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又來鬥牛
?“對。。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79小說奇小說xin.。不過現在就算是您黎書記想跟我買,50萬億都拿不走的。”
午陽說:“您那麼多翡翠,要是都投放市場,恐怕就是白菜價了呢。”
“我不管什麼價,反正就是不賣。”
午陽笑道:“這件事情是張大哥倡議你們做的,你們是怎麼關心張大哥的呢?”
李老闆說:“我們跟張大哥‘交’往十幾年,鞍前馬後效力,他幫我們出個好主意也是應該的。對黎書記您,我們倒是應該感謝的。”
午陽說:“我們是一手錢一手貨兩清了,何況你們還送了我一所醫院,現在每天都在掙錢呢。”
陶老闆說:“黎書記,我們一直對這個事情不服氣呢,我們今天是不是再切磋一下?”
“不行呢,大庭廣眾之下,我得注意形象呢。”
陶老闆說:“我們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了,特意從銀行取了一匝一元的新鈔票,我們出9個加上您,一人10張,每張代表一億元人民幣。每次上4個人,誰輸完了,熟悉的人就接上。黎書記,我們這次的旅行,僅此一次,以後都不找您玩了。”
午陽說:“你們準備是玩什麼?”
陶老闆說:“就玩鬥牛,這樣純粹是比運氣。”
“行。是四個人比,還是有莊家?”
“四個人比,牌最大的人通吃。如果採用莊家的話,遊戲會太快了。”
午陽問:“如果輸完了,想繼續玩怎麼辦?”
“可以找贏家借籌碼,認賬就行了。我們這些人。應該不會有賴賬的吧。”
“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能對外說,要不然我可不敢參加的。這麼個官不大不小,可影響大着呢。”
李老闆說:“這個黎書記放心,我們都是穩妥的人。”
午陽說:“好。上了飛機,我們就開始吧。不過,還有一些規則要商量好。”
陶老闆說:“還有什麼規則?”
“當然有了,我們等會當著眾人就不好說了。比如你們10個人加上我,是怎麼‘抽’簽決定誰上、誰先誰后,還有就是每次能押幾張。牛八、牛九、牛牛是翻多少倍,到最後只剩下3個人手裏有籌碼了,是不是斗到底,這些都要事先說好,免得鬧不愉快。”
李老闆說:“對對對。這些都要規定好。我看是這樣吧,為了消磨時間,牛八、牛九加一倍,牛牛加兩倍,每次押多少,就隨便了,但是如果手裏籌碼最少的人賠不起,就沒有賠了。不能追討。當然,如果願意購買籌碼也不是不行。還有就是最後剩下3個人了,就看當事人是不是願意了。不願意的人可以退出。願意繼續的留下。我們11個人,只有10份籌碼,就‘抽’簽決定誰上誰不上。如果‘抽’簽不上的人實在要上,我們就湊一些散錢好了,眾目睽睽之下,不能耍賴的。”
陶老闆說:“這樣比較公平了。我們就來‘抽’簽。我手裏有11張撲克牌,分別是從a到j,誰‘抽’到了j。誰就休息。”
午陽‘抽’到了8號,發起這個事的李老闆‘抽’到了j。就有些不高興了。從口袋裏掏出了幾張10元的,別人也翻了口袋,湊齊了10張,給了李老闆。分發好了后,就等待上飛機了。
飛機起飛后,午陽仍然和楊部長、查部長几個人坐一塊,陶老闆他們就在後排開始鬥牛了。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就有人來喊他了。午陽看到楊部長他們都有了倦意,就笑笑說:“老師,您休息一會,我到後面聊天去。”
已經輸光了籌碼的人走開了,騰出座位來。午陽看到第一輪下場的陶老闆面前的小桌上,已經堆了不少的鈔票,看來他是最大的贏家了。仗着自己每次都運氣好,第一注就押了兩張,結果發了一副臭牌,q最大,被吳老闆牛七吃了。第二注,就下了4張,開牌一看,發了一個黑桃k的牛牛,這是最大的牌了,有42張籌碼入賬。因為有人只有10張籌碼,少了6張,按規則不能追究的。
換人再斗,午陽下兩張籌碼,又被吃了,接着又下4張,發了紅桃q的牛牛,被陶老闆紅桃k的牛牛吃了16張,又換人了。這次換了兩個,最後兩個都上來了。
午陽要下8張籌碼,李老闆不同意,說:“你如果發到了牛七、牛八,我們還沒有過癮,就沒有籌碼了,還是慢慢玩吧。”
陶老闆笑着說:“沒出息,你就算着自己不會贏呀?”
李老闆說:“反正時間還早,不着急。”
午陽說:“好,就少押一些,只押4張好了。”
拿到牌一看,是2、3、4、5、6,牌雖然小,可組合起來,也是牛牛。李老闆、陶老闆他們的牌都小,午陽這次就斬獲了36張,李老闆兩個人上場也就玩了這一把。
午陽問陶老闆還玩不玩,陶老闆說:“剩下兩個人,玩起來沒意思,不玩了。”
午陽也想趁好就收,數了手裏的籌碼,共有70張,減去自己原有的10張,收穫了60張,就是60個億了。用來購買‘毛’料,可以買好幾百塊了。借給楊部長和車江、陳然他們做本錢,是綽綽有餘了。當然,這個錢自己還是要扣回來的。
當地時間下午3點半,飛機在仰光機場降落。陽光照在機場上,看上去都是白‘色’的。好在大家在飛機上就已經脫下了冬裝,要不然走幾步恐怕就得冒汗了。
由於沒有乘坐專機,緬甸方面的歡迎儀式是在候機樓前的走廊上舉行的。說是歡迎儀式,其實就是由機場的工作人員將他們帶到已經站成一排的10來個人面前,楊部長、查部長、午陽和張司長等,依次跟他們握手,翻譯跟在後面作一番介紹。
來歡迎的人中。午陽認識的,只有兩個珠寶‘玉’石協會的人,一個是會長昂山季太,另一個就是副會長陳璉,他可是跟午陽打了10多年‘交’道了。
“陳老闆。好久不見,身體好嗎?”午陽握住他的手說。
“謝謝,還‘挺’好的。黎老闆,我說你怎麼多年不過來了,原來是高升當大官了呢。”
“什麼大官呀,就是一公務員而已。”
陳老闆說:“好。你還是能夠保持平常心,我最讚賞了。黎老闆,這次你的工作,就由昂山會長負責,我具體配合。保證你能夠順利達成任務。具體事情,我們到賓館再談。”
到了賓館,安頓好了后,緬甸方面將日程安排送了來,午陽看了看,16日是參觀仰光的佛塔等旅遊景點、市容,遊覽主要紀念品市場,第二天就具體事項進行商談。第三天才是進入具體工作。
午陽覺得這樣不行,自己的時間肯定不夠,立即到楊部長房間。將自己的想法說了。楊部長說:“你跟緬甸方面的陳會長很熟悉,自己跟他們去協商吧。”
午陽笑道:“您批准了,我就好辦事了。不過我敢肯定,他們比我們更着急這事情呢。”
果然,話音未落,陳老闆的電話就打進來了。“黎老闆。你在哪?我在你房間外面呢。”
午陽說:“你稍等,我馬上就到。”
開‘門’就看見陳老闆和昂山會長站在走廊上。趕緊走了幾步,“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昂山用英語說:“我們剛剛到。”
午陽也用英語說:“會長先生會漢語嗎?”
“說得不是很流利。黎省長可以用漢語說話,要不然陳會長聽不懂的。”昂山說。
午陽開了‘門’,“兩位請進。我已經燒好了開水,先給兩位泡茶。”
昂山接過茶杯,笑笑說:“黎老闆,您對日程安排覺得滿意嗎?”
和昂山季太已經很熟悉了,午陽不想和他兜圈子,就說:“貴國的迤邐風光我已經瞻仰過多次了,進行商務會談跟我也沒什麼關係,我們是不是明天就開始挑選‘毛’料?”
陳老闆說:“黎老闆還是那個‘性’格,我們來拜訪,也就是想能夠這樣。黎老闆,你是不是還到市場上去走走?”
午陽說:“不去了吧。於老闆那裏的工藝品和木材,都通過經常‘性’的渠道銷售給我了。再說,我們也沒有時間。”
陳老闆說:“時間倒是有,我們可以現在就去。我保證你會感到不虛此行的。”
昂山說:“黎老闆,既然陳會長這麼說了,您就走一趟嘛。我就不陪你們了,再到公盤大會的會場去看看,不能留下什麼紕漏。”
午陽說:“兩位會長都這麼說,我就陪陳老闆走走好了。”
給李榮澤打電話,告訴他自己的去向,就上了陳老闆的車。車上,兩人聊了一些克欽族武裝和政fǔ軍之間的戰事,午陽準備問緬甸政fǔ目前的困境,可市場已經到了。
於老闆是於穎的親戚,自從和午陽的公司合作后,資產是成幾何級數增長,早已不是當年的小攤位能夠比的了。在傳統的市場邊緣,建起了一棟大樓,雖然不是很高,可也有鶴立‘雞’群的感覺。
剛剛停好車,於老闆就跑過來了,“黎老闆,陳老闆,歡迎你們的到來。兩位先到辦公室喝喝茶吧。”
陳老闆說:“算了吧,等會時間不夠了,黎老闆可是要回賓館隨團一起吃飯的。我們現在就去看看貨物。”
於老闆說:“那好吧,我去拿幾瓶礦泉水,就帶你們先去地下倉庫。”
乘電梯到了地下倉庫,於老闆開了兩張像銀行金庫那樣的‘門’,開了防爆燈,終於看到了裏面的貨物。原來,都是一些古舊傢具,在地下室里擺成了5行。大約有20個柜子,高矮大小都不同,保養得也不是很好,有一個柜子的‘腿’,竟然有一塊被老鼠咬壞了。另外還有30多張椅子,形式多種多樣,午陽稍微看了一下,大概有10對式樣是相同的。一些凳子。有鼓型的、方型的、長型的,大概總共有50張。還有一些茶几、八仙桌、羅漢‘床’等。每件都飄逸着紫氣。
於老闆說:“黎老闆,這些古舊傢具,都是我近幾年‘花’了大價錢從緬甸、泰國、老撾和印度收集過來的。這些傢具散落在民間,沒有得到很好的保護。有的甚至是經過修復才能擺在這裏的。可它們絕對都是年代久遠的物件,這個您是內行,一看就知道了。”
午陽笑道:“於老闆你別奉承我,我對古舊傢具知之甚少,說是‘門’外漢也不為過。您收集了這麼多東西,怎麼沒有跟我的經理說呢?”
“他們不識貨。我不想跟他們說。我知道,這裏有翡翠公盤,您遲早是會過來的,貨賣識家嘛。”
午陽故意說:“於老闆,我真還不敢就這樣跟您買。我得找人鑒定了以後才能確定呢。”
於老闆說:“黎老闆,我們之間的生意,已經進行了這麼多年了,可曾有過欺詐行為?”
午陽笑笑說:“是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不愉快,可您也有可能打眼的時候呢。”
“要不然我們是這樣,我們現在先談好價,我給您發運回國,您請行家鑒定后。按談好的價格付款。如果那件是假貨,您砸了就是,我絕不找麻煩。”
於老闆說到這個份上。午陽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這些古舊傢具雖然沒有了實用價值,可很受國內收藏界的追捧,價值不菲呢。自己的博物館正好有古舊傢具展館,這些可以填補自己古舊傢具的空缺,是值得買的。
“於老闆,我不識貨。也就不挑選了,全部跟您買下來。多少錢?”
“這裏共有216件木器傢具,我也不跟您漫天要價。就要一億美元行了。如果您能接受,再送您兩套古茶具。”
午陽笑道:“於老闆,您這些傢具收購回來,‘花’不了一千萬美元吧?”
於老闆說:“怎麼可能?光是收購的人工工資和運費,就‘花’了100萬美元呢。當然,利潤還是有的,不是有句老話,無利不起早嘛。”
“您知道,我買了這些東西,都是不再轉手的,而是擺在博物館展出,成本太高,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陳老闆說:“於老闆,你不是還準備了70多根象牙,就一起送給黎老闆好了。”
午陽說:“我們國內現在提倡不使用任何珍稀動物製品,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象牙我就不要了。”
於老闆說:“這些象牙都已經被砍下來了,您不要,還是要流向市場的。再說了,您也不是第一次購買象牙。以後,我不買,就沒有給您了,咱們一起為保護野生動物出力。”
“好吧。於老闆,以後真的不要收購大象和虎製品了,要不然我們的子孫後代就看不到這些動物了。”
“好好好,說到做到。黎老闆,看看我給您準備的這兩套茶具吧。”於老闆說著就從一個柜子裏拿出兩個小木箱,小心翼翼地解開捆綁的繩子,將木箱打開。
木箱裏面是一個大盤子,盤子四周是7個盅子,中間是一個高腳盤,高腳盤裏面放着一個娃娃造型的裝水的小物件,另外在紙箱的一角,放着一個大一些的杯子。11件東西,除了那個娃娃,都是青、白、藍三種‘色’彩的。午陽曾經在網上搜索過,看到過這種茶具,應該是唐朝的茶具,就叫三彩茶具。這一套古舊茶具,價值多少不知道,可使他的茶具藏品,從宋朝一下子提前到了唐朝,幾百年呢。
另外一個木箱裏面,也是一套三彩的茶具,不過大盤子盛着的盅子是9個,中間放着一個白‘色’的大盅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還有一個黑‘色’的長方形帶蓋的盒子,估計是盛放茶葉的;一個直徑10厘米的杯子,估計是用來泡茶的。另外還有一根象牙質地的小棍,估計是用來攪動茶水的。唐朝人泡茶,習慣將茶葉搗碎再泡。
於老闆說:“黎老闆,覺得這茶具怎麼樣?”
陳老闆笑道:“你沒有看到他兩眼放光呀,肯定是很喜歡了。”
午陽說:“對這些東西我是不懂的。不過於老闆客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於老闆,這些傢具等物件。還要請您包裝好,幫我送回去。如果你資金緊張,我可以先付給你一半的貨款。”
於老闆說:“不急。這些年在陳老闆和您的關照下,生意還是可以的,也賺了一些小錢。黎老闆。聽陳老闆說,你又準備跟他做木材生意了?”
午陽說:“不是做生意,我的公司需要木材,委託陳老闆幫我聯繫貴國有關方面,購買一些。於老闆,我們來看看這些傢具吧。”
午陽現在也不是完全的外行了。對新木材的鑒賞力基本上可以說是內行了。但是舊傢具由於年代久遠,木材的紋理已經不是那麼清晰,就有些拿不準了,但他可以看到紫氣呀。
打開一個柜子,裏面的木材紋理比外面清晰多了。根本就沒有塗過油漆或者桐油。木材的顏‘色’很‘艷’麗,午陽根據所知,斷定這是一件紫檀木的傢具,而不是黃‘花’梨的。
打開另一個柜子,雖然‘色’彩也比較鮮‘艷’,但其紋理或癮或現,不靜不喧,質地溫潤。這肯定就是常被人稱之為“木中君子”的黃‘花’梨了。看了十幾個柜子,紫檀和黃‘花’梨的各有幾個,相對來說。黃‘花’梨的多一些。
一直跟着的於老闆說:“黎老闆,這些柜子還能夠入得了您的法眼吧?如果還可以,我們繼續做生意如何?”
午陽問:“還做什麼生意?”
“我們南方沒有松樹,可也有像草‘花’梨、白酸枝、‘雞’翅木、紅檀、黑檀、綠檀等硬木,也是屬於名貴木材嘛,運氣好的話。還可能碰到小葉紫檀這樣的木材呢。”
午陽說:“好啊。陳老闆,你們兩位都是一樣的。除了松木外,黃‘花’梨、小葉紫檀、白酸枝、‘雞’翅木、黑檀、紅檀、綠檀、黑木、‘花’梨木這些硬木。我都是需要的,你們砍伐多少,我就要多少。”
陳老闆說:“我那裏是由你的人砍伐,地域也就局限於緬甸北部,不會有太多。可於老闆這裏,你可能就不能這麼說了。他的能量很大,主要‘精’力又都在這上面,如果他將老撾、泰國、柬埔寨,甚至是馬來西亞的這些硬木都砍了,你要得了這麼多嗎?”
午陽笑道:“於老闆怎麼厲害呀?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不過我話已經出口了,於老闆砍伐多少,我就買多少,決不食言,大不了去銀行貸款就是了。”
於老闆說:“黎老闆是痛快人,我們‘交’往這麼多年了,也互相信得過。這樣吧,我不管是在哪裏砍伐的木材,都負責送到您指定的地點,價格方面,還可以適當優惠。”
午陽說:“不能是適當優惠,必須是最優惠。”
於老闆說:“那我們得定個底線,要不然我虧本可不行。”
陳老闆說:“我那裏就有個榜樣,於老闆照着做就是了。比如說砍伐一立方米木材,砍伐費需要多少錢,運費需要多少錢,木材的所有者需要多少錢,這些都可以計算出來,於老闆在這個基礎上,每立方米加上利潤就是了。”
於老闆說:“不論什麼木材?”
陳老闆說:“當然。以黎老闆的活動能量,哪裏辦不成事?他從我們手裏購買木材,是看得起我們。如果‘花’費太高,他何必不自己去組織砍伐呢?那時候我們就一分錢也得不到了。”
“我跟您不一樣,您的主業是開採翡翠‘毛’料,我可沒有那個大進項,就靠砍伐木材呢。黎老闆,您得給我讓點利。要不然是這樣,您給我派一個核算小組,將所有費用都核算清楚,我每立方米只要200元利潤就行了。”
午陽說:“於老闆,派人可以,可您每立方米要200元,就太高了一些。您想想,每年砍伐的木材能有多少?”
於老闆說:“一個伐木工人,用機器每天能砍伐100立方米左右,一年工作260天,可以砍伐26000立方米。可一個人砍,需要兩個人運輸,還需要機械的幫助。我如果組織一個6000人的砍伐隊伍,每年能夠砍伐5200萬立方米,每立方米200元的利潤,也不過是一個億左右的利潤。”
午陽笑着說:“於老闆,您說的幣種。是人民幣還是美元?如果是人民幣,還可以考慮,如果是美元,那我買回去的木材打造成傢具,根本就沒有競爭力。這個事情不如不搞,您說是嗎?”
於老闆說:“如果我全力以赴干這項工作,一年連一億美元都賺不到,我也不如不搞呢。”
午陽說:“於老闆,我知道您也有難處,這個事情我們就到此為止。沒有必要繼續談下去了。”
陳老闆笑着說:“黎老闆,我真還沒有算過賬呢,我去給你疏通關係,再辛辛苦苦忙碌一年,敢情就是幾塊‘毛’料的價錢。看來這個生意,我也不能做了。”
午陽說:“也好,我們買賣不成仁義在,還是朋友嘛。”
陳老闆說:“既然是朋友,你又需要木材,我還是可以出面為你疏通關係,你們自己去砍伐好了。”
“謝謝你了。我回去後會安排人員過來跟你接洽,到時候還要麻煩你。”
“就是引見引見嘛。舉手之勞而已,不算什麼,朋友之間。應該的。”
於老闆說:“黎老闆,陳老闆作為朋友可以幫忙,我也可以幫忙了。這樣吧,我將這些東西送過去以後,就可以騰出時間來了,您可以派人過來。我帶着他們跑去。”
“謝謝。我很慶幸自己‘交’了一幫真朋友。不管是否能談成,我都要感謝你們的。”
於老闆說:“千萬不要提感謝的事情。我們以後還要做生意嘛。常來常往的,講感謝就顯得生分了。走。我們去辦公室坐坐,那裏還有一點事情呢。”
午陽說:“是不是還有好東西要賣給我?”
陳老闆笑着說:“那可是幾個活鮮鮮的大美‘女’呢。”
於老闆說:“黎老闆,這幾個‘女’孩,都是緬甸華人的後裔,我們知道你對美人有興趣,所以挑選了3個。本來準備給您送過去的,既然您過來了,就帶回去吧。”
午陽說:“謝謝你們的好意,美人就不要了。你們都知道,我家裏‘女’人多了,都有些照顧不過來了。陳老闆,我們回賓館吧。”
陳老闆說:“黎老闆,您現在是高官了,這樣做確實有些不合適,全世界都反對官員*嘛。可是,這幾個‘女’孩真的很漂亮,我們跟她們本人和家裏都說好了,連護照都辦好了,只要走就是了。況且,你也是我們這裏的名人,大家只要講起你黎鬍子,幾乎沒有華人不知道的,這些‘女’孩對你也很嚮往呢。”
於老闆說:“黎老闆,我是個文化低的人,講話不會拐彎。我覺得吧,您多找老婆犯法了,也早就犯了,也不在乎多她們幾個。我跟我堂妹於穎通電話,知道你的後宮一直在增加人嘛。再說了,您那麼多的財產,就是不當這個官,過的日子,不是更逍遙自在?”
“不行,真的不行。陳老闆,我們走吧。”
午陽說完就往電梯口走,兩個人也跟了上來,到了地面,於老闆說:“黎老闆,我讓她們自己去你家啊。”
午陽說:“你不怕我跟你翻臉呀?”
於老闆笑笑,陳老闆說:“好啦好啦,下不為例。”
午陽也知道自己以前在這裏的風流韻事肯定被大家大肆宣揚,現在要想改變是不可能的。人家還以為他是嘴上不願意,心裏偷着樂呢。
回到賓館,陶老闆就找來了,“黎書記,他們將款子都轉到了我的帳戶上面,我現在就給您?”
“急什麼?明天再說。”
“不行,現在還沒有吃飯,還有時間。如果不給轉了,他們問起,還以為我要貪了這筆錢呢。”
“好吧,我們去找台電腦吧。”
陳老闆說:“那我就不陪你們了。黎老闆,現在仰光也有了一個賭石市場,要晚上12點以後才收市,你們晚上去走走嗎?”
“什麼時候仰光也開了賭石市場了?”
“才搞幾個月。翡翠公盤停了,一些遊客到了仰光,也想過把癮唄。政fǔ根據遊客的要求,就在一條比較偏僻的馬路上搞了這麼個跳蚤市場,正好一些‘毛’料商,有一些小塊的‘毛’料不好賣,就都安排人來這裏了,生意還蠻紅火呢。”
“市場是怎麼走,你告訴我。”
“我要在賓館陪同你,吃過飯我帶你們去就是了。”
跟陶老闆在電腦上轉了賬,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就往餐廳走。在‘門’口碰到楊部長,將情況彙報了。楊部長笑笑說:“你告訴李榮澤一聲,讓他悄悄通知大家。不要在餐廳里大喊大叫的,讓人認為我們國人愛賭。”
吃過飯,在賓館前面的坪里稍微等了一下,人員就來齊了,陳老闆就領着走向市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