衣服爬到了他的肩膀上，扒着不願意下去，楚雲軒只好抱住了它。
“你這傢伙，開始連男人也喜歡了？”楚雲軒摟着吉祥苦笑道。它的小腦瓜剛好枕在楚雲軒的肩膀上。吉祥滿意得直哼哼，小尾巴不斷扭動着。
“啊——好羨慕，我也想趴在那個地方。”蕭瀟咬着下唇抱怨道。
吉祥的粘人還在繼續，大概又過了一個月，有一天。
“雲軒！吉祥不見了！”楚雲軒在廚房做早飯時。蘭雅突然匆匆忙忙的沖了進來。楚雲軒把火關小了，和蘭雅向外走去：“是不是出去便便了？後院裏有找過嗎？”
“找了。沒有……”蘭雅擔憂的說，急得眼淚都快瞎了了，“它從來沒有在吃飯的時候消失過，小芝說她昨天晚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好像就沒在它的窩裏看到它了。”
楚雲軒拍了拍蘭雅的腦瓜安慰道：“好了，別慌。小芝上廁所那是什麼時候？”
“早上五點的時候……”蘭雅焦慮的說，四處張望着希望能看到那毛絨絨的影子。
“我知道了，我會去找找看的。你先別急，說不定它過一會兒就回來了。”楚雲軒哄着蘭雅說，“放心，你忘記你老公是幹嘛的了嗎？我可是很擅長追蹤的。”
蘭雅這才勉強點了點頭，但說實話楚雲軒只是安慰蘭雅的，他雖然擅長追蹤，但人和動物留下的痕迹可不同。尤其是貓這樣優秀的獵手，基本不會留下什麼明顯的痕迹。
楚雲軒只能硬着頭皮四處轉轉了，在附近的空地或者樹叢里逛逛，有時候吉祥會偷偷溜出去和其它貓胡鬧一下或者打打架之類的，打輸了它就會耷拉着腦袋回來。
但是這次顯然是意外，直到當天晚上，吉祥也沒有回家，這可把一幫小女人給急壞了，尤其是蘭雅，她和吉祥也已經是十年的感情了。
“它都一天沒吃東西了，現在肯定很餓……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無良的販子抓走了，現在外面很多人殺貓拿貓肉充當其它肉的……”蘭雅急得眼淚直往下落。
林芝在旁勸着蘭雅，蕭瀟則是嘆了口氣，向楚雲軒問道：“找不到嗎？”
楚雲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它可是貓啊，哪有那麼容易找，我把這附近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看到它。看來真的可能是被人家抓走了，或者是跑遠了。”
“如意呢？知道吉祥在哪嗎？”蘇倩抓起吉祥的毛毯遞給如意嗅了嗅。
如意只是搖了搖尾巴，把腦袋躲開了，不太明白蘇倩的意思。楚雲軒在旁嘆道：“如意它沒受過專業訓練，不知道你的意思的。現在時間還早，我們一起出去找吧。你們開着我的車出去，去我們以前去過住過的地方找找看，打電話問問爸媽和岳父岳母，看看有沒有去他們那，或者在他們附近玩，我去其它可能的地方看看，有事打電話聯繫。”
吉祥從不在它不熟悉的地方過夜，就算出去玩到再晚，最後總是要回家的。以前也有消失一天，然後突然出現在楚雲軒爸媽門外窗外。抓門或者抓窗戶要進去的情況。
一行人迅速展開了行動，但是仍然沒有好消息。忙了半個晚上。都到晚上十二點多了，楚雲軒和蘭雅之前租的房子、楚雲軒和蘭雅兒時的房子、楚雲軒和蘭雅父母的房子以及附近的區域都找了個遍，但也沒看到吉祥的身影。
“哎……時間以及很晚了，今天就先回去吧，大晚上的還到處喊着吉祥的名字，會吵到其他人。”楚雲軒在電話里說。
蘭雅在那邊已經哭得話都說不清了：“雲軒……你說，吉祥它會不會……是要走了？我聽人家說，那些通人性的貓和狗……最後要走的時候。為了不讓主人傷心，都會……都會跑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靜靜的死去……吉祥它，會不會……”
楚雲軒微微皺起了眉頭，一個想法突然從他腦海中浮現出，沉默了一會兒后他才繼續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再去找找看，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們。”
隨即。楚雲軒便向他心中想着的那個地方找去，回到自己兒時居住的那已經被拆除的房子附近。這裏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座地鐵站。
“真是好久沒來這裏了呢……”楚雲軒微微苦笑道，兒時的記憶從腦海中浮現出，那些記憶都已經太久遠，隔了兩輩子之久，只剩下了一些零散的模糊片段。
楚雲軒在附近四處看了看。但是沒有發現吉祥的蹤跡，於是他繼續順着記憶的腳印向前。來到為公安廳的警務人員提供住房的公安社區大門前。
這裏倒是依舊沒有任何改變，只是時至今日他已經不再是孩子，門口的保安也不會那麼隨便的放他們進去了。因此楚雲軒只好從一處欄杆翻了進去。
更多的記憶從腦海中一一浮現出，楚雲軒一路向前。這裏的景色有些改變，但還是很熟悉。只是法國梧桐換成了樺樹，花壇里的長草變成了丁香和石榴樹，一些草坪則是被改成了停車位。過去，他們經常在這裏集合，做作業，聊天，騎自行車，打乒乓球。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和蘭雅在這裏，在那長凳邊上……楚雲軒向著記憶中的那張長椅走去，石卓子邊上坐着一群正在做作業和聊天的初中生。繼續向前，那個小男孩和小女孩推着自行車的身影並肩通行從他身旁路過。
那張記憶中的長椅出現在他視野中，上面隱約能看到一道小小的影子，蜷縮成一團，顯得孤單，但又是那麼滿足。
楚雲軒只覺得鼻子一酸，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他來到長椅邊上，默默的在椅子邊上坐了下來，伸手輕撫着那毛球背上柔軟的細毛，笑道：“果然在這裏呢。”
吉祥抬起頭，眯着眼睛輕輕的發出了一聲細細的“喵——”。
“你一定很喜歡這裏吧？我和你蘭雅姐也很喜歡這裏哦……我們當時總是在這裏做作業，複習學習。而且……”楚雲軒溫柔的看着吉祥，握住了它白色的小爪子笑道，“我和她在這裏遇到了你，把你帶回了家。那天真是很開心，對不對？”
“喵——”吉祥又細細的哼了一聲，尾巴輕輕扭動起來。楚雲軒笑了笑，繼續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在這裏離開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但是這樣可不行哦……”
楚雲軒輕輕刮著吉祥的小腦瓜，吉祥愜意的眯起了眼睛：“你知道你蘭雅姐多擔心你嗎？哭成什麼樣了。想着不要讓家人傷心所以默默離開可不是男子漢的行為……是男子漢，就要勇敢的去說再見。不要擔心，你蘭雅姐很堅強。比你和我都堅強。”
吉祥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只是面色平淡的看着前方，接着扭頭看了看長椅的一側，小尾巴又扭動起來。楚雲軒笑了，柔聲道：“沒錯，我們當初就是在那裏找到你的哦，小雅看到的。當時才那麼小一個毛球，可以站在我的手掌上。看看現在都長這麼大了。”
“嗚嗚——”吉祥哼哼了一聲，接着緩緩站起了身，弓起背伸了個懶腰。
“走吧，回家了。”楚雲軒笑道，向吉祥張開了懷抱，小傢伙輕輕一躍，就跳進了楚雲軒懷裏。楚雲軒把吉祥託了起來。轉頭向車上走去，“回家后要好好道歉哦。大家都很擔心你呢。你小雅姐，小芝、瀟子和小倩也找了你很久哦。”
當楚雲軒把吉祥帶回去之後，大家都鬆了口氣，楚雲軒並沒有說出吉祥突然離家的原因，而吉祥也沒有表現出異樣。蘭雅四人狠狠的訓了吉祥一頓，但吉祥看起來既不生氣也不害怕，只是乖乖的坐在地上，逐一打量着她們每一個人。似乎要把她們的臉牢牢記住似的。
訓斥終於結束后，吉祥來到如意身邊，伸出爪子在它腦袋上拍了一下。
這之後，吉祥一直表現得很健康，飲食正常，偶爾出去散散步晒晒太陽。但是，這事過去第三天。蘭雅早上醒來時，發現吉祥蜷縮在她和楚雲軒的床邊，已經不會再醒來了。
蘭雅等人都認為，把吉祥葬在公安花園裏是個好主意。這天早上，楚雲軒帶着四個丫頭在公安花園一處充滿了陽光的角落，把吉祥放了進去。
蘭雅四人都哭成了淚人。因此楚雲軒只好一個人處理所有事。
“這是我們全家的照片，爸和媽、我、你小雅姐姐、小芝姐姐、瀟子姐姐和小倩姐姐還有如意都在上面，放在裏面你就不會忘記我們的樣子了。”楚雲軒柔聲說道，“如果下輩子還想來咱們家，就來找我吧。”
蘭雅等人哭得更凶了。如意衝著裝着吉祥的遺體那小木棺材哼哼着，林芝蹲下抱住了它的脖子。擦了擦眼淚噥着鼻子回道：“我知道，我們也很想它……”
“還好，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你這輩子過得一定很幸福。”楚雲軒輕聲笑道，“我們一家人都待你很好，而且你還睡過四個美女，連我都沒有這種待遇呢。到最後，你都像個男子漢那樣，好好的說了再見。我想告訴你，我們都愛你，並且為你感到驕傲。”
說完，楚雲軒把土蓋上了，蘭雅等人整理好情緒，上前一一和吉祥告別。
“下輩子也要來找姐姐哦，姐姐最喜歡最喜歡你了，多虧你，姐姐才能和雲軒走到今天這一步。”蘭雅說著，把一包妙鮮包放在了“墓前”，“這是姐姐以前經常買給你吃的那種牌子，找了好久才找到。很多年沒吃了吧？如果能早一點讓你吃到就更好了。”
蘭雅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捂着嘴巴抽泣了一會兒，深吸了口氣說：“要好好的。”
隨即林芝上前來，把它的毛毯放了進去，輕聲道：“這是你最喜歡的毛毯，是我的買給你的哦，還記得吧？可不要因為撿到你的那天我不在場把我忘記了哦。”
接着蕭瀟也上前，把一個玩具老鼠放了進去：“這是你最最喜歡的玩具，我給你買的，不要忘記我哦。還有，我們都很想你……”
最後是蘇倩，她把自己的手套放了進去，擦着眼淚說：“你最喜歡抱着我的手睡覺了，可是我不能把手砍下來，所以就把手套裏面塞滿了，你湊合一下吧？”
做完這些，楚雲軒五人便步行着向外走去，楚雲軒長嘆了口氣，整個人似乎輕鬆了不少。但氣氛依舊很沉重，因此楚雲軒笑道：“你們還記得這地方嗎？小倩可能不知道，瀟子也來得比較少，但是你們知道嗎？我、楊瑞、小雅、小芝和嘉欣以前經常來這的。”
“是啊，這裏都沒怎麼變呢。”蘭雅吸着鼻子低聲說。
楚雲軒看着路邊的景色，一邊笑道：“記得嗎？以前我們在那裏學自行車，你摔了一跤被我攬到懷裏了。那會兒我可是為那次揩油偷偷開心了好久的哦。”
聞言蘭雅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輕輕挽住了楚雲軒的胳膊。楚雲軒繼續道：“我們以前在那張桌子上做作業，對吧？”
“有次晨跑時碰到小芝，和她在這裏吃早飯呢，吃了一口她的酸辣粉，結果我只用了一分鐘就衝到了公安花園大門邊上的副食店去買了飲料。”
過去的影子一一浮現，眾人也漸漸從這沉重氣氛里恢復了過來。不過就像楚雲軒說的，蘭雅和林芝她們是幫堅強的丫頭，很快就從這事裏恢復過來了。
反倒是楚雲軒的父母，他們也和吉祥相處了很長時間。而且他們也都很喜歡吉祥如意這對寶，這次吉祥走了讓二老傷心得很。宣佈在如意之後再也不養任何寵物了。
另一個讓人心痛的就是如意了，如意還不知道吉祥已經永遠離開了，總是在家裏四處尋找吉祥的影子，在它的窩裏、陽台上、后花園裏它經常爬的樹下。
如意的行為總是讓蘭雅幾人心酸得很，這天如意又趴在門邊看着后花園裏，似乎有一天吉祥會突然從外面進來似的，見狀蘭雅又微微蹙起了眉頭。
“如意，它走了……它不會回來了。”蘭雅關上了後院的大門。但如意並不明白，只是不解的看着她。楚雲軒在後面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哎，其實它知道的吧，我覺得它什麼都知道。它護着吉祥的飯盆不讓我們拿走呢，我要拿它就連忙用爪子按住。”林芝無奈的說，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它這樣反倒讓我更傷心了……”蕭瀟深深的吸了口氣說。蘇倩也點了點頭，“它最近飯量變小了好多，也不像以前那麼活潑了，該怎麼辦呢？”
楚雲軒只是拍了拍如意的腦瓜，苦笑道：“你還有我們呢，傻瓜。”
又過了一周。眾人才漸漸恢復了過來，包括楚雲軒的父母和如意在內，生活又開始恢復了以前的模樣，儘管身邊少了一團到處跑的毛球，想起這點時總是讓人揪心一痛。
楚雲軒從自己的特工賬戶里抽出了一大筆錢。正式創辦了流浪寵物之家。
特工賬戶里的錢雖然都是乾淨錢，但楚雲軒一般不會去用在生活中。而是拿來做一些慈善。特工組織里的大家基本都這麼做，用殺人賺到的錢去幫人，算是一種彌補。
蘭雅四人偶爾會和楚雲軒一起去流浪寵物之家幫忙，儘管楚雲軒的捐款是秘密的，沒有人知道他是為這寵物之家提供了全部運作資金的人。當然，蘭雅四人的到來總是能為一個地方增加很多人氣，儘管很多人的目的是搭訕，但也還是幫上了忙。
“呼……那你們忙吧，我去接我太太和朋友了。”這天楚雲軒在寵物之家幫過忙后，就開車去學校打算接蘭雅和林芝四人。在那之前，他打算去吉祥那裏看看。這期間他們都會偶爾的去吉祥那看看，給它捎點東西或者跟它說說話，楚雲軒去的次數最多了。
只是，楚雲軒並不只是為了和吉祥說話或者給它帶點東西而去的。
“果然，今天也沒有嗎？”楚雲軒來到那熟悉的長凳前，看了看長凳邊上。
他總是祈禱長凳邊上能出現一個小紙箱，裏面趴着一隻歡實的小貓，不需要和吉祥長得一樣，只要是在這裏就行。當然，他也知道這種想法有點天真和可笑了。
“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固執的時不時來這裏看看呢，我可是無神論者啊。”楚雲軒微微苦笑道，圍好了圍巾，向吉祥的墓邊上走去。
走了沒幾步，楚雲軒突然見那墓前有兩團閃動着的小毛球，頓時心裏咯噔一響。
他小心的靠近，盡量不去驚動那兩個小傢伙。到五米開外時，他才發現，那是兩隻被放在吉祥墓前的妙鮮包吸引過來的貓，妙鮮包不知是被它們咬破的還是其它原因，現在這兩隻小傢伙正在舔着那妙鮮包的一角，試圖把裏面的肉弄出來。
兩隻貓的體型差不多，算不上小貓，已經是從母親身邊離開的年紀。兩隻貓一黑一白，身上有點臟，似乎是流浪貓。見楚雲軒來了，它們一同回過頭來，居然還是波斯貓。
楚雲軒伸手逗了逗它們，兩個小傢伙也不怯生，湊上來嗅了嗅他的手。見狀楚雲軒忍不住笑道：“你們兩個……各方面都很互補呢。一公一母，一黑一白，眼睛的顏色還剛好相反。”
說著，楚雲軒看了看吉祥的墓，微微笑了起來：“是你把它們找來的嗎？”
隨即，楚雲軒低下頭，向兩隻貓笑着問道：“要不要去我家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xiaoshuodaquan.co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