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廿七:首戰不捷
“不……足各,我怕是沒有力氣了……你、你先回去,不用管我了……”落宣傾趴在馬上,扶着自己的胸口,呼吸變得又重又緩。
路未歸派出人馬,想要把落宣傾接回來。路晴二話不說,見着馬頭轉向城門,用力在馬屁股上一拍,皎良立刻奔向馥城城門,奔向路未歸派來接應落宣傾的將領們。
這時候司奕曜又射出一箭,皎良後腿負傷,立即就倒在原地。
“快,快把那人給本王活捉回來!”司奕曜盯着那襲銀色的盔甲道。
於是又有幾個將士從馥城的城門口率着馬出來。為首的一個快馬加鞭地橫在落宣傾的馬前面,截斷了落宣傾和幾個來接應的將士。於是沐暖兵和舉宸兵又展開一場搏鬥。
孔昭墨這時候在營帳里一下子跳下榻,連鎧甲都沒穿上,快步走出營帳外,嘴裏大聲嚷嚷:“快!快把師妹給我帶回來!一群草包!”說著就去牽馬,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孔昭墨營帳外的兩個士兵愣住了:之前怎麼沒發現孔先鋒這麼難伺候呢?啊?天啦——
孔昭墨一路飛奔,可是城門打開了,孔昭墨看到的,卻是沐暖和舉宸兩國的兵糾纏打鬥在一起,路晴騎着馬掩護落宣傾回營,可是突然一個舉宸兵看見了,投出手裏的短劍,這柄短劍衝著路晴的背飛過去。孔昭墨一驚,率馬衝過去,路晴摔出了馬背,倒在地上,而那柄劍,就插在孔昭墨的左肩上。
“師、師兄……”落宣傾看見這一幕,連心都顧不上跳動,就想撲過去詢問傷勢,“嘶——”可是她忘記自己有傷,動作太大,扯到了傷口,頓時又是血流不止。
路晴這個時候掙扎着騎上馬,說道:“快,孔先鋒、蘇水各,快走,快啊!”
“嗯!”孔昭墨右手扶着落宣傾,騎馬往馥城城門走。
這時司奕曜直接走馬過來,上來就二話不說地用銀槍使勁打落孔昭墨的手。孔昭墨還沒弄清楚情況,一時吃痛地放開手,轉頭一看,卻是一張嚴肅至極的不曾見過的面孔。
“你!你放開她!水各,水各!你要對她做什麼!”孔昭墨一看那人抓起落宣傾就將她橫放在馬背上,急得調轉馬頭,大聲叱問。
司奕曜盯着他:“怎麼?要比試一場?”
“比試就比試,我會怕你?”
路晴着急了:“不行啊,孔先鋒,你這連鎧甲都沒穿上,很危險的……”
孔昭墨一把搶過路晴手裏的長槍,卻看到馬背上,落宣傾的胸口一片鮮紅,表情痛苦。孔昭墨急得腦門發汗,對着司奕曜說:“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現在水各身患重傷,傷及性命,人命關天的事情,你就不能行行好,讓我把她帶回去讓軍醫醫治么?!”
“他現在是鐵將軍的手下敗將,有誰會把到手的俘虜再送回去?”司奕曜啟唇,瞪着孔昭墨。
“你!”孔昭墨氣得雙眼通紅,也顧不上左手的傷勢,飛出一槍刺向司奕曜。誰知道司奕曜早有準備,拿銀槍去擋,順便擊了馬腹。
之間那馬猛地抬起前腿,仰天長嘯,孔昭墨心不在焉沒有握住韁繩,直接滾下馬背,狠狠地摔在地上,左臂上的短劍又深入了好幾分,疼得孔昭墨忍不住大聲叫出來。
路晴急忙前來照看,孔昭墨卻大喊:“不要管我!不要管我!去!去攔着那個人!不許讓他把水各帶走!不可以!”
孔昭墨現在的樣子可怕極了,像一頭中了刺的猛獸,刺在心裏拔不出來,只能發瘋般的大吼。
路晴連忙點頭,搶了身旁一個舉宸兵的長槍,一路揮着過去,大聲喊:“喂,你站住!”
司奕曜勒馬回頭,冷笑着:“你就這麼想延誤他醫治的時間?你就這麼想看着他性命難保?!”
路晴頓時啞口無言,只能由着那人把落宣傾帶回去。
希望那人真會醫治好宣傾,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路晴在心裏默默祈禱。可是想着那人的表情,緊繃繃地沒有一點感情,就連那個冷笑都是皮笑肉不笑,怕也是個無情無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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