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梅夭夭納妾
既然求婚已經成功,接下來就是籌備婚事了,選日子,訂酒席,喜帖,彩禮,婚禮的步驟,樣樣都要準備,着實讓這兩個第一次結婚的兩個人頭疼不已,想了半天,雪末終於想了一個好方法,專門從風都請了幾個金牌媒人,將婚禮外包出去,要說是結婚,沒有人比她們更熟悉了,不過,雪末和君上邪也沒有完全放手,將幾個得力手下派去監工,只要不出太大問題,他們就不會來煩他們。
而梅夭夭的納妾之喜也的確在第二日盛大舉行了,雖然比不上君上邪的十里紅裝,花香滿街,但是也是盛大無比,可以用豪華奢侈來形容,梅夭夭包了風都最大酒樓,一天的流水席,隨便吃,不管任何人,只要是來祝福的,盡可以坐下來吃,這種新鮮做法頓時讓風都的人興奮無比。
這不,一大早就來了不少人,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紛紛帶着賀禮前來,有的貴重,有的只是幾塊豆腐,但是都得到了酒樓內人員的熱情接待,一時間,酒樓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雪末坐在喜宴中央的桌子上,托着下巴,眨巴着桃花眼,不可思議的看着場中如花蝴蝶一般亂飛的梅夭夭,一身大紅色的喜服,紅光滿面,很是高興的樣子,對於來敬酒的人,一律來者不拒。
而她納的那三位妾也是一身喜服,正含羞帶臊的跟在她的身後,體貼入微的替梅夭夭擋酒,不得不說,梅夭夭的眼光真的不錯,這三人長得個個是俊朗好看,沒有一顆歪瓜裂棗,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末末,你若是喜歡,以後我們的婚禮也這樣辦”,君上邪看着雪末羨慕的目光,立刻仔細打量了一下梅夭夭的婚禮,雖然有些亂,但是卻熱鬧非凡,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他要是辦流水席,就不能只辦一天,要不就十天好了,若是末末喜歡,一個月也可以。
雪末瞪大桃花眼,有些不懷好意的盯着君上邪,“辦流水席,你出錢嗎?”。
“嗯”,君上邪立刻點頭,他知道末末這人雖然對自己人大方,但是有時候卻也是很摳門,這流水席要是她出錢,肯定會鬧翻天。
“你哪裏來的錢?,你不是把所有的財產都給我做聘禮了嗎?”,雪末有些憤怒的抓住君上邪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敢私藏小金庫”。
君上邪看着發怒的雪末,有些摸不着頭腦,道:“什麼是小金庫?,我沒有小金庫”。
“你還敢說沒有,沒有小金庫,流水席的錢你哪裏出,還不快點給我老實交代”,雪末桃花眼緊緊鎖住那無辜的淡藍色眼眸,這還沒有結婚就開始不老實了,這種行為覺不允許。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君上邪明了的點點頭,道:“我那裏還有幾個鋪面,加起來的盈利應該夠流水席的錢,不用你出錢”。
“什麼不用我出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種家規絕不可再犯,算了,念你是初犯,那幾個店鋪沒收了作為懲戒”,古語有云,男人有錢就變壞,她家君上邪雖然痴心一片,但是要防範於未然,免得他有機會學壞。
君上邪淡藍色的眼眸仔細的打量着雪末半天,最後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她不喜歡他私藏小金庫,雖然他沒有私藏,是光明正大的藏,但是,既然她不喜歡,他還是早點把手裏其他一些產業都交出去吧,免得她再發火,不過,剛剛她發火的樣子,貌似挺新鮮的。
“吉時到,四位新人行禮”,喜娘站在大廳中央的檯子上,揮着花手帕,嘴角上的大志頗有肉感,雪末打了個冷戰,梅夭夭可真行,這樣國寶級的人物都能被她找到,太有才!
歡慶的音樂響起,眾人立刻放下筷子,滿臉好奇的看着梅夭夭四人,這女子納男子為妾可是風國頭一次,這麼有趣的一幕他們怎麼能錯過呢。
梅夭夭滿臉喜色的拿着紅綢,後面牽着三位妾,優雅的走到台上,妖嬈的大紅色喜服艷麗無雙。
“吉時到,一拜天地”,喜娘拖着長長的嗓音叫道。
梅夭夭拉住三人轉身對着門口,彎腰行禮,四道紅色的人影格外鮮艷好看。
“梅夭夭,你竟然敢”,公孫寂高大的身影快速飛入,鐵臂一把拉開梅夭夭,紅色的綢子一揮,三個紅色的身影立刻被甩飛。
雪末拖着下巴搖頭嘆道:“可惜了,公孫寂也太沉不住氣了”,這次梅夭夭拿到了主動權,以後的日子,公孫寂可要受苦了。
梅夭夭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故意怒道:“公孫寂,你想幹什麼?,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要是來到喜的,我肯定歡迎,要是砸場子,那麼就請回”。
“梅夭夭,你瘋了嗎?,這樣的人你也要,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公孫寂大力的搖晃着梅夭夭的肩膀,雙眼怒火衝天。
“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梅夭夭魅惑的眼眸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看着公孫寂,“他們為了我可以放棄男子的尊嚴而入贅,他們為了我可以放棄一切,只留在我們邊,哪怕我以後人老珠黃了,他們也不會離開,這一切的一切,你覺得我還有什麼理由拒絕”。
“可是,你一個人竟然……”,公孫寂有些理屈詞窮,但是仍舊不肯放手。
“竟然一個人嫁給三個男人是不是?,太傷風敗俗了是不是?,你看不起我是不是?”,梅夭夭諷刺一笑,道:“人間自是有情痴,此事不關風與月,只要我覺得幸福就好,何必管他人想法,你若如此在乎世俗的眼光,就離開好了”,遠離她的視線,再也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就當再也不認識這個人。
“我……”,公孫寂啞口無言,雙手慢慢放開梅夭夭,雙腳緩緩想後退去。
梅夭夭雙眸緊緊盯着公孫寂,看到他退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容,“滾!,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今生今世,她再無希望,轉頭看着紅娘,道:“婚禮繼續舉行”。
紅娘剛想說話,卻突然僵住,食指顫抖的指着梅夭夭身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梅夭夭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去,碰咚一聲,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緩緩單膝跪在她的面前,高傲的頭顱第一次對她低下,這輩子他只願意為她低頭。
“我喜歡你,你可以嫁給我嗎?”,公孫寂臉上有些尷尬,眼底卻是一片堅定,“你說的沒錯,是我想的太多了,明明喜歡你卻不敢說出來,我……,你可不可以不要嫁給他們”。
梅夭夭低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公孫寂,“你以為說這些沒用的,我就會嫁給你嗎?,人家四皇子好歹是花香滿街,十里紅裝,你呢,跪一下就可以了嗎?”。
“我沒有四皇子那麼多的財產,拿不出十里紅裝,可是我有一顆真心,現在送給你”,公孫寂拿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溫熱的觸感讓兩人都是微微一顫。
梅夭夭轉頭不看公孫寂,故意冷聲道:“我要你的心做什麼?,做菜嗎?”。
“隨你”,公孫寂抓住梅夭夭的手不放開,認真道:“從今天開始,我也可以做到他們那樣,不離不棄,白頭到老,只要你不離,我便不棄”。
“那入贅呢,他們可都會為了我入贅,你肯嗎?”,梅夭夭挑釁的看着公孫寂,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三位紅衣人。
“可以”,公孫寂輕易的點了點頭,接着道:“但是孩子必須跟我姓”。
“噗嗤!”,雪末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力的拍着桌子,“公孫寂,你強,這個條件提的好”。
在座的眾人也是鼓掌,滿眼笑意的看着這一幕,這昨天四皇子一跪加十里紅裝,花香滿街,贏得美人芳心,今天又有刀疤男子一跪加真心,成功搶得美人歸,恐怕從今以後,這下跪提親可要興盛起來了。
梅夭夭瞪了一眼公孫寂,沒好氣的他起來,這個木頭平時看着傻,沒想到關鍵時刻就變聰明了,簡直氣死人。
公孫寂順着梅夭夭的拉扯,起身有些忐忑的看着梅夭夭,問道:“你這是答應了吧?”。
“笨死你得了”,梅夭夭大力推開公孫寂,轉身向後院走去,她果然期望太高,木頭就是木頭。
公孫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說的好好的,怎麼又生氣了,難道是為了孩子的事情,若是她喜歡跟她姓,那麼他們就生兩個好了,這樣不就好分了嗎。
“喂,公孫寂,還不快追,梅夭夭在後院等着你呢”,雪末拿了根筷子扔向公孫寂,打趣道。
公孫寂一愣,點點頭,快速向梅夭夭追去。
雪末樂的開懷大笑,抓住君上邪的手向外走,“好戲散場了,我們可以去約會了”。
君上邪緊跟着雪末的腳步,淡藍色的眼眸有些期待,話說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也沒有單獨出去約過會,今天天氣不錯,他和末末早就商量好了,二人世界,聽上去很不錯。
兩個人一出門就租了一輛簡單的馬車,目標直奔風都北邊的余縣,聽說那裏今天有一場極為熱鬧的姻緣廟會,說白了就是古代的相親會,沒有愛人的可以藉此機會尋找,有愛人的就一起遊玩相會,培養感情,極適合相愛的男女前去。
余縣,風都北邊的小縣城,雖然不是太大,但是由於也是在天子腳下,倒也繁榮非常,尤其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姻緣會,來自四面八方的相愛男女紛紛到來,只為這唯一一次可以正大光明相聚的機會。
雪末摸着街道兩旁掛滿的紅色同心結,歡快的眯起桃花眼,對君上邪招了招手,“過來,看看這個漂亮不?”。
君上邪低頭看了看雪末手中的紅色同心結,雖然編製的簡單,但是上面墜着的藍色貝殼倒是很好看,淡藍色的眼眸微暖,點點頭,“很好看”。
雪末咧嘴一笑,取下兩個同心結,給君上邪的腰間繫上一個,另一個準備向自己的腰間系去,一雙白皙的手指卻突然擋住了她。
“我幫你繫上”,君上邪拿過雪末手中的同心結,微微彎下腰替雪末繫上,眼底一片溫柔。
一旁的小販立刻笑道:“兩位有情人真有眼光,雖然這滿大街都是這種同心結,但是,我這個同心結可是廟裏開過光的,佩戴的男女定能夢想成真,相愛到白頭”。
“借你吉言了”,雪末笑容滿面,伸手準備拿錢袋付賬,突然一愣,糟糕,出來的太急,忘了帶了,救助的看了看君上邪。
君上邪輕輕一笑,拿出銀子遞給小販,拉着雪末的手離開小攤,向更熱鬧的地方走去,“今天你放心買,我帶了銀子”。
雪末眉頭一挑,“你什麼時候學會帶銀子在身上了”,貌似這個傢伙的錢袋一向放在青竹身上的,怎麼今天會想到帶在自己身上呢。
“你不是說兩個人逛街,做男人的一定要自覺付賬嗎?,只要你喜歡的,我都會努力去學”,君上邪緊緊拉住她的手,只要她高興就好。
雪末桃花眼一愣,隨即劃過笑意,抱着君上邪的手臂,舒服的靠上去,她到底積了多少輩子的德,才會逮住這個傻瓜,上天果然是厚待她了。
整整一個下午,雪末痛痛快快的享受了一把購物的瘋狂,雖然買回來的都不是什麼貴重物品,而且大多數還是沒用的,但是,她很享受這個過程,況且還有君上邪這個大帥哥陪着,她頓時覺得心情良好。
君上邪將雪末淘來的東西搬上馬車,這裏有銀制的小香爐,綵帶編製的小貓小狗,木製的小簪子,粉色的貝殼風鈴,總之,應有盡有。
雪末拿着一個小面人搖晃着,不好意思的看着君上邪,“我好像買多了”。
“不多,你喜歡就好”,君上邪摸了摸雪末的軟發,寵溺的笑了笑。
雪末笑的桃花眼閃閃發光,不過,隨即又有些意猶未盡的失望,“天黑了,我們要不要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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