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葉寧的復仇
“你到底想幹什麼?”易曉冉努力使自己不害怕,努力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她真就看上去很鎮定,聲線也很平穩。
那男人突然伸出一隻手,箍住她的尖尖的下巴,邪肆的笑道:“林澤宥的女人,果然有一些意思!”
易曉冉知道他們把她當做了林澤宥的女人,所以才被抓到這兒的。可是她心裏一百個冤枉,甭說是他的女人,她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怎麼會是他的女人呢?
“我再說一遍,你們搞錯了,我和他根本就沒有關係!”易曉冉解釋了不下一千遍了,根據經驗她知道解釋沒用,但是這表明了她的態度。
“哼,林澤宥!如果他知道我玩了他的女人會怎麼樣?哈哈哈。”那男人放肆的笑了起來,笑的好變態啊,讓易曉冉心驚肉跳。
他就是葉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葉寧不再說話,只是猛然間一把推倒了易曉冉,撲上去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易曉冉掙扎着,利用雙腿和腰的力量想翻身,不能將敏感部位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的掙扎早就激起了葉寧的**,他不再拉扯她的衣服,而是起身向下,從靴子裏抽出一把刀,在易曉冉面前晃來晃去,易曉冉嚇得再也忍不住了,叫道:“你,你別亂來啊,我們無冤無仇的,有什麼話好好說啊,沒必要非得動刀子啊。”
葉寧冷肆的笑道:“呵呵,我們是沒有仇,可是,我和林澤宥有仇,你知道嗎?小琪喜歡的居然是他!她那麼愛他,而我,我又那麼愛小琪。”
“哈哈哈,可笑吧?”葉寧高聲的笑着,那笑聲在黑夜裏如同狼嗷,“呵呵呵,你笑啊!你為什麼不笑?這麼好笑的事情,你居然不笑!”啪!葉寧一手揪住易曉冉額頭的頭髮,一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易曉冉的右臉頰上,眼睛急紅了似得,啪啪啪,又是幾巴掌,疼的易曉冉只咧着嘴抽着氣,心裏大罵這個變態。
“你說,如果我玩了他的女人,你說他會不會也像我一樣痛苦!嗯?哈哈哈!”葉寧突然停下了動作,問道,那表情,認真的就像是豆豆在聽幼兒園的阿姨講話一樣。
易曉冉瞪着這個大變態,什麼邏輯啊?她根本就和林澤宥沒什麼關係。翻了翻白眼:“這位大哥,那個,冤有頭,債有主,您要找林澤宥算賬,把你女朋友找回來,你抓了我有什麼用啊?您也看到了,這麼多天了,林澤宥不是也沒有來救我嗎?我要真是他的……他的女朋友,他一定不會不管我的,你說是不是?”
葉寧大叫到:“你少騙我,我就是要他知道失去最心愛的人的痛苦!”
易曉冉想了想,既然這樣不成,那麼再試試激將法:“呵呵,我知道了,你原來是個懦夫,你不能對林澤宥怎麼樣,就抓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來出氣!所以,你根本就不配做男人,怪不得你女朋友會看上別人,哼!活該。”易曉冉聲音輕飄飄的,但是那種不屑和輕蔑卻很清晰。
“你閉嘴!你要再說一句,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刀鋒利還是你的牙齒鋒利。”葉寧整個臉已經變得猙獰了,大腦早就失去了應有的理智。葉寧一隻手壓住易曉冉的雙手不讓她掙紮起來,一條腿壓住她的雙腿,拿着刀的手向下,一刀割開了綁住易曉冉雙腿的繩子,隨手將刀子扔在一旁,就探上去,想拉易曉冉的褲子。
此時的他,只想發泄。下午和范琪兒在一起整個一下午,他不是沒有滿足,而是每和范琪兒做一次,就對林澤宥的恨加深一層。和范琪兒在一起的感覺越是美妙,就越讓他心裏抓狂。他恨他、更恨她。但是,卻又捨不得她受半點委屈。從前他就知道她不愛他,可是他總是能夠用阿精神來欺騙自己,他總是告訴自己,她和他在一起時是愛他的,可是今天下午,一切謊言像一個美麗的城堡,一瞬間全部崩塌了。他深愛的女人,可以用生命去愛的女人,在他身下輾轉纏綿的時候,嘴裏叫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這讓他恨不得殺人,那一刻,他真的想殺了她,可是他卻無法離開她的身體。整個一個下午,他都需索無度,在她的身上一次次的瘋狂着,他想擁有她,用這樣的方式,佔取她,從身到心。可是,事實終究是事實,一個男人所有的驕傲和尊嚴無情的剝落在一個女人的腳下時,他發瘋了,他知道自己已經瘋了,他寧願粉身碎骨也不願在忍受這樣的蝕骨的折磨。
現在,恨意依舊沒能讓他的頭腦冷靜下來,這個“林澤宥的女人”,讓他重新燃起了對范琪兒的**,更準確的說,是恨。他沒辦法傷害她,可是他有辦法報復林澤宥。那麼,對象就在眼前!他怎麼可能對她手下留情?他要把他所受的苦全部討回來!
林澤宥當你看到,你的女人在我的身下承歡的時候,你會是什麼感覺?哈哈哈……
葉寧一邊瘋狂地大笑着,一邊打開了一個小型的dv,將鏡頭對準了易曉冉。
易曉冉使勁的扭動着身體掙扎着,葉寧伸出手,“啪啪啪啪”,左右開弓,幾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打的易曉冉的頭昏腦漲,臉頰火辣辣的疼。葉寧又抓起她的頭髮將她的頭使勁的磕在地上,嘴裏大叫着:“我叫你掙扎!我叫你掙扎!你不願意是不是?你愛他是不是?我叫你愛他!叫你愛!現在就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了!”
一下子磕了十幾下,磕的易曉冉雙眼冒星星,腦仁兒生疼,大腦根本就不能正常的運行了,無意識的癱在地上,任憑葉寧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葉寧見易曉冉早就不能在掙扎了,也就放開了壓住的她的手的那隻手。兩隻手直接摸到下面,去解易曉冉的牛仔褲。
很快他就拉開了易曉冉的褲子的拉鏈,將她的牛仔褲往下拉了一下,露出她的底褲和半截雪白的大腿來,葉寧像一隻饑渴的野狼一樣,用一隻附着濃密的體毛的手就撫上了易曉冉的身體的關鍵部位。
“啊……”易曉冉一個激靈,往事一幕幕浮上腦海,痛苦、悲傷、無助、屈辱瞬間全部湧上了心頭,幾年的心理干預在瞬間全部土崩瓦解。
生不如死!
“啊……”易曉冉叫出聲來,聲音凄厲而絕望,像一隻絕望中悲號的母獅。
葉寧被嚇了一跳,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低頭查看。
就在倏忽的一剎那,絕望中的易曉冉猛地一腳抬起,不偏不倚,踢向了葉寧的那裏。
“喔……”葉寧被踹出去,疼的大叫。
“嚯!”的一聲,易曉冉撿起被葉寧丟在一旁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過去,一刀戳在葉寧的身上。
刀插的不深,葉寧急了,使出本能一把抓住易曉冉想要阻止她,可是易曉冉看見他又過來抓她,早就紅了眼,拔出刀來又奮力的向他捅過去,連着幾刀,葉寧終於沒了力氣,抓着她的手也垂了下去,人也慢慢的倒下去。
地上的血越流越多,葉寧的臉越來越蒼白,一直到沒有了生命的癥狀,易曉冉慘白的臉,漸漸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我殺人了!”這個聲音像惡魔一樣縈繞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啊……”
她失控的叫了一聲,然後本能的就想逃離出去。起身往外跑了幾步,嗵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她的被葉寧褪去一半的牛仔褲絆倒了自己,盲目的、無意識的拉起褲子,邊跑邊弄好,弄好之後,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往外跑,通過這快速的奔跑,她想將腦海里的那個場面甩去。
夜,除了黑,還是黑!
風,在耳邊呼呼的刮過。
她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只是使勁兒的往前跑着,不管腳下有沒有路,就這樣往前跑着,鞋子掉了也不知道,衣服被樹枝、石子,或者別的硬物划傷了也不知道。
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腦袋裏變得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她除了機械的奔跑着,什麼也不知道了。
終於,她的腳下一動,身體像飛起來了,沒有痛苦、沒有恐懼,就這樣慢慢的飄向另一個美妙的地方……二狗和麻子是葉昆從家鄉帶出來的兩個小弟,可以說是他的嫡系。
此刻,這兩人被葉寧趕出來,在外面已經瞎轉悠了兩個小時了。從夕陽在天,一直轉到天完全黑了。
麻子:“二狗哥,你說,二哥叫我們出來,他自己要幹啥啊?”
二狗:“乾女人唄,還能幹啥?”
麻子:“二狗哥,你說那女人,細皮嫩肉的,臉又那麼白,尤其是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真是勾人。你說,二哥他不會真的就幹了吧?”
二狗嘖嘖道:“你這小子,看不出心思還挺多啊!”
麻子年齡還不到十八歲,被說得臉有些紅了,一想到易曉冉心裏又止不住的像是千百隻蟲子在爬來爬去:“我哪有啊,只是,大哥不是說了嗎,不讓我們動那女人一根汗毛嗎?那二哥他怎麼還,還做那事啊?”
二狗氣的踹了他一腳,罵道:“你他娘的真傻還是裝傻啊?你能跟二哥比?你給他舔屎都趕不上!”
麻子不說話了。
半晌,麻子又說:“二狗哥,你說,那事就真那麼好?”
二狗這會子正煩躁着,葉昆讓他到這兒來,已經兩個月沒有出去了,早就素的吃的沒有力氣了,可是今晚上這葉家兩兄弟,一邊一個,抱着美人,這會子正享受呢,一想想他就受不了了,沒想到,旁邊這個大傻子還不斷地往火上澆油。實在憋不住了,二狗說:“真想知道?”
麻子輕輕點點頭,說:“想,你給我講講唄。”
二狗差點沒給氣死,罵道:“你個渾貨,那東西要是能講出來,還能叫那啥嗎?”二狗實在說不出口,這會子光用想就不行了,還怎麼說啊!
可是麻子卻不知死活的又問了一句:“哪啥啊?您說清楚啊。”
二狗氣的照屁股一腳踢過去,恨恨地說:“罷罷,我帶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麻子高興了,笑着問:“二狗哥,去哪裏看啊?”
二狗眼望着遠方,狠狠的下定決心了一樣的表情,說:“去看看大哥。”
“大哥?”麻子叫道,“要是被知道了……”
二狗趕緊捂住他的嘴,低聲罵道:“你他媽的,想死啊?你在大聲點兒試試?”
麻子反應過來,點點頭,示意不會再大聲,二狗才將他的嘴放開,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輕聲說:“為啥去看大哥啊,我們也可以去看二哥啊?”
二狗若有所思的說:“二哥?他連大小姐都搞定不了,有什麼好看的?今天,我就帶你去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二狗帶着麻子左繞右拐,轉過幾個破舊廠房,繞過一片小樹林,來到一個倉庫前面,這裏和前面看見的沒有什麼區別。天夜很黑,天空沒有一顆星星,雖然在這裏住了兩個月,但是麻子從來沒有來過這裏。
“你跟着我,不要出聲音,要不然被發現了,你我都得沒命!”二狗拉住身後的麻子,囑咐着。
“嗯,我知道。”麻子拍着胸脯說,“二狗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出聲音的。”
二狗不再說什麼,蹲下身撥開了草叢,低頭爬了進去,麻子看見二狗鑽進去就不見了,知道這裏肯定有一個地洞,便自己也蹲下身,鑽進去,沒想到才低頭,嗵的一聲掉下去了,原來是個坑,那個洞在坑裏,顧不得一嘴的泥,趕緊摸着洞爬進去。
只聽二狗在裏面叫道:“麻子,你他娘的,磨蹭啥呢?”
麻子輕聲道:“沒啥,二狗哥這是啥地方啊?”
二狗伸出一隻爪子來又在麻子的頭上狠狠一把,罵道:“叫你不說話,你會死啊!”
麻子再也不敢辯駁,只是低下頭,跟着二狗後面,因為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有人的聲音。
二狗帶着麻子來的地方其實是兩個牆壁間的夾壁,空間很小,只容一個人通過,夾壁裏面其實被砌入了樓梯,一直通到天窗邊,從這裏爬上去,有一塊天花板是可以打開的,輕輕的推開它,就可以看見屋子裏的一切。
這是他一個月前在無意中發現的,其實二狗知道干這種營生,遲早是會犯事兒的,關鍵時刻,這裏可以先躲躲。因此找到了這樣一個藏身之所,二狗子很滿意,有時間就一個人溜進來坐坐,想着萬一哪天出事了,就可以在這裏藏身。沒想到,卻意外的看到了葉昆帶着女人回來。
二狗和麻子爬到頂層,兩人屏住呼吸,因為女人的叫聲在這裏已經聽得非常的清楚了。
二狗輕輕地推開一條縫,之間,裏面燈火通明,傢具一應俱全,中間有一張很大的床,足可以睡下五六個人,還有一個很大的浴缸。一個男人,三個女人,正在那張很大很大的床上歇斯底里。
靠!怪不得聲音那麼大,原來是三個!二狗在心裏暗罵。
麻子看得真切,那男人,的確是大哥葉昆,看到這般情形,驚得長大了嘴巴,差不多能塞一隻雞蛋。
十幾分鐘后,下面的人還在繼續,可是二狗卻拽着麻子下去了。因為,這小子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他怕他忍耐不住會大叫出來。
麻子被連拖帶拽的拉下來,可是那股子勁兒還沒過去,二狗早就將自己的襪子塞進了他嘴裏。
兩人從洞裏爬出來,慢慢的又繞回去,出了小樹林,麻子看見那幢倉庫已經遠離了,才感嘆的自言自語道:“大哥真是厲害!”
“那還用說,要不叫大哥嗎?”二狗自豪地說,好像是在說自己一樣。
“我看,你給大哥舔屎都夠不着。”麻子忽又悠悠的說。
二狗一怔,等反應過來,一個爆栗子過來罵道:“你小子找死啊?”
麻子笑着跑開了說:“就是嘛,你不連褲子都脫了嗎?”
二狗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嘴裏罵罵咧咧的跟在後面。
遠遠地兩人就看見關着易曉冉的那間廠房的燈亮着,這裏的房間都是處理過的,從外面看着很破舊,但是拉上了電,用自己的發電機,關上門,就是燈火通明在外面也不會被看見的。燈亮着這能說明門被打開了。葉寧知道門一開,燈光照到外面就會暴露,他怎麼會開門呢?
兩人帶着疑惑,加快了腳步朝那邊跑去。
一進門,傻眼了。葉寧倒在血泊中,早已經沒有了氣息。
麻子聲音都變掉了,叫道:“二狗哥,你說,這,這怎麼是好啊?二哥他……二哥他就這麼死了,你說,大哥知道嗎?”
二狗比之前稍稍鎮定了些,強壓着內心的恐懼,說:“知道你個頭啊,大哥這會子正忙着呢。”
“麻子,你來,我們把二哥拖下去,放到他車裏。”二狗聲音有些發抖,但是內心還是強作鎮定。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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