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零一十七章 大戰落幕!
在那浩瀚無垠的星域之間,一場曠世之戰剛剛落下帷幕,其慘烈程度足以令星辰顫抖,宇宙為之黯然。破碎的景象如同破碎的夢境,肆意蔓延,每一寸空間都彷彿承載着戰火的餘燼,不甘與絕望交織成一幅末日畫卷。很快,大片的空間漣漪開始涌動,它們像是無形的巨手,輕輕撫過戰場,將那些殘存的神芒——那是強者隕落前最後的輝煌——緩緩捲起,如同晨曦中的露珠,閃爍着凄美的光芒,隨後又無情地擴散開來,融入這片死寂的宇宙深淵。
黎瘋子坐在這滿目瘡痍的星域之前,收起了笑容,心中忽然翻湧着複雜的情感。他見證了太多生命的消逝,太多希望的破滅,但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依舊堅定,彷彿能穿透這無盡的黑暗,尋找那一絲渺茫的光明。
隨着他目光所及,原本混亂不堪的星域深處,再次傳來一陣陣沉悶而深遠的碰撞聲,那是餘波未盡,是宇宙中最後的抗爭。那些嘶吼與哀嚎,曾是英勇戰士們不屈的吶喊,此刻卻漸漸減弱,直至化為虛無,只留下一片死寂,讓人心生寒意。斑駁的神芒,那是曾經輝煌與榮耀的見證,此刻也黯淡無光,彷彿連宇宙本身都在哀悼這場浩劫。
緊接着,一道又一道裂痕如蛛網般密佈,它們無聲無息地落下,卻帶着毀天滅地的力量,將眼前的空間再次分割,形成一片片孤立無援的小世界。這些裂痕,就像是時間的傷痕,記錄著這場戰鬥的殘酷與悲壯,也預示着新的秩序即將在這片廢墟中重生。
不過,就在那緊張得幾乎能聽見心跳的瞬間,黎瘋子的臉龐上猶如春風拂過冬日冰原,迅速地重新綻放出了那抹不羈的笑容。前方,一片混亂之中,人影交錯,兵器與岩石的碰撞聲不絕於耳,彷彿天地間最激烈的樂章正在上演。塵埃四起,遮蔽了視線,卻遮不住那股從裂縫中滲透而出的強大氣息。
就在這混沌未明的一刻,秦皇猶如破曉的第一縷陽光,率先一步,從那道被戰鬥撕裂的裂痕中大步而出。他的身影挺拔如峰,每一步都似乎在丈量着這片戰場的寬廣與深度。黎瘋子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從身旁隨手抄起一壇陳年老酒,那酒香醇厚,彷彿能勾起人心中最深處的回憶與渴望。
只見他輕輕一揚手,那壇酒便如同被賦予了生命,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穿越紛飛的碎石與塵土,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秦皇的手中。秦皇接過酒,連眼神都未多給一分,只是輕輕揭開壇蓋,那酒香瞬間瀰漫開來,與戰場上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氣息。他仰頭,一氣呵成,將壇中佳釀一飲而盡,那豪邁的姿態,彷彿連這世間的紛擾與爭鬥都被他一口吞下,化為虛無。
飲罷,秦皇終於卸下了那份屬於帝王的威嚴,同款慵懶的表情爬上了他的臉龐,他緩緩坐到了黎瘋子身旁,兩人之間無需多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已足夠交流彼此的心意。
“如何?”秦皇開口問道!
“距離突破差了一次生死!”黎瘋子很是坦然的說道:“這兩位聖賢不弱,可是不夠!”
“接下來怕是就夠了啊!”秦皇望着黎瘋子無奈的說道:“這幾家古朝可要比咱們想像之中的瘋狂的多!”
黎瘋子抓着酒罈咧嘴大笑,他自然是明白這秦皇在說些什麼,可是這不就是他自己所期待的么?聖賢盡出?怕是這天道桎梏又要大開,從林錚出手之後,這個紀元大多便是有些不受控制了!
“你又如何?”黎瘋子望着秦皇開口道!
“有些感觸,或許咱們都該回一趟后紀元才是!”秦皇將那朴羽法則世界的不同說了出來,那所謂的紀元更迭碎片,和后紀元的上古戰場可太相似了!
要知道后紀元有着不少傳承便是來自那諸多的上古戰場,只不過對於當時的后紀元來說,那上古戰場的時間,大多是如今所說的紀元更迭的時間!
也不等兩人再去深入討論什麼,前方的空間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然撕裂,一股令人窒息的灼熱氣息如狂潮般撲面而來,帶着彷彿能熔化萬物的熱度,讓空氣都為之震顫。緊接着,一道道虛幻而猙獰的影子,如同從深淵中被喚醒的惡靈,率先衝破那層模糊的界限,帶着凄厲的呼嘯,向著兩人所在的位置疾馳而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胤溫候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突兀地出現在兩人面前,他身披銀色戰甲,渾身散發著淡淡的輝光,宛如一尊從古老傳說中走出的戰神,硬生生地將那些虛影的攻勢阻擋在外。他的出現,彷彿給這片動蕩不安的空間帶來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穩定。
黎瘋子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毫不遲疑地再次抬手,一壇陳年老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無誤地落在了胤溫候面前。胤溫候也不客氣,一把抓過酒罈,豪邁地拔掉封口,咕嘟咕嘟地暢飲起來,隨後便隨意地坐在了兩人的一側,那份洒脫與不羈,彷彿這世間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
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到了前方那片混亂塌陷的星域之上,那裏,一道道閃爍着詭異光芒的繃帶如同巨大的觸手,穿空而過,每一次揮動都伴隨着空間的劇烈扭曲與撕裂,彷彿要將整個宇宙都納入它們的掌控之中。那些繃帶之上,還纏繞着絲絲縷縷的黑霧,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邪惡氣息。
隨着繃帶的不斷拉扯,四周的空間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肆意玩弄,時而壓縮得幾乎讓人窒息,時而又猛然擴張,帶來一種強烈的失重感。
恩?這華宜人似乎是有些不受控啊!不過也不等三人出手上前,那華宜人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前方一片毀滅之中,只不過此刻那華宜人站在了那神屍的肩膀之上,抬手之間將無數繃帶四處打落!
一時間沉悶的碰撞之音不絕,原本塌陷的星域也是比之前不知道擴張了多少,而秦皇三人也是默契的同時抓着酒罈後退!
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威能猛然自那古老神屍體內迸發而出,彷彿沉睡的巨人被喚醒,帶着震古爍今的氣勢,瞬間席捲了整個星域。這股力量,既古老又神秘,它不僅僅是對法則的踐踏,更是對時間與空間本質的扭曲。
星域間原本肆虐的混亂能量,在這股威壓之下,如同見到了天敵的野獸,紛紛偃旗息鼓,開始有條不紊地向中心匯聚,彼此交融,最終化作一股股細流,悄無聲息地融入了虛空之中。這一變化,快得令人咋舌,彷彿是大自然本身在進行着一場無聲的凈化儀式。
與此同時,纏繞在神屍周遭的那些繃帶,不再是單調無奇的束縛之物,它們彷彿擁有了生命,閃爍着幽邃的光芒,每一根都精準無誤地穿梭於那些因激戰而破碎的空間裂縫之中,如同細密的織網,將裂痕一一縫合,修復着這片星域的傷痕。這些繃帶,不僅是修復的工具,更像是連接過去與未來的橋樑,它們所觸及之處,時間與空間的秩序得以重建,一切歸於平靜。
緊接着,一場更為驚人的景象上演了。那些繃帶在完成了修復任務后,竟不約而同地向神屍的核心部位匯聚,宛如百川歸海,帶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隨着它們的拉扯,神屍的體積開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膨脹,每一寸肌膚下都蘊含著似乎要撐破宇宙的能量,漸漸地,它竟被撐得如同一個巨大的、閃爍着不祥光芒的氣球,懸挂在無盡的虛空之中,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而最令人震驚的,莫過於那名為華宜人的存在,他竟以一種超脫凡塵的姿態,操控着這一切。只見他雙手結印,閉目凝神,彷彿在與神屍進行着某種古老的契約儀式。隨着他的一聲低吟,整個原本堅固無比的祭壇空間,竟如同被無形之手輕輕一抹,開始扭曲、摺疊,最終化為一縷青煙,被徹底吸納進了那膨脹至極點的神屍體內。
“這也太貪心了一點!”秦皇抹着下巴道:“就不怕撐爆了么?”
“我現在還是懷疑這傢伙本體的存在究竟是不是那神屍!”黎瘋子也是好奇的問道!
畢竟當初和鴻蒙祖鱷一戰之時,那華宜人的可是被當做了傀儡,而那神屍才是本體,如今這局面看起來要多詭異便是有多詭異!
然而,就在這詭異的氛圍彷彿凝固成冰,三人心中的疑惑如同野草般瘋長,難以遏制之時,那位名華宜人,卻彷彿洞穿了他們所有的心思。他以一種超乎常人的敏銳,站立於那具古老而威嚴的神屍之上,姿態輕鬆自若,宛如君臨天下的王者。神屍的腐朽與死亡氣息,在他周圍似乎都黯然失色,無法掩蓋其身上流露出的奇異生命力。
突然,華宜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玩味,又帶着一絲不為人知的深意,彷彿他早已洞察了世間萬物的秘密。他緩緩扭頭,那雙深邃的眼眸彷彿穿越了時空的界限,直接與在場的每一個人進行了無聲的對話,讓人心頭一震,寒意直逼脊髓。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變故陡生!一道看似平凡無奇的繃帶,不知何時已悄然出現在半空之中,它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速度與精準度,瞬間化作了束縛一切的鎖鏈,猛地向著華宜人席捲而去。那繃帶之上,流轉着淡淡的熒光,似乎蘊含著某種古老而強大的力量,讓人心生敬畏。
幾乎是眨眼間,繃帶便將華宜人緊緊纏繞,彷彿要將他的一切生機與力量都徹底吞噬。緊接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自神屍體內洶湧而出,如同深淵巨口,渴望着吞噬一切。在這股力量的牽引下,華宜人竟被直接拉入了神屍那黑洞般的軀體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陣回蕩在空中的低沉嗡鳴,以及眾人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一幕發生得太過突然,太過離奇,以至於在場秦皇每一個人都彷彿置身於一場荒誕不經的夢境之中,難以分辨虛實。空氣在這一刻似乎凝固,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而艱難。
嘶嘶嘶!秦皇倒吸一口涼氣,好傢夥,這傢伙究竟是要做什麼?男的真的要以肉身來煉化那諸多不祥和厄難?這可不像是華宜人的風格啊!
“那祭壇之上的古陣已經徹底消失了么?”秦皇扭頭望着胤溫候問道!
“恩,被煉化了!”胤溫候點頭道:“這陣法對我那古戰場大有裨益!”
“我倒是覺得直接煉化入體更好一些!”黎瘋子咧嘴笑道!
恩?秦皇與胤溫候二人,身形巍然不動,面容上卻不由自主地掠過一抹驚愕,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然擊中心湖,激起層層漣漪。在那短暫的靜默中,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唯有那黎瘋子,一臉疑惑卻又不失堅定地站在他們面前,雙眼閃爍着對未知探索的狂熱光芒。
黎瘋子的話語,如同荒漠中突現的清泉,不僅打破了這份沉寂,更在二人心中激起了新的波瀾。他的話語中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這祭壇,儘管被不祥之力籠罩,但其上銘刻的古陣,卻是凝聚了遠古先賢的智慧與力量,其深奧與強大,超乎我等想像。”
秦皇與胤溫候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讀出了同樣的震撼與認同。他們深知,這古老祭壇之上,每一道陣紋都蘊含著足以撼動天地的偉力,那是超越了凡人認知的存在。若真有人能以肉身之力,刻畫出這些陣紋的萬一之威,那將是何等的奇迹,又會帶來怎樣意想不到的收穫?
想像着那場景,二人不禁心潮澎湃,彷彿已經置身於一片混沌之中,親眼目睹着肉身之力與古老陣紋的完美融合,釋放出驚天動地的能量,將一切阻礙化為虛無。那是一種對力量的極致渴望,對未知世界的無盡嚮往,讓他們的心跳加速,血液沸騰。
“感覺你們兩個比我瘋狂多了!”黎瘋子咧嘴又是大笑道:“期待下一次遇到這大巢朝的聖賢了!”
這一次不等那秦皇和胤溫候開口,前方那具神屍,突然間傳出了低沉而震顫的嘶吼,彷彿是從深淵之下喚醒了沉睡的巨獸。這嘶吼,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古老與恐懼,瞬間撕裂了周遭凝固的空氣。緊接着,一陣又一陣的可怕嗡鳴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那聲音中夾雜着無數亡魂的哀怨與絕望,讓人心神俱裂。
那被無數繃帶緊緊纏繞的神屍,此刻正以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蠕動着,繃帶之下,隱約可見其肌膚之下彷彿有無數觸手在瘋狂掙扎,企圖衝破束縛。每一次蠕動,都伴隨着一陣令人心悸的顫動,彷彿它正竭盡全力,要將之前所吞噬的一切——無論是生者的血肉還是亡靈的哀嚎,全部納入它那無盡的深淵之中,徹底消化為虛無。
正當這恐怖的場景讓在場秦皇三人都屏息凝神,幾乎要窒息在這絕望的氣息中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那是之前莫名消失的華宜人,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歸來,彷彿穿越了時間與空間的裂縫,帶着一種全新的氣息。
這一次,華宜人身上的氣息與先前截然不同,那股曾經讓人如墜冰窖的陰冷妖邪之感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平和與寧靜,就像是春日裏溫暖的陽光,穿透了厚重的雲層,溫柔地灑在了每一個人的心田。他的眼神變得清澈而深邃,彷彿能洞察世間萬物的本質,那平和之中又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心安。
在這神屍嘶吼、嗡鳴震天的恐怖氛圍中,華宜人的出現如同一股清流,不僅打破了周圍的壓抑,更是帶着一絲奇妙的生機!
秦皇三人彼此對視,臉上都是浮現笑容,看來他們四人之中最先突破的就要是這華宜人了!與此同時原本九域所在的星域,卻是悄然間撕裂一道縫隙,一枚玉簡迎着幾人的目光便是傳了過來!
秦皇抬手將那玉簡抓過,神念探查其中,隨後臉色劇變,不等秦皇開口,胤溫候和黎瘋子也是將神念灌入其中,一絲寒意同時浮現在兩人身上!
離開的善玉祁眾人受到了天皇朝伏擊,而一無位面也是和天驕眾分散開來,若不是那九域的雲梭詭異莫名,怕是這一次眾人就要被全部圍困了!
“看來是要走了!”華宜人的聲音傳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看到三人如此表情,他自然也可以推斷到什麼!
胤溫候點頭,將那玉簡橫推向那華宜人,後者接過玉簡,片刻之後將那玉簡捏碎開來,雙手按落打出法印,那龐大的神屍居然是一點點變小,隨後向著華宜人身後開闢的一處空間走去!
“走!”片刻之後將神屍收起的華宜人來到三人身邊,平靜的語氣之中帶着冰冷殺意道:“這幾家古朝應該是聯手對永寂出手了,他們大多是在前往永寂的路上遇到了這所謂的伏擊!”
秦皇衝著那九域方向抱拳,隨後四人便是同時撕開星域橫渡而去,直到四人走後許久,原本的九域所在,這才是走出了幾道身影,而這幾人並不在原地停留,而是快速的在眼前星域之間打出一道道法印,隨後又是佈下了一座大陣,才是回到了九域之中!
時間在無盡的虛空中緩緩流淌,彷彿每一秒都被宇宙那深邃而冷漠的懷抱無限拉長。眼前的星域,遼闊無垠,星辰稀疏,宛如遺落的珍珠散落在漆黑的綢緞之上,靜靜地散發著微弱而孤獨的光芒。然而,這份死寂並非永恆的寧靜,而是暴風雨前的壓抑與沉寂。
隨着時間的推移,原本精心佈置、隱匿於虛空之中的陣紋,開始悄然發生變化。這些陣紋,如同古老圖騰,錯綜複雜,交織成一張覆蓋天地的巨網,靜靜地等待着某個未知的時刻。
突然間,一陣細微卻清晰的顫動打破了這份沉寂,彷彿沉睡的巨獸在深淵中緩緩睜開了雙眼。緊接着,陣紋之中,一道道黑芒悄無聲息地浮現,它們如同夜的使者,帶着不可名狀的詭異與深邃,從虛無中滲透而出,漸漸匯聚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漆黑的寶光在這些黑芒中跳躍閃爍,每一道光芒都蘊含著古老的符文,它們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節奏舞動着,彷彿是在訴說著一段被遺忘的史詩。隨着黑芒與符文的交織達到頂峰,一場前所未有的異象發生了。只見那些黑芒彷彿化作了無形的霧氣,迅速膨脹,然後以一種不可阻擋之勢,向著四面八方洶湧而去。這霧氣,既像是深淵的呼吸,又似是古老咒語的實體化,它吞噬着星光,遮蔽了星辰,讓整個星域陷入了一片混沌與黑暗之中。
在這片被黑暗籠罩的星域裏,每一顆星辰都彷彿在顫抖,每一縷風都帶着不安的氣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整片星域皆是被濃郁的黑霧給包裹其中,直到此刻在外人無法探查的九域裏才行駛出一艘又一艘龐大的雲梭,所有的雲梭皆是漆黑如墨,而站在雲梭之上的九域弟子卻是對前方的戰場充滿了敬畏和貪婪!
目光拉回永寂,大戰爆發的初始至今,永寂之上有了無數次的戰鬥,或許是祭壇之前洪洗象一群人的出手,此時來自荒獄放逐各家勢力的出手看似佔據上風,可是所有人都是在暗自戒備!
這永寂有些不對勁,原本還追殺出來的永寂修士,如今居然是龜縮不出,這讓到來的各家勢力都是疑惑不解,卻又無可能,畢竟不久前那血淋淋的例子可就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