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逛窯子

長孫芍藥像劉姥姥進大觀園樣，張開嘴巴四處打量。原來就覺得，古代的玩意肯定做工很粗糙。但是，現在發現，那純手工的布料、雕刻，比現代的機子印出來的好看多了。生動靈活，撇去了那呆板無趣。

葉清臣看到長孫芍藥那驚嘆的眼神，訝異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得意。帶着她在蓉妝坊足足逛了一圈，才定下位置。

“好精緻！”長孫芍藥拿着那窗幔左感嘆又驚訝。

葉清臣撇撇嘴，滾起來更精緻。

門被推開，蓉妝坊的老鴇樂娘走了進來。“葉少爺，你好久沒來了。我這的姑娘可想死你了。”一身嗆鼻的胭脂味，濃妝艷抹的妝容，搔首弄姿的姿態。跟電視中很像呢！

想到這裏，長孫芍藥噗嗤一笑。

引得葉清臣和老鴇紛紛側目，她在笑什麼？長孫芍藥連忙揮揮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其實，平日，老鴇是不會打擾葉清臣的好事的。只要將他慣用的那幾個花娘叫來陪他便是。可是，今天該怎麼解決呢？他自己帶了一位來，還是個女捕快。那門外的幾個，是叫進來，還是推出去呢？

“葉少爺，今天想怎麼玩啊？”老鴇試探道。

“我先跟長孫捕快聊下事情，一個時辰后，再叫我的好妹妹來陪陪我。”葉清臣想的是，先跟長孫芍藥隨便扯扯其他事情，然後就趕她走人。

而老鴇想的是，這葉少爺好生能耐，上半夜帶着名譽王都的女捕快逍遙快活，下半夜還能再戰花娘。

老鴇有些促狹，有些揶揄，帶着那幾位在外候着的花娘離去。末了還不忘合上房門，滿懷笑容的離去。直稱：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帶所有人都離去，葉清臣發現氣氛有些尷尬。這滿屋子的紅綢錦布，畫壁上若隱若現的春宮活畫，讓他有些緊張。“長孫芍藥，你有什麼事快說。不要叨擾了我的**蝕刻。”

長孫芍藥觀賞完了，也覺得該把事情說清楚了。然後，坐下。從懷中掏出那枚青玉。

葉清臣見到，大驚。下意識的在身上搜索翻找。長孫芍藥見此，便知。這玉果真是他的了。“葉清臣，想要這塊玉嗎？”

長孫芍藥將玉在葉清臣面前晃了晃，誘惑道。

“什麼條件？”葉清臣不蠢，當然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告訴我，王捕頭到底是怎麼死的？”

葉清臣盯着長孫芍藥那駑定的表情，“他是暴斃而亡。”

長孫芍藥端起面前白玉的酒杯，“真好看。”然後一口將杯中的竹葉青吞下。“別騙我了。我不是傻子。”斂去輕浮的笑容，長孫芍藥露出的是一種沉穩。

葉清臣有些不敢相信，長孫芍藥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她還是那個有頭無腦的女漢子？“你怎麼知道我知道。”

長孫芍藥輕蔑的一笑，“王捕頭應該和郡主的死因是一樣的，對吧？”的確，王捕頭和雲霓郡主一樣。都是中毒身亡。只是，他們檢查雲霓郡主的屍體時，已經過了幾日。唇上的黑印會比較明顯。而王達錘則是剛死不久，還看不出中毒的跡象。

“你如果想活下去，最好認定他是暴斃而亡。”葉清臣好意的提醒她。葉清臣覺得，自己似乎小看這個女人了。他需要謹慎的對待她。於是，抿了一口玉杯中的瓊漿。辛辣的口感從舌頭一直傳到腦頂。瞬間清醒了不少。

“也對。一個皇家郡主，因此而亡。如果再加一個捕快頭子，也因此而死。那麼，這件案子就更加會引起聖上的關注。最後，如果我不能找出正真的兇手。那麼，我就會成了那個兇手的替死鬼。對嗎？”

葉清臣沒有做聲，燭光的照耀，紅色床幃的映襯。他好像好看長孫芍藥那微紅的臉，帶着些輕喘。

糟了！他到忘了，這蓉妝坊的酒是有春藥的！不僅這長孫芍藥中了春藥，連他也開始發揮藥效了。

長孫芍藥感覺自己有些暈乎乎的。而且，看葉清臣那張臉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一口咬下去。因為，好像一個粉嫩的蘋果，香脆欲滴。

葉清臣看到長孫芍藥迷迷糊糊的撲過來，就知道那妮子的藥效發揮出來了。一個手刀，長孫芍藥只覺得脖子一痛，人已經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