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零四章 又是古朝來!中
與此同時的星域之上,已經沒有了正在交手的勢力,無論是九域還是那一無位面眾人,原本站隊的勢力在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之後,只是餘下幾名老怪物在這裏觀察着情況!
對此,秦皇示意眾人並不需要去追殺,這幾位老怪物已經是表達出了悔意,做人總是要留一線!
九域這邊漆黑的雲梭之上,諸多九域弟子再次恢復了原本的姿態,和秦皇幾人並不陌生不少弟子紛紛來到這邊,雖然雙方有過約定要對這大巢朝同時出手,可是如今的局面還是有些超乎了他們的預料!
“只是他們三人么?”一名駱家弟子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問道,不止是他,就連走上前來的辛法和善玉祁兩人都是充滿了疑惑!
“一人要凝練那亡魂領域,一人求生死突破,一人想吞噬不祥重生的聖賢之軀...”秦皇咧嘴笑道:“若是咱們再出手,怕是就不夠他們三個分的了!”
嘶嘶嘶!在場所有人都是齊刷刷的倒吸涼氣,好傢夥,這秦皇是怎麼如此平靜說出這話的?
“如今的當務之急可不是眼前這三位...”秦皇感受着腰間神劍不斷的顫鳴,目光落到遠處星域之上,眼中露出了幾分擔憂!
“其他幾處如今還沒有消息傳來,你我交換一下聯繫方式,九域這邊有一些途徑可以最先得到荒獄放逐的種種!”那駱家弟子向著秦皇遞出一枚古玉,後者也是反手交換了一塊古玉,這才是將目光又落到了前方!
如今那祭壇所在的星域已經是被華宜人和那那不祥聖賢所散發的幽邃與恐怖交織而成的混沌之幕。
天空彷彿被撕裂,驚悚的碰撞之音如同末日喪鐘,不絕於耳,每一次轟鳴都震顫着星辰,讓周圍的空間扭曲、顫抖。這些聲音,是古老力量間的激烈交鋒,是光明與黑暗、生與死界限的模糊與碰撞,它們交織成一首悲壯的史詩,迴響在無盡的宇宙深淵。
恐怖的潮汐風暴在這片星域中肆虐,它們不是自然之力的產物,而是由那些超越常理的存在所引發的災難性現象。風暴中,暗紫色的能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層層涌動,攜帶着足以撕裂星辰的恐怖力量,將一切試圖靠近的存在吞噬殆盡。
更為駭人的是,隨着風暴的肆虐,一道道不祥的空間裂縫如同惡魔的巨口,在星域中無規則地大開大合。這些裂縫中,透出一股股陰冷刺骨的氣息,彷彿連接着另一個更加恐怖、更加絕望的世界。數之不盡的亡靈冤魂,便是從這些裂縫中呼嘯而出,它們或哀嚎、或咆哮,帶着生前的怨恨與不甘,在星域中漫無目的地遊盪,尋找着可以寄託它們痛苦與憤怒的宿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眾人不得不迅速拉開距離,以躲避那無處不在的恐怖威脅。
祭壇之上的黎瘋子踏步上前,在那古老而神秘的祭壇之上,黎瘋子的雙眸在暗夜的掩映下閃爍着異樣的光芒,彷彿能洞穿世間一切虛妄。他緩緩踏步向前,每一步都似乎踏着歲月的節拍,與周圍急促緊張的氛圍格格不入。與以往不同,這次他並未依賴那令人聞風喪膽的肉身之力,而是以一種更為深沉、內斂的姿態,緩緩展開他的佈局。
然而,這份從容並未能減緩危機四伏的緊迫。四周,大巢朝的弟子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狂熱與恐懼交織的光芒,彷彿被某種不可名狀的力量所驅使,不顧一切地沖向祭壇。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與絕望,每一聲急促的呼吸都像是死亡前最後的掙扎。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那些已經徹底屍變的大巢朝長老,他們的身體扭曲變形,皮膚下隱隱透出青紫色的脈絡,眼中閃爍着不屬於生者的幽光。每一次揮動枯槁的手臂,都伴隨着令人心悸的力量波動,那力量之強,足以撼動山河?
黎瘋子面對這鋪天蓋地而來的攻勢,臉上沒有絲毫慌亂之色,反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只見他身形微動,彷彿融入了夜色之中,避開了一波又一波的致命攻擊。同時,他的雙手輕輕揮動,似乎在虛空中勾勒着什麼,每一次動作都伴隨着一股莫名的力量波動,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眼看着黎瘋子就要被洶湧落下的大軍所籠罩,就在這時,祭壇之上的光芒突然大盛,一股古老而強大的氣息自黎瘋子體內爆發而出,瞬間將周圍的黑暗驅散。他低喝一聲,雙手猛地向前一推,只見一道璀璨的光芒劃破夜空,如同晨曦初現,照亮了這片被死亡籠罩的空間。光芒所過之處,那些瘋狂進攻的大巢朝弟子與長老紛紛倒下,他們的身體在光芒的照耀下迅速枯萎,最終化為一縷縷青煙,消散於無形。
這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力量,更未見過有人能以如此從容的姿態,化解這場看似不可逆轉的危機。雲梭之上的秦皇一群人並不意外,當初見到黎瘋子的時候,他強橫的可真不是肉身,只不過不知道為何到了這上紀元之後,鍾愛以肉身搏殺!
眾人目光不斷的遊走,黎瘋子的出手也不過是掃平了襲來的一眾大巢朝弟子,如今大半已經屍變的修士早就沒有了多少神智,如此死亡對於他們也不過是指令下的一次衝擊罷了!
可惜的是如今眾人看不到消失的胤溫候究竟在做些什麼,只能從那偶爾塌陷的祭壇感受到胤溫候那熾熱狂橫的氣息,似乎看不到的地方也有一場別樣的精彩!
秦皇微微搖頭嘆息,他本以為這三人的聯手會讓戰鬥結束的更快一些,可是此刻看來,那祭壇之上的兇險超乎了他的想像,而且他心中也是愈發的躁動不安起來!
“你在擔心什麼?”善玉祁站在秦皇身邊,他能感受到這秦皇在戒備,雖然他已經極力隱藏這種不安,可是那腰間的長劍還是暴露了!
“你們覺得那祭壇里的不祥重生的聖賢會是第一人么?”秦皇苦笑着說道:“大巢朝可以做到的事情,天皇朝做不到么?盤古朝做不到么?燧明朝做不到么?”
恩?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頭皮發麻,這秦皇已經是將話說的無比明顯了,而且也告訴了他們最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其他古朝也有聖賢入世?又或者是其他的勢力...
“而且...胖子那些傢伙已經是失去了消息!”秦皇拿出一枚破碎的古玉低聲道:“這東西我們之前都留有一道本命印記,可是如今...”
恩?也不等秦皇再說些什麼,那玉簡之中猛然間浮現一道奇異的銘文,秦皇神念探入其中,隨後臉色劇變!
四周眾人臉色同時凝重,這秦皇是得到了什麼消息,為何是如此的表情?
“呼!”秦皇長舒一口氣的隨後低聲道:“天皇朝聖賢執安出手了,胖子、老沙、慕少三人出手,馬光帶着眾人向著永寂撤離!”
嘶嘶嘶!又是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傳來,天皇朝的聖賢?執安?有些陌生,可是那辛法和善玉祁兩人的臉色卻同時都是一變!
“前輩認識這位?”秦皇目光落到了兩人身上!
“這執安...着實有些可怕!”善玉祁皺眉道:“你們都知道我曾經先後兩次進入過天皇朝,也得以這兩次的功成身退有了一點名聲,可是我總共去過三次,第三次便是敗在了這執安的手中!”
“若不是這傢伙出手,怕是第三次我就要留在那邊了!”善玉祁指了指那辛法道!
“執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辛法低聲道:“這位算是為數不多以宏願得道證己身的強者!當年在天皇朝也屬於赫赫有名的一位!”
“只是後來聽說在某一世的大戰進入了前路,畢竟當年攔截我倆的只是他的一縷意志,誰能想到他的本尊居然還在這個紀元!”辛法長吸一口氣道:“那三個傢伙怕不是他的對手!”
在場眾人又是倒吸涼氣,僅僅憑藉一道意志便是差點斬殺了辛法和善玉祁,那麼如今的執安究竟有多強?
唰!眾人的目光又是落到了秦皇的身上,眼前給了他們兩個選擇,一個是去馳援胖子三人,另外一個便是留在此地繼續為華宜人三人掠陣!
又是一名聖賢出手,而且絕對還有其他的消息未曾傳入到他們的耳中...
“別看我!十三朝是出過不少的聖賢,可是前路早斷,多少歲月都不曾有道統傳下了!”秦皇聳肩道:“以我們這些傢伙去對抗古朝的聖賢,這不是擺明了要被對方鎮壓么?”
眾人都是點頭,畢竟這下古朝和上古朝之間的差距有些大,就算是這秦皇一群人個個不凡已經是有了極大的蛻變,可是那些十三朝弟子呢?大多還和其他天驕眾處於同一個層面,這個時候正面對上那天皇朝弟子,大多沒有什麼優勢!
更何況,那古朝的聖賢又要如何對抗?辛法也是無奈搖頭,其實如今的局面對於這群傢伙來說絕對是無解之局,畢竟這完全是在對方的主場之上,想要各方面都克制對方已是極難!
“況且,也不見得這古朝聖賢在如今天道之下就穩贏了不是?”就在眾人都是愁眉苦臉之時,這秦皇卻是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了笑容!
伸手指着前方那和大巢朝不祥聖賢打了一個旗鼓相當的華宜人,又是指了指那祭壇之上正廝殺不斷的黎瘋子...
“一個打不過,就三個一起唄!”秦皇咧嘴道:“怕是那三位也清楚即將面對何等存在的強者,才會有了如今的決定!”
“我本以為永寂一戰之後,他們會在永寂閉關不出,看來這三個傢伙還是走在了咱們的前面!”秦皇臉上笑容更加燦爛!
恩?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辛法和善玉祁,這秦皇...的意思是...
“若是放在之前成為聖賢多少有些困難,可是如今成為一個偽聖賢倒是也不算難!這三人大多便是抱着這個念頭了!”秦皇終於是明白,這三人為何會脫離六道主動找到他們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可就留在這裏了!相比胖子那三個傢伙,這裏可更加危險一些!”秦皇的話音落下,便是高高舉手衝著眾人做了一個手勢,與此同時也是調轉方向戒備地盯着遠處的星域深處!
幾句話,這秦皇的表情換了數次,更是到此刻變得凝重無比,可是很快辛法和善玉祁,還有那九域眾人也是察覺到了不對!
在那浩瀚無垠的宇宙深處,曾經繁星點點、璀璨奪目的星域,突然間變得異常沉寂,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凝固。原本還能隱約捕捉到,在星域盡頭那遙遠而神秘的邊界,星星點點、時隱時現的微弱光芒,此刻卻盡數消逝,只留下一片深邃得令人心悸的黑暗,如同巨獸張開的無底巨口,緩緩吞噬着所有光明與希望。
這突如其來的死寂,不僅僅是視覺上的震撼,更是心靈上的重擊。它悄無聲息地蔓延開來,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讓每一個感受到這股氣息的生命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不祥的預兆,彷彿整個宇宙都在預示着某種未知的災難即將降臨。
正當眾人驚愕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試圖將視線從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抽離,卻發現自己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無法輕易挪動分毫。就在這時,一抹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悸的波動,如同暗夜中的閃電,猛然間劃破了這死寂的宇宙,帶着毀天滅地的氣勢,向四面八方肆虐開來。
那波動中蘊含著難以想像的能量,它不僅僅是肉身上的震顫,更是對靈魂深處的直接衝擊。人們感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彷彿有某種恐怖的存在正在逼近,即將揭開宇宙最深層的秘密與恐懼。
在這股波動的推動下,星辰彷彿失去了它們應有的軌跡,開始以一種違背常理的方式扭曲、旋轉,甚至有幾顆星辰在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后,便永遠地消失在了這片死寂的宇宙之中。四周的空間彷彿也在這一刻變得扭曲而脆弱,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瓦解。
在那片原本寧靜而深邃的宇宙畫卷中,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如同巨石投入靜湖,激起了層層漣漪,震撼着每一個仰望星空的靈魂。人們的內心,在這一刻被恐懼的陰雲籠罩,彷彿夜幕提前降臨,將光明與安寧一併吞噬。但在這無邊的恐懼之下,卻又潛藏着一絲難以言喻的好奇與渴望,就像是古老傳說中,勇士面對未知深淵時的那份既懼又敬的複雜情緒。
就在這片被恐懼與好奇交織的氛圍中,漆黑如墨的星域盡頭,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緩緩揭開了一層厚重的帷幕。突然間,一道道龐大而威嚴的身影,如同遠古巨神從沉睡中蘇醒,緩緩浮現在那無垠的虛空之中。它們的輪廓模糊而深邃,卻又能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悸的磅礴氣勢,彷彿能夠撼動整個宇宙的氣息。
就在這時,那些龐大身影的四周,開始有若有若無的神芒閃爍起來。這些神芒如同初升的晨曦,穿透了宇宙的黑暗,為這片死寂的星域帶來了一抹不同尋常的色彩。它們在空中交織、纏繞,最終匯聚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向著這片星域傾瀉而來。
一艘艘雲梭周身環繞着淡淡的藍光,如同深海中最為柔和的熒光,卻在這漆黑一片的宇宙中顯得格外耀眼而詭異。它們穿梭於星辰之間,每一次躍遷都精準無誤,彷彿早已洞悉了宇宙間最隱秘的脈絡。更令人驚駭的是,這些雲梭在疾馳的過程中,連空間本身那細微而脆弱的呻吟——那本該是空間被撕裂時必然伴隨的低吟,都被它們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悄然吞噬。整個宇宙彷彿在這一刻失去了聲音,只餘下雲梭劃過時留下的淡淡尾跡,在虛空中緩緩鋪展。
隨着雲梭不斷向前,前方的虛空開始顯現出異樣的變化。原本平滑如鏡的宇宙空間,在它們的逼近下,竟如同被無形之手輕輕揉捏,一層層虛空被緩緩堆疊起來,直至達到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極限。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連光線的傳播都顯得緩慢而沉重。緊接着,一聲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巨響在心頭炸響,那是虛空在極限壓力下終於不堪重負,轟然破碎的聲音,儘管這聲音並未真正傳入耳中,卻強烈地震撼着每一名修士的靈魂。
破碎的虛空如同被狂風席捲的湖面,波瀾起伏,無盡的黑暗與光芒在其中交織、碰撞,釋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能量風暴。雲梭就在這混沌之中穿梭自如,每一次穿梭都伴隨着虛空的重構與毀滅,沉悶的神芒四散,厚重無比的力量開天裂地,甚至是在這星域之上凝現出諸多的古老畫卷,每一道畫卷之中都是有着無數的身影閃爍其中,可是很快愈發詭異的一幕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在那瞬息萬變的蒼穹之下,一幅波瀾壯闊的畫卷彷彿自遠古而來,攜帶着歲月沉澱的深邃與神秘,猛然間掙脫了時空的枷鎖,以一種近乎不真實的姿態,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鋪展。它不僅僅是色彩的交織,更是宇宙間最純粹力量的凝聚,每一筆、每一劃都蘊含著足以撼動星辰的力量。
然而,就在這壯麗景象即將定格於所有人心頭的剎那,時間彷彿被無形之手猛然加速,畫卷如同被狂風捲起的巨浪,呼嘯着、翻滾着,最終在一道耀眼至極的光芒中,以一種近乎於獻祭的姿態,毫無留戀地融入了那片深邃漆黑的雲梭之中。雲梭,這自虛無中誕生的龐然大物,此刻彷彿張開了它那吞噬萬物的巨口,將這幅承載了無數傳奇與夢想的畫卷,一併吸納進了它那無盡的黑暗深淵。
這一過程,快得令人窒息,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唯有那抹光芒與黑暗交織的壯麗,成為了唯一存在的證明。而當光芒徹底消散,周遭的一切再次歸於平靜時,整個星域卻已悄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秦皇眯起了眼睛,抬手之間手中神璽之中正浮現一道道難以言喻的奇妙變化,似乎是要將眼前所有一切變化給盡數刻畫其中,不止是秦皇,在場不少十三朝弟子皆是仔細看着前方,同為古朝,雖然有着極大的差別,可是在他們的眼中,眼前這天皇朝的出手,不亞於一場洗禮,雖然不見得真的可以參悟什麼道法感悟,卻也讓他們對古朝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雲梭一角之上望着這一幕的九域弟子更是驚疑不定,要知道融合了不祥之力的他們,對於古朝的感知更加敏感許多,在這雲梭出現的剎那,他們已經是感受到了極大的不適!
這天皇朝和大巢朝不同,後者或許還算是他們走了相同的道路,可是眼前天皇朝卻算是正統的力量之一,在他們仍舊沒有被天道認可之前,這古朝的力量對於他們有天然的壓制!除非他們也達到了其他九域強者的境界,否則面對天皇朝如此出手,根本沒有絲毫的優勢!
與此同時的那祭壇之上,透過華宜人身後的神屍,那不祥聖賢也是咧嘴露出了一絲笑意,終究他還是等到了援軍到來,前方那秦皇可不是天皇朝的對手,就算是加上一無位面和九域...
恩?那不祥聖賢眉頭一挑,似乎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傢伙們,擁有的力量並不弱,不過好在這天皇朝和約定之中的一樣,終於是動用了底牌之一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