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遇襲
作者將小乞丐放到北宋,竟展示對自己武俠的理解,也意圖側面讓讀者了解一下當時的國情,只是作者缺少資料,只能不失大體稍加點綽。並試圖讓朝廷國情,武林逸事,江湖恩怨,造反派對美好生活的信仰,意欲將這些精神都真實的融合在一起。
朝廷的安寧富強,武林的民族氣節,江湖的生存之道,造反派的美好嚮往,亦是本文的四種精神體系,或者是四種人生理念。故而本文的敘述比較平淡細膩,只是用主角的眼光去看待這裏的紛爭,並用他自己的經歷去詮釋這種人以利聚,物以群分的利益關係。
主角雖只是小人物,卻懂得最基本的生存之道。面對突如其來的改變,他在恣意享受的同時也在刻意的去擺脫這種為人掌控的命運。
本文以一種人生方式來敘述主角的傳奇,這一切又繫於武俠的運作,更多的傾向一種精神信念,而武俠則是這個傳奇少年的舞台罷了。
心向弱者,懲惡揚善,在理性與非理性之間,不論大小,這是作者對武俠精神的理解。
本文雖以武俠為類,卻缺少傳統武俠的味道,這也是作者一直沒有注重的。更注重的卻是自己內心所想表達的一種事物理念。張少英的經歷都在利益中輾轉,這或者是古往今來,人與人之間的利益原始狀態。而如何在利益之間保持本心,不為利益所蒙蔽,亦是一種生存之道,或者是一種人生。
作為現代世界的開放,古代世界的傳統,封建與現代的比較,(如;逍遙城與朝廷)則褒貶不一,相互都不在現實中適合,不與論證。在作者心中,傳統與時尚是同樣重要的,傳統帶來的是道德,這是現代社會無法給予的。而時尚帶來的是文明的進步,這也是古代封建思想所不能給的。
而作為武俠,在那個封建時代,這樣的一種虛構的,不畏強權,愛惜女性,快意恩仇,更多的是表達對古代女性身份低微,封建統治對人思想控制的一種悲哀和憐惜。在作者心中,俠義是理性和不理性的兩類。因此作者將武林盟與武林做了區分,武林盟代表的是江湖狀態,恩怨情仇,仗着武藝隨意殺戮。而武林則更像是一些經濟類的隱形貴族,屬於理性的,他們掌握着大量的錢財,足以引領天下局勢。
文中敘述的大多是是經歷,或者改變,或者選擇,其中竟有現代的因素,亦有本文世界的虛構因素,甚至主體精神不清晰。這在作者看來,作為一種人生精神,如同百家爭鳴,究竟誰更合適,實踐是最好的證明,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
然而萬變不離其宗,作為人生,返璞歸真,亦是作者認為人生的最終歸宿。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無論是武功還是人生,總要落幕的。俠義在作者心中並非不存在,俠義也只是本文的一種精神之一。作者的表達方式類似於以小見大,善惡見性,名利見人,或許這正是作者最終想表達的一種人生方式。