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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條蛇見女生們拿東西扔它們的主人,還吐着信子要去咬她們呢,被毅風他們在身上打了一針,就不知不覺的昏迷了過去。

這幫鳥人用剪刀把兩條蛇的頭剪了下來,居然一點血也沒有留出來。原來他們在實驗室研究了一種藥物,打在蛇的身上以後,蛇身上的血迅速迴流到心臟,從而保住生命。

女生們也好奇的圍了上來幫起忙來,不一會兒,兩條蛇的頭被交換着接在了對方的身上,然後他們又給兩條蛇打了一針,兩條蛇漸漸的蘇醒了,它們扭動着身體,感覺到有些不方便,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帶着狐疑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幫人。

毅風見蛇醒過來,就開始把它們往樹林裏面趕去,兩條蛇戀戀不捨的往前面游去,只是游起來很不方便,在路上,那眼睛蛇不經意的看了看身邊的同伴,忍不住“絲絲”的叫了起來,那蟒蛇也看了一下眼鏡蛇,一看立刻在地上翻滾起來,它的身子怎麼在眼鏡蛇的頭下了,造看看自己的身體,哇靠,自己的身子何時變得這麼小了,那眼鏡蛇則幸災樂禍的,哇,自己的身子這麼大,可以回去炫耀炫耀了。

山上的人看着山下這一切,無不冒涼汗。這是些什麼怪人,同時摸摸自己的腦袋,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人換成了豬頭。他們開始後悔來這兒了,在家好好的日子不過,跑這兒來幹嗎。可一想到就要到手的一百萬,他們就惡向膽邊生,豁出去了。

夜幕漸漸降臨,山谷的人開始回到各自的別墅,準備休息。山上的人也做好了下去的準備,只等山下發出信號。

一會兒,那十幢別墅裏面的燈光相繼熄了,山下也傳來了信號,這幫人一路呼嘯着奔下山去,分成十撥分別向十幢別墅掩過去。一撥三個人,他們一到別墅的樓下就藏了起來,其中一個人最先爬到樓上的陽台上,聽見裏面沒有動靜,就向樓下打了一個手勢,樓下的人也開始向房間掩過去。

青劍照例在睡覺之前是要到毅風那兒去折騰他一會兒的,她悄悄的打開門,她不想驚動在她別墅前面主樓的蕭飛,所以輕手輕腳慢慢的走出別墅的門。

突然從門的兩邊和前方分別撲過來一個人,其中兩個人分別捉住了她的兩隻手,另外一個人就要上來捂住她的嘴。

說時快那時慢,青劍一個抬腳一下子就把前面的人給踢飛了出去,那個人一下子飛出去幾丈遠,卧倒在地上,立刻昏迷了過去。

接着,她輕輕的微一用里,手裏的兩個人也被她扔出去好高,她一個箭步又迎了過去,一個飛躍,縱身跳了起來,在空中又對着兩個人狠狠的踢了一腳,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想想是怎麼回事,就已經摔倒在地上相繼昏迷了過去。

青劍也沒有再去看他們,她想到毅風那兒也會有危險,立刻飛快的向毅風的別墅飛奔過去。

三個蒙面大漢來到毅風的樓上,其中一個人先打開門走了進去,月光透過窗戶撒在毅風的床上,毅風正沉沉的睡着,偶爾臉上還露出微笑和夾帶着痛苦的表情,好象正在做着什麼夢。

他輕輕的來到床邊,一場搏鬥就要來臨。歹徒興奮着,一百萬就要到手了,世界那花花綠綠的享受,多麼的令人嚮往。

那黑影一挨到床邊,就猛的向床上撲了下去,外面那兩個黑影也閃身進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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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裏來,三道氣流向毅風壓了上去。

猛的,拿着繩子的那個黑影從窗戶摔了出去,跌倒在樓下的草坪上,立時暈了過去,臨暈之前他還在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量。

後面那兩個黑影嚇得驚在當地,看着眼前發生的情景,比自己進來時的恐懼還要恐怖。

毅風兩隻腳向上一抬,翻了個身,仰面躺着繼續睡覺,似乎並不知道眼前的危險。

那樓下的歹徒要是知道他只是被毅風在睡夢中輕踢了一腳,他不定氣得要吐幾碗血。

那兩個黑影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四周靜得嚇人。他們心裏直打抖擻,真後悔在家那稱王稱霸的日子不過,要跑到這個地方撈什麼一百萬,說不定殘命還得賠在這兒,想了想心裏就直發抖,可一想到就要到手的錢,膽就一壯,互相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又慢慢的向床邊靠過去。

毅風正睡得很香,他哪裏知道眼前的危險。突然,窗戶外面閃過一個人影,從門外像閃電一樣飛了進來。那兩個大漢正要撲上去,後面的人影一個縱身趕到他們的後面,在他們的背上輕輕的擊了一掌,這兩個大漢立刻向前面倒了下去,昏了過去,他們還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下,今天是不是遇到鬼了,怎麼這麼倒霉。

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七八個人,是毅水他們,一進來就看到眼前的情況,忙把毅風叫了起來。

毅風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一看到眼前有這麼多人,地上還躺着兩個穿着夜行衣的人,忙問是怎麼回事。毅水說道:“剛才有幾個人偷襲我們,都被我們制服了,你怎麼睡得像個死豬似的。”

“我正在做那個夢呢。”毅風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在兄弟們面前出洋相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有這麼多人來到這兒?”青劍臉帶疑惑的說著。

“這是對你們的考驗。”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是教練的聲音。

蕭飛從門外走了進來,後面跟着幾個黑衣大漢。

“這些人都是從哪兒來的。”毅風疑惑的問。

這些人都是全國各地黑道上的人,是我讓各地警方給我介紹來的,他們也正要抓他們,可就是沒有辦法,這些人都有社會背景,後來我叫朋友們幫忙給我向他們透露了一個信息,就是我要花大價錢雇傭人來綁架你們,如果成功就每個人賞酬金一百萬,果然有這麼多人和我取得了聯繫。他們都曾經在部隊當過特種兵,在黑道可是有名的好手,一般對付普通的刑警一二十個不在話下,所以各地警方拿他們也沒有辦法,今天全叫你們給收拾了。青劍,你出手也太狠了吧,一腳就踢斷了人家幾根肋骨。“

青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些大漢面露恨意的看着蕭飛,感情讓他給耍了,他們還要面對牢獄之災了,可又沒有什麼辦法,無論眼前的哪一個人,對付他們簡直就如同耍小孩玩似的,剛才跟人家過招,沒有兩下他們就無還手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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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從辦公室下班走到大街上,忙碌了一整天,雖然很累,但心情非常愉快。她又從國會申請到一筆一百億美金的資金,她正要用來建立貧困兒童學習基金,用於那些貧民區的兒童教育,這是她競選時的一個承諾,之前她已經分別建立了資助大學生創業的基金和婦女就業基金,她的競選承諾正在一步步實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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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繁華的大街上,人來人往,華燈初上的晚上,霓虹燈燈下的世界,有悠閑着散步的,有打鬧嬉笑的,也有在路邊拿着一吧結他在彈唱賣藝乞討的。世態炎涼竟顯世界的輝煌和慌忙。有錢的,沒錢的,生活是那麼的不一樣。

白諾慢慢的在商店門前晃悠着,這條街上,有幾個大型超市是她父母的產業,裏面的人熙熙攘攘。她的生活是多麼的幸福,沒有任何生活的壓力,想一想,就憑她現在的生活和工作狀態,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隨着政治的成熟,她也許能夠在政界可以取得更進一步的成就,她的目標不僅僅是做一個參議員,她還有更大的抱負,說不定將來她會有機會入主白宮,做一個世界上最有權勢的女人。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全都為以後的政治前途做着準備,她想總會有一天她會實現她的人生目標的。

走着走着,她來到一個街道的拐角處,這裏的光線不是太強,行人也很少,只是偶爾走過一兩個人,他們也是行色匆匆,轉眼就消失在遠處的燈光后,在街的那頭,則人聲鼎沸,那是一個繁忙的夜市。

白諾正要往那個夜市去,那裏全是從中國來的廚師們開的小吃攤,中國的小吃就是好吃,讓那些吃慣了牛肉漢堡的美國人有了一個品嘗美味的去處,夜市的後面就是唐人街,小的時候,父母經常帶他到唐人街來玩。也就是在唐人街,她才有機會認識一個從中國少林寺來的高僧,並跟他學了一身高深的武功,雖然師父已經回到中國去了,但她一有時間就會回到那武館去看看的,裏面還有她幾個要好的師兄弟們在裏面,他們當中有美國人,亞洲人,歐洲人,非洲人,也有其他州的不同國家的人。她經常回去和他們切磋武藝,雖然她是一個女孩子,但她卻是師父最得意的弟子,她跟他學了五六年的功夫,師父把他一身的絕學都教給了她,可謂深得師父的真傳。

她轉過拐角,迎面看到了幾個彪形大漢,一般情況下,一個女孩子在一個人不是太多的場合見到這麼多人,心裏總是會緊張的,因為這裏的人很複雜,四面八方全世界的人都有,時常會有搶劫強姦之類的案件發生。

白諾沒有在意這些人,因為在她的概念里,就這些人,還不能把她怎樣的,對付像這樣的人,幾十個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她徑直朝馬路對面走去。

一個大漢攔住了她,並高聲喝道:“喂,小妞,晚上好啊。“

白諾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問:“你要幹什麼。“

那傢伙撩開上衣,露出滿是黑毛的胸脯,自以為他很性感似的,話還沒說就先露出猙獰的面目,他做了一個下流的動作,然後說道:“小妞,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街上閑逛,可不可以陪我們去消遣消遣。“

“回家找你的媽媽去陪你消遣去吧。”剛才這傢伙的下流動作惹惱了白諾,她話沒有說完就一腳踢到那大漢的跨下,疼得那傢伙差點背過氣去。

那幫人可能就是故意來找她麻煩的,二話沒說就圍過來和她打了起來。

遠處正在吃夜宵的人們看見這裏有人在打架,膽小的生怕惹火上身趕緊結帳匆匆的離開了,那些膽大一點的則紛紛躲到安全的地方去看這邊的場面,他們也怕牽涉到他們,好好的出來吃個飯,如果無緣無故的被人打一頓那就太不值得了。大家靜靜的看着那遠處的漂亮女孩在一群人中左打右踢,不知她怎麼就得罪上了這幫凶神惡煞了。沒有人想到要報警,也不敢去報警,生怕惹火上身。

在白諾的身邊已經躺倒了十幾個人,他們痛苦的爬起來站在一邊呻吟着,過了一會兒就又沖了上來。漸漸的,白諾的臉上冒出汗來,手腳有點不靈活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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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這幫人這麼不要命,躺下了十幾次還往上沖,是不是腦袋有毛病。她照準一個剛休息完又不知死活的傢伙腦袋上狠狠的踢了一腳,那個人立刻昏厥了過去。

這時,有人向空中開了一槍,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只見一個大漢手裏拿着一把手槍指着白諾,一步一步的向她走過來。白諾強忍住怒火,站在那兒靜等着他,看他想要怎麼樣對付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他突然發起神經來,不小心給她來上一顆子彈,她再怎麼聰明,也得到上帝那兒報到去了。

那大漢走到白諾身邊,也不說話,只是狠狠的瞪着白諾,搞得白諾莫名其妙,忍不住打量了他幾眼,懷疑他是不是機械人。

就在這個危險的時刻,從街角邊開過來一輛加長黑色房車,向這幫人開了過來,那幫人一看到這輛車,驚恐的四處逃散開去,那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從轎車上下來四個彪形大漢,每個人手上拿着一把微型衝鋒槍,一出來就對着大漢開起槍來,立時,大漢就倒在了血泊之中,掙扎了幾下就一動也不動了。

白諾被眼前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呆了,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車門打開,只見沃爾森一身黑衣打扮從車上下來,他來到白諾的身邊,關切的問道:“白諾參議員,你有沒有怎麼樣,受驚嚇了沒有?”

白諾一見是沃爾森參議員,心裏立刻思量起來,這個人在參議院和她沒有什麼交情,她也沒有在國會會議上和他有過什麼往來,他為什麼來救她,而且還帶着這麼多手下,個個帶着槍,這很明顯和他的議員身份不附。他是幹什麼的,她得查一查。

白諾禮貌的笑笑說:“沒事,謝謝你的幫忙。”

沃爾森友善的說:“別客氣,我們大家都是同僚,遇上這種事情當然是理所當然要幫忙的,以後有什麼麻煩你經管對我說,在這個地界我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白諾微笑的點了點頭。

這時,大街遠處傳來了警笛聲,沃爾森跟白諾恭恭敬敬的握了握手,走回轎車,轎車一溜煙走了。

那躺在地上的人身邊流了一大攤血,白諾回過頭看了看,搖了搖頭,人又不是她打死的,關她屁事,她繼續朝前面走去。

當白諾消失在街角拐彎處的時候,那躺在街上的黑衣大漢,突然一骨碌爬了起來,奸笑的看了看欲圍上來觀看的人群,把那一大幫人嚇了一跳,莫名其妙的就穿過人群走了,人們還以為炸屍了,嚇得四處逃散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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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發展總公司辦公大樓會議室里,青瓊正在開着一個有下屬各家公司總裁的會議。

“為了拓展我們公司更大的生存空間,經過董事會同意,公司決定與美國通用電器公司合資在美國建立一家高科技公司,對方出研究技術,我們這兒出資金,股權大部分屬於我們,所以我希望下面的公司趕緊把財政預算報上來,並準備一批赴美人員,準備到那兒開展工作。”

各大公司總裁開始交頭接耳,他們每一家公司都有大量的閑置資金擱置着,正沒出用,又找不到項目可以投資,見有這樣的機會,不免有點蠢蠢欲動。但是到那麼遠的地方,而且不熟悉對方的法律稅收等方面的資訊,不免覺得有點冒險。

“我知道大家都有諸多疑問,之前我已經專門派了總公司兩位副董事長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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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磊到美國去考察了一段時間,他們已經在那兒建立了律師和稅務師團隊,那些人都是中國留學生,已經在美國各大公司工作了幾年,他們都有很好的社會經歷和較高的職位,在這幾個方面都有經驗,所以大家都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我們要投資的項目是通訊領域的高端產品,前期投資會比較大,我叫財務公司核算了一下,大概需要五十億,後期回報率應該能夠達到百分之五十,所以我希望各家公司最少要給我抽調五十億上來,你們看有沒有問題。”青瓊說完掃視了一下全場的人。

大夥一陣交頭接耳,過了幾分鐘,服裝公司的總裁陳建兵首先發了言:“董事長,我們大家經過商量,我們現在有五十幾家各種各樣的廠,一般年稅利率完成之後還可以留在企業的有好幾個億,而且這些錢放在公司的帳上也是多餘的,我們完全支持總公司的這個決定,資金你可以隨時調配,但我們有一個要求,就是每家公司得派一個人組成董事會去管理這家公司。”他是公司資格最老的總裁,毅風就是靠服裝企業打下天下的,所以整個集團所有下屬公司的總裁都曾經或多或少的被毅風趕到學校去接受過處罰,惟有他一直在位置上沒有動過,所以他在公司說話的分量是很重的,但他非常忠心,以前毅風在的時候,他就完全忠於毅風,現在換成青瓊了,他還是照樣完全忠於青瓊,因為毅風曾經對他講過,青瓊就是他,如果他不對青瓊忠心,他就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了。以前毅風就對他講過,集團有這樣的發展,全部是服裝公司辛辛苦苦的創出來的,所以他對服裝公司非常有感情,你是跟我打天下最早的人,所以他對他非常有感情,如果哪一天他也背叛他了,他的所有努力也就白費了,他會經受不起那樣的打擊,所以只要你一背叛,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永遠被踢出局。所以一直以來他和戴融名在公司是最要好的兄弟,是毅風的左膀右臂,永遠沒有二心。也因為這樣,他在集團的待遇是最好的,就連現在的董事長青瓊都比他的待遇要低很多,雖然在職位上他一直沒有得到升遷,別的公司老總在他面前煽風點火,他也從沒有任何怨言。青瓊能夠很快在集團確立地位,既有毅風和戴融名的支撐,同時也離不開他的全力支持。

陳峰開玩笑的對陳建兵說:“老陳,那樣的話,董事會的效率是不是很低了。”

青瓊接過陳峰的話說:“這完全不是問題,董事會的成員要完全在那家公司做事,哪怕他在裏面做一個普通員工,只要開董事會的時候能夠在場就行。”

大家一致通過這個投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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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場上,十個人在一隊一的對打着,那矯健的身子,時而騰空飛起幾米高,在空中輕盈的舞着拳腳,時而又越過幾十米寬的湖面,一個個武藝超群。

他們在撕打的時候,教練在樓上看着這一切,太令人不可思議了,他們怎麼會擁有這麼高的武功,平時他也沒有教過輕功之類的武藝啊。他們竟然能夠在湖面上來去自由。

練了整整一個上午,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他們十個人照例是要越過柵欄到外面的森林裏去散一會兒步的。

這個森林他們已經在裏面很長的時間了,現在裏面大大小小的動物都成了他們的朋友了,偶爾他們還會想辦法讓那些食肉動物是不是能夠改吃那些植物,一減少森林裏面的矛盾,可那些動物吃了幾次吐了幾次,實在沒有辦法,他們也就不去管這當子閑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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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森林的樹葉照射進樹林,灑落在鋪滿落葉的地上,光線像一道道明亮的絲線,脆弱中帶點金黃。整個一個美麗的世界,偶爾有幾條蛇在葉子的下面梭梭的穿過。

毅風和青劍躺在一棵大樹下,其他的人則分別隱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青劍,跟着我們吃了這麼多的苦,你有沒有後悔過?”毅風看着青劍的臉說。

“小的時候,我媽媽跟我說,你這個小妮子,不要太聰明漂亮了,小心長大以後嫁不出去。後來漸漸的長大了,大家都說我是越來越美麗了,好多小時侯一起玩大的男孩子,看到我都不敢跟我打招呼。我都把他們嚇跑了,好不容易遇到了你這個大混蛋,你又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學了這麼高的功夫,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夠資格膽敢來娶我。我遇上你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我要嫁不出去,非找你不可。”青劍懶洋洋的往毅風的懷裏靠了靠,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好可愛的鼻子,她心裏一陣旖旎。

“嫁不掉就嫁給我好了,我保證一輩子都會讓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生活。”毅風把嘴湊到青劍的耳邊輕輕的說,順便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搞得青劍的耳朵痒痒的。

她推了推毅風,聲音發嗲的說道:“誰要嫁給你啦,跟着你盡沒有好事干。”

“你要幹什麼好事?”毅風眼神邪邪的看着青劍,伸手像她的胸脯抓過去。

青劍一把打開他的手,臉微微的紅了。

就在一剎那,兩個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久久的對視着,兩道眼神互相絞索着,在搜尋着對方眼中的情意,那幸福的滋味別提有多麼的美了。

漸漸的,他們兩個人的嘴靠得越來越近,青劍微微的閉上眼睛,等待那早已期待已久的熱吻。

毅風看着這個充滿了人間所有風情的臉,心裏那個美啊!天下如此的美色就在他的懷裏,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他情不自禁的把嘴靠了上去,要去嘗一嘗她那一對充滿着色香味俱全的兩個嘴瓣,有多少美味在她那微微張開等待的嘴唇間。

“你們在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這個少兒不宜的行為。“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嚇了他們一跳,趕緊分開離得遠遠的,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走過來的教練,不自然的站了起來,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哪像一對剛剛從愛河裏面被釣上來的鴛鴦,倒像一對偷情被父母發現的小情人。

“對你們的這次不軌行為,我不曉得曾經發生過幾次,在訓練你們之前,我就已經跟你們講過,在這兩年裏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大家只能相互看一看,決不可以有身體上的稍微接觸。我已經觀察了你們好久,毅風的表現比較好一點,青劍為何總是在深更半夜的跑到他的別墅去。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非常生氣,從現在起,罰你們二人以柵欄圓圈中心為準背向跑步一百圈,要在今天吃晚飯之前完成,否則我就給你們記大過一次,寄回你們的公司去,讓青瓊他們看看你們都在這兒幹了些什麼好事。“

毅風低沉着頭,一聲不吭的去跑步了,青劍還想爭辯兩句,看毅風那逆來順受的樣子,氣得跺了跺腳,跟他一起跑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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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的光陰轉眼就過去了,在這個兩年中,世界發生了多大的變化,不是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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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哪怕是美國總統,中國國家元首他們能夠左右的。有多少人曾經哭過、笑過,每當命運面臨困境的時候,有多少人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離開這個悲慘的世界。又有多少人生活在幸福的空間裏面享受着這人間的多姿多彩。

有一個年輕的女子,嫁了一個老公,他們的婚姻是如此的幸福美滿。他們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成天跟在他們的身邊屁顛屁顛的走來走去,時常鬧一些突如其來的笑話,讓年輕的夫婦笑得前俯後仰,而他們的女兒還坐在那摔倒的地方,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對大人,為何笑得這麼開心,看着看着,她也情不自禁的張開那還沒有長全的牙齒笑了。那女人看到她的女兒這副可愛的樣子,一把把女兒抱在懷裏,好好的疼愛了她一番。女兒在她的懷抱中咯咯的笑過不停,丈夫則在一邊看着母子倆那幸福的畫面,一隻手輕輕的揉着妻子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一隻手撫摩着女兒的背。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毅風的表姐正幸福的過着這悠閑的生活,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她的丈夫臉色突然差了起來,再也沒有那以前容光煥發的模樣,一家老老少少急了起來,趕緊把他送到醫院去做檢查。

在病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家人獲悉了他的病情,突發性肝癌。在醫生的一再勸告下,家人也不忍心把病情告訴病人,在他面前還得強坐笑顏,安慰他說只是一點點小毛病,過幾天就會好了。病人則高興得在醫院裏跑上跑下,看到別的病人還安慰着人家,他哪裏知道,他的家人早就躲到一邊去哭成淚人了,他的生命已經危在旦夕。

他跟妻子說:“老婆,是不是你這幾天給我做的伙食太差了,要不然我怎麼就突然生病了。”妻子一聽老公的話,眼淚立刻奪眶而出,忍不住伏在丈夫的病床上,放聲大哭起來,她的心裏可是那麼的悲痛啊,眼淚又怎麼能洗得盡她那悲傷欲絕的心情呢。

老公見他說了幾句話就讓妻子哭得這麼傷心,慌了起來,他連連拍拍妻子的背說:“傻瓜,只是跟你開開玩笑,你竟然當起真來了。”

妻子幾天沒有敢在他的面前流過淚,此時想起幾年來相處中的恩恩愛愛、吵吵鬧鬧,眼淚又豈能止得住,整個醫院大樓都可以聽見她的哭聲。那哭聲含着多少悲傷、多少痛苦。外面的親人無論男女,都忍不住的流起淚來。

只聽丈夫在病房裏面安慰着妻子:“好了好了,小傻瓜,別再哭了好不好,頂多我向你道歉,下次再也不敢跟你開這樣的玩笑好不好。”

美麗的天空在那群人的眼中,是如此的灰色,即使是歡樂的歌聲到了他們的耳朵裏面,也顯得那麼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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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的表姐想着躺在醫院的老公,病魔正一天天的奪着他的生命,全家人陪着他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中。女兒則在旁邊快樂的玩着玩具,囈咿呀呀的嘴裏唱過不停,她斜眼看看這群大人,心裏正奇怪着,今天是怎麼啦,怎麼這幫人全沉着一張臉,真怪的很。她那幼小的心靈又豈能體會出大人的感情世界,那一向疼愛她的父親,不久就要離開人世了。

老母親打破了這種沉默,開口說道:“雲兒,去找一找你的表弟毅風,看看他能不能幫忙找一家最好的醫院,讓他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救救他,他這麼年輕就走了,我都不甘心啊。”

這時,女兒的眼神裏面突然有了一絲希望的光芒,她迅速的撥通了毅風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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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公司的電話。

接線小姐接通了電話,用她那一向溫柔的聲音輕輕的說了起來:“您好,這裏是毅風公司,請問您找哪一位?”

那邊傳來了一個悲傷中帶着急切的聲音:“小姐啊,幫我接一下你們董事長青瓊好嗎,你就說我是毅風的表姐,有急事找她。”

接線小姐立刻把電話轉到了青瓊那兒。

青瓊正在埋頭處理着文件,電話鈴響了好一陣,她才回過神來,忙拿起電話輕聲的問了一句:“喂,您好,請問有什麼事。”

只聽一個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喂,是青瓊嗎?我是毅風的表姐,我老公得了肝癌,生命危在旦夕,我想請他幫忙找一家最好的醫院,救救我的老公啊。”

青瓊忙了起來,她丟下手中的一切事務,立刻派人過去把病人轉到上海最好的醫院,一邊派人去通知毅風。

上海醫院的醫生檢查了病人的病情,對家屬無奈的搖了搖頭,希望又失去了,病人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家人們在醫院的走廊里,哭成了一團,大家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毅風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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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和幾個哥們正在實驗室裏面研究着醫學上的絕症,旁邊的五個姑娘按他們的指示配着各種各樣的從山上採回來的藥草。

這時,從外間傳來了電話鈴聲,大家似乎沒有聽見,繼續研究着。

毅剛突然一陣尿急,起身就往廁所裏邊跑,剛一起身,就聽見了外間的電話鈴聲。他急急忙忙的走出去拿起話筒詢問了起來,只聽得話筒裏面一個急切的聲音說找毅風,毅剛叫了一聲毅風接電話就溜進衛生間去了。

毅風慢騰騰的走了過去,拿起桌子上的話筒,慢騰騰的問了起來:“我是毅風,你是誰啊?”

話筒裏面一陣焦急的聲音傳來:“董事長啊,我是謝園啊,你還記得我嗎。公司有電話過來,說你的表姐夫得了肝癌,生命已經危在旦夕,讓你回去一趟。”

毅風一聽,立刻摔掉了電話,二話沒說就沖向裏間拿起桌子上的一瓶藥水,飛快的從五樓的陽台上飛躍而下,沖向草坪上的飛機。

房間裏的人追出來問出了什麼事情了,被他粗暴的吼了回去,一上飛機,他就駕駛着飛機沖向了藍天,身後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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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停落在大學的操場上,聲音震響了整個校園,學生們跑了出來看熱鬧。青瓊的轎車已經開了過來,毅風讓青瓊趕緊上飛機,飛機又像箭一樣衝上雲霄,一陣煙朝上海方向飛去。

到了上海虹橋機場,兩個人一下飛機就坐上轎車朝醫院方向趕去。

急匆匆的蹬上醫院的台階,一家人圍了過來,滿眼都是淚花。他揮揮手制止他們想要說什麼,就匆匆的向病房走去。

推開房門,只見醫生正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手術刀,病人已經無法可救,無力回天了。毅風趕到病人的床前,病人正用無奈、無助、渴望的眼神看着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毅風拿起病人的手,把了把脈,突然哀嚎了起來,痛苦得跪了下去,他的表姐萬分痛苦的去扶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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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突然轉過身,他那充滿血絲的眼睛緊緊的盯着他那本就可憐的表姐,整個醫院都可以聽到他那憤怒的聲音:“為什麼,你們到現在才通知我,如果早一點我就可以還你一個健康的丈夫,為什麼?”

他捂着臉,痛苦的哀嚎聲傳了出去,好遠好遠。

外面的走廊上,小女孩正蹣跚的走着,快樂的樣子讓身邊所有的大人看着就會心碎。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一陣哀樂聲,更增添了場面的悲慘氣氛。

天空突然一陣雷聲,嘩嘩的雨聲傳遍了整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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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青劍他們從山谷回到毅風村裏的時候,此時的毅風還沉浸在一種懊悔、憤恨、悲傷之中,成天看着那以淚洗面的表姐和快樂着跑來跑去的女兒,他的心有點碎了。他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去安慰他那可憐的表姐,而本可以避免的悲哀因為人為的疏忽發生了。

毅風他們在山谷中早已經研究了各種各樣的癌症,憑着他們的智慧,這些絕症對他們來說已經可以用他們特製的藥物可以治癒的了。絕症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人得了感冒一樣,一不小心就好了一樣。要不是去遲了一步,現在在他眼前的表姐就不是悲傷欲絕的了,而現在,表姐的將來會怎樣渡過,他該用怎樣的言語去安慰她。

正當室內被一種不詳的氣氛包圍着,突然從外面衝進來四男五女,一個個英俊瀟洒,活潑亮麗,他們一進門就吵吵嚷嚷起來。看見了毅風,有幾個已準備衝過來湊這個傢伙,上次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開溜,可他們一見毅風滿臉悲傷的模樣,大家呆住了,愣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有什麼不測,讓毅風發起火來,那就有他們受的了。只是大夥那一股英姿勃發的氣勢卻怎麼也隱藏不了,多少沖淡了房間的沉悶氣氛。

小丫頭一顛一顛的向他們走去,葉梅在最前面,她一把抱起那可愛的小女孩。

小女孩在她的手中嚶嚶的唱起了歌,那歌聲中充滿了多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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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他們總算結束了那非人的訓練,當他們正式從山谷裏面出來后,他們十個人都擁有了超群的武功和淵博的知識。一個個都有幾個博士后的水平。他們學會了一百多個國家的語言,僅用很短的時間就幹了正常人幾輩子也不一定能夠做到的事情。

從山谷裏面經過那條羊腸小道,有經過那道石門,他們來到了外面的石雕廠。廠房裏的工人們正在熱火朝天的幹着活,旁邊放了好多雕塑精美的維納斯塑像。工人們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五男五女,男的高大英俊,英姿勃勃。女的高窕美麗,真如仙女下凡。工人們猜測着他們是些什麼人,穿得那麼好,有氣勢,該不會一會兒也會穿上廠服跟他們一起幹活吧。

見他們朝總經理的辦公室走去,工人們繼續干起活來,邊干邊等着那幫人穿着廠服過來,好譏笑他們一番。

過了好一會兒,工人們果真看到那十個人各自穿着破舊的廠服從寫字樓走了下來,只是那衣服掩蓋不了他們的那種貴氣。工人們見總經理謝園恭恭敬敬的走在他們的身側,邊走邊指點着說些什麼。工人們又猜測是不是從哪兒請來的師傅,給他們傳授技術來了。

這五男五女嬉笑着走在大理石堆中間,工人們起身給他們讓了座,他們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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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就坐了下來,拿過工人們遞過來的刻刀,各自選了一塊大理石,準備刻了起來。

這時,總經理謝園揮了揮手讓工人們停了下來,他指着坐在板凳上的十個人人給大家介紹了起來:“請大家注意一下,我很高興為大家介紹一下這十位朋友。”

工人們齊刷刷的看向了這十個人,有的從石頭背後鑽了出來,那滿頭的石灰,看上去像個石頭人。

“中間的這位是我們總公司的董事長毅風,旁邊那四位是總公司的總裁,這五位姑娘是他們的朋友。今天他們來這兒想向師傅們學一學雕刻,請大家過來教教他們。”

這群工人傻了似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十個人,猜來猜去,原來人家是自己的董事長,怪不得那麼高貴。場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大家爭先恐後的過來教他們,希望博得他們的欣賞,能夠出人頭地。他們哪兒知道,坐在他們身邊的這位董事長其實有名無實的人了。

毅風他們微笑着很謙虛的向工人師傅們學習着雕刻技術,只是刀在他們的手中,輕輕的在石頭上一劃,那力道之准和深,真是連學了幾十年的老師傅們也自嘆不如了。

這時毅風發現人群中有一個熟悉的人影,那個人正要躲開去,滿身的石屑遮不住他那可憐的樣子。

毅風叫住了他,他轉過身來無可奈何的來到他的身邊,原來是兩年前毅風在進山谷之前打過他的那老人的兒子。只見他一聲不吭的站在毅風的面前,任憑他怎麼處置自己了。

“怎麼啦,這位仁兄,兩年不見變好啦,最近有沒有打麻將啊?”毅風指了指他身邊的一張板凳,示意他坐下來。

他低聲回答道:“我好久就不打麻將了。”

“這樣就好嘛,人活在世上,不要老是享受,那是不可能的事對不對。人總得有付出,你才有收穫嘛,自食其力才是做人的準則啊。我很高興你能用自己的勞動來養活自己。”毅風拍了拍他的肩,繼續說道:“好好乾,不要偷懶,要不然大家都不會喜歡你的,無論你到哪兒,如果你能遵循我這句話,你就不要怕沒飯吃。”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毅風拍了拍他,讓他去幹活去。

十個人繼續忙了起來,半個小時之後,十個栩栩如生的人站在了工人們的中間,這十個石像和身邊的十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毅風刻了青劍,青劍刻了毅風。其他的人都是相互刻了對方,這十個人得意洋洋的站在石刻中間,身上連一點兒灰塵也沒有。工人們言不由衷的看着這十個人,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就刻出這麼好的作品,工人們懷疑他們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看着他們走遠的身影,工人師傅們還在獃獃的看着這十個石像,有人已經過來小心翼翼的把石像抬到顯眼的地方,用不擦去石像上的石屑,打上蠟,十個光彩奪目的人就出來了,大家圍着看過不停,驚吒聲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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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香港飛往美國的飛機上,旅客們正安靜的看着報紙雜誌,中間夾着幾個聲音在竊竊私語。旅客們抬起身來向聲音處看去,見有十個年輕的男女在那兒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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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還互相取鬧,眉目傳情,那幸福的樣子,讓旅客們心情突然一舒,頓時消去了旅程中的疲勞。

突然,飛機一陣震動,熟睡中的旅客們被震醒了過來,在這個不着邊際的高空,大家驚慌了起來,他們不知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時,座艙裏面的廣播裏傳來了甜美的空中小姐的聲音:“大家好,請大家系好安全帶,本次飛機遇上了風暴,機組人員正在應付,希望大家不要驚慌,坐在原位不要起身,以免撞傷,有特別情況會通知大家。”

旅客們紛紛用求助的眼神看看四周,希望能看到有冷靜的目光,讓自己那顆非常害怕的心能夠平靜下來,最後,大家的目光齊齊聚向了那十個還在吃着東西的人身上。

飛機震動得越來越厲害了,毅風正要往嘴裏塞爆米花,一下子灑落在過道上,飛機安全員從裏面走了出來,檢查起飛機儀器來。

這時毅風對身邊的青劍輕輕的說了起來:“青劍,你到駕駛艙對機長說,讓他們把飛機先升高五百米,然後向前飛兩公里,再向下降八百米,那兒有一個沒有雲層的空擋。”

“你怎麼知道的。”青劍奇怪的問道。

“你看,我有這個玩意。”毅風拿着一個小小的顯示器給青劍看,那上面正顯示着雲層的漂流狀況。

飛機在青劍的建議下,安全的度過了危險,當空中小姐向大家解除警告的時候,整個飛機上的旅客們給了青劍最熱烈的掌聲,弄得青劍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降落在華盛頓甘迺迪國際機場。毅風他們依次下了飛機,相繼出了機場出口,白恆夫婦倆在大廳等着他們。

“一路辛苦了,毅風,你們終於來了。”白恆微笑着拍着毅風的肩膀說。

“謝謝您啊,這次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表達我們的謝意。”毅風恭恭敬敬的看着白恆說。

“不用謝,誰叫我們有緣呢,我又是那麼的喜歡你們大家,你們能夠到美國來我們非常高興。”白恆慈祥的笑着說。

“你們不要說話了,回去有的是時間,先回家去吧。”白恆的夫人說道。

大家於是上了幾輛計程車,車向城外開去。

白恆把毅風他們十個人安排在離哈佛大學不遠的一處莊園別墅裏面,這個莊園四面都是山,山上長滿鬱鬱蔥蔥的樹木,有一條公路穿過山麓向遠處延伸開去。

毅風他們已經獲得哈佛大學的錄取,他們將要到哈佛大學攻讀博士學位。

這處莊園是白恆很早以前就置下的產物,他們現在住在華盛頓市區,這個地方他們已經閑置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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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終於被沃爾森收入了黑道,並且順利的登上世界黑道總首領的位置,同時白諾還在國會做着國會議員。

當時白諾萬萬是沒有想到,堂堂一個國會議員,沃爾森竟然是全世界的黑道首領,經過調查,她獲知了沃爾森的一切背景,她正要對他採取處事的時候,沃爾森給她送來了一分資料,全是她的父母在全國各地的產業和大型超市,以及他們現在住的地方,並且威脅說他們隨時可以下手,要他們的命簡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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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被他的這一招弄得不知所措了,因為就憑她的實力,她確實沒有能力反抗,最後不得不屈服,同意加入了沃爾森的犯罪組織,並在沃爾森的支撐下逐漸坐上了黑道總首領的位置,控制了整個世界的軍火和毒品市場,並且培養了大批自己忠實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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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南通往緬甸的一個山谷的小道上,幾十隻牛在幾個背着藥草籃筐的人的驅趕下,正從緬甸境內向中國的邊境雲南方向慢慢的前進着,在他們的前方不遠處,有一個邊防哨所正好卡在這條必進之路的中央,幾十個邊防戰士在哨所周圍的山地上巡邏着。

邊防武警中隊長何明注視着從緬甸境內過來的這群人和牛,這裏經常會有一些人出入境,都是兩國靠近邊境村莊裏的人到雲南不遠處的一個小鎮做一些小買賣,用一些藥草之類的東西換回去衣服和食物的必需品,這裏通常也是走私和販賣毒品的地下通道,那些販毒組織通常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想通過這條途徑把緬甸以及金三角的毒品運到雲南境內在轉賣到全國各地。所以這裏會經常有激烈的槍戰,有好多邊防戰士犧牲於這樣的戰鬥。

憑何明多年的經驗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些人裏面極有可能會有販賣毒品的黑勢力,他用手勢在背後向戰士們發出了準備戰鬥的信息。戰士們在樹林裏面戒備起來,他們握緊了手中的槍,只等那邊一有動靜,他們馬上就衝出來。

牛群夾着人群慢慢的移了過來,武警攔下了牛群,他們開始例行檢查起來。仔細的在那些袋子和籮筐里搜着,掏出來的儘是一些中藥材之類的東西,沒有發現其他什麼東西,戰士看了看隊長何明,示意是否可以放人。

何明走進牛群中,尋找着蛛絲馬跡,突然,一個人神色慌張起來,這絲毫逃不過何明的眼睛,他立刻順着那個人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隻牛突然不安分起來,像似被什麼東西鱉德似的,尾巴比其它的牛搖得很快。何明朝身旁的戰士撇了撇嘴,那個戰士立刻朝那隻牛走過去。

只見那個人神色慌張的從人群里慢慢的向後移去,準備趁亂逃跑。何明朝身後做了一個手勢,立刻有兩個打扮成平民模樣的戰士從樹林裏面走了出來,靜悄悄的走到人群的後面,混在人群里。

這時,那剛才去搜牛的戰士用眼神向何明示意了一下,用手指了指牛的屁股,何明一聲令下,從樹林裏衝出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手端着衝鋒槍包圍了人群,那個人剛要撒開腿逃跑,被剛才那兩個混進人群的戰士一下子撂倒在了地上。

一陣混亂之後,混跡在人群里的所有歹徒還沒有來得及掏槍就被制服了,從牛的肛門裏面掏出了幾十公斤的白粉,一場戰鬥就這樣結束了。何明看着這條通向緬甸的深山老道,心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喃喃的說了一句:“這裏什麼時候才會邊得安靜呢。”他向遠處的山岡上的墓群敬了一個軍禮,所有的戰士都跟着隊長何明向那長眠於地下的戰友們敬起了軍禮,這是他們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每當他們在這兒截獲毒品和走私,他們都要向死去的弟兄行個軍禮,以示他們的懷念和向他們抱一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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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走在最前面,後面跟着青劍屁顛屁顛的向哈佛大學的校門走去。新的學期就要開始了,從世界各地摹名而來的學子,他們當中有企業家,名門貴子和各種各樣膚色的人。他們互相都不認識,見了面撞到了腳,才用英語互相打了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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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高個子的還摸一摸矮個子的頭,以示友好。

毅風他們的到來,立刻引起人群的騷動,大家情不自禁的停下腳步,觀看這十個年齡不算太大,架子倒不小的男女。看着他們像傻瓜似的雄赳赳氣昂昂的向校園裏面走去。美女們在看那五個高個子的男生,帥哥們則緊緊的看着那五個女孩直咽口水。他們卒在想,是不是上帝要來了,怎麼這麼多使者一起到來。

毅風的兩隻鬼眼骨碌碌的打量着前面的那些人,那幫智商極高的才子們被他這雙眼睛看得心裏發毛,看你長得這麼帥,信不信我們一腳踢死你。美女們倒被他這種眼神電得頭暈暈眼花花,這小子太帥了,這副眼睛多麼的迷人,她們多希望他能多看她們一眼。

其中也有黃皮膚的人,這些人多來自亞洲。有幾個日本美女,那種嬌柔柔、甜蜜蜜的樣子,讓過路的車輛都直打顫。她們圍了過來,因為同是一種膚色的人,於是她們的心裏就有一種優越感,想借故過來討個交情,以便以後有機會能夠泡上他們,近水樓台先得月。也有幾個意大利女郎,滿頭的金髮在陽光下閃爍,整個民族的熱情在她們的身上盡顯了出來,雖然比那幾個日本妞晚了幾步,卻在她們之前來到了毅風他們的身邊。

“嗨,小帥哥,你們是從哪兒來的,交個朋友怎麼樣。”一個美麗的女郎上前搭訕了起來。

毅剛他們幾個把毅風圍在中間,以防不測,毅風則在他們的中間趾高氣揚的,看着這些女人那色迷迷的眼睛,絲毫不為她們所動,深深打擊了這些以往被眾人眾星捧月的美女們。

很沒禮貌的也不打一聲招呼他們就走進了這個沒有圍牆的校園,淹沒在人群里。而那些各種膚色的靚女們和帥哥們,愕然的站在那兒,看着他們的身影。

哈佛大學裏的學生們,都是從世界各個國家挑選出來的精英們。即使你再有多少錢,你如果達不到他們的要求,哪怕你老爸老媽是總統女王,他們也看都不看你一眼,你只要聰明,能夠接受他們的教學方法,通過他們的測試,你即使是大街上的乞丐,你也會得到他們的獎學金。從這兒走出去的人,每一個都會成為社會的精英,所以當你剛進這個大學校門之前,校方就會對你進行他們獨特的智力測試,過了這一關,你就什麼事情都好辦了,你的檔案已經到了美國各大公司。你以後在校方的一舉一動,那些公司的老闆們已經在密切的關注了。幾年之後你就要面臨畢業,中國的學生開始忙着找工作,在這兒,人家公司的邀請函已經寄到你的手上了。你不是要面臨的找工作的問題,你所要面對的煩惱就是到哪個公司比較好,薪水都那麼高,你也都喜歡,一時割捨不下,你就只有去試試看了。

給毅風他們做智力測試的老師們被嚇壞了,他們挑出來的智力測試題目已經夠懸乎的了,他們解答的速度更是令人吃驚。這些題目在他們面前好象就是幾道小學數學題,而這些已經難倒了好多在社會上已經獲得成功的經理們和老闆們。

老師們看着這十個不可一世的年輕人,注視了好久,默默的給他們填好了檔案,揮一揮手,讓他們到某個教授那兒去報到,然後就獰笑着招待下一位等待測試的考生了。

風和日麗,風平浪靜,當天報到完,毅風他們被分到某個系以後,一路無話,大家開始上這個他們早就搞懂了的課程,只是為了給世人一個印象,以後我有個什麼驚人的成績,你們可別笑我水平低,運氣好什麼的,好歹當年我還曾經上過世界超一流的著名學府哈佛大學,堵住了世人那張吃飯之餘專惹禍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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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躺在別墅大廳的沙發上,整個大廳是在幾層樓包圍下的一個高的空間,從三層屋頂照下來的燈光,使得整個大廳都變得雪白。樓梯在他們的身後盤旋而上,過道形成一個圓圈,站在過道的每一個地方整個大廳的氣派豪華。

青劍安安靜靜的坐在毅風的身邊,連毅風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的撫摩着她都沒有感覺。

毅剛和莫文蔚坐在他們旁邊的一張沙發上,正竊竊私語的討論着什麼,兩個人的身體靠得很近,幾乎擁抱在了一起。毅剛偶爾抬起頭看了一眼,見毅風正以一副淫像看着青劍玩遊戲機,忍不住回過頭來在莫文蔚的臉上親了一口。

莫文蔚沒有反應過來,一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清脆的響聲驚醒了大廳所有的人。大家都抬起頭來看向了這邊,只見毅剛目瞪口呆的看着莫文蔚,手捂着臉,莫文蔚則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毅風問了一句:“你們怎麼啦?”

莫文蔚正為剛才那一個耳光而懊悔着,見毅風問,就順便替自己找個台階下,

“剛才他趁我不注意,沾我便宜,我就順手打了他,叫他不要這麼隨便。”

毅風陰測測的看了一眼毅剛,壞壞的笑着說:“哦,原來你這小子沾人家便宜,打得好,我舉雙手贊成,順便問一句,莫小姐,他是怎麼沾你便宜的。”

“他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莫文蔚見事情鬧得這麼僵,欲不說又不能。

“哦——”毅風拖了聲怪怪的長音,用曖昧的眼光看了看那像做了賊似的正滿臉通紅的毅剛,又用怪眼掃了一下整個大廳的人,慢條斯理的說了起來:“大家都聽清楚了,毅剛竟然在這麼多人的光天化日之下,沾人家良家民女的便宜,我們要不要罰他。”

幾個男孩子壞壞的贊成了起來,好孩子則在一邊注意他要使什麼壞。

“好,既然大家同意,那麼現在我宣佈,毅剛你這個混蛋,你在沒有徵得人家的同意就親了我們莫小姐一口,現在我罰你把臉向前伸開。”毅風得意洋洋的宣佈着。

毅剛見大家都在等着,只好乖乖的把臉伸了過去。

毅風又接著說:“莫文蔚聽令,我宣佈,剛才他沾了你的便宜,現在你也在他的臉上親一口,沾一下他的便宜,大家扯平。”

立刻,有七八個沙發墊向他扔了過來,幾個女孩子已經撲了過來作勢要打他。青劍這時回過神來,見幾個姐妹要打毅風,忙護住他問是怎麼回事。

大家忙着解釋了一下,五個女孩子馬上壓在毅風的身上狠狠的打了他一頓,打得他在下面哇哇大叫。其他幾個男孩子則在一邊哈哈的笑着,當女孩子們回過頭去看他們的時候,他們立刻止住了笑,正襟危坐的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惹火上身,自己也被他們打一頓。

一會兒,女生們放開了毅風,只見他從沙發墊子裏面鑽了出來,鼻青臉舯着,鼻子還流着血。青劍一看,心疼的撲了過去,要去查看他的傷勢,並狠狠的盯了那幾個姐妹一眼。大家則心裏奇怪,誰也沒有出手那麼重,只是在他的身上撓了幾個痒痒而已,就你青劍出手太重了。

青劍不小心弄掉了毅風那臉上的道具,什麼鼻青臉舯,全是他在底下用東西裝的,他又是被一陣猛打,這次只是青劍一個人撲在他的身上打,其他人則在一邊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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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等到下課,學生們忙着整理課堂筆記,毅風率領着哥兒們急不可待的沖向校園外,沖向停在教室門外草坪上的轎車。整個校園寬廣的大道上,停着各種各樣款式的轎車,偶爾會走過幾個帥哥靚女,他們手上都捧着書籍,形成了只有這校園裏才有的文化特色。

走到轎車旁,每個人打開了各自的轎車門,鑽進了車子,一溜煙向校門外飛馳而去。五個女孩才剛走出教室,她們看着遠去的五輛轎車,目瞪口呆的想着這幫人是怎麼了,是不是想死了,竟敢丟下她們不管,獨自走了,她們款款走下台階。

這時,從校外駛進來五輛黑色加長房車,停在了她們面前。從車上走下來五個年青人,一色的打扮,黑西服西褲,都戴着眼睛。

“小姐,可不可以讓我送你們一程。”五個人分明是來者不善,一上來就欲把手搭在青劍她們的肩上。

青劍不想在這兒惹事,她和姐妹們使了個眼色,巧妙的躲開了他們的手,走下最後一個台階,手中捧着書本,姿勢優美的沿着林蔭大道向前走去。

那五個黑衣大漢見她們不吃這一套,不由得火了,他們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欲強行攬他們的腰。

青劍使勁的罵了一句:“不知好歹的傢伙。”又躲了開去,繼續和姐妹們向校外走去。

這時,旁邊站了好多行人,他們當中有些人知道這夥人是這兒的黑勢力,後台大得很,大家不免替這五個女孩擔心起來。以往,這些人進來追女孩子,沒有誰敢拒絕他們的,稍有違抗之意,以後的日子就由她們受的了。看來今天這五個女孩子活該倒霉了,誰叫她們長得那麼美麗呢,性感得讓人心痒痒的難以忍耐,真想要抱在手心裏面親上一口才解心頭之火。

五個女孩子來到了校外,走上了熱鬧的大街,站在路口等着的士過來。

那五個黑衣青年頭一回遇到這讓他們尷尬的局面,眼前這幾個妞兒不僅對他們不屑一顧,而且還讓他們摸不着她們一毫一發,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他們惡狠狠的看了看圍觀的人群,嚇得那些人慌忙走了開去,生怕讓他們給看上了,又不知讓他們去怎樣折騰了,尤其是女孩子,低着個臉,急匆匆的向前走去,真後悔剛才為什麼這麼傻乎乎的看什麼熱鬧,本以為那五個女孩子讓他們看上了,他們就顧不上她們了,想不到那五個女孩子竟然如此厲害,竟然讓他們摸不着邊兒。

想着想着,腳底下不由得打顫,又不敢回頭,生怕從後面衝上來一個人,她一輩子就完了,這輩子就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青劍五個人搭上了的士向城外駛去,她們氣沖沖的,商量回去怎樣教訓那五個混蛋,把剛才的事情早已經拋到腦後了,反正也沒有讓他們沾到便宜。

的士駛入了無人影的曠野中,路旁幾排高大樹林的後面,一望無際的草原一直延伸到遠處-的山腳下。山上,綠樹叢林中,有幾幢白色的木房在樹林的深處,有幾對金髮男女在那木房的陽台上聊着天,喝着飲料。

轎車駛近山腳,開始向山上盤旋而上,穿過這圍繞着山的林蔭大道,山的後面就是他們的農莊了。在車中,她們正在商量着回去怎麼樣對付那五個混蛋,非給他們點苦頭吃吃,要不然下次他們還不知怎麼樣對她們呢。

“孫霞,回去后你別跟毅森羅嗦,我看他在他們五個人當中還算是比較老實的一個,這回也跟着他們搗蛋,你先教訓他一頓,然後裝着不理他,看他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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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我們一個一個分化他們,到時候他們五個各懷鬼胎,看他們還能凶到哪兒。”青劍在指點着身旁老老實實坐着想心事的孫霞,眾姐妹中,就她比較老實。在山谷訓練的時候,沒少被那四個傢伙捉弄,毅森又老實,在一旁又不敢護着她,倒是一幫姐妹幫着她,要不然,整天被他們哥幾個欺負,讓她一個人怎麼應付。老實人偏偏喜歡老實人,兩個人在一起,經常自個兒在一邊說悄悄話,讓大伙兒盡調戲他們兩個。女的老是欺負毅森,男的就欺負孫霞。

“我怎麼好不理他,讓他一個人不被你們折騰死才怪。”孫霞老是忘不了維護她的毅森,一想到他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心裏就一陣心酸,心底裏面就湧出一股柔情,恨不得把所有的心都掏給毅森。

“死妮子,我說是要你裝,又不是要你真的不理他,看把你急的。”青劍點了點孫霞的頭。

“我就是不忍心,他已經夠可憐的了,你不知他表面上快快樂樂的,私下裏他總是跟我談他的父母。他多麼需要別人的關心啊!你們還老是欺負他。”想到這兒,孫霞鼻子一陣發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不跟你說了,真掃興,他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現在日子過得這麼好,還有什麼不開心的。”青劍靠在坐椅上,手撐着頭,向前看去。

這時,從後面駛過來五輛黑色的轎車,漸漸向前面的幾輛的士靠了過來,猛的衝到了前面,把青劍她們的的士攔了下來,跟着從那車上下來五個黑衣大漢,一下車就向這兒揮了揮手,司機一看苗頭不對,趕緊停了下來。

青劍心裏一陣咒罵,怎麼這幫人老是像蒼蠅似的,趕都趕不走。她很不耐煩的打開車門,孫霞從另外一邊下了車,她們一下車,那些的士司機就啟動油門,一轉身就開走了。

後面幾個姑娘也相繼下了車,讓那些的士自行走了。

姑娘們朝那五個黑衣大漢走了過去,那些大漢也向他們迎了上來,臉上露出一副淫蕩的笑容,看着到嘴的肥肉,這麼美麗的妞兒,他們在黑道上混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看見,心裏面不由得一陣痒痒,相互使了個眼色,分不同角度把姑娘們圍了起來。

青劍則被四個姑娘圍在中心,她們已經拉開了架勢,準備進入人生第一次搏鬥,看着那些人腰裏隱隱約約可見的槍,姑娘們既緊張又興奮。

青劍朝孫霞低聲說:“阿霞,這一仗讓你來對付。”

“好”孫霞一改剛才的老實的樣子,滿身頓時顯現出光彩,一股自信從身上傳了出來。

等那五個人逼近到身邊,青劍朝其他幾個姐妹使了個眼色,葉梅她們會意,突然一個飛跳,從那五個人的頭上跳了出去,閃到了山上樹林後面,不見了蹤影。那五個黑衣大漢嚇了一跳,不由得摸了摸腰間的手槍,他們知道遇上了高手,他們面前只剩下孫霞一個人笑眯眯的看着他們圍着自己。

其中一個人好象是個頭兒,他嘿嘿的冷笑了兩聲說:“小妹妹,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了,陪哥們玩玩怎麼樣,否則,嘿嘿——。”其他人附和着,他們那幾雙眼睛冒出的淫光,天地間一副淫像,讓孫霞的心裏噁心得要吐,她的眼前不由得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毅森如果也像他們這副模樣,該有多可愛,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那五個人見她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以為她害怕了,想要求饒,色心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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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增,其中一個人已經忍不住大吼着撲了上來,其他四個人也急不可待的跟在他身後像餓狼般的搶了上來,恨不得一口就吞了這眼前如此迷人如此性感的尤物。

樹林深處那白色木房陽台上的幾對年輕人,已經注視這兒好久了。他們認識那五個人,知道他們都是本城最有勢力的黑道人物,連當地警察都輕易不敢惹他們,剛才有個女孩子想打電話報警,被其他人攔住了,搞不好會惹禍上身,他們就有麻煩了。他們緊張的看着,一個慘劇就要在他們眼前上演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在如此幽靜的地方,不被那五個如狼似虎的傢伙**才怪。

孫霞運好了功,把所有的力量都聚到了雙手雙腳上,她冷靜的看着沖在最前面的傢伙,突然,一個閃電般的身影向那個人電射了過去,只一剎那,那個人就飛向了空中,向遠處山上的樹林裏面跌了下去,跟在後面的四個人立即停止了沖勢,眼睜睜的看着同夥摔落在那樹林裏面。

那人從空中跌落下來,看到有四個女孩正坐在地上,手托着腮,看他往下掉,轟然一聲就趴在了她們面前。她抬頭翻了翻怪眼,正瞧見這四個女孩子正朝他做着鬼臉,他一下子暈了過去。

停下來的四個人完全給嚇傻了,連孫霞走到他們身邊也不知道,剛一回過神來,連忙往懷中拔槍,槍已經不見了,抬眼可憐兮兮的找時,才發現他們的槍已經到了孫霞的手中。只見她一手拿着兩隻槍,正得意洋洋的玩弄着。他們趕忙轉身就逃,不想孫霞朝他們身後猛的來了一腳,四個人相繼朝剛才那個人跌落的地方飛了過去。

四個人相繼從半空中飛了下來,都看到了地上坐着的四個女孩和他們的同夥正趴在她們的腳前。

五個人排成一排就這樣趴在那兒,一個個暈得魂兒不知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青劍這才和姐妹們站了起來,招呼着走過來的孫霞說:“孫霞,幹得真棒,走,我們去開他們的車,回去教訓那幾個混蛋。”

說完,大伙兒朝那五輛漂亮的黑色轎車走去,一人上了一輛車,同時啟動了轎車,五輛車一溜煙向樹林深處駛了過去。

這邊白木房陽台上站在那兒觀看的一幫年輕人,像看了場電影似的。等她們消失在樹林深處時才回過神來,莫名其妙的相互看着,太不可思議了,世界上還有這麼厲害的人,還是一個小小的女孩子,漂亮美麗,武功卻是這麼強。他們很興奮,以後說出去都沒人敢相信,幸好這兒有這麼多人做見證。

這兒以後不太平了,這幫黑道看來沒有好的日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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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過山頭,轎車向山下衝去,在鬱鬱蔥蔥的半山腰上,青劍她們把轎車駛進了一座靠山而建的莊園,此處裏面的景緻極其幽雅恬靜,路兩旁是綠色的草坪,草坪外面是白色的柵欄,幾十隻白鴿在草坪上咕咕的叫個不停,見轎車進來,它們就飛到了草坪裏面的樹林裏去了。

有幾幢精緻的白色洋房坐落在幾棵樹的包圍叢中,寬大的陽台上擺着幾張白色的圓桌,平時,他們在這兒喝喝酒,看看書,練練功夫。在這幾幢房子的後面則聳立着一座古堡樣,他們就住在這裏面。

“怎麼不見那幫傢伙的車,難道他們還沒有回來,開在最前面的青劍暗想着。”

五輛轎車並排停在古堡前的水泥地上,相繼下了車,向屋子裏面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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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屋子裏面很暗。青劍隨手拍了兩下,大廳頓時明亮了起來,一個精緻幽雅的大廳呈現在她們的眼前。幾對古色古香的沙發圍在大廳的中央,在兩邊環繞樓梯口下面的一個大木几上放着一個很大很薄的電視,有一個牆面那麼大,豎在樓梯口下,樓梯則旋轉着向樓上延伸上去。

“青劍,這幫小子沒有回來,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莫文蔚坐到了沙發上,雖然現在有五個人,但少了那幫小子,這莊園安靜多了。

“別管他們,這一次非要好好的懲罰他們不可,我們先幹活去。”青劍指揮大家先去做晚飯,她則朝樓上走了上去。

來到她的房間,一股幽香撲鼻而來,粉紅色的世界,從房間頂上掛下來好多紫紅色的千紙鶴,房間的四周放着鮮艷的玫瑰花。

那些紙鶴是青劍逼着毅風為她疊的,玫瑰花則是她逼着他到後山上為她採的,她總是對他說:“你現在在追我,不為我做點事情,鬼才喜歡你呢。”

現在,看着這冷冷清清的屋子,青劍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個了忙得滿頭大漢的毅風為她在掛千紙鶴,她的心不由得一陣甜絲絲的,嘴裏罵了一句:“王八蛋,竟然丟下我不管。”

她來到一個超大屏幕的電腦前,打開電腦,輸入了幾個密碼,只見屏幕上出現了幾行英文字:“歡迎您訪問全國交通網。”

青劍用鼠標點擊了一下全國車牌號碼攔,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空白攔,並且有一個提示,在此輸入您的車牌號碼。

青劍將外面那五輛轎車的車牌號碼名下的資料全部改為她們五個女孩子的名字和駕駛執照。從此這五輛車就永遠屬於她們的了,即使剛才那五個混混去報案,交通局也會扣留他們而不會來找她們的麻煩了,因為全美國的交通局的網上資料已經全部是她們的了,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夠進入這個網修改資料。即使那幫混蛋打破腦袋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車就這樣給別人佔有了。他們該怎樣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去招惹那五個莫名其妙的女孩子,被人家白教訓了一頓不說,連自己的車也被人家合法的擁有了,從此以後,他們走在大街上,即使看上了那街上正走着令人心痒痒的漂亮女人,他們心裏也會一陣發毛,該不會又倒霉了吧,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

青劍正在想着這種情景,葉梅從外面沖了進來,邊走邊嚷嚷:“青劍,快去接電話,那幫混蛋從華盛頓打來了電話。”

青劍一聽,立刻關掉電腦,衝下了樓,從孫霞手中接過來電話。

“是青劍嗎?我是毅風啊,你猜我現在在哪兒。”從電話裏面傳來了她時刻惦記着的聲音,她忍不住的罵了起來:“猜你個死人頭,你小子倒膽大得很,竟敢丟下我們不管,看我怎麼罰你,你這個死王八蛋。”

“不會吧,青劍,這麼小氣,偶爾跟你們開開玩笑也不可以啊。如果你能在兩個小時以內找到我們,我送你一個大禮物怎麼樣。”一副玩世不恭的口氣,青劍一聽他這樣說就來火,忍不住罵了一句:“你這個王八蛋,上次說送給我禮物,到現在也沒有給我,現在又來這一套,你還是不是人啊,德性。”

“嘿嘿——”毅風在電話那頭不好意思的笑笑。

青劍擱下電話,她跟葉梅她們說:“大家快一點吃飯,我們趕緊到華盛頓去找那幫混蛋。”

吃完飯,她們就各自走上一輛轎車,青劍邊走邊說:“姐妹們,現在這五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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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是屬於我們的了,我已經從網上把他們的資料全部改成我們的資料了,那幫混蛋肯定要氣得半死不可。”

“青劍姐,你真厲害。”姐妹們拍起她的馬屁來。

她們相繼發動了汽車,向莊園外的公路上開去,朝華盛頓駛去。

走到山下,有五個跌得鼻青臉腫的黑衣大漢正相互攙扶着從樹林裏面走到路邊,見前面有車過來,忙招手叫停,車子從他們身邊飛馳而過,只留下一陣灰塵。

這時,有一個人叫了起來:“我的上帝啊,那不是我們的車嗎。”

哀叫聲頓時傳出去老遠老遠。

車上,青劍她們拿出一個東西,打開電源,上面有五個亮點出現在屏幕上,青劍得意洋洋的說:“有了這個衛星定位儀,這幫小子還能躲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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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劍領着四個姐妹,怒氣沖沖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毅風正和哥們坐在沙發上,吃着水果看着電視相互取鬧,有兩位老人坐在一邊陪着他們。

毅風想不到她們這麼快就找到他們,張大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五個女孩子,也忘了她們正要找他們的晦氣。其他人也跟他一樣,傻乎乎的張大着口。

白恆一見這五個女孩子,就笑嘻嘻的站了起來迎了上來,熱情的引着她們到這邊坐下,但青劍一直盯着那傻蛋似的毅風,有意無意的坐到他的身旁,面帶微笑的擠了擠毅風。

毅風想要躲開,旁邊卻被孫霞佔住了,孫霞正怒瞪着毅森。毅森不敢看她的眼神,正低着頭看着那抖個不停的雙腿,心裏害怕着孫霞要怎麼來整他,並偷偷的看了看那罪魁禍首,見毅風也正在那兒裝可憐,心裏一下子沒轍了。

白恆見這幫可愛的傢伙這麼僵,忙出來打圓場,他叫了叫青劍:“小青啊,是我打電話叫他們來玩的,沒有想到他們沒有帶你們一起過來,既然你們已經來了,大家就在這兒玩幾天,有什麼事情你們回家再解決,不要讓我們不好意思。”

大家這才假惺惺的互相笑了一笑,虛偽的相互搭起話來。

毅風厚着臉皮湊到青劍的耳邊輕輕的問:“你們是怎麼這麼快就找到這兒的,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快點告訴我,否則有你好看。”

青劍很沒好氣的用那雙美麗的眼睛瞪了瞪他,低聲的對他發出警告:“你知不知道,我們還有一筆帳要算呢,你倒惹起我來了,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她轉過頭去,再也不理他了。

毅風在她的身後做了個鬼臉,悻悻的撓着頭。

這時,白恆站了起來,向毅風他們交代了幾句,讓他們盡情的玩。這屋裏的電腦、電視機、遊戲機、錄象機,讓他們盡情的用,說完帶着夫人上樓休息去了。

大廳裏面就剩下這五對冤家,大家都在虎視眈眈的盯着對方,恨不得一口吃了下去,盯着盯着,大家不由得笑了起來,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孫霞緊緊的盯着毅森看,毅森低着頭看着腳上的皮鞋,一動也不敢動,偶爾稍微抬一下頭,偷看孫霞一眼,見她還在看着自己,慌張的又低下頭去,心裏直打抖擻。

過了一會兒,他抬頭看了一下對面的毅風,希望他能給點鼓勵,見他正在嬉皮笑臉的逗弄着青劍。

青劍饒有興緻的看着毅風,看他那樣子,哪像一個曾經創過一個大企業。大伙兒都看着這對小冤家折騰着本來整齊的客廳,此時,沙發被扭到了一邊,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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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墊子被扔得到處都是。那超大屏幕的電視機也差點被他們弄翻,要不是毅森眼明手快,一個縱跳,從毅風的頭上飛過去接住從他身後倒下的電視,一場尷尬的場面就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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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人在毅風和青劍的率領下,在世界上這個權力中心遊覽了幾天,兩位老人陪着他們游遍了大山名川,大把的錢花在了這幫小子身上,這幫鳥人還時不時的把兩位老人涼在一邊。

每次玩到天黑,這十個傢伙才想起還有兩位老人,連忙四處去找,整個大街只見他們橫衝直撞,引來了行人的注意。幾個警察盯上了他們,在他們的身後,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跟在後面,似乎要對他們下手,要不是有幾輛巡邏車開着跟在他們身後,他們早就襲擊那幾個極其漂亮的女生了。

找不到兩位老人,這幫傢伙只好氣餒的回到白恆的家裏,一回到白恆的家,兩位老人已經做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等着他們,一見他們回來,就趕忙招呼他們過去吃飯,感激的毅風他們邊吃飯邊流鼻涕。一桌豐盛的川味火鍋辣得他們受不了,哇哇的叫個不停,那吃相真是丟盡了他們祖宗十八代的臉,要是讓青劍的老娘看見她的女兒在外面混成這樣,非罵死這個死丫頭不可。青瓊如果看見毅風那樣子吃飯,也會罵死他不可,以前她陪他出席村裏的喜宴,一見他被村裏的人圍起來大吃大喝的時候,總是借故把他叫走,躲在無人的地方把他罵一頓,讓他注意保持一點形象。

可他總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回到桌子上,還是繼續吆三喝五的大吃特吃起來,好象剛剛被罵的是別人。

但青瓊對他最滿意的還是他在接待市裡、省裏面下來考察的大大小小、各色各樣的領導的時候,他竟然表現得那麼出色,招呼得有理有節,分外周到,讓她這個上過大學,滿肚子墨水的人不得不佩服。那時,他還僅僅只是一個有錢卻沒有多少知識的大老闆而已,就為這些事情,青瓊不止罵過他多少回,說他得了精神分裂症,有時像個乞丐混混,有時又像個王子,讓人捉摸不定。他那變化莫測的性格是天生的還是偷偷的從哪兒學來的,不過有一點令青瓊妒忌得要抓狂的是,有他在,無論在什麼樣的場合,他始終是人們的中心,即使她再怎麼突出,年紀再怎麼比他大,人家永遠都把她當著他的跟班,雖然他在她面前乖得像剛看見人殺了雞的猴。

突然間,毅風想起了以前,和身邊的人幸福的生活、工作的光景,沒來由的一陣心酸,這種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世事在變,人也在變,大概家鄉的人早已經把他們給忘了吧。

********

該回去了,白恆前天買了好多吃的、穿的、玩的、用的,整整塞了十車,讓毅風他們感激的不知所措。臨走的時候,他獃獃的看着眼前這位已經有白髮飄的半百老人,傻傻的問:“您為何要對我們這麼好,我還能用什麼來報答您呢。”

白恆疼愛的拍了拍他的頭異常溫柔的說:“小駱啊,這個世界幾十億人口,誰叫我們有緣呢。你們不要跟我談什麼報答不報答,只是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突然想起了我們,有什麼事情能幫就幫,能算就算好不好。”

毅風不明白老人在說什麼,他哪兒知道,老人此時正想起了他那唯一的寶貝女兒,現在的她已經成了全世界的黑道首領。他希望她永遠不要讓眼前這幫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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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否則,這個世界也許就會大亂的。同樣的聰明,誰到底能夠毀了誰,看眼前的這十個人渾身充滿了生機,而且一身是膽,尤其顯示着他們的身手很不同凡響。他暗自嘆了一口氣,誰知道這個世界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呢。

********

毅風開着車,跟在前面那九輛車後面,一路走過高山、森林、湖泊、城市、鄉村,在廣闊的田野上,他們把頭伸出窗外,一路上大呼小叫的,引來田園裏面的人們紛紛看過來。小孩子們踩着滑板車,在他們的後面試圖追上去,只見塵土飛揚,只留下一陣歡快的歌聲和小孩子們的叫喝聲,天漸漸暗了下去。

進入森林裏的公路上,偶爾有一輛車飛馳迎面而過,偶爾又爬上一個陡峭的山坡,呼嘯着向山下衝去,也不管從前方遠射過來的車燈光。

前面的車輛突然停了下來,後面的車一輛跟着一輛停在了路邊。毅風正在得意洋洋的唱着歌,他爽透了,這樣的日子太讓他幸福了。有車開着逛,有東西吃着爽,有朋友陪着玩,還有青劍那可愛的丫頭等着他泡,上天對他是太好了,怎麼什麼好事盡讓他給沾了。

當他發現前面的車停下來的時候,剎車已經來不及了,他慌張的急轉彎,閃到公路的中央,不想前方也正疾駛來一輛車,在一剎那,兩輛車就要撞在一塊兒。

毅風緊閉上了眼睛,等着慘劇的發生,想着自己傷痕纍纍的躺在床上看那幫傢伙幸災樂禍的嘲笑,他就不由得唉聲嘆了一口氣。

突然,前方那輛車從他的面前飛了起來,反應之快,速度之驚人,嚇得毅風連方向盤也忘記轉,直撞到森林邊上一棵古老的大樹上,砰的一聲也驚醒了他。

毅風傻乎乎的從車裏下來看個究竟,只見兩道尾燈在天空中射了下來,轉眼間那不知什麼東西已經像星星在天空中閃爍了,在很遠的地方又突然間向下墜落,不知在哪個地方行駛了。

毅風撓了撓聰明的腦袋,即使打破了他的頭,他也不會相信,剛才還命在懸崖上,現在居然還有時間來看奇事。

前面九個人各自站在車旁莫名其妙的看着毅風在那兒搞什麼鬼,他們沒有發現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只是奇怪他突然之間為什麼要開車去撞那棵大樹,是不是想試一試自己的車有多麼的結實,還是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出風頭。

“喂,傻蛋,你在那兒看什麼呢?”青劍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他現在的那模樣在只有他和她兩個人的時候才顯得可愛,可在這麼多人面前,就讓她有點難堪了,她可不願意她的男人在姐妹們面前丟她的人。

“你們剛才有沒有看見一輛車飛到天上去?”毅風還在想着剛才那一幕。

“什麼一輛車能夠飛到天上去,你是不是傻了,快點上車。”青劍走到他的身邊拎起了他的耳朵。

毅風叱着牙上了車,十輛車一路呼嘯而去,只留下一串歌聲。

這時,從樹林裏面走出來幾十隻獅子老虎什麼的,這群山林里的老大們狂叫着來到公路上,它們想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大膽的在晚上它們的地盤大呼小叫的。

********

車子駛進了山谷,前面就是他們的莊園。毅風突然一陣尿急,他把車停在了路邊,前面的車駛進了莊園的大門。

毅風下了車,在路邊解起手來,四邊靜悄悄的,偶爾有一兩隻烏鴉在樹林深處呱呱的叫了兩聲,然後又平息了下去。他解完手,寫意的伸了伸懶腰,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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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朝莊園開過去。

車子進了莊園,毅風慢慢的把車向別墅的門前開過去,庄園裏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往日,只要毅風一挨近農莊大門,他就可以聽到裏面砰砰磅磅的打鬧聲了,農莊大門邊的兩座閣樓,把整個農莊掩蓋在裏面,四面都是山坡,所以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一種長久以來訓練出來的警覺性讓毅風停下了車,他喃喃的自言自語:“不會這幫傢伙合起來捉弄我吧。”

他悄悄的下了車,躡手躡腳的走進農莊的大門。

在那兩個小閣樓的後面,整個一個美麗的農莊在路燈的照耀下靜靜的分佈在這不算大的山谷裏面。

小石子鋪成的路在一條大路的兩旁向山坡上延伸了過去,一片片小樹林裏,幾棵高大的松樹特別挺拔,大路盤旋在樹林中間向前爬開了過去,幾幢白色的小樓在樹林裏忽隱忽現。

毅風以很快的速度向他們住着的古堡城樓靠了過去,它坐落在一個門前有一個很大面積的草坪,草坪中央有一個噴水池在彩燈的照射下噴着五顏六色的水柱。

古堡門前停着十幾輛純黑色的加長轎車,有幾個身穿黑衣服手中端着衝鋒槍的大漢在轎車中間走來走去。

毅風躲在一棵大樹的背後,看着眼前的一切,已然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嘿嘿,這幫小子這回可要吃虧了,一定是遇上好對手了,要不然這幫人還有時間在這兒轉悠。”毅風暗自樂了起來,心裏盤思着,怎樣可以制服外面的人而不驚動屋裏的人,否則,屋裏的那幫傢伙就可能會有危險了。

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儀器,輕輕的按了一個按紐,這時,前面那幾個大漢的手機幾乎在同一時間響了起來。

原來,毅風所拿的那個物件,是他們在山谷的時候研究出來的微型信號器,只要在一定範圍之內,任何種類的電子電器之類的通訊器材,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讓他探測到信號並能夠通過脈衝再發射出去。

那幾個大漢身上的手機裏面所存的電話號碼已經讓毅風探測出來併發射了出去,到了目標通訊器材之後再回撥過來,所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各自的手機就都響了起來,其實也就是他們幾個人的手機互相撥了對方的號碼而已,在他們走到不遠處的路燈下接聽電話去了。當他們發覺這僅僅只是被人玩弄了一下而互相奇怪的看起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聲不響的被人從後面輕輕的摸了一下就倒到草叢裏去了。

毅風得意洋洋的看着倒下的那幾個人,嘴裏罵了句什麼東西就轉過身一個飛縱,從二樓的窗戶跳了進去,裏面沒有燈光。

毅風走到房門口,輕輕的打開了門,走到樓梯的走廊上,向樓下大廳看去,一陣眩目直擊他的大腦。他的頭暈了一下,差一點就從樓梯口滾了下去。

樓下大廳里,此時正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也能夠聽得見,只見毅剛和他的哥們把葉梅四個姐妹圍在中間,與對面幾十個黑衣大漢怒目相對。有兩個黑衣大漢躺在四個姑娘的腳下,而靠近火爐的邊上,只見兩個絕世美女像一副畫兒似的凝固在那兒,只是那讓毅風非常頭疼的青劍被用槍指着個腦袋瓜,而她還有閑情握着兩隻芊芊小手要和人拚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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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此時正滿肚子窩着一股火,本來今天在這兒要開一場世界黑道首領會議,夥計們正要來佈置現場,不想被眼前九個人闖進來攪了一番,兩個得力助手不知怎麼回事就躺在了幾個黃毛丫頭腳下了,要不是自己機靈一點,搶先制住了眼前的這個丫頭,說不定自己就陰溝裏翻船了。

這是什麼世道啊,在自己的家裏被人欺負不說,還得小心翼翼的防備人家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收拾了,而偏偏自己的眾多手下還都是在黑道上稱王稱霸已久的有名人物,而這時即使每個人手上拿着最快的槍也不一定就能夠動得了人家一絲一毫,從剛才跟眼前這個女子交手就可以知道,眼前這些人絕不是輕易好對付的,而他們好象還有更厲害的角色在後面,從他們剛才不願多動手就知道,憑眼前這幾十號人,是絕難離開這個地方的,好像他們在猶豫什麼似的,幸好現在手上有一個法寶,從表面上看她暫時先控制了整個局面。

雙方正在僵持着,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必將引來激烈的打鬥,誰都沒有把握會贏,所以誰也不敢動。倒是那兩個躺在美人們腳下的漢子有點不安分,堂堂一個男子漢,而平時又是這幫人的老大,此時卻乖乖的躺在所謂弱女子的腳下,自然總是有點不自然,以後叫他們還怎麼出去混啊,所以在地上扭來扭去,試圖掙扎開姑娘們的腳下,心裏還在暗思,臉上更是用一種求饒的神情看着那幾個讓人心跳跳的美人,那意思讓誰都明白,大姐啊,你們就別踩着我們了,讓我們躺哪兒都行,躺在你們的腳下,這臉可丟大了,我們不就是想在你們面前發發威風,藉機表現表現嘛,也不至於一招還沒使完就倒在了你們的腳下了。

葉梅正警惕的看着對面在她攻擊和防衛範圍之內的那幾個大漢,突然覺得腳下那個人在動來動去,猛然狠狠的向下瞪了一眼,叫輕輕的動了一下,只聽下面一聲呻吟,那大漢暈了過去。

只這一個風吹草動,整個局面有所變化,白諾一個眼色,她的手下會意都舉起了衝鋒槍準備攻擊。

這時,大廳里的燈突然熄了,白諾一看不好,立即要用手夾注青劍,只感覺到一陣風從上面沖了過來,她還來不及抬手,整個人已不知被什麼人抱了起來並向樓上飛了上去,中間還聽到一個男孩子的聲音:“弟兄們,給我動手。”隨着一聲喊,白諾感覺被人抱到了一個房間裏面。一到房間裏面她就被那個人拋了出去,手中的槍也順手被那人拿了過去,她則飄在了空中。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她驚慌失措起來,手在空中亂抓,希望能抓住什麼東西,不想一下子跌倒了一個軟綿綿的席夢思上,白諾一接觸到東西,立刻條件反射的彈了起來,並憑感覺向對方攻擊了過去,速度之快,世界很少有人能夠達到,偏偏讓她遇到了。她再怎麼厲害,到了毅風手中,還不是被他耍一耍,算她倒霉了。

黑暗中,她的雙手被對方用手捉了起來,隨即燈光亮了起來,只見一個很年輕的臉,帥得讓姑娘流口水的帶着點頑皮、無賴的神情望着她。

有那麼很短一段時間,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對望着,不管是白諾的怒目而視,還是毅風的嬉皮笑臉,總之,兩人的心同時很慌亂的跳了幾下,相互有那麼一刻被對方吸引了一下,臉自然而然的紅了一下。

白諾被自己給激怒了,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幾百年不想到這兒來一回,一回到這兒就被人欺負得這麼慘,而且自己的魂兒也被眼前這不明來歷的小子勾了一下。自己這是怎麼了,她看着自己的雙手被這小子捉在手裏而動彈不得,還時不時傳來一陣暖流讓她的心砰砰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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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憤怒的看着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第一次感覺到這個世界竟然也會有她控制不了的人。

毅風見已經把眼前這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大美人給激怒得差不多了,才開口說了起來:“這位小姐,你心裏是不是很不服啊,看你的陣勢,來頭肯定不小,這麼小的年紀,竟然有這麼多手下,個個還有厲害的武器,看似不像警察能夠配備得了的,那麼你們肯定一定是在黑道上混的了。你是他們的頭兒,肯定是作威作福慣了的。第一次讓人這麼耍,心裏肯定是不服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可以放開你,你就可以去上吊了。”說著,還得意洋洋的捏了捏手中那滑得像嬰兒屁屁的芊芊細手。

白諾心裏一陣哀嚎,恨不得一口吃了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他可是不知道他現在是在得罪什麼樣的人,他可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控制着整個世界黑道的老大白諾啊,而他還在這兒很有自信的在調戲她,還吃她豆腐。就為他這幾句話和老是握着她的手不放,她就要叫他死得比鬼還難看。

她憤怒得抬起了腿向毅風的大腿踢了過去,並大聲喊了起來:“下面的弟兄給我聽好,狠狠的給我殺,殺死這幫王八蛋。”那個勁兒,完全放棄了她作為一個美女應該有的淑女樣。她是真的被激怒了,想當初她被那個死鬼沃爾森設局甚至拿她的父母的生命來威脅她加入黑道,她還沒有比現在更加氣憤。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世界上還沒有人讓她無助,再大的本事都無從發揮。無論是白道還是黑道,稍微有些厲害的角色,她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可是眼前這個人是誰啊,她怎麼從來就沒有從任何一種渠道見識過這個人呢。

腳踢到一半,白諾已整個被拋了出去,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一剎那,她才真正躺倒在席夢思上了,她絕望的看着眼前那個人從牆上拿下她的照片來到她的面前,而自己卻一動也不能動,不知哪個穴道讓他給封住了。

毅風笑嘻嘻的來到白諾的眼前,以一副無賴的嘴臉說道:“這位小姐,你別再吼再叫了,你的手下早已經沒有還手的能力了。即使他們再有厲害的武器,也經不起樓下那幾位任何一個人的攻擊,要不然,我抱着你去看看。”

白諾簡直是絕望了,她終於大聲喊了起來:“我不管你是誰,你今天要不殺死我,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說著扭過頭去,強忍着天大的委屈,任由他處置了。

毅風還是不緊不慢的扭過白諾的頭對着她,白諾眼裏似要噴出火來,如果眼光能夠殺人的話,此時的白諾不知要殺死多少人了。她無奈的看着這個無賴,看他到底要把她怎麼樣,只要過了這一關,他就死定了。

毅風指着白諾的照片對白諾說:“你一定是白恆老人家的女兒了,想不到白恆老人家這麼好,竟然生出了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兒,可她的心卻那麼黑,竟然在黑道上混。白恆老人是那麼的善良,免費讓我們住,讓我們吃,供我們上學,我們對他老人家是多麼的尊敬,多麼的感激,可他的女兒,竟然是為非作歹的混蛋,而我一直恨這些人恨得入骨,這位小姐,還沒有請教芳名。”說著把臉湊近白諾的臉,一副你不告訴我我就死給你看的無賴樣。

見她死不開口,他掃興的自言自語的說:“只要知道你姓白就好了,像你這麼有勢力的人,名氣肯定很大的了,名字早晚是會知道了,可我就是不明白,像你這麼美得讓人心顫的人,為何要在這個道上混,你是怕沒有錢用啊,你要不信,我把你帶給比爾蓋次,他肯定會立刻跪下來向你求婚的。”說著他突然迅速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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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白諾的臉:“你說讓我既然遇到了,而且又能夠制服得了你,你說我該怎麼辦,是拯救你呢,還是讓你貽害人間,還是替白恆老人打死你,他老人家一定為你氣得不少。”

白諾憤怒的看着毅風,一字一頓的說:“我不管你有多麼厲害,只要你今天放了我出去,你就要為你今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我也不妨告訴你,我控制着整個世界的黑道,今天你一走出這個大門,你每時每刻必將在我的追殺之中,除非現在你就殺死我。”

毅風一聽,嚇了一大跳,她很做作的向後驚跳了開去,誇張的動作要是讓青劍看到,又得挨她一陣臭罵。然後他又欺近白諾,嬉皮笑臉的說:“哇,你嚇唬我啊,我膽兒很小唉,你是說以後無我立身之地了。”說著他誇張的舉起了手裝着絕望的樣子說:“我以後該怎麼辦,我怎麼得罪了這麼有權勢的人,以後我要逃亡了。”然後他又欺近白諾,輕輕的說:“這位白小姐,你剛才嚇了我一跳,我也不妨告訴你,今天看在白恆老人的面子上,我暫且放過你,你可以回去向白恆老人家道歉並作出保證,保證你能夠以後從良,否則,從今天我走出這個大門開始,我要一個一個的消滅你的勢力,你不妨以後看着瞧。”說著他用手很噁心的撇了撇頭髮。

就這樣,一代梟雄和一個初出茅廬的傢伙像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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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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