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雪末失蹤
雪末看着雨輕盈慢慢靠近,勾起唇角,道:“看樣子你打算要對付我了,不知道你要怎麼玩呢?,要是條件允許的話,我奉陪”。
“你的確很聰明,可是聰明的女人都活不長的,你可別怪我”,雨輕盈笑的冷厲,突然將匕首拋向雪末,大吼大叫道:“來人啊!,殺人了,快來人啊!,風雪末殺人了”。
雪末側頭聽見不少人正在快速靠近,桃花眼轉了一圈,快速向面前的雨輕盈衝去,伸手劈向她的脖子,雨輕盈瞪大眼睛,不甘心的暈了過去,雪末撿起地上的匕首塞進她的手中,又走到雨輕柔的身邊,拔下她頭上的珠釵在雨輕盈的胸口刺了一下,然後拔出放到雨輕柔的手中,皺眉想了一下,又伸手快速弄亂兩人的衣服和頭髮,轉頭看到涼亭的盡頭已經開始來人了,低頭狠狠踹了她一腳,將她弄醒,起身一越,跳進塘中。
於是乎,當皇宮的侍衛趕到時,正好看見滿身凌亂的雨輕盈手中拿着匕首,刀尖還在滴血,而地上躺着滿身凌亂的雨輕柔,滿身鮮血,早已死去,不做他想,這定是兩人撕打所致,御林軍準確的抓住還在迷迷糊糊的雨輕盈,關進大牢,同時通報雨國使者,雨國兩位公主自相殘殺,雨國二公主雨輕柔身死,三公主雨輕盈就是兇手。
清醒過來的雨輕盈奮力嘶吼喊怨,但是人證和物證聚在,不管她冤枉不冤枉,就只能被關進了天牢,而且,君昊天特別吩咐,任何人不準探望,包括雨國使者,一切要等案件審理清楚再做計較,這讓不少心懷鬼胎的人焦急不已。
於此同時,風氏商行的大小姐風雪末在宮裏突然消失了,這位剛剛得到風國唯一空白聖旨的風小姐失蹤了,很多人都在暗地猜測,眾說紛紜,一時間暗潮洶湧,雖然何方勢力都在找她,但是,已經過去三天了,這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廖無音訊。
凌記內,梅夭夭大步沖了進來,端起茶壺昂着頭大口大口的喝着,半響后才喘着粗氣道:“累死我了,該死的小末兒,你到底躲到哪裏去了”。
緊跟着走進來的公孫寂擦着額頭上的汗水,拿過梅夭夭手中的茶壺大口的喝着,梅夭夭看着手中消失的茶壺,狠狠的瞪了一眼公孫寂,轉過頭去,耳尖微紅。
凌傲霜和方先生也慢慢走了進來,坐在桌邊累的大口喘着粗氣,凌傲霜道:“沒有找到,我讓凌記所有的人都去找了,半點音訊也沒有”。
“我們也沒有找到,天痕還帶着人繼續找着,希望會有好消息”,公孫寂搖了搖頭,眉頭緊鎖,他自己也明白這個希望很渺茫,自從主子失蹤以後,皇宮的侍衛,其他三國使者,風氏商行所有的人,藍府,所有他們知道的,不知道的人都在找主子,可是主子就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廖無音訊。
“你說這小末兒到底跑到哪裏去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難道鳳棲宮那荷花池有凶獸,她被吞掉了”,梅夭夭托着下巴皺眉思索着。
“說什麼呢!”,公孫寂皺眉看了一眼梅夭夭,對於她這種漫不經心的語氣非常生氣。
“說的是事實”,梅夭夭拍案而起,魅惑的眼眸瞪着公孫寂,吼道:“你以為我願意這樣說嗎?,我們這樣累死累活的找她,可是她呢,明明知道那皇后不安好心她還要去,明明有更好的方法解決她卻偏偏用最極端的方式,以她的聰明,給我們留一個線索有多難,可是現在呢,消失的無影無蹤,讓我們這幫人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你覺得有意思嗎?”。
公孫寂啞口無言,她說的沒錯,以主子的聰慧,留一個線索太簡單不過的事情,可是偏偏一絲線索也沒有,也許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不想讓他們找到她。
“你們兩個別吵了,現在最痛苦的不是你們”,方先生端着茶水遞給凌傲霜,掃了一眼他們兩個,接着道:“還有一點,如果主子不是故意不留線索,那麼她很可能遇見了強大的對手,讓她連線索都沒來得及留,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主子現在就非常危險,有時間在這裏吵,倒不如快點出去找人”。
梅夭夭立刻站了起來,拖着沉重的步伐,努力向外走去,公孫寂快速跟上她,扶住她的手,道:“我們一起去找”。
梅夭夭微微側頭看了他一眼,將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既然有人願意當她的扶手,她何樂而不為呢。
凌傲霜一口喝盡杯中的水,起身道:“我再出去找一找”。
方先生起身扶住她的手,嘆了一口氣道:“我們一起去,希望快點找到她”。
“嗯”,凌傲霜點頭,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風府內,一張上好的桌子就此粉碎,巨大的響聲讓屋內的人都心中一震,有些害怕的想後退了退。
“一點消息都沒有嗎?”,君上邪淡然的嗓音響起,淡藍色的眼眸一一掃過屋內的幾個人。
梅蘭竹菊四人對視一眼,齊齊向後退了一步,青石也很默契的退了一步,青竹氣結不已,瞪了一眼身後的五人,認命道:“主子,我們收到消息,皇子妃很可能跳進了鳳棲宮的荷花池,可是屬下等人已經翻遍了荷花池也沒有找到皇子妃,不止我們再找,皇宮的侍衛也在找,都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室內溫度驟降,同時伴隨着骨裂錯位的咔吧聲,君上邪俊逸的臉上滿是寒氣,“去找,把整個皇宮翻過來找,不管怎樣,一定要找出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找到她。
“是,主子,我們一定找到皇子妃”,幾人齊聲道,臉上滿是鄭重,他們一定會找出皇子妃。
“還有”,君上邪臉色幾乎可以凝結出冰,“殺了雨輕盈”,不管事實是什麼,這個後患決不可以留。
“是”,青竹抬頭有些猶豫道:“那皇后那裏……”,如果雨輕盈是兇手,那麼皇后絕對可以說是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先等等”,君上邪冷聲道,“等末末回來,由她做主”,只要她願意,他可以現在就去殺了皇后。
“屬下明白”,青竹點頭,“屬下這就區找皇子妃”,說完,青竹和幾人退出房間,快速向外走去。
君上邪轉頭看着窗外的一棵芭蕉樹,嫩綠的大葉子格外清新,她曾經說過,芭蕉是最適合種在書房外面的,若是下雨就更好了,雨水擊打葉子的聲音才是最美,透過雕花的木窗,葉子搖搖欲動,雨滴打在上面的聲音格外好聽,“末末,你在哪裏?,快點回來好嗎?”。
此時的雪末顯然是聽不見他的聲音了,因為她正面臨著人生的巨大轉折點,話說那日她跳下荷花池后,卻突然被一股暗流吸進了暗洞,在她掙扎的幾乎快要窒息的時候,卻突然掉進了一個極為寬敞的華麗大殿。
大殿內,寬敞而明亮,五彩的琉璃燈將寬闊的地下宮殿照耀的亮如白晝,幾百平米的地下宮殿十分開闊,四根潔白溫潤的雕龍玉柱在大殿的四方鼎立着,格外雄偉霸氣。
雪末瞪大桃花眼打量着大殿,我滴個神嘞!,這富有的都讓她這個天下首富妒忌,四處的牆壁全都是用各色玉石金銀,水晶等等堆砌而成,耀眼的光芒幾乎要閃瞎她的眼睛,牆面上的金紋浮雕更是活靈活現的引人入勝,這簡直就是個藏寶洞啊!
雪末慢慢掃過大殿的每一處,突然看到大殿中央放着一個水晶棺,正散發著屢屢寒氣,水晶棺潔白而透明,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裏面躺着一個紅衣的人,好像還是個女人。
雪末疑惑的眨了眨桃花眼,腳步微動,慢慢向水晶棺靠近,按照她的理解,有這麼大的寶藏陪葬肯定非富即貴,而且這個藏寶洞在皇宮,那麼很有可能還是君上邪的祖先呢,聽說古代的防腐技術不錯,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她原來的樣子,要是個大美人或是大帥哥就更好了。
當腳步慢慢靠近,水晶棺的全貌也顯露了出來,水晶蓋子上還隱約閃着鳳凰的圖騰,心中微微有些瞭然,看來是皇后太后之類的人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從看到這個水晶棺開始就隱隱有些焦躁的感覺,說是焦躁也不對,就是心跳不規律的跳動,讓她手指都在顫抖。
雖然心中很不想去觸碰,但是手指卻不由自主慢慢靠近水晶棺的蓋子,緩緩推開,棺內的景象一點一點的露了出來,當棺內的人全部露了出來時,雪末不禁僵住,絕美的臉上是無以復加的震驚。
棺內的確是名女子,一身紅色的長裙,烏黑柔軟的頭髮,潔白如玉的肌膚,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閉上的桃花眼,唇角微勾,彷彿是睡著了一般,美的可謂是傾國傾城,但是,讓雪末震驚的不是她的美貌,而且那張相似的容顏,如果不是那略顯成熟的面容,雪末會真的以為自己在照鏡子,棺內的女子為什麼會這麼像她,她出現幻覺了嗎?
不等雪末想明白,外面很快便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有人!,雪末不能再去思考這是為什麼了,她要趕快離開這裏,如果這裏真的是風國的藏寶洞,那麼很可能有侍衛守衛,被發現她就玩完了,低頭再看了一眼棺內的女子,突然她似乎看到女子的眼睛動了動,再仔細看去卻沒有,大概是眼花了吧,快速合上棺蓋,轉身快步向另一個通道走去,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合上棺蓋的那一刻,女子的眼睛緩緩睜開了。
大殿內九曲十八彎,雪末暈頭轉向的快速跑着,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本能的離那個聲音遠一點,突然腳下一滑,直直的向一個急轉彎撞去,眼看自己的臉離牆壁越來越近,不可避免的撞擊就要來臨,雪末慘叫的閉上眼睛。
突然,預料的疼痛沒有襲來,腰間一緊,身子騰空而起,遠離那面讓她心驚膽戰的牆壁,桃花眼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腰間的白綢,又扭頭看了看身後突然出現的幾個人,愣了愣,為首的男子的確狠狠的震住了她。
那是怎樣一張驚天失色的面容啊!,俊顏如秋水寒露,瀟洒而脫塵,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成熟魅力,風華絕代的氣質足以讓所有人都心醉,眉宇間透露出威與嚴睿智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長成這樣是要逆天嗎?,太罪惡了!,不過,大概是天妒紅顏,這個風華絕代的美男子居然坐着輪椅,太可惜了
只不過為什麼為首的這個人看着這麼面熟,尤其是那輪椅,似乎在哪裏見過,在哪裏呢?
“末兒”,風之行怔怔的看着雪末,俊逸無雙的臉上滿是欣喜和激動,他想過千萬種父女相認的場景,可是卻獨獨沒有想到會是在這裏見到她,還是在她危難的時候救了她,這難道就是上天給他們父女的機遇。
雪末眉頭一皺,這個人認識她,居然還叫的那麼親熱,和他很熟嗎?,不過,這聲音貌似很熟悉,在哪裏聽過呢,突然桃花眼一亮,對了,那個輪椅,她記得,他的輪椅壞掉了,險些摔了下來,還是她扶的他,不過他當時矇著臉,沒想到面紗一摘竟是這般容顏。
“你是風氏商行門口那個人”,雪末猜測道,不過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貌似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是男裝來着,好忙解釋道:“我是聽我哥哥說的”。
“嗯,原來如此,你和你哥哥長的很相似”,風之行點了點頭,微微勾起唇角,也不拆穿她。
“是嗎?”,雪末暗暗甩了一把冷汗,還好她隨機應變的高明,否則就真麻煩了。
風之行仔細看着她的臉頰,他有很多話要跟她說,想告訴她他就是她的父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就好。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哪裏?,怎麼出去?”,雪末很快從尷尬中回過神來,她滴個神嘞!,這人長得讓她太妒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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