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的搖曳,風的呢喃9

柳枝的搖曳,風的呢喃9

“小依,你在哪裏?我在北京。www.pnxs.com”

“阿繁,我在雅典。”安依倩的聲音有些虛弱,有些沙啞,而且她在病床上有些昏昏欲睡,可是難掩心頭的喜悅,同時有些失落。

電話那一頭,安依倩聲音很不對勁,像個病人一樣,豆繁華很是擔憂,關心道,“小依,那裏不舒服?我現在過去看你,我不是跟你說我在雅典,過幾天就來北京看你。”

“雅典有醫學座談,我當然不放過,所以我就到了雅典···”說完了這一段,豆繁華等着小依繼續說,安依倩久久不語,沉思着:好一個倫博海,防守的這麼密不透風,阿繁都不知道我來雅典見她。

豆繁華着急在別墅里渡步,老丁咳嗽了一下,“咳!董事長,那一邊,倫先生正在找你。”

“讓他找去,我這麼大個人,能有什麼事。”豆繁華玩了玩手指甲,停下腳步,坐在沙發上。

老丁在她對面坐下,倒了兩杯剛煮好的咖啡。

安依倩摸了摸手腕,這裏有一條割脈的傷,她不能讓阿繁擔心,她要養好,而且要激光消除這傷疤,這段時間就算有機會,她都不能和阿繁見面,讓她擔心,好在二姐妥協了,讓她心頭鬆了一下,這一刀值得。

電話那一頭久到不說話,有耐心的豆繁華覺得過了好幾個世紀,起身到別墅早廊曬月亮。

“小依,你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豆繁華品了一口咖啡,塗滿丹冠的五指,輕輕轉着擺在花圃上的咖啡杯,眼瞳的顏色或深或淺。

“沒在想什麼,在說雅典,那一定有醫學座談的,沒有醫學座談,請不到我出門的,今天的醫學座談有四個,再加上今天的事情有些多,兩頓飯都沒有吃,所以有些力不從心,聲音很弱,像病人一樣。阿繁。”

“哦,叫人送飯了嗎?我打電話叫人給你送去。”豆繁華聽安依倩這麼解釋,也就相信了,因為有過好幾次,安依倩忙到忘了吃飯,整個人一閑下來就有氣無力了,像個病人,需要看着吃東西。

聽到豆繁華鬆口相信她的話,安依倩心裏的石頭放下,嘻嘻一笑,“已經叫了宅急送,你怎麼去北京了?我想有空還去見你呢!”

“你到雅典不是去看我的,真是讓我傷心,什麼時候我能重要過你的醫學?”豆繁華搖着手中的咖啡打趣道,甩了甩後背華順的秀髮。

老丁拿着咖啡回房之前,小聲落下一句話,“董事長,早點睡,不要玩過火了。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豆繁華打手勢,讓老丁快快回房睡覺,不要搗亂。

倫博海是她心頭的一根刺,刺得她很痛!

“你和他回的北京嗎?”安依倩心裏有些酸酸道。

豆繁華從來不捨得小依委屈,急忙道,“沒,我一個人到的北京。誰知你個沒良心的不在,看我下次怎麼罰你!”最後半句帶了濃重的狼味道。

“好啊,我不怕你,哈!”只要她不跟倫博海在一起,安依倩的心情就放晴,不知從何時起,她有了怕,有了疼痛,有了佔有欲。

“出門在外要懂得照顧自己,明天我找早一個能幹的人照顧你,以後不要忙到錯過吃飯時間,什麼都不吃,這樣害的我心痛,你就沒有不愛吃的菜?”

豆繁華一字一句教育着安依倩,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奶奶,神神嘮嘮叨叨。

“你的話怎麼越來越肉麻!我在郊區開了一個農家樂,學做了好多菜,到時給你做。”

“你做的能吃嗎?還是我這個高手做給你吃算了。”

安依倩一口氣拍在手機上,陰森森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在你面前,你是不是要動手打我?”豆繁華可憐兮兮道,一手脫鞋,把高跟鞋摔到一邊,踢遠。

“我做的飯菜,很難入口嗎?”你在敢有一句透露嫌棄的,我跟你沒完!

安依倩從病床坐起,她還在吊著點滴,伸着食指扶了扶手腕的針頭,認真對待電話那一頭的話語。

“我可沒有那麼說,只是做的時候,我要在現場監督。”萬一吃個飯都要出人命,我就得不償失。

安依倩也知道自己做的飯菜,不好入口,想不到阿繁拒絕的乾脆,她心裏不痛快。“哼!”

“好了,我這個吃神,到時我把渾身解數教給你,一定讓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還差不多!”

“要注意身體,特別是胃,打電話催催,宅急送來了沒,吃完了,早點睡。”

“嗯!”

“晚安!”

“晚安!”

豆繁華笑的輕鬆,掛了電話。

安依倩在甜蜜笑容中,睡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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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梨花在:滋味百般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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