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孟傳新玄封 上)
“你想替阿新請假?”
肖燼嚴雙手環胸,慵懶的倚在一張真皮轉椅上,隔着一張宏大的辦公桌漫不經心的望着眼前一臉諂笑的玄封。
“是啊是啊!”玄封連連點頭,笑的格外燦爛,隨後又無比認真的恭敬道:“新為肖總您鞍前馬後那麼多年,肖總您....”
“這假你是為阿新請的,還是為你自己?”肖燼嚴陰笑一聲,雙目陰邪的盯着眼前滿身紈絝之氣的玄封。
就玄封對孟傳新那點心思,肖燼嚴怎麼可能不知道,孟傳新如影隨形的保護自己,而玄封,就如跟屁蟲一般整日偷偷跟在孟傳新後面,幾次被自己的保鏢從角落裏揪出來,玄封都賤笑着表示只是恰好同路,而那黑漆漆的雙眸,則滴溜溜的,略帶陶醉的瞄向孟傳新。
肖燼嚴並不希望玄封再纏着孟傳新,因為擔心在凌毅一事上受傷的孟傳新真會敗在玄封的死纏爛打中,玄封說到底是是跟伏倫一夥,肖燼嚴自然不想自己的心腹與他有什麼糾葛。
“當然是....為新了,我...我就是怕新累着,所以才想來求您放幾天假嘛。”玄封臉色微紅,視線掃在桌上,不敢對上肖燼嚴那獨具穿透力的雙眸。
“阿新是我的保鏢,他若是想休息,自然會自己跟我說。”肖燼嚴聲音冷冷,陰戾的雙目看的玄封膽顫。
玄封抿着唇,不敢再繼續說下去,道理聲“肖總再見”,便一臉委屈的離開了肖燼嚴的辦公室。
離開皇剎后,玄封便開始哭求起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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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屬下哪裏做的不夠好?所以燼哥才....”
孟傳新不敢相信,他追隨肖燼嚴那麼多年,現在卻要被辭退了,明明他正值壯年,完全還從事保鏢這一職業二十年左右的。
“你的確有地方做的不夠好。”
肖燼嚴站在辦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前,抽着煙,目光深沉的遙望着x市,繼續淡淡道:“自從一個月前,凌毅和伏倫結了婚,你就一直心不在焉,要知道,心有雜物的保鏢,我肖燼嚴是不會用的。”
一霎那,孟傳新的臉色變的很難看,的確,在得知伏倫與凌毅再一次舉辦婚禮時,他失魂落魄了很久,即便還和以往一樣行事果斷的為肖燼嚴辦事,但內里,卻空落寂痛。
“對不起燼哥,我...我會儘快恢復狀態!所以求燼哥讓我繼續....”
“‘金霓’我就交給你管理吧,那是幕幕送給凌毅的,他走了,由你接手也是理所當然。”肖燼嚴繼續面無表情道。
孟傳新跟了肖燼嚴很多年,肖燼嚴自然將其當成親兄弟來看待,凌毅最終選擇伏倫,這也令他很意外,感情的傷工作終究是醫療不了的,即便孟傳新可以壓抑住心底的傷痛,但也不排除有一天會因為心底的雜念而在關鍵時刻喪命,畢竟保鏢這一行,時刻與死神擦身,時時刻刻都應精力集中。
作為貼身保鏢,孟傳新的確優秀到了極點,肖燼嚴本也不願意放棄,但被葉幕一晚上指點,便也想着讓大腦時刻緊繃的孟傳新去過自己的生活,更何況,肖燼嚴的確能隱約感覺到,孟傳新似乎對玄封有那麼點意思,也許只是因為心裏放不下凌毅,所以才一直迴避着玄封,他不能自私的阻止。
肖燼嚴能如此輕易的改變主意,也是葉幕的功勞,當然,是玄封哭求葉幕的效果。
不愛閑話的肖燼嚴,意外的和孟傳新聊了很多,多數是學着葉幕勸他的話,最後孟傳新表示同意,只是看上去很是失落,恭恭敬敬的朝着肖燼嚴鞠了幾躬便離開了。
失去保鏢這一份職業,孟傳新擔心自己會變得漫無目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接下里的日子該如何麻木的去過,他終究不是什麼活躍積極的人,木訥冷頓使他不太習慣去和一群人打交道,所以孟傳新並不喜歡金霓這份工作,但,他不想讓肖燼嚴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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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接手金霓,孟傳新很不習慣,不是因為工作處理起來複雜,而是因為適應了保鏢職業的緊張謹慎,突然閑適起來,很彆扭。
孟傳新新任金霓經理,作為他的鐵哥們,洗威強等人自然要來慶祝,孟傳新特地開出一間大的k歌包廂,備好酒水,和他們唱唱喝喝着,直到半夜才散去。
孟傳新不經常喝酒,酒量並不是很好,被朋友這麼三勸兩說,喝了不少,散席時,醉醺醺的扶着一名服務員前往頂樓套房休息。
剛從保鏢職位上退下來,孟傳新大腦已經完全鬆懈,所以醉酒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扶着的服務員,就是玄封裝扮的。
進來房間,玄封先將孟傳新扶坐在沙發上,然後倒了杯清水遞給孟傳新,孟傳新喝下后,閉着眼睛倚在沙發背上,抬手疲憊的捏着眉心,淡淡道:“我要洗澡休息了,今晚幸苦你了,你也下班吧!”
“洗....洗澡!”玄封大腦瞬間打了個機靈,某種醉人的肉肉畫面從他腦海中飄過,玄封立刻咽了咽口水,壓低聲音,小聲道:“孟經理,你醉的這麼厲害,要不我扶您去浴室吧。”
孟傳新半睜眼睛,望着眼前模糊的小身影,淡淡嗯了一聲。
玄封扶着孟傳新進了浴室,然後守在外面,聽着一門之內的水聲嘩嘩,不禁開始心跳加速!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玄封偷偷扒開門縫,眼睛直勾勾的望向裏面,熱氣裊裊的霧氣里,孟傳新正一絲不掛的站在花灑下沖洗着,常年鍛煉,令他有一身肌理線條完美的健壯身軀,全身上下,無懈可擊,那光滑挺直的脊背,筆直修長的雙腿,還是那醉人羞人誘人的......
兩行鼻血緩緩流下,玄封擦擦鼻子,繼續痴迷的望着這一幕,只覺得雙腿發軟,雙手扶着門才支撐着身體。
這一刻,他真的是醉了。
玄封撅着嘴,很可憐的想着,如果把自己送到新的嘴邊,他會嘗試性的吃一口嗎?
孟傳新洗完澡,圍着塊浴巾在腰上,懶得再用吹風機吹乾頭髮,便直接用干毛巾擦拭着濕漉漉的頭髮,一邊朝着床邊走去。
大腦還是昏昏沉沉,走到床邊,孟傳新直接將毛巾仍在一旁,枱燈都未關,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一個翻身,赤.裸的胸膛貼上了一個火.熱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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