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變故

第二十七章 變故

小五騎着疾馳的馬從苑沁青身邊掠過,直奔淺奕荀的方向。“太子,太子妃她出事了。”聽到這句話的淺奕荀和宮晨獨想都不想就扔下手中弓箭,跟着小五騎着馬飛奔而去。

苑沁青冷笑一聲,宮晨城你到底是真聰明啊還是真笨呢?“小姐,我們去幹嘛?”春曉在心裏想:誰也別想和小姐搶什麼。“看風景啊。”她慢悠悠的騎着馬,往前繼續走。

“城兒!”宮晨獨跳下馬,衝過去。

淺奕荀眸子中略帶有心疼,轉過身,冷冷的問:“怎麼會這樣?”

蝶雨擦乾眼淚,回答:“主子她正騎着馬慢慢的走,突然馬兒好像受了驚,然後開始飛奔起來……”

“太子,馬掌脫落。”小五檢查着那匹白馬,突然說道。

宮晨獨想去抱住宮晨城,但是他沒有,他就只握着宮晨城的手,看着帶有血跡的臉,心一陣一陣的痛。淺奕荀的目光望過去,那張臉與風晴兒輕生后的面容重合,他心一顫,立刻抱住宮晨城上馬,“小五你把這匹馬弄回太子府,我們走。”

宮晨獨眼神凌厲,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下黑手,那人就會死無全屍。

狩獵還在繼續,沒有人察覺少了些人。侍衛們個個想在皇上面前顯現出自己的騎術哥箭術,可以得到皇上的賞識,得到一官半職的。妃子們少不了爭風吃醋,互相陷害。

苑沁青也悄悄地打道回太子府,手裏拿着的是聖旨。

聖旨的意思就是:賜苑沁青於淺奕荀,婚宴可免,但兩人已是正式夫妻。

她,苑沁青現在是淺奕荀的人了,哪怕……是個妾。

太子府,宮晨城靜靜的躺在床榻上,額頭和肩頭血已經止住也都已敷好草藥,端出去了好幾盆血水。淺奕荀守在她身邊,宮晨獨在馬廄尋找線索。

蝶雨候在門外,腦海里全是宮晨城帶有血跡的臉,和那一盆盆的血水,不停地打寒顫。這就是皇宮……

看來我是真的一個人都保護不了,淺奕荀嘲笑着自己。他坐在床榻邊,手握着腰間的玉佩。晴兒如果我心裏會慢慢住進一個人,你會介意嗎?

“唔!”宮晨城撐開眼睛,右臂剛動了動,扯動了傷口,悶哼一聲,“淺奕荀……我以後再也不騎馬了。”

虛弱的聲音不響,但還是字字落入淺奕荀的耳朵。淺奕荀放下玉佩,纖長的手撫上宮晨城的臉頰,說:“不騎了。再騎,你就摔死了。”

“你幹嘛……幹嘛咒我。”宮晨城費勁的開口,“我死了,苑沁青不就……不就有機會了么?”

淺奕荀聽到她的名字,眉頭一皺,淡淡的說:“你死了,她也不會有機會。”

“那你真的想盼我死啊。”

“……”

“不說話就是……就是默認了哦。”

“沒有。”

宮晨城蒼白的面容扯開一個虛弱的微笑,說:“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奕荀,有發現了。”宮晨獨走進書房,對着正在處理政事的淺奕荀說。

淺奕荀放下手中的筆,“說。”

“我在馬的屁股上,找到了一根銀針。”宮晨獨拿出那根針,放到一張宣紙上,“這根針基本上是全部扎進了肉里,只露出了一個針頭。馬受刺激,應該就是這根銀針。”

淺奕荀看着那根針,說:“這是暗器所用的針。”

“城兒入宮不到兩個月,有仇家么?”宮晨獨自然是知道宮晨城不可能惹到什麼人。

淺奕荀沉默了,心中最懷疑的是苑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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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人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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