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真實身份
經過調查,死者的真實身份叫何金強,今年27歲,是縣交通局汽車隊的司機,未婚,通過與車隊領導和職工們核實,基本特徵都與死者相符,可以確定死者就是何金強,一個星期以前曾經去康莊磚廠拉過磚,出事前也就是7月16日車隊派他去北京拉貨,后因情況有變沒有去,7月17日他請假休息至今未上班。因為他是請的事假,沒有說幾天,所以都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交通局領導也沒在意。
“他的家人有沒有報案,人失蹤好幾天不來報案這不是很正常,他家裏不可能不着急,這一點應引起我們們的注意。”儲明香說。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得到他家人報案,或許是有什麼特殊情況,沒能引起家人的注意。”鄭萬江說。
“也有這個可能,現在的年輕人活躍得很,幾天不回家也是正常現象,他家裏情況怎麼樣?”儲明香說。
“具體情況還沒來得及調查,我們們準備明天早晨去他家了解情況,做一下徹底的調查,摸清他的基本情況,以便開展下一步對查工作。”鄭萬江回答。
“一定要把情況調查搞細,不能漏掉每一個細小的環節,否則會給偵破工作帶來困難。”儲明香說。
月亮悄悄的爬過了樹梢,把公安局大院照得特別明亮,鄭萬江他們三人還沒有休息,仍在仔細研究案情,計劃明天如何開展工作。
“隊長,無名屍的真實身份即以確定,我們們下一步的工作應該加緊調查,查找兇手作案動機,儘快查出兇手。”孫耀章談了自己的想法。
“從各種情況來分析,我總覺得兇手絕不是一個人,你們倆人想想看,何金強即使是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雖然喝了大量啤酒,但何金強是個強壯的小夥子,殺人兇手絕不會不擔心被害者的反抗力量,這說明他們之間都相互認識,再有他們運送屍體的交通工具,無論是什麼車型,不可能過早停在何金強被害的地方。這樣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應該是殺死何金強以後車才到達現場,我認為,兇手至少應該在兩個人以上。”鄭萬江分析了整個案情,若有所思地點燃了煙。
“那我們們應該怎麼辦?”黃麗梅問。
“明天我和耀章去何金強家了解情況,進行一下摸底調查,再次確定死者的身份,從中找到有關線索。”鄭萬江說:“黃麗梅明天再去交通局汽車隊,詳細調查何金強生前經常jiē觸什麼人,特別是7月17日以前的具體情況和異常行為表現。還有你到移動公司調查他的手機通話記錄,都和那些人通過電話,這樣可以掌握何金強那幾天的活動情況,確定重點排查人員。”鄭萬江說。
“既然是謀殺,必定有着一定的原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殺人,他們以前一定有過jiē觸。無論是哪一方都會有所反常現象,這可不想宰殺一個貓狗這類的動物,心理會沒有一點負擔。”孫耀章說。
“你說得不無道理,我明天早晨就去,希望有個好的結果。”黃麗梅說。
孫耀章和黃麗梅都回去了,鄭萬江仍然沒有休息,還在考慮何金強這個的案子,從發現何金強的屍體到現在已經三天時間了,協查通報已發至各個鄉鎮村街,電台、電視台也已播出。死者既然是本縣人,他的家人為什麼沒有報案,特別是他的父母,最起碼自己的親人多日不歸,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儲明香說的很重要,這也太有些反常了,不符合正常人的一般心理,兇手殺人的第一現場是在那裏,是在酒店、宿舍還是在什麼地方,兇手為什麼要那麼仇恨他,並殘忍的將其面容毀壞,其動機是什麼?屬於情殺、仇殺還是有其它什麼原因,康莊橋上的那一男一女到底和這個案件有沒有關係,如果和他們有聯繫,那應該屬於情殺的範圍,那個男的是社會上的人物,屬於地痞流氓之流,為了女人爭風吃醋極有可能下狠手,他們大腦簡單,情緒易於激動,行為做事不計後果。鄭萬江反覆思考這個問題。
這時已是深夜了,他感到有些疲倦,便推開窗戶,一陣夜風吹來,心中頓感一陣說不出地快意。鄭萬江不由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可是睏倦確實是使他支持不住了。大腦有些混沌,上下眼皮直打架,無論怎麼控制仍是不起任何作用。他迷迷糊糊的走到床前,不由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