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王后她...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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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王后她…懷孕了!”
就在某靈正在幻想着美好的明天的時候,神醫子開口了。
沒想到這技術在古代還能看見,看來這個神醫子有點本事啊。等她變成人之後,可以好好跟他研究研究毒術。
我去,銀絲診脈。
神醫子並未上前,而是反手,三條銀色的絲線射出,徑直綁在某靈跳動的脈博上。
“孤答應你三件事,你開始吧。”帝弒天毫不猶豫的開口,然後讓開了位置。
不過詫異也只是片刻,隨即就恢復了一貫的淡然。誰都知道,想要神醫子治病,只有兩個選擇,第一,答應他三個條件;第二,用他看得上的珍貴藥材作為交換。否則,就算你死在他眼前,他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早就聽聞,天澤出了一位傳奇王后,不是人,而是一隻獸。對於傳言,他也就是左耳進右耳出,沒成想今日竟然真的見到了這位特別的“王后”,而且還是他的病人。
神醫子在聽到“王后”兩個字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情緒變化。不過在看清楚這位“王后”的本體之後,睫毛微微婆娑了一下。
“神醫子,幫孤看看王后的病情。”帝弒天微微側過身子,露出了一團雪白。
帝弒天之所以找他,是因為靈兒的體質不同於一般人。
神醫子,傳言他是這片大陸上最厲害的醫者。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只知道不管什麼疑難雜症,只要落在他手裏,都能被治癒。
面容清秀,五官端正,最好看的莫過於他的鼻子,高高的鼻樑,似巍峨起伏的遠山,給他增添了立體感。雖然站在白天身後,可是抬頭挺胸,身上看不出半點懼怕,小心的氣息,更沒有見到九五之尊的惶恐。反而,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一種淡然,好看看破紅塵俗世,不在意一切一般。
白天在帝弒天面前不遠處站定,彎身行禮:“啟稟王上,神醫子帶到。”
某靈聽完他們的談話,腦袋中頓時出現了好多疑惑。片刻之後,白天帶着一名身穿白袍的男子走了進來。
蝦米?神醫子?什麼玩意?有叫這麼怪的名字的人嗎?
“是,王上。”白色的拂塵一擺,退了下去。
“把神醫子帶進來。”自從知道這小東西受傷的消息,他就立刻派人四下打探神醫子的下落。雖然過程曲折,可終不負他所望,找到了神醫子。
“奴才在,王上請吩咐。”
白天那張陰柔的臉,立刻出現在大殿之外。
“小東西,對不起,對不起…”除了這句話,他真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白天!”帝弒天猛地起身,朝着門外喊了一句。
可是如果當時他不這樣決定,恐怕情況,也不會比現在好多少。說不定,會更糟。
如果不是他將她一個人留在帝宮,她怎會受這麼重的傷呢。所以千錯萬錯,都是他決策失誤。
想到這裏,帝弒天的臉上的愧色更加濃重了。
離開她之前,她明明已經修成人型,如今卻變回獸狀,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才對。
過了好一會兒帝弒天才反應過來,她並非一般人,怎麼會和他們凡人一樣,留下傷疤呢。
呵,笨蛋…
像天天這樣絕頂聰明的人,竟然會想不到這一點。這傢伙,應該是太緊張了,關心則亂吧。
靈力治癒,是不會留下傷口的。況且她還進入了修靈泉。所以不管他怎麼檢查,都不會看到任何異樣。
她沒有在掙扎了,就那樣很乖的,讓他檢查,只有這樣,他才會放心。
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就這樣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想,一直呆在這個男人身邊,也挺好的。畢竟他這麼傻,這麼在乎她。
“小東西,你哪裏受傷了,是不是很痛,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清靈空洞的聲音,帶着微不可聞的顫音,恍如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從天而降,徑直將某靈的心包裹起來,而且不斷的收緊,再收緊。讓她心酸,心疼,忍不住哭出來。
“吱吱吱…”唔,色狼,你要幹什麼,別碰人家,人家都被你看光光了!救命啊,來人吶…
話音還沒落,某靈就感覺一雙大手壓了下來,然後將她拖起來,仔細的查看。
“吱吱吱…”天天,你怎麼了?
某靈立刻轉回來,靠近帝弒天的面頰,然後輕輕的蹭了蹭。
修長的身軀,頓在原地,如艷魅壁畫,眸底卻是一片冰冷。那雙深邃的眸子,在冰霜間愈發幽暗,余光中隱藏着的,是躍躍欲出的心疼和殺意。就好像失去了他最心愛的寶貝一般,面色陰沉的可怕。
冷,尼瑪好冷。某靈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然後偷偷向後瞄去。
忽然,帝弒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森寒可怕。一種凍結天地的寒意直接迸發出來,一瞬間把空氣凝結。
看着某獸萌萌的動作,帝弒天眼角眉心都染着暖意。雖然知道這小東西不會輕易原諒他,可是只要能看到她平安無事,只要能知道她依舊安好,他就覺得很滿足了。
她的動作在很明白的表達着一個意思——人家不原諒你,哼!
想罷,靈兒徑直轉過身子,用屁股對着帝弒天那張絕美的臉。
上一次他毒發的時候,她就原諒他一次了。有一有二就會有三,輕易的原諒往往換來的不是改過而是再錯。所以這一次,她必須讓他記住教訓,絕不再犯。
沒錯,她怪他。而且也不會接受他的對不起。
已經是夏天了,溫度很高,即使有風也不會讓人感覺寒冷。可是就這樣的空間裏,某靈的心情,恍惚被從頭到腳淋了一盆冷水,變得不陽光了。
一句“對不起”就好像時空穿梭的咒語一般,將時間倒帶,回到了他離開帝宮,身陷重圍是我那一幕。
就在某靈糾結的時候,帝弒天開口了,“小東西,對不起。”
嗚嗚嗚…泥煤的,這樣面對面讓她感覺怪不好意思的。怎麼說她也是一個羞澀的人,不不不,是羞澀的獸啊。怎麼能這麼**裸盯着人家看呢…
某靈紫眸一眯,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不過,還沒有堅持兩秒,就把頭偏到了一邊。
這這這…搞得她都緊張了。
艾瑪,這貨想幹嘛?
進入房間,帝弒天並沒有坐下,而是將某靈放在了主位之上。他則屈膝下蹲,讓他們鼻息相對,四目相接。
帝宮的擺設,依舊是那日她離開之前的模樣。
因為他所處的幻境太過於複雜,勾心鬥角處處見,你死我活時時有。他得時刻防備,時刻警醒。而黑色可以讓人冷靜,讓心鏡化成虛無的狀態。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片刻的歇息。
黑色是一種神秘而高貴的顏色,有人說黑色代表孤傲,有的說黑色代表無情,也有人說黑色代表莊嚴。以前某靈不明白,帝弒天為什麼獨愛黑色。經歷了這麼多后,她似乎懂了。
黑色的藤蔓盤根錯節,好幾個分支和主幹相互纏繞着,好像在爭奪着露頭的面積。然而它們不知道,其實勝負早定,無論它們如何算計,都將會被主幹打敗,歸於凋零。
而靈兒,就是帝弒天遇到的那個人。
一生之中,必然會遇到某個人,她打破你的原則,改變你的習慣,成為你生命中無可取代的例外。
沒有多餘的解釋,永遠是高高在上的王者,這一向是帝弒天的作風。了解帝弒天的人都知道,今天他解釋的已經夠多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兩個字——靈兒。
“孤現在有些事情,要單獨和這個小東西談。”話落,徑直轉身,消失在拐角處。
如果,他也是那裏的人就好了。那樣的話,他跟他們王上在一起,到也匹配。
一句話,成功的平息了鳳零心中的不滿,得到了玄翼的肯定。
永遠站在她的身前,這是承諾,也是保證。他心甘情願的當她的保護傘,替她遮風擋雨。即使他只是一個凡人,即使他會死,那也願意。
不理會懷裏某獸的驚訝,帝弒天繼續言道:“這些都是這個小東西告訴孤的,你們不用猜疑任何關於孤的事情,只需要記住一點,孤永遠站在這個小東西的身前就行。”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啊!
不是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是帝弒天從來都不會對誰說出抱歉這句話的。從他們認識第一天開始,除了對她例外以外,她真的沒見到過,或者聽到過帝弒天放低姿態。
艾瑪,都沒發燒啊,怎麼會出現幻聽呢?
某靈伸出她白嫩嫩的爪爪,摸摸帝弒天的溫度,然後又摸了摸自個兒的。
天天剛才說抱歉?
她聽到了什麼?
嘎~
“孤只是想知道,你們可以保護她。如有冒犯,抱歉。”
她若安好,便是晴天。
這個世界上,除了這個小東西,他再沒有什麼是害怕失去的。
沒錯,這正是帝弒天的用意。因為只有他知道他們的本事和衷心,才能放心的讓他們跟在小東西身邊,保護她。
天天這是——試探!
“小東西別急,他們有這種想法是對的,說明他們是真的很想保護你,保護雲海城。”大手一下一下的撫摸着某靈軟軟的毛,語氣親昵的說道。
相對於靈兒的着急,帝弒天倒是顯得淡定多了。
這會兒某靈更着急了,丫丫個呸的,事情怎麼發展的完全不受她控制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窩裏反嗎!
“吱吱吱…”鳳零玄翼紅炎,立刻放棄你們心裏額念頭!
“怎麼?想殺孤?”
臉頰微微偏轉,牆的陰影盡數退去,露出了整張面容。雙眸聚起寶石般的光芒,漸而深邃。張馳有度地,眯出一條縫隙,緊抿雙唇,沉默不語。不過下一刻,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
很顯然的,這股殺意帝弒天也清楚的感應到了。不過,這才是他理想中的效果,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
一句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話,卻引得玄翼等人神色大變,紛紛摸上了各自的兵器,殺意盡露。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之際,當事人終於幽幽的開了口:“孤知道,你們來自雲海。”
伸爪,扶額,某靈一臉無奈的搖搖頭,示意鳳零沒關係。其實她也想知道,為什麼天天會突然對他們幾個出手。
想罷,眼神立刻由適才的凶神惡煞的大灰狼,變成了可憐兮兮的小白兔,擺出一副“我錯了”的表情,怯怯的看了某靈一眼。
被玄翼這麼一吼,鳳零也反應過來了。對啊,該死的,他剛才究竟在說什麼啊!嗚嗚嗚,希望主子別怪他才好。
他們的身份,還不能暴露在這片大陸上。雖然知道主子和這個男人關係密切,可是他對主子的身份知道與否,他們並不知道。如今鳳零這般亂說,帝弒天該怎麼想呢…
“鳳零,住口!”一直沉默的玄翼突然開口,“亂說什麼!”
看到這一幕,鳳零首先火了。上前一步,對着帝弒天吼道:“我擦,你什麼意思,別以為你仗着主子護着你…”
不過好在他們三人都身手敏捷,完美的躲開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攻擊。不過回顧他們適才所立的位置處,鋪地的石板上裂開了好多細小的紋路,由此可見,那一擊若是落在他們身上,不受傷就怪了。
“砰!”不知道何時,帝弒天手中的內力球,已經朝着他們三人站定的位置飛過去。
答案是…
知道這些,帝弒天還會做錯不合理的舉動嗎?
氣度不凡,面容姣好,周身隱約透着一股不似凡塵的靈氣,而且深得靈兒信任。再加上適才君流風出現之際,他們都自覺地衝到了靈兒面前,不難推斷出,他們都來自於雲海,而且還都身居要職,算得上是靈兒的親信才是。
什麼叫關心則亂,這就叫了。這一句話,此刻已經充分的體會在了靈兒身上。她似乎忘記,她的身份已經告訴過帝弒天,從她的身份,不難推斷出這幾位的身份。
而且按照以往帝弒天吃醋的情況,剛才他親眼目睹,她跳到玄翼的肩膀上…這個後果…這個凄慘的畫面,某靈已經不敢想像了。所以立刻給帝弒天做出說明。
某靈一看帝弒天對上玄翼他們,心下立刻急了。倒不是他擔心玄翼他們吃虧,而是…反正不管他們哪個人受到傷害,她心裏都不會好過的。
“吱吱吱…”天天,他們是我的人,不是壞人,你別誤會啊!
帝弒天站立在走廊的拐角處,修長的身子在牆上投出一片剪影,半個身子沐浴在陽光中,少了幾分往日的冰冷。抬頭,深邃的眸子看向尾隨而至的三人。
果然,沒一會兒,三道挺拔的影子急速而落。
思緒剛落,猛地停止了前進的腳步站定,等待着玄翼等人過來。
眉眼餘光掃過尾隨的影子,帝弒天微微皺眉。看來得先把尾巴甩掉才行。
不過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切的改變,都是源於他懷裏這個小東西,看來他有必要和這個小東西說說清楚了。
許是因為找到了靈兒的緣故,帝弒天之前陰鬱的心情,豁然間好了大半。就連着平日裏看起來冷硬的帝宮,今天看起來都有了幾分暖意。
明黃的琉璃瓦依舊熠熠生輝,折射着柔和的陽光,看上去讓人感覺暖洋洋的。
另一邊,帝弒天離開皇宮之後,帶着靈兒直接去了帝宮。
“諾。”
“你隨意,朕去看看十皇女的傷勢。”想要平息這件事,只有一個辦法,也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他是宮裏的老人兒,最善於察言觀色。皇上這會兒的心情,估計比那天上的烏雲還要陰沉得多呢。
“皇上,要不要奴才喊人來打掃一下?還是皇上移駕…”看着着狼狽不堪的宣室殿,普公公小心翼翼的詢問着。
緊接着,玄翼鳳零紅炎也都尾隨而去…
“孤也乏了,想休息,告辭。”話音還不曾落下,那一抹修長的身姿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既然能使出那一招,想必他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吧,某靈這樣想着,心裏也就放心多了。
適才金碧輝煌的大殿,此刻變得一片狼藉。靜謐的空氣里,夾雜着淡淡的花香,還有那滿地散落的花瓣,彷彿是在哀悼着未知的殺戮。清風吹過,花瓣凋零。
“既然戰書以下,本主也就不久留了。南宮天瀾,你可要做好準備呀。”狹長的眸子意味深長的朝着靈兒的方向看了一眼,瀟洒的轉身離去。
“不許想別人!”熟悉的聲線突然在頭頂響起,某靈嘴角的三根鬍子不自覺的聳了聳,額頭順利落下了三條黑線。額…她怎麼能把身邊這個大醋桶忘了呢…
聽到君流風說要給她報仇,某靈心裏也小小的感動了一下。心想:還算這隻妖孽有良心,也不枉她替他擋下那致命的一擊了。
……
“諾!”
“朕沒事,你們退下。”
“護駕,護駕!”
因為殿中的動靜過大,引來了御林軍,不過都被南宮天瀾喝住了。
墨眉斜入鬢,君流風嘴角揚着淺淺的笑,眉睫卻凌凌裹了抹深寒。看着身前的花字,五指向著空中疾抓,又微微一屈。隨着桌椅倒下的聲音,花瓣在空中飄舞搖曳片刻,頹然落地。
南宮天瀾語塞,還沒有想到怎麼反駁,就聽見君流風邪魅的聲音再次傳來,“南宮天瀾,今天本主前來,就是正式給你下戰書的。就算本主的仇本主不計較,可是你傷了小乖,就該死!”一句話落,眸底忽然變的一片冰冷。靜謐的空氣在一瞬間活了起來,將那些飛舞的花瓣凝結成了一個“死”字。
只要三言兩語,君流風就能扭轉局面,將矛頭指向對手。君流風的毒舌,連靈兒都領教過。
跟君流風交流,想要佔上風,那根本就是白日做夢。
邪魅的唇線勾出一個嗜血的弧度,望向南宮天瀾的位置冷笑一聲,“呵!看來天啟選擇皇帝的要求太低了,連記性不好的都能當上皇帝,剛發生過的事情這麼快就忘記了?呵,要是哪天忘記了軍機政務,那豈不是要亡國。還有,挑撥離間?本主挑撥誰又離間誰呢?還是天啟帝認為,在場的有人哪個是蠢貨,會輕易被本主三言兩語就挑撥了,嗯?”
“君門主,你與朕素來沒有交往,今日前來,莫非是故意挑撥離間的不成?”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他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他千算萬算,怎麼也不會算到,君流風今天會來,更不曾想到,他和帝弒天會遇上!這下糟了…
可是,如果君流風如今當著眾人的面將這件事抖出來,那麼就算帝弒天另有打算,也不能隱忍了,畢竟這關乎到一個帝王的威嚴。
該死的,他打傷小公主那件事情,只有這幾個人知道。然而帝弒天剛才既然沒有直接發難,就說明他另有打算,亦或是他還沒有掌握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意猶未盡的兩句“可惜”,瞬間讓南宮天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看來本主今天來的很巧啊,天澤君王竟然也在。”手上的碧玉簫靈活的轉動一圈后,眉梢一抬,“哦,本主知道了,你是…來接那位小公主的吧。可惜…可惜啊…”
琉璃的雙眸散漫的掃過眾人,最終定格在帝弒天身上。
隨着那血色的花瓣落下一抹緋色,站定,挑眉,勾唇,每一個動作都散發著無聲的誘惑,好似魔鬼中的天使,即使死在他手上,也甘之如飴。
血蔓的地獄,通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