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突變的他
明少將她帶上了車,繞過幾個紅綠燈后,車子忽地嘎然而止停了下來。
“下車!”明少手握方向盤,頭也沒回,語氣冷厲。
“你為什麼要救我?我們似乎並不認識。”詩藍坐在後排,一臉茫然疑惑,在下車前她總要弄清個所以然來。
“從來沒人敢向我施問,下車!我可是隨時都可能改變主意!”明少轉過頭,冷睇着眼前着實迷人的女子,雖衣着並不那麼時尚,甚至還有些土,但天使的臉蛋和魔鬼的身材無不勾人心魄,使人神魂顛倒,想親澤一口方罷。
沒這種慾念還真不是男人了,可以理解方才那個該死的吝嗇男人今天能那麼慷慨,票出一局。
“你的恩情我不會忘,但至少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詩藍壯了壯膽,雖他的話是個多麼可怕危險的信號。
“明澤恩!”
“我叫王詩藍,謝謝你今天的搭救之恩。”
“還不快走!”男子突的咆哮起來,眼中迸射出一道寒慄的冷光,似乎對視的人與他有着深仇大恨。
詩藍被這所謂的明澤恩嚇得渾身發毛,拉開車門逃野似得奔了出去。
末了,吱呀一聲,炫墨綠色積架絕塵而去,她愣愣地看向那漂亮的車尾,久久移不開視線。
他救了自己,為什麼又一副厭惡自己的神情?
午夜的街道冷清,空曠的馬路上車流稀少,偶爾一輛疾馳而過,五彩繽紛的霓紅燈不停的閃爍,點綴着這個城市,與浩瀚的銀河相輝映。
自己竟然來到了雄市,這個數一數二的大城市!
回想起答應爸媽出來避風頭,她的心不自覺得揪在了一起,一根攀岩繩緊系二樓與地面,她穿着攀岩裝備就這樣被爸爸一點點從窗口放了下去,腰上的繩索綁得緊實,她都快呼吸不過來,幸好自己攀岩技術不錯,身手矯健,攀着牆面很快就着了地。
背着行李包,抬首看向窗口早已汗珠淚水夾雜在一起的爸媽,鼻子酸得膨脹得像個大包子,恨不得立馬變身為猛士,把堵在樓口的爛渣記者統統踢到北冰洋。
真是倒霉透了,救了乾弟弟多多,自己卻招了一身的麻煩,就連上了巴士準備隨意挑個地方呆段時間,卻被旁邊座位的人販子一捂嘴巴迷昏了,神不知鬼不覺得把自己虜下了車,塞進了駛往雄市的罪惡麵包車。
………
沿着街邊漫無目的的悶盪着,正巧路過一個酒吧門口,從裏面傳出刺夜的咆哮聲,頭頂上方三個鎏金大字――――“歐羅拉”在夜幕里熠熠生輝。
終歸是聲色場,即使站在底層,也能看見半空中一道道耀眼奢華的霓紅光束,張揚無比地揮舞在濃郁的夜色中,整棟大廈都充斥着動感的音樂聲,以及買醉人們瘋狂興奮的扯吼聲。
如此奢華迷亂之地,詩藍並不喜歡。
她轉身剛準備離開,倏然一隻手掌從背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小妹,陪哥進去喝一杯?”
詩藍警覺地瞅過去,原來是一個喝得已有幾分醉意的男人,一臉的猥瑣,眼底燃燒着的**不加掩飾的落在她挺俏的胸前,甚至開始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